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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锦想了想,自动隐瞒了后面那一张纸条的事情,道:“我猜的,你说过,你母亲有着蜜酿的配
方,这酒香特别,说不定便是她带来的,而若是她,对着珀残城的皇宫肯定也是熟悉的……她找我谈一
夜,说不定发生了什么不愉陕的事情,所以,才吞了我的记忆……”
花玖卿顿了许久,看了她许久,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一股妖魅的火,燎原而凶猛。
“……若是这般,你会恨她么?”
木小锦摇摇头:“不会,因为她是你母亲。”
花玖卿却又抱紧了她,一字一顿道:“若是她伤害了你,我会恨她,比任何人都会恨,她是我的亲
人,伤害我最爱的人,便如同她恨那六国之人,诛杀了我父亲……木小锦一愣
,他温热的唇瓣已经埋进了她的颈窝,将气息全部扑撤而上,他的睫毛轻轻的刷着她的肌肤,微微有些
痒,如同木小锦此刻那骚动的心脏,被勾起了那阵阵的跳动,想去挠,却又挠不到,只得也抱紧了他,
将微微有些颤的唇角藏进了他的衣服里。
第二十九章 披荆斩棘娶你回家(二)
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了珀残城最有名的春楼院外,莺歌燕舞,便是珀残城最大的销金库。
人富足了,便是想要用物质来满足自己的需要,美人似锦,便自然有大把银子自然有人捧场,男人
寻乐子,女人寻欢场,莺莺燕燕,达官贵人,各有各的排场,而美人的销路倒也来自四面八方,一些亡
国之地而来的千金小姐自有无数,鱼龙混杂,倒是纷繁各样。
马车上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还拧着几个小小的少年,都是五花大绑,看那皮肤白嫩,都
是些上好的货色,老鸨歪腰扭臀的走出来,瞧了瞧,便是挥手让他们进去,本就有些个客人,喜欢好看
的小童,癖好奇怪也好,还是性情古怪也好,春楼这样的地方本就是有钱便是主子,人家金银珠宝满地
撒,难道还有不好生伺候的道理?
这次订货的人是楼上的金银阁,雕栏画栋,十分气派。
粗野男人便是将手里的小童都送了上去,然后恭恭敬敬的出了来,手里便已经多了几锭金子,在众
人艳羡的目光下扬长而去。
这一切在华灯初上的夜色里显得极其平静与正常,便是连监视在外面的影卫也没有看出半分的破绽
一个少年却是在被送进了屋子之后自动解开了绳索,房子里隐藏着的侍卫将其他男童打晕,将少年
恭敬的迎到了软榻上。
楼七握握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眼帘微垂,那个粗野之人便也别想活过明日。他又抬头看着华帘之后
隐约的躺着的一个男人,微微抿了唇,还是道:“国师大人。”
里面的人挥了挥手,“过来,让我瞧瞧,许久不见,你便都是要行及冠之礼……”
楼七顿了顿,走了过去,幕帘重重,越是靠近,便越是酒气熏天,纱帐飘在空气中,隐约透明而又
显得情调十足,这春楼院的每一个房间都会如此精心布置,让客人能在情欲之下飘飘欲仙之感。
楼七讨厌这里,可最近珀残城的军队监管的更厉害了,便是连欧阳沅兮都不敢贸然再出宫,他也不
敢轻易暴露。直至受到消息,国师也出现在了这珀残城,而且还是大摇大摆的上了青楼寻欢,还把自己
当做侍奉的男童抓了来,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有这般勇气。
掀开最后一道帘子,楼七却是微微愣住。
面前的男人半依靠在软床之上,慵懒恣意,却又极其瘦弱,宽大的袍子覆身,露出纤细而白皙的
手指,端着琉璃酒杯,一双凤眸熏薰看着他,有些苍白,却是在嘴角处微微红肿,像是……被人给揍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国师,在西泱,恐怕能见着国师的面的人也不多,除了父皇母后,便是连沅兮
也{殳看见过。
男人打量了香楼七,又拉着他的手掌看指纹,翻来拂去摸来摸去,楼七浑身不自在,却听他突然
笑呵呵起来:“你骨子奇佳,面色硬朗,日后必成大器,可是此次乃你大劫,若你能度过,称霸俗世便
是指日可待。”
楼七本是对这个醉酒的男人颇有微词,可见他一段话都掷地有声,也便没有什么异议。
毕竟这国师比平常人身份尊贵,若不是他,西泱也不会强大的如此迅速,而也是他预言自己将是
天命之子,就算被选到这珀残城受苦,他也并无怨言。
可男人又说道:“可你心智还未成熟,对待事物的隐忍也不够,贪欲更甚,想要的东西太多……
而得天下者,都得垮过情字这到坎,你掌纹深邃,小心饱受折磨。”
楼七一愣,闷声将手掌从他手里抽出,心里有不满,却也不好直接反驳。
男人笑咪咪,那右脸上的红肿与他左脸的白皙十分格格不入,他笑着抿了一口蜜酿,这皇宫里的
酒便是好,似乎是那个女人留下来的配方,师兄便是每日喝着这般酒水欲仙欲死,让他好生羡慕。
辛麒半撑着脑袋,唇抿出一条弧线:“七殿下,你叫我辛先生便好,国师国师,可很容易遭人怨
......'I
若是那个女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便会疯狂的拿剑来剌他?
那一年,他怂恿六国派出暗卫诛杀那人,成功了,可却再也找不到她,这天下,一个女子竟然躲
藏的如此之好,在西泱培养的暗卫却是寻找十八载,也{殳捞到一丝半点。
花玖卿长大了,开始替他父亲复仇,~个又一个的国家毁灭,他便是等待着能在其中寻找到蛛丝
马迹,她可真是个狠心的母亲,儿子披荆斩棘,她也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不留半点鼓励。
若不是这一次花玖卿大婚,她终于出现,他怕是以为她死了。陪那个男人殉了情,下了修罗地狱
是啊……
没有亲眼看见那毁天灭地的复仇血路走到尽头,她怎么舍得死?
{殳有亲自把仇人的头颅送到那个人的墓前,她怎么舍得暝目?
楼七看着他,问道:“那花玖卿即将建立帝王名号,这样一来,必然士气大增,他们若是攻打西泱
,虽能抵挡,却肯定损失惨重,先生此时来此,必有妙计,请赐教。”
辛麒懒懒的打了一个响指,几个暗卫便是走上来,将衣柜打开,里面三个绑的结实的女人便是滚落
了出来,其中一人眼睛瞪大,满腹敌意,嗖嗖的剌人。
暗卫便拖着他们上前,丢在了床榻下的地板上,尽显狼狈。
楼七愣住,“……她是……?I”
“哟哟哟,沐雪小公主,你真像个小刺猬,你若是这般狠毒怨艾,我可便不帮你,甚至你那墨哥哥
也一并同你走黄泉,可好?”辛麒轻飘飘道,一面又看向楼七:“东方墨在你们手里,对不对?”
楼七抿唇:“先生神迹妙算。“一把火的计策是自己出的,用了乌鹊联络牢里的东方墨,此人若是
能为几用,日后必为一个良材,他初回国,要积攒的,不仅是威信,还有足够多的力量。
辛麒唇角露出一丝赞赏的笑意,而地上那女人眸子瞪的更圆了,若不是嘴巴被堵着,恐怕像会扑上
来咬人一般。
楼七又不禁看了看她,真是一模一样,就算自己看过,如今再仔细打量,两个人的容貌几乎相差无
几,只是那个女人更冷,更冰,清浅而孤寂,却更加吸引人。
辛麒指着地上另外一个女子,“这是宁国皇后水潋滟,她姿色绝貌,若是卖给青楼给人糟蹋,恐怕
也是个花魁,命应该也还是不错的……”
沐雪含恨看着他,听着他一字一句嬉言的威胁,终是把那一肚子委屈吞了下去,别开视线,不再反
抗。
暗卫走上来,将她嘴里的东西取下,她喉咙里卡着声音,苦涩如同黄连,可是为了复国,为了东方
墨,为了她母妃,她忍。
顿了顿,才道:“只要能杀了那狗贼,我愿意付出一切,可是我母妃是无辜的,请你不要为难她。
辛麒勾着嘴角,慢悠悠道:“……七殿下,这几个女子便是送给你了……至于其中的大用处……”
他亲热热的揽过少年的小腰肢,将唇凑到他的耳边,悄然说了几句话。
楼七脸色瞬息沉下。
辛麒已经放开他,幽幽的盯着他:“记住……成大事者便要狠的下心……”
楼七唇瓣微微有些苍白,他脑子里突然便是又窜入了那个女人一板一眼的脸,明明投有任何表情,
却是柔软的,滚烫的熨在了他的记忆里。
辛麒的话像一股魔咒,飘进他的心里:“七殿下,你尚未及冠,若是坚决不下,此生,你的路便都
不好走了……”
“你需要做的,你已经懂了么?”
“珀残城的王,并不是如此好对付的……就算这个计划成功,也只能阻止一时……若是犹豫半分,
西泱国的命运便是会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七殿下,记住,越是有牵绊你的人,危险便是越发的大……你若是真觉得自己放不下,毁掉便是
楼七看了一眼地下的沐雪。
她此刻死死的抿住唇,晶莹剔透的肌肤让他恍隐,记得曾今,面前那个女子满脸泥泞,却是遮掩不
住这般的光芒。
可是,那只是自己的幻觉,那只是作为懦弱的自己的时候,才有的记忆。
他隐忍十四年,低声下气的活了十四年,便是等待这个机会,他,不能放弃。
半响,楼七抿唇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第二十九章 大婚:为你一世倾城(一)
辛麒便是从皇宫之中消失了。
花烨琥珀让人去房中请他的时候,只发现了一封书信和一块麒麟玉佩一一见得故人,偷欢片刻,谢
你美酒,赠你美玉,各自为路,保重。
麒麟玉佩是辛麒从不离身的物品,他本是偏远小国的一个皇子,抗拒皇族生活,前来沧封山修性。
花烨琥珀以为这玉会跟着他一辈子,却没想现在是选给他了。
他还未来得及去回昧这封信中的离别之意,便有酒窖御史慌张上前报告,地宫里所藏的老坛美酒
竟然被偷去了一半,花烨琥珀连哭都来不及,气若游丝的奔向了他的宝贝酒窖里,只见了一片凄凉之景
,差一点便是气昏了过去。
而离大婚只剩下了两日不足,四处张罗着景象更甚,花玖卿知道此事的时候,却也没有多大反应,
便是像早已经知道似地,了然于心,并不慌忙。
木小锦却也还是没有想起来那一日究竟是谁,可这些都不重要了。
花玖卿的寝殿里,一袭红衣安静的躺在檀木盒子中,一把木梳,一把香花。
木小锦发觉不那么真实,兴许是那红色的喜服那么刺眼的昭示着它的幸福,兴许是从未想到过自
己会有这么一日,会为一个男子披上红头盖,穿上锦绣鞋,琳琅缀缀,献上自己的一辈子。
而寝殿周从卫也日渐严密了起来,便是除了人,那雪山里打滚的雪狼也被丢进了院子。
狼群雪白雪白,在红毯上便显得尤为的显目,一到了夜晚,便是一个一个睁大了狼眼睛,亮晶晶的
吓人。
“……别舔!!滚……“门口传来了一阵咆哮声,木小锦往窗外看,便见了花玖卿四肢都像是裹了
一层白棉袄似的,步履沉重的向着这边而来。
若不是那些白棉袄一个一个都还会眨眼睛,便真是像真的似的。
木小锦不禁好笑,隔着狼群看着他;“喜娘说,成婚前几日,不宜见面……”
“见鬼的喜娘。”花玖卿一手甩一只,然后走到了木小锦的面前,一手揽住她的腰,猛的吻上去
,含住她的丁香,肆意翻搅,小嘴嫣红而甜美,他便一下一下的吮吸,几乎掠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可
他的吻又极其温柔,唇瓣被咬着,却不疼,只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渴望感。
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花玖卿却是眼帘微垂,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小巧的脸,生怕错
过了一时一刻似的,她的脸是如此近,便是能痴痴的数的了她密密麻麻的睫毛,他是如此的深深的看着
她,只剩了唇齿辗转的声音,四周白狼安分又安静,一个一个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美景”。
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