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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绝对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此时,两人狼狈不堪。幸村细心地检查着幽儿的伤口,可是握着她的右手的手没有放开,一直紧紧的相握着。
他也是人,也会害怕。是的,他很害怕,他担心她会出事。所以,他无比庆幸他在她的身边。至少,可以保护她,可以陪着她。
幽儿察觉到幸村空着的手抚摸着她的右边锁骨,这时她才想起经过水的打湿,那些颜色都褪得差不多了,露出狰狞的疤痕。
没有遮掩没有躲闪的看着幸村的动作,原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面对。
她一直遮掩着那个疤痕,她原以为不知道该如何对幸村说这个疤痕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就这样让他发现也不差。
“会痛吗?”这是幸村第二次看到这个伤痕,同第一次看到这个触目惊心的疤痕一样,有心疼也有怜惜。
听到幸村的话,似乎有什么东西满溢在幽儿的心房。
他没有被这个伤痕吓到,也没问那个伤痕的来历,她为此感到欢欣,摇了摇头。痛吗?很早之前就已经痛过了。
幸村接下来的动作让幽儿睁大了双眼,却被幸村制止得无法动弹。
只见,精市很满意幽儿没有躲闪。低下头一遍一遍亲吻着轻舔着那个疤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膜拜着一件艺术品,比第一次的动作还要温柔。
锁骨上传来的酥麻感让幽儿一阵战栗,被幸村制止住无法向后退的她,只能紧紧拽着他胸前的衣服。对于他的举动,有紧张却更多的是感动。
很久之后,幸村才抬起头,两人在夜空下只能够看到彼此。那些满溢的感情如同决堤的洪水泛滥,好似这个世界只有他们彼此,幽儿不再只是被动的那个,右手拂过幸村的脸颊,好看的眉眼,最后,主动的送上自己的红唇。已是渐入深秋的季节,幸村更加的紧抱着怀中的人,专注的吻着怀里的人。
只是,在两人分开喘气没多久,煞风景的人出现了。
“啪啪。”才到不久就看到一出戏的人,拍打着自己的双手。
“真是有闲情呢,伊藤小姐是不是要感谢我,为你送上了这样的一份大礼呢。”少女看着幽儿的双眼充满了仇恨。
幸村看着出现的人,没想到是她,不过看到幽儿皱了皱眉很快的恢复。
“呵呵,天上院小姐送的这份礼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按时间来算的话,从幽儿打电话给小宁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应该知道他和幽儿遇到的情况。
天上院对于幸村精市笑里藏刀的话不置可否,对着身后的打手示意了一个眼神。
“墩子。你应该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凤幽儿和幸村所展现出凌厉神色让要上前去抓他们的打手犹豫不决。
“得罪?伊藤小姐是在说笑么?你本身就是我的仇人,得罪了又如何?”那双眼睛似乎像是要在幽儿的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说完,又对打手们说道:“不需要抓住他们,只需要看紧他们就行了。”
天上院墩子向前走去,她不担心在这么多人守着的情况下,他们两个会逃开。不是她太过自信,而是以她对伊藤幽的了解,不,是对凤幽儿的了解,她一定会跟上来。
这么多年来,她计划着接近凤幽儿,可是还是让她对她有所防备。不过,她也有了更多的时间筹划。她故意邀请凤娴儿,凤幽儿的死对头,来扰乱凤幽儿的情绪。
以她对凤幽儿的了解,在大阪的话,她是绝对会开车去她母亲的老家,奈良的伊藤主宅。只要她开车的话,她可是希望她能死呢。所以,她才让人在凤幽儿有可能借用的几辆车上动了手脚,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该死,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你死的瞑目好了。当看到幽儿身边的幸村之时,她心里有了另一个计划。
“幽儿,你怎么了?”幸村精市扶着在不停颤抖的幽儿,从进入到这间仓库开始,幽儿就浑身颤抖。
这里满是熟悉的恶心味道,让幽儿害怕,如若不是幸村扶着她,她想她寸步难行。
天上院看着颤抖的幽儿笑得开心,“怎么,害怕了?凤幽儿,枉费你在安澜之时,大家将你奉为优雅高贵得不可侵犯的‘幽小姐’。她们可都是没有见识过你这般的狼狈模样呢。”
“你,为什么知道这里?”那些记忆涌现着,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6岁那年,她被突然领回凤家的凤娴儿所伤,也就是划在那锁骨上的伤痕,那一刀没让她断气却让她和死亡擦边。那时候还没有四处旅行的外公外婆将她接回了奈良修养,她也是在这里有了一生的阴影。
虽然是假装镇定的问话,但是幸村还是听出了幽儿的恐惧,似乎她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呵呵,我为什么知道?凤幽儿,你可知道14年前,在这里你亲手杀死的那个人是我的亲生父亲呢。”
天上院的脸有些扭曲得可怕。她恨凤幽儿,不是因为她杀死了她的亲生父亲而让她没有享受到那所谓的父爱,她怨恨的是为什么凤幽儿要夺去她亲手手刃她父亲的机会。那个父亲,她想亲手杀了他。
天上院墩子其实是天上院家族的表千金,是天上院家主唯一的女儿的孩子。天上院这些年没落得厉害是因为,她的母亲爱上了她那一无所有的父亲逃婚所致,让她的外公受到许多族人的责难。她那没用的父亲,竟然为了养活他们,去绑架一个名门千金,而那个千金就是凤幽儿。
真是笨蛋,如果真的是为她和母亲好,他应该把她们送回天上院家族,而不是自私的将她们留在身边。父亲竟然被那个小女孩所伤,而她的母亲因此受打击而亡。她被外公接回本家,却从小受着责难,族人指责她的血统不正,是母亲和贫民所生的孽种。
她怨恨着她的父亲,怨恨他没有资本为什么要带走母亲,怨恨他没有资本为什么要让母亲生下她而让她受尽苦难。她那无能的父亲,所毁掉的不只是她母亲的幸福,也毁掉了她的幸福。
她恨他,如果不是他,她的母亲不会死。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如此不幸。
在本家的日子并不如意,如果外公不是除了她再无其它本家的继任人,她想她是不会那么好运的被接回天上院家族。所以,从那一天起,她怨恨的不再是她的无能父亲。而是,那个杀死了他父亲的人。那是许多年前的一件丑闻,被秘密解决了,毕竟天上院家族多少被牵扯上了。不过,从小就努力学着各种课程的她,在前往东京的时候,终于调查到了那起绑架案的受害者,当年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而她也在她所念的安澜女子学院见到了她。她一直在部署着,一直在计划着要让那个人死。因为,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完美的少女时,嫉妒蔓延全身,真的是一个完美到极致的人。良好的家世纯正的血统,无论是外貌还是各项才能都是那么优秀的人。这样的人美好的真是让她想毁掉啊,明明她是凶手啊,却被大家崇拜着,向往着。那么,从内到外都腐败的她真的是想毁掉如此伪善的她呢。
看着完美的凤幽儿,她会觉得丑陋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堪,看着完美的她,她总会不自觉的对比着自己,舔尝着她那不堪回首的本宅生活。
凤幽儿完美的就像是她心中的一个绝佳的模范,从内之外,让她自卑着,嫉妒着。她想要毁掉这样的凤幽儿。
明明都是同为贵族之后,她和凤幽儿的生活却是有着天壤之别。为什么凤幽儿可以无忧的活着,而她却是被族人责骂的孽种。
明明都有着相同的身份,她却要被那些有血缘的亲人鄙视。
所以,她怨恨着,怨恨着那没有高贵血统的父亲,因为他,她才活得那么苦。
可是,凤幽儿却阻断了她斩断她和他那无能父亲的可能性。
但是,凤幽儿一直防备着她,就连进入‘大小姐’也没有让她插手事情。
不过,多亏进入了‘大小姐’,她和里面的许多成员都有过交道,对于凤幽儿所有的习性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才在她婚礼前安排着这些。即使让天上院家族被连累,她也无所谓。因为,她正想让她背后的家族彻底毁灭。
凤幽儿是让她看到过去的那个自己的一面镜子,看到她是多么痛苦的活着,无限放大她心里伤口的利刃。这么久了,她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在无数个夜晚侵袭着她。她想,只有凤幽儿死了,她才能解脱。看到凤幽儿,她太过美好,而她是那么的不堪。
【二】危险靠近【已修】
14年前?杀人?幸村精市反射性的看向幽儿,之前扶着她的手有所停顿,幽儿有些腿软的跌倒在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脸一瞬间变得煞白。
幸村来不及多想抱紧瘫坐在地上的人,紧紧的抱着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慰那陷入某种恐惧之中的幽儿。
这个时候,他不能有所迟疑,他说过的,即使是灵魂出卖给了恶魔的幽儿,他也会陪同她一起下地狱。
无论过去的她经历过什么,她的未来都有他陪伴。
看着凤幽儿不堪打击的的模样,取悦了天上院墩子。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呐,伊藤小姐,好好的回忆过去的事情哟,和你的形象所作出完全不符的事情。天上院坐在一旁看着还在发抖的幽儿,眼里闪过鄙夷。
幸村精市不发一言的抱着在自己怀里颤抖的人,14年前?那时候幽儿才6岁,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过了好久,耳边传来了幽儿断断续续的声音。
“精市,她说的没错,我杀过人。”幽儿从幸村的怀里扬起了头,有的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她总是强迫着自己冷静,强迫着自己去面对。
幸村看着双眼空洞,兀自说着话的幽儿,心里一阵难受。她这番故作镇静的状态总是看在他眼里令人心疼。
“那些人围着我,他们好恶心,试图对我做不好的事情。好可怕,你知道吗?”幽儿突然激动的抓住幸村的手,“我看着那个人向我靠过来的时候,就刺了下去,好多血啊,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泪流出双眼,连成一条水线,滴在被幽儿所抓住的幸村的手臂上。
空出的另一只徒手为她擦拭着她的泪,听到她的话,他皱起眉头。这个就是她最初打从心里抵触男性的原因吗?
“呵呵,不记得了?那么现在是想起来了吧。”幽儿哽咽着说话的声音不大,不过,这个是废弃的仓库,太过安静,天上院虽然前面的话没听清,但是,后面幽儿说的‘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听到了。
噙着泪水的她,看着刚刚揭开她过去记忆的人。她的自尊,她的骄傲提醒着她不能就此低头。
是的,她曾经双手沾满过那鲜红的血液,可是,灵魂早已出卖给恶魔的她,不该胆怯。
手心传来的温度就是她的力量。至于,那些未说完的话,等事情解决,她会全部告诉他。
看着迅速恢复过来,展露出一如往昔的完美表情的凤幽儿。天上院再次嫉妒不已,为什么如此狼狈的她还是可以保持平日的优雅,仿佛方才的狼狈的那个人并不是她。
修长的手指接下即将流出的泪珠,再次抬眼之时,双眼晴朗。
她在等待着她开口,她不认为墩子是为了向她报仇才计划这么久。
看着她的动作,她的不言语,让被名为‘嫉妒’的毒虫狠狠碾过她的心底。
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如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手心的血迹。
天上院墩子勾起一抹笑容,亲启唇齿:“果然是伪善的‘幽小姐’,我都忘记了你的演技之高了。”随即瞥见了幸村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幸村精市听到天上院的话,对比着恢复如此之快的幽儿,心里五味杂陈。不过,当被她握着的幽儿的手用力的回握着他的时候,心情瞬时明朗开来。
听到天上院的话,幽儿并未作答,只是瞧见幸村的变化,用力的回握,她不希望他多想。
那样契合的一对看在天上院墩子的眼里有些扎眼。不过,这也让她可以好好的折磨下她了。她要让她完美的笑容有漏洞,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受伤,应该会很难受吧。
对身边的人使了眼色,几人合力一起将他们两个分开。她记得凤幽儿是有男性恐惧症的,虽然不知道凤幽儿和幸村精市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的病的确是一直没有好是事实。而幸村精市很有可能只是一个例外罢了。很快,她就知道她猜想的没错。
“幽儿。”幸村精市看到向他们走过来的人,条件反射想到幽儿会作呕,所以瞬间的疏忽,让他挨了一拳。事实上也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幽儿这一次没有颤抖,却浑身僵硬,恶心的感觉一阵阵的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