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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凤幽儿再也没有牵过长太郎的手。而长太郎每一次试图伸手的时候,都被凤幽儿给避开。
原来,凤幽儿有病,似乎是在去她奈良外公家发生了什么。自从那个恶魔惊醒,她不能靠近任何男性。
我没有再欺负他们姐弟,他们现在不需要我欺负也能看到他们悲伤的样子。
原本还会相关嬉闹的姐弟之间再也恢复不到过往的和睦融洽,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是距离。
凤幽儿突然有一天离开了家去外面居住,我不知道她和爷爷说了什么。但是,自从她离开家之后,她很少回来。而且,长太郎也被安排住进了西苑,而我被安排住进了南苑。我很少有机会再能去看到长太郎那对我又怕又厌恶的眼神了。
我入读的是冰帝,长太郎和我一样。虽然是一个学校,但是我和长太郎被不同的司机分别接送着。而在外居住的凤幽儿一直是念的女校。
国中的时候,我直升冰帝。凤幽儿竟然进入了安澜女子学院。我曾经也想进那所学校,可惜考核不合格。不仅要有过人的家世还要有各方面的才能,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一方面不及凤幽儿了,凭什么她可以考进去?每一方面我都希望我能够胜过凤幽儿。
国小的时候,参加音乐比赛,看到凤幽儿钢琴得到了冠军,而我的小提琴自是的得到了二等奖。我就拿针刺进了她的手指,她一直都很傻总是默默承受着被我欺负。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家我并不担心会被爷爷发现。
凤幽儿似乎过得很好,我好几次都看到她和几个女生在一起,我的挑衅被那几个女生给反讽了回来。凤幽儿,看来你的日子真的是过太好了。
也就是在那不久后的某一天,我安排了人去毁掉她,毁掉这个让我讨厌的妹妹。
毒品和贞洁,我不相信我毁不掉你。我并不担心会被爷爷发现,实际上我进行的很完美,安排人的事情并不是我亲自出面的,我只是在某一个同学耳边说了一句很讨厌某个女生罢了。他们就主动请缨会帮我完美解决。实际上并不完美,那些被安排的人一夕之间消失得彻底。
Shit。凤幽儿,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好运?
幸村精市,是我在高一那年听到的一个名字。或许很早之前就听到过却并未放在心上。一直想着针对凤幽儿,所以我很少去想到了恋爱的年纪了,也很少像别的女生那样关注某个男生。我活着的意义似乎就只是为了折磨凤幽儿,夺走凤幽儿的东西,不,是抢回属于我的东西。
那年我无意间路过爷爷的书房听到了爷爷打电话的声音,幸村精市,给凤幽儿安排的未婚夫吗?凤幽儿知道,幸村精市似乎并不清楚这个安排。
当我收集到幸村精市的资料时,我才发现原来爷爷你给堂妹安排的未婚夫是这么的优秀啊!爷爷,你果然是向着堂妹的吗?提前为她考虑那么多,可是,你别忘了,堂妹根本就没办法和幸村精市在一起。
我开始计划着接近幸村精市,我一直在观察着他。他有女朋友,关系不咸不淡,可是你却阻挠了我接近他的机会。那个女生在某一天回家的时候被人做/掉了。然后无颜面对自己男朋友的她偷偷的转学了。他第二个女朋友也是,不过,那一次那个女生很惨,偷偷转学之后得了抑郁症不久之后就疯掉了。
高一那年的冬天我以交流生的身份去了立海大,很轻易的接近了他。因为我是冰帝的代表,一番演讲让他对我刮目相看。然后是他好友喜欢记资料的那个人念了一段我的资料,冰帝的公主,冰帝最优异的女生,让他对我印象深刻。我主动的表白,他答应了。可是我有些看不懂他,他看我的眼神很清明,有的时候却很迷茫。我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是很喜欢我,应该说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或许和他之前的两任女朋友差不多。
不过,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只是想要让在法国的凤幽儿知道我和幸村精市交往的消息,我和她的未婚夫提前交往了。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爷爷的态度,我想知道爷爷会不会让我和幸村精市订婚。我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想抢走凤幽儿所拥有的。
可是,我忽略了一个人,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突然对我提出了分手,我很气愤,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表现出伤心的样子。事实上我有些喜欢幸村精市,可是,我更喜欢我自己。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惩罚凤幽儿,看着凤幽儿痛苦。我是怀有仇恨的人,满腹对凤幽儿的厌恶和怨恨。
我并没有对他死缠烂打,我很干脆的找一个借口回到了冰帝,这让幸村看来是我的大度和体贴。事实上我回到冰帝也还是有一个原因的,之前是我走向幸村精市,那么我希望这一次他走向我,这样的话,我可是赢得漂亮。凤幽儿若是知道她的未婚夫喜欢她这个堂姐的话,会很伤心吧。虽然是险招,但是,不得不说我计算对了。分手之后我们偶尔还是有联系的。只是,后来的一个假期让我很不爽。为什么我才从中国回来就听到凤幽儿和幸村精市订婚的事情,为什么爷爷您要故意支开我?果然,你是偏向堂妹的。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凤幽儿。
和幸村精市就这样没有再继续联系下去。没有必要不是吗?我可是一直都记得堂妹的心病呢!
或许是我太过自信,自以为许多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几年都未见凤幽儿学成归国,实际上,凤幽儿一直都在日本,而我却并不清楚。
针对凤长太郎下手,是在爷爷去往瑞士疗养后进行的。即使我是凤家的长孙女,可是,因为我是女孩子,是没办法继承凤家的。更何况,爷爷的种种表象是把长太郎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爷爷很纵容我,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可是,这样的纵容能够纵容多久?我已经20岁了,可是,我一直不解为什么爷爷现在都没有给我安排联姻什么的?是觉得没必要还是根本就没考虑过,我不得而知。
所以,凤长太郎是我的阻碍。单凭他是凤幽儿的亲弟弟这一点我早就不想看到他了,我可是没忘记年少时他所对我表现出的敌视,试问,即将成年的长太郎若是得权是不会放过我的吧。即使他一直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可是,我一直都知道,他对他姐姐的重视,足以让他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亲手对付我。
所以,我选择下毒。慢性毒药被我安排的人放入了他食用的食物之中。只是,他突然的病倒是我所没料想到的。因为,按照我所计划安排的是,那个药剂我一直让人下的很少,若是要发病的话,估计要等上一年以上,不然发病越早越发容易被人察觉。可是,没想到我安排的那个人那天不小心把药量下多了。以至于凤长太郎突然的晕倒。
事实被掩藏的很好,因为为了准备东京大学的考试疲惫了几个月最终在开学前夕晕倒。而那个被我安排下毒的人在长太郎出事之后就被我给送到了别处。爷爷他们得知了这件事情相信了医生的诊断报告,几次打电话都是劝告长太郎多加注意身体,劳逸结合。
我没料想到我和幸村精市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我去东京综合医院看望长太郎,没想到和堂妹身边的飞鸟琴相见引起了口舌之争,然后见到了曾经在堂妹身边见到过的那个哑女。没想到当年的哑女,如今能够开口,还击之力丝毫不比堂妹身边的另外两个人差。只是,我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哑女柳生宁竟然用手术刀伤了我的手掌,看到幸村精市的那一刻,我反射性的呼救却被他厌恶的避开,难道是我在外面所说的一切都被他听到了吗?
柳生宁的下手真是够狠,甚至在我受伤流血不停的手掌洒下的药粉虽然让我暂时失去了疼痛的感觉,可是她下一句话却让我感觉到是噩梦。那些药粉洒下后确如她说的那样,即使我的手伤在不久之后恢复了,却在掌心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堂妹,你身边的人还真是无时不在替你抱不平,这道疤痕,就是为了替你出当年的那口气吗?哼,那么,我所受到的伤,我会加倍付诸于你!
幸村精市突然和堂妹的关系热络起来,奇怪,她不是不能靠近任何男性吗?
可恶,你们竟然在一起了,你们怎么能够在一起?在手冢家的订婚宴上,我第一次觉得我所认识的逆来顺受的堂妹你,竟然敢反抗我,好,很好,我会让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
那些该死的人,明明之前是围绕着我转,却在你一出现就围聚在你面前。‘幽小姐’?多可笑的称呼,真没想到你还有被人尊崇的一天呢?在我面前一直是小可怜的你,我怎么能够容忍你那么嚣张得意的笑容呢?
呵呵,我亲爱的堂妹,你得罪的人还真是多啊!天上院墩子的电话打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可是很期待她能够好好的上演这场戏呢,只是真是失望啊,天上院家迅速的落败。堂妹,你真该感谢你那么好运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人护着你,不然,无能的你,有什么能力保护自己呢?
原本以为那次无意间撞见你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亲昵,拍下你们的照片给幸村精市看会让你们的关系决裂,却没想到没几天就听到你们要结婚的消息。你,还真是和你那贱人母亲一样有本事,总是有人愿意出来维护你们。
当你们的婚事被提上日程的时候,我却要招收世人的冷眼和嘲笑。凭什么?凭什么我的父母相爱得不到家族认可,我就变成了野种?凭什么你的母亲在我父母的爱情故事里被人说成是受害者,要让我的母亲遭受莫名的骂声?明明是你的母亲没有用,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却要在当年制造那些无聊的自杀事件,害的我的父母得不到凤家的认可被逐出家门,也害的我在外凄苦过了那么多年的生活,而你却从出生起享受着荣华富贵。
明明我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而你只是那个贱人生下的小贱人。凭什么所有的光环都要笼罩在你的头上,害我被人指责?明明按理说,我是长孙女,应该是先为我选择未婚夫,可是凭什么爷爷要为你优先考虑?
明明我也是凤家的人,明明我才是凤家的大小姐,为什么最近因为你的关系被人冷嘲热讽?凤幽儿,你说你早死了该多好?
你那贱人母亲打给我的一巴掌,不,还有当年的那巴掌我都会记在你的账上。
你不是喜欢幸村精市么?好,那么我就让你永远也无法和他在一起。
这个计划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你身边的飞鸟琴主动找上我的。谁让你自己识人不清呢?看吧,这一次老天爷都在帮着我。
我真是没想到,飞鸟琴那个贱人,还真是处处为你着想。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不过,凤幽儿,我还是赢了。
至少,你和幸村精市再无可能。
即使我现在被爷爷抛弃了,即使我得了艾滋病,即使我不再是凤家的人,那又如何?你和幸村精市还不是没有在一起吗?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吗?因为你身边的人真的是对你很好呢?他们每一个人都来替你报复我,你的弟弟,你的父母,你身边的朋友,包括你的未婚夫幸村精市。
他们给我安排最好的治疗,只是防止我死。他们为我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安排了大量的人监视着我,担心我会突然逃离,逃离被他们安排的折磨节目。
知道吗?知道这些人对我最狠的是谁吗?
不是飞鸟琴,不是长太郎,不是你的父母。
而是,幸村精市。
他对我说,你曾经给以幽儿的苦和痛,不是这一点就能够还清的。
那时,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可是话语却是残忍嗜血。
他说到做到,无论我自杀了多少次,我都没有死成,手腕上被割开的无数伤口,被他安排的人上着柳生宁曾经给我用过的药粉,留下的疤痕比正常的疤痕要难看数倍。每次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的伤口,我都想吐。
到最好,当我再次试图隔开手腕的时候,他们只是冷眼的看着我的手腕上流出的血,似乎是等它流尽,然后,在我感到我快虚脱的时候,他们会帮我包扎。
幸村精市,你为什么要对我残忍?我曾经质问过他,明明我们也曾是男朋友,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嘲讽的看着我。
是的,我们是曾经是男女朋友,可是那又如何?
我想爱的是幽儿,我想呵护的是幽儿,那么,折磨你与我又何干?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只是将你曾经付诸给幽儿的痛苦给还回来,你曾经对待幽儿的那些可远远不止我对你的这些呢!
幸村精市,你是恶魔,你这个魔鬼,果然你和凤幽儿是一路角色。
我的话被阻挡在门内,即使到现在我都记得幸村精市看向我的那种恨不得让我生不如死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