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嵊沧スァ
少年闷哼一声,赶紧拿开了少女抓着他欲望的柔夷,压回她的身侧。他吻着的唇瓣一路下来,游走的双手也再也不受阻扰,越过那一丛郁黑的森林,一下窜到那枚粉红的花珠前,轻轻的撵拭、摩挲。
少女浑身颤抖着,冷不丁的一片爱 液春意盎然。少年的手上已经一片黏稠,不经意之间轻轻试探地插入了食指。吟哦声顿时溢出唇边,少女被压制的双手无力的挣扎,浑身上下粉红一片。
少年的唇从双峰上流连,灵活的舌头不住的打圈,诱惑。终于,他试探着的两只手指轻轻互撵,握着自己已经近乎青紫的欲 望坚硬在花丛边上试探着打圈环绕。他抬起头来,再次吻上那片微有肿起的朱唇,炽热的肿胀同时没入了少女的花谷,缓缓的推进。
少女的眉头微蹙,被吻住的红唇终是未能盖住本能的呻吟,或长或短的‘嗯——’声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少年的坚硬还未完全没入,感受到了那层小小的阻隔,更是满头大汗。
停在那里半动不动的速度终究惹得少女难受至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少年的牵制,一下抱住少年的腰部,自己用力一挺,浑身颤的凌乱销 魂、香汗淋漓。微怔的少年敏感的鼻息瞬间闻到一股清淡的血腥味,不忍的松开吻着的朱唇,由着少女猛的抬起头来,就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只闷哼一声不敢叫疼。
一切都变的那么自然,不善言辞的少年感觉少女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律动了起来,和着‘噗嗤’有力的拍打声颤的整个木床都在震动。少女原本的那丝痛楚,很快便被律动带来的快感湮没,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巫山云雨。
少年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少女身上疯狂的进出了多少次,只在那前所未有的巅峰快感到来之时,浑身一颤,用力一挺,完全没入了花谷。少女的花蕊感受到侵袭,终于忍不住的剧烈收缩。两人身体皆是弓起,最后的冲刺迎来了欢 爱的高 潮……
少年喘着粗气闷闷的低吼一声,满满的爱液射入了少女的身体深处,直入到子宫;少女绷紧的身体瞬间浑身瘫软,如一汪春水般陷入了软软的床褥,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室的旖旎情靡……
初次经历情事的玉楼月,终究抵不过濃濃困倦,睡意连连。白伐忍住初识云雨后想要更多的欲望,翻身起来,胡乱拉起干净的衣裳,稍微擦拭下身的粘液,裹上一件外袍,便打开了房门。叫过一个丫鬟,让人准备好一桶热水,他欲将自己和她洗的干干净净再行休息。
下人的动作很快,不到半柱香,便将浴桶里注上一半热水。白伐吩咐人将剩余的热水放到浴桶旁边,关起房门,长手长脚的走到床边,抱起累极的玉楼月,放入浴桶中。随后,他自己也跨入桶内,抓着桶边的澡豆,在她身上轻轻的擦拭,细细的清洗。
玉楼月迷迷糊糊,如同八爪章鱼一样趴在白伐身上,任他搓圆捏扁。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将自己完全交给身边的这个男人之后,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是否一个人承担的过多,潜意识里都从来没有将其他人融入自己的骨血。当这个男人完全属于自己,自己也完全属于他之时,有史以来的轻松让她彻底放开。
玉楼月的梦中,她对着头顶的一片光亮喊着:请纵容我放肆一次!
第四卷 第十二章 好戏在即
初历云雨,一晌贪欢,彻夜酣眠,是以玉楼月再在第二日从睡梦中醒来,浑身倍觉腰酸背痛、苦不堪言。纵使她再如何开放,于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来说,也委实让其将自己的小女儿姿态尽显人前。
银翘轩的下人们后来每每回忆起当日情景,人人皆称,那是自府中人自跟着这位少主以来,唯一一次见识到那平日素来清淡无奇、万年如水的面上难得出现的赧色。稀奇,当真稀奇!
女子从床上坐起的一瞬间,脑中一顿混沌空白,几乎昏阙。休息了片刻,方才恢复正常,将仍撑在身边男人身上的素手用力一摁,口中脱口而出:“伐,你不是第一次吧?” 她低头稍稍瞟来,据是那情到浓时方恨少的点点红斑,一粒一粒如草莓般鲜艳欲滴,浑身上下居然该有的地方都有了,不该有的地方,也有了!
也是难得,终于历经人事一夜成年的男人仍然躺在床上,只是痴痴的盯着女人的裸背,面上的表情却依然是万年不变。其实若是六影中或者其他熟悉此人之人在场,恐怕绝对可以看到他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此时却是并未被面前人所见。
“为何有此一说?”白伐眉梢微跳,倒有些许促狭之意,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是否女人经过情事或者恋爱之后说话总会不经大脑?这点是无从考究了,不过玉楼月听闻白伐之语,聪明如她居然是立马就回了个傻傻的答案:“手法纯熟,不似初次稚嫩!”然其说完之后,方知晚矣,暗恨自己怎生如此糊涂?!
果然,白伐面色一怔,血色稍褪,只发一言替己力争:“无忧楼必修课。”
分明平静的六个字,玉楼月生生的从话语中听得一二的讽刺与自嘲,却是满心无奈,不知如何安慰。她如何出口那些公子们经过训练调教之后变成高超的媚术与床上手段,虽是自己无从经历,但身临其境之人,定然是了然于心。于是,时间成为了良药,她由得他自己忘怀。
白伐尚在发呆,思绪不知被漂移到哪个方向。猛然间,被窝下的身体被灵巧五指侵袭,令他不禁一颤,几乎条件反射的从外面隔着被子用手抓住。他望一眼面前这个脸上分明写着‘调戏你’三个字的女人,露出一丝委屈神情。
当单手被束之时,玉楼月抬起的面容正巧望向白伐的面容,捕捉到那丝几乎从来都不会有的异样表情之时,她嘴巴咧开到几乎无法自拔的地步。心情愉悦之时,仍不忘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局,扑到他身上上下其手,简直活脱脱一只色中饿鬼。
也不知是无力阻止还是假意推脱,几个来回之间,玉楼月已将白伐攻的连连求饶,面上尽是未显山露水的笑意,柔化的俊容之上哪还有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幸的他及时刹住,否则绝对又是一次肉搏战,对于一个刚刚成为真正女人的少女来说,还是暂时休息两日的好。
仅仅一次的欢愉,还不至于下不来床。玉楼月穿戴洗漱之后,与白伐二人粗粗用完早膳,便着便装易容出门了。
一直 以来,近月公子的名号在江湖朝堂鼎鼎大名,然而所有人见过的,代表玉泉山庄在外办事的掌事人——乌雅公子。自玉泉山庄承接各处的镖车货运以来,最得为外人 津津乐道者,不外乎是身为使者的掌事人做生意颇有信义、值得信任云云尔。近月公子自身,实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低调的很啊!
在人人都在猜测近月公子究竟何方神圣之时,向来低调的少年却出现在龙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天华楼。此楼位于龙城最豪华最热闹的地段,放眼周遭几条街皆为酒楼客栈,其牌匾乃是先皇炎帝御赐镶金。众所周知,天华楼乃是皇商盘龙玉家的产业,上至天子诸侯,下至商旅百姓,皆以能够在此楼中畅饮待客为尊为荣,那是身份的象征,非富即贵权势滔天的臣民,谁人未在此楼中一掷千金过?
近来人们皆在讨论之事,皆为轰动全城的包楼传闻。消息从何而来已无从考究,只是整个京都都在盛传:乾旭二年四月初五晚酉时到亥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玉泉山庄庄主近月公子会包下整个天华楼,宴请所有的京都达官贵人,还有外国的某些特殊商人,时间长达三个时辰。
看热闹稀奇的、各怀鬼胎的,各式各样的收到帖子的或没收到帖子之人,均想尽了办法来一探究竟,人人都想知道这位握着商旅命脉的护命神到底意欲为何。
四月初五上午,天华楼早已打开门来做生意,美味的菜肴和着美酒飘香四溢。两位素色少年正立于酒楼对面,看着那块金字招牌不知思何。
“毓哥哥,这个莫不是就是京都最大的酒楼天华楼?”个子稍矮点的少年揪着个子高点的少年,嘻嘻问着。
那高个少年面容不变,只看了一眼酒楼,便迅速移回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矮个少年,道:“是,传闻近月公子就是要在这里宴客。”
“呵呵……”矮个少年闻言,笑的异常温和,可惜除了旁边的高个少年,无人注意他的眼角闪过的那丝无法言语的精光。
高个少年万分无奈的目光里透着宠溺,分明无情的面容,对着矮个少年,却依然透着暖意。矮个少年轻轻拉手,拖着高个少年往前挪,一颦一笑都带着顽皮,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天华楼上三楼的一个雅间窗中,一双戏谑的目光追随着楼下街上刚刚离开的高矮少年,直至其消失不见方才转回。目光的主人,乃是一位看似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位面容清冷的十八九岁妍丽女子。女子的面容一直平平静静,就算对着对面的年轻人,依然无太多变化,只是偶尔会露出点柔温。
“怎样,非烟?”年轻人轻笑着,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样,言谈举止间透出的那份雍容华贵,让人顿觉不敢直视。
非烟既是那清冷的妍丽女子,她望着对面的贵公子道:“非烟佩服公子,想出如此妙招引出他。提前祝公子今晚马到成功,得偿夙愿!” 她执起一杯清酒,敬向贵公子。
贵公子也不推脱,顺手也执起清酒,轻碰一下,与非烟对饮。他尽数饮下,放下酒杯,又道:“承你贵言,希望他不会令朕……本公子失望!”
天下间何人可以自称为朕?自然仅皇帝是也。故而,那雅间中的年轻贵公子之身份,无需多说,一猜便知,乃是夏龙的新帝乾旭皇帝李执;而他身边的女子,自然为一年半前还在盘龙镇风尘之中打滚的女子、而今被封为烟嫔娘娘的非烟姑娘了。
垂目的女子闪出一丝不定的光芒,转瞬即逝。
离开天华楼前,玉楼月调皮的笑容不减,牵着白伐的手亦步亦趋:“毓哥哥,人的好奇心过剩的会怎样,你知道吗?”
彼时的白伐一头银发已经被药物染成乌黑,风一吹,简单束起的银冠下那一头乌丝,展示着说不出的俊美飘逸,路人皆侧目而视,尤以小姐姑娘为最,媚眼乱飞。他听到玉楼月看似询问的口气,却不作答。其实,她也的确不需要任何回答。
“好奇害死猫啊!嘻嘻……”带着一抹欢笑,玉楼月微微点头,缓缓道出。
白伐扬眉,难得出现的正常表情。自从他头发得到药物染乌之后,闻名江湖黑白两道的‘无忧楼’便有了新的楼主——甪里毓。
二人在路上边逛边聊,自然是玉楼月话语颇多。不知今日是何日,有人冒名在天华楼宴请群雄权臣,还有人在路边专职候人。
“二位公子,我家主子有请!”一普通酒肆门前,玉楼月与白伐被一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拦住,带着自家主子的邀请恭恭敬敬的立于眼前,一手谦卑有礼的请其上楼。
玉楼月与白伐对望一眼,再回头看向眼前的男人,未作太多考量,便顺其心意的快步上楼。她四处瞄了一番,这个看来明显是给主人使用的二楼,很是干净清爽,不华丽铺张,颇得她的心意。窗前一暖卧横床,上面摆放一矮桌,仅有一对弈残局赫然在目。
屏风里间,缓慢而出一二十上下的素衣女子,窈窕而出,行至玉楼月与白伐面前,微一施礼道:“奴家碧痕见过二位公子,请二位稍候片刻,我家老爷正在更衣,一会儿就会来拜见二位。”不知是否习惯动作,她顺手在腹部轻抚,面容盈盈如水般温柔媚人。
“呵呵……”玉楼月轻笑一声,仿若不经意道,“夫人不必多礼,既有麟儿必得小心,万不可妄动胎气,小心伤身啊!”
那碧痕面色微红:“公子说笑了,奴家本不是娇贵之人,这孩子也必是宠不得的,这点小小动静,若是不能承受,恐将来也不会活的长久。还要托各方的洪福养大呢!”
玉楼月不动声色的瞅了碧痕两眼,目光落在她腹上:“夫人放心,这孩子是有福之人,会长命百岁……”
玉楼月话音未落,已传来一中年男人的欣喜爽笑:“哈哈……好,承蒙公子贵言,这孩子将来必定多福多寿!”
碧痕闻言,又轻施礼于玉楼月二人,转身慢慢迎了上去:“老爷,二位公子刚到不久,您与二位慢聊,可别怠慢了贵客!妾身先退下了,午膳到时,再来请老爷与二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