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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香水阁而来,悄然放下,便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都是一些打扮朴素的,不属于花烨琥珀那一贯宠幸的妖娆女子狐媚脸,大多都是一些如莲气质的女子。
因为这个香水阁的原来那主人便是这样,素净却美丽,清冷而出尘。
花烨琥珀眼中的色彩黯了黯,又不着痕迹的被掩藏了起来,拂袖坐到了榻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小玖
,六国,如今还只剩下了一国,你不开心么?”
轻轻抿了一口酒,笑的有些若有所思:“或许你从来未曾开心,是我多问了。”
花玖卿不置可否,拂身也坐在了那软榻上,花烨琥珀便是也替他也倒了一杯,顺手去揉了揉他一头的乌
发,一如既往的宠溺和像是孩子一般的对待。
花玖卿的面容映在他的眼中,和记忆里的那个女子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深邃而柔和的轮廓,只是他高挺
的鼻粱,应该更像他父亲的,那个曾今让天下诸国都为之争夺想要归为几用,却又在一夕之间,被诛杀而之
的风云人物。
终究都是一些不好的记忆。
可是,关于那个女子的,却是总是忘不掉,记忆里老是跟在她身后叫着“姐姐”,却真是被当做弟弟对
待。若是一开始他能保一个男人,兴许便也不会替落到替她抚养和那个男人的孩子,甚至献上自己的一切,
未让她能记住他了的地步。
又可悲又好笑。
“……西泱。”花玖卿轻轻抿起的后里,溢出了几个宇:“这是最后一个。”
“可西泱国是六国之中是实力最强大的国家,之所以把他们放到最后对付,便是因为他们太难缠。”
花烨琥珀半撑着,弯着的眼睛眯了眯:“如今你刚刚胜利凯旋,珀残城实力大增,却也需要休养生息,
短时间e不易再战,西泱的那群狐狸便是等着此刻……我想,要将你的整个国力巩固聚集起来,也许也该是
你建立一个国号,称帝而霸的时候了……”他笑了笑,道:“便是定在你成婚那日,可好?”
花玖卿楞了楞,”成婚”两宇让他本来肃静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那孩子穿着喜服潋滟惊容的模样便
是窜进他的脑海里,连琥珀色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粉红,让花烨琥珀差一点便是将口中的酒全部喷
出来。
好不容易忍住,笑弯了眼睛:“我让人翻了日子,下月初三,立春之日,也便是起点之时,你建立你的
帝国,那小妮子便是你的王后,你可以将她留在你的身边,抓紧时间生一窝孩子,也许,你的娘亲便是开心
了,也不会去计较那小妮子的出处,话说,血脉之间的联系便是断不掉,她替你续了烟火,也算你的人,只
是一个小小的女子,你想要的,你娘亲也便不会那般小气的。”
于是,那“生孩子”的话题,又让花玖卿的脸色更粉了一些,连抿住的后也添上了一层绯色。
花烨琥珀掩面笑出了眼泪,也不晓得是开心还是难过,若是那个女人也如她孩子一般可爱,就好了……
可那个女人的可爱一面兴许也只是留给那个男人的,自己得不到半分,最多的便是清浅的笑容,还有如“姐
姐”一般的疼爱。
每一次到了这个房间,他就变的古怪,连平日里最万种的风情都1吏不出来了,抿了一口酒,那花酿似乎
烧的喉咙有些疼,顿了顿,道:”我已让人将你即将成婚的消息散往天下,各国为了讨好你,必然会送珍宝
稀物,顺道以送宝之命,派使节堂而皇之的来珀残城探听虚实,所以,这其中,也会有西泱……听说,已经
抵达了这珀残城,像只老鼠一般藏起来了……”
花玖卿抬起头,目光望向窗外那轻轻落地的冰雪。
“我会拿下西泱。”他淡淡道,仿佛那便是一件简单至极的事情,“……我也会完成娘亲的愿望,所以
,让我娶她,我想让她留在我身边……”
紧紧的抿了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喜欢她。”
花烨琥珀眨了眨眼睛,面色微微的惊讶。
可从小到大,他所做所为,哪一件不让他惊讶呢'就如十岁那年,便是带着一千军队,占领了别人的一
个城池……
这天赋秉异的孩子,还真是连情窦初开的模样,都和别人不大一样。
不禁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带着淡淡的宠溺:“……真是好孩子。”
木小锦在花园里堆雪人。
她已经无聊到了只能用这样的事情来打发时间的地步、这宫殿里也没有多余的事情给她做、而她所会的
东西也便只有一种,暗杀,灭口,绑架,狙击。
可是这里便是用不著她做这样的事情,而花玖卿也不在,自那套艳红的喜服之后,她的心情似乎再也平
复不下来,说不上烦躁,就是有些心情忐忑,仿佛这些个事情来的太快,她一时间还不能适应,就像发生的
事情都不是在她身上一样,不那么真实。
一下子便要成为他的新娘,怎么说也无法淡定下来才是。
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也还会有嫁人的一日,就算过上平常人过的日子,对于以前的她来说,都是一种奢
侈。
木小锦便是发现自己开始紧张了,也似乎安静不下来,便想找些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魂葬去了花玖卿的那里,魂寂留下来保护这个准王妃的安全,闲来无事便也在一旁看她堆雪人,可是看
着看着,便看的简直心惊胆战。
这孩子真的在堆雪人?雪人真的是这样堆的?这样也能堆雪人?!!!
只见她找了一个积雪较厚的地方,捡了根树枝,“嚷嚷嚷”的便是将雪“切”出一块来,手法干净利落
,雷电之势般厉狠,哪里是在进行“堆雪人”这般可爱又可爱的活动,分明像是在杀人……然后只见她再”
嚷嚷嚷”几下,雪便被雕出一些图案,比如一团类似于眼珠子的东西,圆圆的,甚至还有瞳孔,似乎还是惊
恐的凹出来的神态——
啊!这孩子究竟是什么畸形的审美!
木小锦轻轻的哈了哈气,随手将手中的树枝插在了旁边那一坨雪上——“啪”,就有些像是那眼珠子被
插爆了的声音。
雪碎裂成了片片,重新融化进了积雪之中。
魂寂有些想要泪奔,人不可貌相,他就是不该期待呆在王身边的女人有半个是正常的。
“你在做什么?”突然,一道干净的声音。
花玖卿长而玉立的身影在魂葬的伴随之下走了出来,在香水阁和烨商量了一些事情过后,便直接回到了
这里。
他想见到她,一旦空下来,满脑子都是这个小小的影子。
抬起琥珀色的眼睛,便对着木小锦招了招手:“过来。”
木小锦顿了顿,然后便迈出樱花瓣一般小巧的步子小跑了过去,顺势的被他伸出的大手拥入怀抱,贴着
衣服,他冰冷却又温暖着,毛茸茸的狐裘拂在她的粉脸上,有些酥软的痒。
花玖卿弯腰抱起她,将她两只冻的通红的小手捂到了自己的衣服里,“为什么不在殿里等我?”
顿了顿,又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是想我了么?”
于是便能感觉到怀里的那个人儿明显一僵,果然便是用烨教的方法轻轻逗弄,她都能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对女人的心思他从来便是未去注意过,可花烨琥珀便是公认的花蝴蝶,他对女人的了解,便是抽丝剥茧
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玖卿并不知道该如何让木小锦也喜欢自己,或者确认她的心意。
只是烨说,时常用轻松的口气调节气氛,会让两个人更融治的相处。
魂寂默默的扫着雪堆,将刚才木小锦弄出来的雪眼睛给迅速毁尸灭迹,这种脸红心跳的时候,他……便
是应该为主人着想,将这些影响心情的玩意都给扫除他们的视力范围内!
花玖卿轻轻的低头吻了吻木小锦的额头,然后轻轻道:“也许,不久之后,你会见到我的母亲,可是,
她也许不会那么喜欢你,不过烨说,只要在那之前,只要让你先生几个孩子……”
于是魂寂被这一句晴天霹雳的话给炸得把手中的扫帚都给直接扔了出去。
…
…
第二十五章 最后一个国家(二) 作者:昭夏
木小锦面色微微红了一红,便是被抱着进了屋,大门被关上,留下门外两个呆若木鸡的两个男人,
对着屋子遐想一片。
桌子上放着糕点,是魂寂刚刚才命人送来的,花玖卿便是捏了一个放进了木小锦的爪子里,她的手
小巧的像是只放得下这么一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看着她想兔子一般一点一点的吃着,他的心情便是没
来由的好。
“……等成婚之后,我恐怕要离开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他伸出手,去拂掉她脸颊上的碎渣。
木小锦室了室,手中的点心差一点没有拿稳。
“我得做一件事。”花玖卿抱着她,下巴撑着她的黑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看着墙上的画卷,耶
似乎是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山清水秀,现在看去,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用了怎么样的心情才能画
的出如此一幅心平气和的图画。
拿下西泱似乎需要的时间比其他任何一个都要长久,等国号建立,气势高涨,他也许便得开始出
征,完成母亲的这最后一个心愿。
木小锦垂下眸,长长的睫毛下,黑漆漆的眼睛有些空洞,一眨,就似要蒙上一层霉。
她其实想说,若是你要去哪里,她便也会跟着去。
只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似乎,还没有学会如何把那些肉麻绵绵的情话说的顺口。
花玖卿把她拥的更紧了一些,道:“也许很快,我便是能回来,然后便是再也不走了。”
顿了顿,笑道:“女人,你守在这里,等我回来。没有我得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
话音刚落,唇边便是印上来一个小小的吻,像是那乌啄似地,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木小锦浓密的长睫毛上,似乎在轻轻的颤抖,她望着他,便是又上前,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她从未不擅长任何的语言,低哺的话语也许抵不过这唇间的肆意,她愿意等他,不用任何的词语
,契合的唇齿也许更能说明某些更加深刻的感情。
花玖卿捏着她的手臂似乎有些失控,轻轻一用力,便是要将那细小的胳膊给捏碎了似地。
他是在狂喜,她便是这么主动的吻他,让他便是舍不得将她放开。
有些温润的气息扑面在彼此的脸颊上,近在咫尺的面容睫毛交缠,擦过脸庞又麻又痒。木小锦眨了
眨眼睛,那似乎想要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心隋像一颗种子,种在了花玖卿琥珀般的眸子种,他忍不住把唇
贴了上去,吻在了她的睫毛上。”离不开你的是我。”他辗转在她的耳垂,将她又抱紧了一分,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轻轻的舔舐她耳边的肌/,肤,声线里甚至带了一丝颤抖:”……不想放开你的人,是我,害
怕你被别人抢走的人,也是栽……”
木小锦愣愣的睁大着眼,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那喃喃的絮语里,带着怎么样一种含义。
……像是,在表白?
耳边传未他的呼吸之声,一点一点的蔓延至她的脑子里,轰隆隆的像是炸过了一整片。
“……我是何时喜欢上你的呢々”花玖卿喃喃轻语,分不清是谁向谁述说,只是也没有等待她接下
来的回答,似乎根本不敢等待她的回答。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是在第一次在雪地上看着衣着单薄的她赤脚站在雪地之中,昂头桀骜而挑衅的看着自己的时候'
还是那红衣漫天,纠/缠于她在床上的时候?
他自己也说不清。
魂葬说,喜欢这个词的时候,他道,何谓喜欢。
到了真正在时间里面一点一点的了解的时候,却似乎又得暂时离开,至少,似乎还不那么晚,他能
拥有她,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她穿着那火红的嫁衣,一时间意识到这个女子即将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女人,便是一股欣喜之意
涌上头来,隐忍不住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