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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于美国州际公路上。
杨菓是个女强人,在为老板博心搏命打天下时,荒诞的事突然发生了……
穿越遇到小正太,相依为命,上演一段杨过、小龙女颠倒版。
挣扎生存之际,被腹黑男盯上,互相利用,好一对欢喜冤家。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女强 欢喜冤家 种田文
主角:杨菓、柯小龙、薛七 ┃ 配角:陆子轩、严华、媚娘 ┃ 其它:
寂寞公路上的血色太阳
残阳如血挂在空中,荒无人烟的州际公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杨菓斜靠在车门上,心中无限悲催,远远的太阳在她眼中变成了咸蛋黄。吞口唾沫再看看,太阳居然又变成了咸蛋黄狮子头,而云层就像白米饭!多么激动人心啊!
今天看来真要困死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了。车突然显示没油,等杨菓回头望向来时路才发现,地上一溜油渍。打开手机准备搬救兵,这先进的柏油马路上居然发生了信号无法覆盖得小机率事件!
小风嗖嗖地吹着,在这里等了两小时零八分的情况下,杨菓明白了:原来这里是被上帝遗忘的荒土……
杨菓思忖,自己没做过什么坏事啊?虽然属于社会问题人物,但罪不至饿死吧!二八年华,咳咳……不过是二十八!没男友,工作狂,整天帮助老板榨取其他员工的剩余劳动力,在为公司一颗红心,无数手准备着得某一天,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老板榨干了宝贵的青春年华。
杨菓望天悲叹,忆当年,工作场上遇到的人都惊叹自己年纪小心思却如此缜密;叹如今,当人家知道自己还是单身的时候,只乐呵一下捧个场说“女强人”!是啊,女强人,强人所难的强人啊。现在自己成了典型的社会问题——大龄未婚老青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职位越来越高,这几年连介绍相亲的都路断人稀了。
悲从中来,现在被困在这野草丛生的公路上,不见平时抬举自己的老板拔刀相助;也不见温柔男性踏着五彩祥云来抚慰一下自己;存了这么多年的巨款,此刻也找不到一个地方换块面包换杯水。
在被天空中的咸蛋黄狮子头馋晕得时候,杨菓总算顿悟了,浮云啊……一切都是浮云!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再来一次的话一定要分清轻重,趁年轻,找个好老公!看看身边的那些女人就知道,男人能彻底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
正当杨菓握拳发奋之际,惊觉天边的狮子头怎么越来越近,越来越火红地亮眼了呢?!双眼被晃地睁不开,“啊……”一声超高分贝尖叫,杨菓用手捂住眼睛,感觉到炙热扑面而来。
周遭热烘烘的,而且无比干燥,渐渐好像没那么刺眼了,杨菓稍稍松开手。傻了吧!这次彻底二百五了!只见周围一片火海,浓烟呛得眼泪如滚滚东逝水,脑子被突入而来的画面冲击的一片空白,杨菓努力适应了一下周遭,求生的欲望让她记起消防演习时教官强调的技巧。
噌地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看准一个火焰间的空隙,往外冲去。一股蛋白味冲向鼻端,觉得皮肤都被烘烤得没了水分。杨菓不管不顾地往外冲,身后东西倒塌的声音砌里咵啦一路尾随。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杨菓迅猛地逃出了火海,心中又惊又疑,完全不知道现在是怎样一个状况。杨菓惊讶地发现自己此时是置身于一个大院子中,四周的房屋燃着熊熊烈火。彻底傻眼了,刚才不是在美国州际公路上么?什么时候练会了移形幻影大法自己不知道?!
杨菓怔愣片刻,随即左右环视,努力地让脑子运转起来。左边一独栋小楼忽明忽暗火光吸引了她的视线,在燃着熊熊烈火的大厅中,有一个双手抱膝得身影,梗直着脖子安静地坐在那里,有如烈火焚莲般。
杨菓平时犯得大恶也就是压榨下劳动力,哪儿哪儿有天灾人祸,都会慷慨解囊相助。如今一个大活人在火中,见义勇为的教导在她耳边嗡嗡轰鸣。杨菓一直认为,不付诸行动的善良就是助纣为虐。哎!良心要是能被狗吃了该有多好!
现在不是瞎琢磨的时候,救人要紧!杨菓认命地抢过身边正在救火得一个人手中的水桶,从头往下一浇,瞬间阻隔了热气。杨菓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向左边的小楼里。
救火得那人一边捡起水桶,一边着急地想抓住杨菓,但是没能抓住,口中又惊又急地叫嚷着:“九姑娘!九姑娘!你不要去!危险!”
杨菓冲进火里,幻想着自己精通移形幻影大法,因意志力地鼓动身形相当轻快,没两下便窜到那个静坐的人身旁。这浓烟是越来越大了,根本看不清周围,但已经听到梁柱不停爆裂的声音,杨菓一把抓起那人往外拖。
“放手!”可能因为被熏久了,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像鸭公。
杨菓顿时炸了毛,自己拼死相救,这人还不领情!
周围火苗乱窜,十分危险,这人身量也轻,杨菓一把拽住他便使劲往外拖,一边跑一边爆喝到:“快走!你再不走就会被烧得全身起泡,烤得你外酥里嫩,给老鼠当美餐!既然我已经冲进来救你,你就算想死也不可以死在我面前!”
冲过滚滚浓烟和张牙舞爪的火焰,一路狂奔到院中才暂得安全,杨菓转头看向身旁狼狈的人。原来是个少年,一身长衫被熏得尽是烟灰,看这身材就是个小孩子,杨菓无良地想起了挖煤童工。
少年一脸黢黑,眼睛被熏得血红,瘦弱的身板直立着,此刻正愤愤地盯着杨菓。
“你这卑贱的奴婢也敢碰爷!你活腻了吧!”
杨菓皱眉,这个小孩子的家庭教育不太到位啊。杨菓一直特没爱心,不种花不养宠物,小动物是很喜欢地,不过只限于煮熟的。小孩子见了她都躲一边儿,连想亲近得心思都不敢有,更别说敢大声跟她说话了。
杨菓不厚道地捍卫自己的气势,伸出食指,使劲地戳少年的头:“我碰你怎么了!碰你怎么了!有你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吗?你懂礼貌吗?你懂尊老爱幼吗?”
指头一下一下扎实地戳着少年的头,少年回过神,顿时怒了。
“杨九!你凭什么倚老卖老!别以为你救了我,爹爹就把你扶正了,你不过是个下贱丫鬟!”
手指还停留在少年额头上,这,这,这是什么状况?杨九是什么?洋酒?杨菓向来喜欢喝酒,但是从没被取过此类外号。丫鬟?什么时候又成了丫鬟了?
两人僵持着,一个保持惊讶的面部表情走着神,一个愤愤地盯着对面的人,被熏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
周遭人声吵杂,哭闹的,吆喝着救火的,里里外外的人来回穿梭。
突然一阵堪比维塔斯的高音喧天而起。
“老爷啊!你不能丢下我们啊!老爷啊……!”
少年往维塔斯的方向望去,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熊抱着一具躯体,哭得呼天抢地。少年望着那个方向,紧紧皱眉,双手握成拳,指甲慢慢深陷在掌中。
杨菓在一旁欣赏着挖煤儿童的黑脸,看着刚才趾高气扬的童工此刻天人交战,一副想过去又拼命克制住样子。
杨菓长叹出声:“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啊!想去看看就去呗。你再不去啊,我看那人就要被那个女人给捂死了。”
少年闻言一惊,立即就跑了过去。杨菓暗笑,还真是个别扭的小屁孩。
少年刚要靠近地上躺着的男人,胖妇女便熊掌一掀:“滚!你是个什么身份?!贱婢生的也敢碰老爷!”
杨菓在火中烤了半天,正是血气上涌,一听这个胖妇女嚣张言辞,明白了原来无礼是他们的家庭传统,小孩子就是被这样毒害的。心火上冲,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扶起被熊掌掀翻在地的少年,非常勇猛地抬腿就是一脚给胖妇女踹过去。其实也没使多大的劲,只是本着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精神治治她。但那胖妇女哪儿被人踢过啊,顿时杀猪般叫起来。
“你这个小贱人!你反了你!你以为你勾引了老爷几次,你就可以往上爬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死了这个心!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杨菓二十八年来,小恶不断,但总体说还是个非常正直的人,现在还没搞懂身处的状况就被两人骂成贱人,简直是理智都被冲崩溃了。顿时压力化作动力,勇猛地扑上去,一阵拳打脚踢。那女人本来就胖,又坐在地上抱着男人,几次挣扎着想起身,却都被杨菓以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架势给打压了下去。
胖妇女一边被打得哎哟哎哟地叫,一边死命地吼着:“快来人啊!把她给我拖出去!救命啊!要杀人啦!”
两边有人扔下水桶往杨菓这个方向跑过来。以前杨菓玩过模拟野战,十分警觉,当机立断地扔下胖女人,看着一旁看傻了的少年,干脆地问道:“你走不走?”
少年看看地上哀嚎的胖女人,又看看杨菓,坚定地点点头。
一把拉起少年,两人夺门而出。
可能那家人都在忙着救火,也没有心思来追他们,热气、谩骂和喧闹渐渐被他们扔在了身后。跑了好长一段路,杨菓停下,俯下身不停喘着粗气,少年也喘着。杨菓感觉手中有东西在抽拉着,一看,是少年的手,于是赶忙放手。虽只惊鸿一瞥,杨菓还是看见了少年长袖覆盖下伤痕累累的手臂。
见少年无所谓地拢了拢袖子,杨菓便没再说什么。对于这种别人的伤心事,她向来都不擅长询问关心。
“现在怎么办?”少年问道。
杨菓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累的不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先找个地方吃东西睡一觉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原楔子有天雷,俺又撤了……我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栖身小客栈,交流无极限
少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往前走去。
杨菓赶忙跟上,这里是哪儿现在已经没有脑细胞可想了。现在战斗指数为零,心中暗暗警惕,这小子要是想甩了自己,就是拖着他的衣袍角也不能放他走。
哎,风水轮流转。刚才杨菓还是他的救命稻草,现在摇身一变,他成了自己的救命符了!天哪!还可以再惊吓点吗?
一番折腾,天早已全黑,路上的行人都不太多了。两人人模鬼样地走在凹凸不平青石板路上,时不时地引起过路人的几声尖叫。少年停在一间金碧辉煌的酒楼前,楼里灯火通明,桌椅五彩斑斓,喧闹声不绝于耳。杨菓吞了下口水,想起咸蛋黄狮子头般的太阳,突然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讪讪地开口:“这是你家的产业?”
少年奇怪地看了一下她:“家里是造船的,哪时开了酒楼?”
杨菓怎么说也是社会经验颇为丰富的人,马上第一反应就是:“那你身上带钱了吗?”
少年摸了摸腰间,掏出几粒碎银。
杨菓傻眼,再不了解这里的行情,也知道就凭这几粒碎银要想在这档次的酒楼里挥霍,下场只有一个,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一把把碎银抓在手里,杨菓问道:“还有没有什么银票啊、珠宝什么的,快交出来!”说完自己心中先汗了一记,这怎么跟恶霸抢钱似的啊。
少年理直气壮地看着她:“没了!”
杨菓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咳咳……,你这点儿钱还想上这么豪华的酒楼?!”
算了,再饿也不敢吃霸王餐。再说了,现在两人这狼狈的样子,人家肯定进都不让进,还霸王呢,霸王硬上弓都没戏!所以说人的极限是挑战出来得呢,杨菓以为自己要饿死了,结果还是能坚持着再继续走。
兜兜转转,腆着两张黑脸询问了好几家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客栈。几番折腾之后,杨菓拉着少年停在一个小巷里面,面前两扇破门似掩非掩,门上一张稀巴烂的红纸写着“小客栈”。名符其实啊!杨菓心里赞叹着客栈老板的实诚。
嘎叽一声推开门,一个一看就是淳朴劳动妇女的中年女人迎了过来,说到:“两位里边请!是住宿还是吃饭啊?”
先说断后不乱,杨菓问到:“这住宿怎么算啊?”
劳动妇女看起来很老实,两手在围裙上不停地擦着:“八十文住一天,要是包三顿饭就一个人多加二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