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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吃掉她……
狠狠的吃掉她……
这个念头飞速的占领了花玖卿的全部思想。
可是一一
“喂,你们不觉得,在着皇城里最高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会很显眼么?”
突然,一个很是欠扁的声音响起来,花烨琥珀狐狸一般的脸总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出现,让花玖卿很
想一拳便把他打飞下去。
…
…
第二十七章 冬天里的最后一场雪(三) 作者:昭夏
花烨琥珀笑眯眯的扇着扇子,慢吞吞的攀着水晶楼梯将下半截身子从下面爬上来,然后小心翼翼的
坐在屋顶上,姿容媚色:“我道是说到处找不到人,原来你们在这里。”
花玖卿挑眉,伸手将木小锦给揽在了怀里,用袍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不将半分姿色分给面前的花
狐狸。于是那小姑娘只剩了两颗乌溜溜的大眼睛和整齐的一截刘海飘在外面,煞是可爱。
花烨琥珀面笑的颤抖,他正在琼楼上与众美人饮酒,便是看见两个影子呼哧呼哧的你追我赶,于是
坐在那仙瑶楼阁上看了场脸红心跳的好戏,本想赏完整场,无奈暗卫来报了一件大事,他才迫不得己的
费劲又费劲的爬那么长那么长的楼梯。
年纪大了呆然不行了。
不能用轻功呼哧一下飞上来什么的,呆然麻烦的要死。
花眉烨琥珀坐了稳当,然后好半天,他才稍微正经了些,道:小\玖,大事!有一个可疑的男人出
现,在皇宫外头卿转了好几圈,你快些让御林军践踏他!群殴他!揍他!扁他!若是待会那人还是不走
,你便亲自出马打得他半死丢出去珀残城……不不不……打死了最好……”
花烨琥珀正说得起劲,忽然旁边刮起了一阵风,一截声音就直直的插了进来:“……这里的风景可
真好。”
于是,楼台上的气氛便是僵硬在了那么一刻。
风声若乌鸦,凑厉的将冰冷的空气卷来又卷走。
花玖卿眯了眼睛,眸子里印着的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瘦骨嶙峋,他穿了一件宽松的大袍子,刮在风
中就像是要随风而去一般。而他别在腰间的麒麟玉晶莹剔透,长发松散,用的是银色束带别起来,一张
脸上鼻子眼睛一个不少,容貌也算上佳,看不出什么年龄,可便是觉得此人……很讨厌。
花烨琥珀却是忽然一惊,顿时花容失色,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说出来的话像是风吹出来的断气声
,那个“你你……”字颤颤巍巍的重复了好几遍,终究是没说出来。
一个转身,便飞快的奔到了花玖卿的旁边,扯着他的袖子道:“小玖,此人乱闯皇宫!!立刻将
他干掉!!丢出去!!!”
男人细长细长的眉眼看了过去,朗声笑道:“当年看你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孩,现在竟已经长
成了如此翩翩美男子,虽然关于你的事情随处可听,可如此近在咫尺还是头一次……和她真是像……真
是像呢……”
他抿唇笑了笑,从袖袍里抽出一截锦盒来,然后丢了过去,花玖卿接下,手指凛冽似刀刃,嗖的
一下便是将盒子的束带割开,里面一对龙凤环佩在微弱的阳光之下熠熠灿烂,恍若透明,便是知道这是
玉中极品,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可谓稀世珍宝也不,寸过。
“听闻你即将大婚,便是也带上礼物前来拜访,可是进宫无门,便贸然闯入了,若是有失礼,那
便是请小玖放行一次,我再正正规规的从宫门走一次好了。”
“小玖也是你这个混蛋叫的么?”花烨琥珀指着他的鼻子直颤:“你你便是听说‘她’也会出
现在着珀残城,才抡着你的臭蹄子踏过来,我告诉你,你休想!”
“小琥l白?我们好歹也是同床共枕的缘分,你怎么……”男人笑眯眯。
“别叫我小琥珀!!!滚!!!”花烨琥珀挥动衣袖,平日里那捉弄人的本事一下子都消散的无
影无踪,像是遇见了天敌克星一样的表情,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人挫骨扬灰,再埋进土堆,加个十道八
道咒印让他永不见天日。
什么同床共枕,要不是当年他想偷偷爬上她的床,结呆走错了房间,怎么会落下了这个后悔终生
的耻辱把柄!
花烨琥珀抓狂的瞪着他,然后指了指宫外,道:“辛麒,你给老子滚!!滚的越远越
好!!!!”
叫做辛麒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无声的叹息:“那个时候,你真是可爱的紧,床上的功夫……”
“啪。”
花玖卿手里的龙凤环佩被花烨琥珀一把抓过,扔了过去,恨不得把那可恶的嘴砸的满地找牙。
花玖卿带着木小锦换上了一套干净的雪色缎裙,又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成可爱的蝴蝶鬓,插上几
只珠钗,垂顺了两缕缠绕在肩头。等牵着她出来的时候,“故人”辛麒已经坐在露水殿安坐品酒,花烨
琥珀坐在对面,眉头狠狠的皱着,一脸想用酒缸子砸死他的表情。
最后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殳能把他给成功的丢出去。似乎那人捏着他的太多把柄,一脱口便是能说
成书一般。
于是便是}寅变成了这般的情景,辛麒“正大光明”的蹭未了府上,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殳有,要说脸
皮厚,估计花烨琥珀都不是他对手。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琥珀君杀气腾腾的眯眼问道。
“小玖大婚。”辛麒将一壶蜜酿喝的见底,笑眯眯道:“我这个做师叔的怎么能不来?”
花烨琥珀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道:“小玖不是你这货能叫的,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死老百姓!!”
辛麒依旧笑眯眯了一张脸,然后将视线落在了进来的花玖卿和木小锦身上,视线顿了顿,最后偏颇
向了木小锦:“小王妃真标志。”
木小锦冰冷的回看着他,这个人身上散发着的一种极具危险的气息,她曾今遇到过……便比如花烨
琥珀认真的时候,那样一股森然冷凛的气息,而显然,这个人那样的气质是更加无法遮掩的,肆无忌惮
的,让人并不那般舒服的。
总是觉得,这般喜欢把自己的真面目掩藏起来的人,便都不怎么是个好人。
花玖卿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像一刀一刀的刃,戳剌在他的身上,辛麒才笑容满面的收回视线,然后
勾着嘴角道:“小玖大婚之后,我自会离开,出门之时太过匆忙,身无分文,这珀残城人生地不熟,能
依靠的便只有小琥珀你一人……”
花烨琥珀甩了几锭金子丢在桌上,咕嗜咕嗜的滚了个转,然后哼哼的笑:“这下便是腰缠万贯,若
不够我再多送一箱子给你?”
辛麒顿了顿,慢吞吞的将金子揣进怀里,然后缓缓道:“……那月贯中天的一夜,你……”
“够了!!!”花烨琥珀愤怒的一拍桌子,往别院狠狠一指:“西厢殿,最上面的那个阁楼!你想
住那间就住哪间!!来人啊,把这个人渣给我拖过去!…”
于是,辛麒在一大堆的美人的簇拥之下笑吟吟的向着西厢殿而去。
花玖卿便才抱着木小锦坐在了对面,冷冷道:“他是谁?”
“一个棍蛋。”花烨琥珀愤愤的喝了一口酒:“常年在诸国云游,是~个浪荡公子,我起码也有十
年{殳有见过面,这一次突然过来来,估计便是为了你的娘亲。”
顿了顿,又很是不甘心的补充了一句:“……他也是你爹的师弟,是一个又阴险又狡猾又讨厌的人
渣白眼狼……当年,当年……”花烨琥珀越想当年便是越抓狂,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拂袖而起,泪
奔而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两个人。
花玖卿命人重新拿来了一套琉璃酒具,倒了一小杯,喂在了木小锦的嘴里,“这是蜜酿,是我母亲
留下来的酒酿配方而制……听说,是父亲最爱喝的一种酒。”
木小锦怔怔的抬眸望他,这是第一次他谈及自己的身世,而他也其实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卸
去了一身的责任,他便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珀残城本不是一个国,一开始,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为了收留了颠沛流离的难民而建,可
是……当父亲死于六国的暗杀追击之后,这便成了一个国家……一个因为复仇而逐渐强大的帝国……母
亲誓死要将父亲的命讨回来,那六个国家,一个都不许剩下。”花玖卿揉了揉木
小锦乌黑的墨发,笑容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看不清的情绪:“这最后一个国家便是西泱……当年,听说便
是那西泱国师策划的这一系列的阴谋,将父亲逼上了绝路,可那西泱国师神出鬼没,极少人见过他的真
面目。”他顿了顿,亲吻了木小锦的额头,鼻梁和嘴,目光温柔,道:“等我踏平了西泱,砍下西泱皇
帝和那国师的头颅,祭祀在父亲的坟前,我们便永远在一起。”
第二十七章 冬天里的最后一场雪(四) 作者:昭夏
木小锦便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喝了许多杯子的蜜酿,等周围的瓶瓶罐罐都见了底,花玖卿才是发现他
的小王妃的酒量大的惊人,便是像白水一般全入了肚皮,也没见着究竟去了哪里,镇定自若,仿佛就真
的只是像喝水,连气息都没有紊乱一分。
这花酿入口甘甜,却是极易让人酒醉,就算是烨也不敢贪杯。
她却是丝没事,捏着酒杯的手比一般人都还要迅速平稳。
等到最后一滴喝的干净,木小锦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我也要和
你一同去。”
“……去哪里?”花玖卿有些没有明白过来。
“口西泱大军出征,我未必比那些战士将领差……”木小锦半阖着眼眸,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
颤了颤:“就算你不肯,我也会跟着去,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我,除非我死。”
花小卿不禁将她抽怀里抽出来,捏住她的脸颊,不惜把她捏痛似的:“你敢。”
木小锦两汪漆黑清泉一动不动的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睛,倔强而坚定,花玖卿楞了楞,猛的挥开了榻
上的酒桌,琉璃酒具跌在地上,摔处清脆的声响,他一下将她按在了软垫之上,从上而下的死死盯着
她:“这出征之事,岂是女人可以上得的战场?!”
她如此细小瘦弱的胳膊,就算力气大了点,武力凶了点,却是单纯又迟钝,就算她能保全自己的性
命,可他也不想~…让她看见他杀人的模样。
杀人如麻,双手鲜血,尸体如山,血流成河。
这都是一个战争会有的东西。而他不想她沾染了血腥,不想连同她一起落下暗黑的修罗之界,那些
,仅他一人便以足够。等到母亲心愿了成,他便能时刻的留在她的身边。
木小锦大眼睛漆黑分明的看着他,又像是充满了挑衅,“你在害怕?怕我会跟去,成了你的弱点?”
花玖卿这才发现,他的王妃绯红的地方,是那好看的十指,指头粉红透明,灼热滚烫,而话也变
得异常的多,他不禁一叹:“你醉了。”
木小锦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肤如凝脂般晶莹透明,她突然变得魅惑了起来,妖娆无比的像是能扭
出了水,她动了动,手腕爬上了花玖卿的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你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笑的灿若桃花,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两个梨涡旋在雪白的脸颊边上,一双小手像是有了魔力
,在花玖卿的肌肤上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便像是要把他磨出了火热似地,花玖卿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
手腕,按在了一旁,道:“我舍不得,可那又如何?我宁愿不舍,也不愿意你去那嗜血之地。”
木小锦却软绵绵的像是什么也听不见,只突然将花玖卿往旁边一摔,醉酒的她力气大的惊人,她
一个翻身,便是骑了上来。
她又裂开嘴笑了笑,手指抓着花玖卿的长袍,“嗤”的一声,便是扯烂出一条长长的扣子,他略
显白皙的胸膛便是这么硬生生的暴露在了风中,花玖卿眼角微微有些颤,伸手环住了木小锦的腰,阻止
了她继续要扯烂他袍子的双手:“这是正殿……听话。”
木小锦顿了顿,像是听明白了,手也乖乖的放着,没有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