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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你这般丑陋,究竟是哪一个高人才敢用你?也不怕丢了他们的脸?哈哈哈!”大汉又
拍了拍木小锦的肩,手下力道凶猛,就像故意要把他给拍散似地。
可连续拍了许多下,那小个子都没有半点反应,只百无聊赖的站在柜台旁,不说话不出气,偶尔
侧头看一看厨房的饭菜是否准备齐全。
大个子被挫败,心里气急,正要再刁难的时候,木小锦已经看到不远处有厨子已经在将饭菜装进
紫檀木的食盒,便从怀里掏出装着钱的锦带,扔到了大汉的手里。
兴许这样能让他安静些,免得待会挡了路,懒得踢。
大汉一愣,却是以为这是木小锦屈服的表现,掂量掂量了那钱袋,并不重,正要发作,打开一看
,竟然都是金子,不免喜笑颜开,也懒得去为难了,径直走回自己那桌,和身边的人高谈阔论”这山里
有绝世美人,大爷我准备去抓一个,送去珀残城,听说那帝王终于打算选秀女纳新妃,说不定这次去还
可以大捞一笔!”
正说的起劲,却不防领口被提了起来,一道冷的似冰的声音沉道:“你再说一次?”
大汉抬起头便要骂哪个不长眼,一阵掌风便是劈了下来,迅若闪电,狠厉一声,大汉的半张脸便
是肿了起来,满嘴鲜血,还掉了几颗牙。
“你再说一次々”那阴森森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大汉这下不敢发狂了,小心翼翼的一抬头,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那个灰扑扑的小个头!!!
蜡黄色的脸上是森然的眼珠子,像是地狱来的鬼,这才是真的人不可貌相,大汉吓的直哆嗦,双
腿颤抖的跪在地上直哆嗦:“大、大爷,我、我不敢上街去抓美人,我、我只是说着玩……”
“后面一句。”
“后、后面?”大汉嘴角直颤,被头上之人狠狠一瞪,连忙道:“……珀,珀残城的王秀女纳、
纳新妃?”
一一“啪!!”
话音刚落。
大汉便被一把扔了出去,撞在酒楼对面的石墙上,生生的砸出一个窟窿。
四下里瞬间安静了。
本和大汉一起的男人想要上前帮忙,现在却全部呆滞住,大气不敢说一句。
木小锦怒道:“滚!!!!!‘
“抱……抱歉啊啊啊啊……”
那几个人泪流满面的逃走。彪悍的人生真是不需要理由的,沧封山下一个小小的奴仆都这么厉害,
他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混啊啊啊啊……
“小、小哥,这是您要的东西,可,可是有些多,您看需不需要多让几个小厮帮您拿t”掌柜收了
金子,好歹还是保持了脸上笑容的水准,却见了那灰扑扑的小个头转过了脸,一脸阴森,杀气腾腾,瞬
间后退三大步,毕恭毕敬的让小二们让出一条路,沉默又颤抖的目送他轻松拿了那几乎都要比他人高的
七层大食盒走远了。
这年头,沧封山的彪悍人士似乎越来越多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爷,这次来沧封山都是国师的提议,这沧封山下能人异士居多,此次来便是为了替您拉拢势力,
我看那小个子的主人必定来头不小,需要小的去替您打探么?”
醉翁楼的第二层的豪华包房里,一双凤眸淡淡的看着刚才那一切。
“去跟着他,知道他所住的位置,但别惊扰了他。“男子撩开竹市,看着那个灰色的背影,顿了顿
,终又是坐了回去。
有那么一刹那,那小个头的武功路数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死去了五年的女人。
他曾今在心里发誓,要将她所赐予他的疼痛都还给她,可是,还未等到那一日,她却先走了。
带走了他初次的悸动,却送给了他最深的绝望。
回忆总是是苦涩的。
男子轻轻的抿了一口酒,一双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落寞,纤长的睫毛在白皙俊美的脸上落下了一道
淡淡的阴影,让人捉摸不定。
木小锦心隋复杂的抱着那七层高的食盒慢腾腾的往山上走。
穿过一片一片的云雾,连脚底下竟也飘渺,摇摇晃晃,鼻子就是有些酸。
花玖卿要选妃了呢。
可是,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他的身边,也是应该有一个好的女子来陪伴,而他们的孩子也是真的需要一个母亲,代替她。
他已经守了五年。
五年,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滴露不拈,已经便是一件难事了吧?他又不是和尚,为了她一个“
死去的人”孤独了五年,已经仁至义尽,做的很好了。
明明知道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也是迟早的事,可为什么她便是心里发慌呢?那颗心不安分的疼痛着
,难受着,恨不得在五年前便是真的死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没日没夜忍受着思念的折磨,明明活着,
却靠近不了他半分。
心情很低落。
很低落。
非常的低落。
她双目空洞的走在路上,看哪里竟然都是灰扑扑的阴沉沉。
短短的一条路,竟然就走了四个多的时辰,终于折腾回了谢天砚的竹楼,还未走近,那院门便是一
把被踢了开,谢天砚气急败坏的跳出来,然后一把拉过她细细的手腕往里拖一便数落:“八宝团!你个
小蹄子,老子叫你去买吃的,你是去踩蚂蚁还是数蚂蚁?客人都等你等到要死了,你倒是好,爬山爬的
比蚂蚁还慢!!你上辈子是蚂蚁投胎?”
木小锦意兴阑珊的被拉着飘摇,磕磕碰碰的像拖尸体样被拖进了房间,双目无神的要放下食盒便是
要往外走,却突然,被一个熟悉的不明物体一把抱住了大腿,然后便是甜甜的一声唤:“小哥哥!我们
一起吃饭好不好?1”
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像是简直惊天一雷劈。
劈的木小锦惊讶的差一点便把食盒给扔了出去,而事实上她也已经那么做了,食盒在空中做了一个
抛物线,谢天砚惊慌的伸手去接却落了一个空,眼见那满盒子的佳肴便要坠地摔的四分五裂之时,便是
在那一刻被一双白暂又漂亮的手给轻松接下,又缓缓的放回了桌上。
木小锦瞪着双眸缓缓抬头,便是见了那个带着孩子找老婆的小白脸男人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对面.然
后在她错愕的视线下,被谢天砚迎上了主座一一
他、他他……竟然就是这一次贵客?
第三十八章 贵客(二)
谢天砚敬那人为座上贵宾,那从来都是欺负别人的脸此时此刻竟然也会讪笑着讨好别人。
真的是卷帘门上身,一物克一物啊。
可是木小锦也{殳那个心情去欣赏一只昊脾气的卷市门,她默默的转身,便要往外走去。
“等等ll你没看见这小少爷要你伺候吃饭么?”谢天砚正要一把抓过木小锦的手腕将她提回来,
却是被一只白生生的手掌抢了先,下一刻,木小锦已经身子腾空,一下落到了上座的软榻上。
谢天砚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对面已经若无其事慢悠悠抿酒的男人。
仿佛刚刚比自己更快抓住八宝团的然后把她放在他旁边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刚刚那很是微妙的“不满意“又是怎么一回事?
谢天砚神色古怪的多喵了两眼,可又再也看不到一丝其余的表情。他一脸平淡而冷静,睫毛微垂,
然后冰冰凉凉的把食盒推到一脸错愕的木小锦的旁边,亦不再说话。
“小哥哥,你的力气好大嗷l”小男孩直起身子够了许久,竟也够不到第七层,便转头一脸期待
的望着木小锦,两只眼睛蹭壳蹭壳。而与他掺和在一起的,还有他身后那个毫不在意的把自己的冷气场
自动发散的男人,他眸色漆黑,带着某种深沉。
而木小锦便终于是明白了,那个男人此时此刻正在命令自己伺候他孩子。
谢天砚似乎比她明白的更早,狠狠的朝她一瞪,“八宝团l你让元公子等了这么久,还要别人自己
动手?!你个小蹄子,你今儿个到底是蚂蚁转世?还是蚂蚁附身?”
木小锦本就心隋扼腕,又遇到这么个神出鬼没阴魂不散的父子,此时此刻这个色迷迷的死老头还
未挑衅,不由怒火中烧,猛的拿过食盒的盒盖,“嗖“的一下便是正中谢天砚喋喋不休的脑袋。
然后拍拍衣角,便在若干错愕的目光下径直冷着面向走门口走去,跨过门槛,那瘦小又蜡黄的面
目又突然转过头未,冷冷笑道:“你才是蚂蚁附身,你全家都是蚂蚁俯身!!”
她别过眼掠过那个什么圆公子扁公子,他似乎也正定定的看着她,眸光还是如此深邃又莫名,那
里面她猜不透的东西太多,可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半刻也不想多待,一甩灰袍子,便头也不回的跃走
了。
H……¨
谢天砚本想发火的面目停滞在了当下,五年过去了,他已经习惯了她面瘫且逆来顺受懒得反抗的
冷性子了,这样罕见的暴躁又暴力的模样简直算的上稀奇,难道今儿下山的时候遇到了不轨之事?芙非
那说书的狗嘴死了或者变哑巴了?
谢天砚想了半天也{殳有想通,却听头顶上一声幽幽道:“……他叫八宝团?”似乎还带着笑。
谢天砚正想抬头,一本书先落进了怀里,他一看,登时眼睛一亮,从右到左从左到右来回的翻了
一遍,便是心花怒放的将那本帖子宝贝似的放进了怀里:“早便听闻j殳有元公子的得不到的东西,如今
见未,真是爽快,我贪这美味许久,哪知堇媚那小娘子小气的很,救不成她早就断气的相公,就一滴都
不给l好不容易从珀残城拿了些,可总也不够喝,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倒好,这酒贴完本到我手里,
真是喜气,喜气!元公子想从我这里换走什么东西,便是尽管说,我若是能给的,自然不会客套。”
“神医,我要小哥哥陪我吃饭!”一道甜甜的声音从七层高的大食盒后面冒出来,然后便爬到了
男人的肩上,撅嘴嘴,很是委屈的重复了一句;“爹爹,我还要小哥哥陪我玩!要嘛!!”
男人挑了挑眉,抿唇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幽幽的将谢天砚钉在眼底。
江湖上,无影元子攸早已是名声显赫,而人尽皆知的是,他最宠爱他那可爱又漂亮的儿子元子钰
,他所作的事情,似乎都会以他儿子的愿望为准,他甚至可以用一个惊天宝藏去换的他儿子中意的一顶
朱钗,可以说服一城之主让出整个城池只为了给他儿子游戏。
而只要是他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
天下之人都想拉拢他为之效命,只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一次罕见的答应了谢天砚替他找来失
传的酒谱,目的尚未明确,如今儿子先开口了,还是只要“小哥哥陪他玩”这等简单之事一一
谢天砚正开心,却立马有些犹豫了:“元公子,那八宝团性子不稳,刚那凶残劲你也看见了,要
不,我给你换个小厮随你伺候?”
元子攸淡淡的抿了一口酒:“我会在沧封山住上一月,这一月,八宝团只需要伺候在我儿子身边
便可。”
谢天砚更为难了些:“元公子,八宝团身子差,一日也离不开这个阁楼,如何伺候您t”
元子攸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支锦盒,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精致的绣边,银丝针缕,那修长的手
指优雅而缓然的拉开系着的锦线,里面,一朵银白色的花跃然于那红团锦布铺成的盒子里。
谢天砚倒抽了一口冷气,屋内一下便陷入了突然的死寂。
银花约莫只有巴掌大,油灯闪烁,在那薄软纤细的花瓣上渲染开流动的光。
姑且不说这花是什么,光是那用来盛放它的金缕盒子便已经是无价之宝。
而谢天砚早已经被那花儿弄的心里缭乱,手颤抖的便要摸上去:“这、这是……”
“是雪山上千年开花一次的冰莲。”元子攸淡淡的将盒子盖上,收了回去,慢吞吞的放回了怀里。
谢天砚继续凌乱的僵直在半空,那宝贝他找了将近五十年,曾今得到过一株,可却是被年轻时候的
他试药而不小心给毁掉,心里遗憾颇大,如今再见,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怎么样?”元子攸已经完全阻隔了他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