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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x除念x你真变态
谁的谁心疼。
我的身体当然我心疼,库洛洛现在是真疼。
我推开他之后,听着自己的身体撞上床腿发出了一声闷响。苍天呐!快看我那腿上的淤青!我赶忙翻身下床,跑到“纱布”面前,双腿跪地,伸着脖子小心的吹,一边吹一边说:“这撞得太狠了!”
“不是没断么。”“纱布”皱皱眉。
……断……不是检验伤势的唯一标准。算了,他们这种大理石永远不会明白的。
“纱布”突然看着我笑了。“心疼我了?”
“我是心疼这身体。”我直起身,刚把他扶起来。“纱布”又突然抱住我,“纱布,我不光想吻,还想交……”
“交流你大爷!”我一把掰开“纱布”的手,把他扔回床上。“库洛洛,你真他妈变态!”
我觉得对着自己的脸骂自己大爷很奇怪。
为什么库爷在我的身体里会莫名奇妙地发 情?我没吃“晕鼠强”啊……再说“晕鼠强”也不是百灵丹,兼具麻药和春 药的作用。
“纱布”笑了笑。“你的力气真小。”他指指自己的身体。
“……这都怎么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又开始哭了。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可在这个世界,我好像眼泪特别多。
接下来的场景诡异得让人发指:“纱布”yd地半倚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库洛洛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用手背抹着眼泪。
“我也不想换身体啊……”我使劲地抹着眼泪,“我当了24年女性现在一下得站着上厕所了,我好受?”我回头瞪了一眼“纱布”,“我爸原来喜欢男孩,嚯,这回倒好,女儿变儿子了,老吴家的香火能续下去了。……不对,这香火还是你们老鲁家的!”我抽出一张餐巾纸大力擤鼻涕。“你笑笑笑!笑个屁!我告诉你库洛洛,你还别老拿交流来威胁我。现在我是男的,你是女的,真交流起来不知算是谁 上 谁呢?!”
我看着他,抽泣,“你真他妈变态!你现在爱找谁找谁去,你还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也找无知女青年交流去!”“纱布”笑得更深了。“这主意也不错。”
我试着止住抽泣。“不错个屁!我要和女青年交流我就是蕾丝边;我要和男青年交流我就是玻璃。我告诉你,你也一样!咱俩谁都跑不了!换不过来你就弄个新导游带着你的旅行团吧!咱俩一块为宗教事业做贡献去!你当尼姑,我当和尚……”
我真的哭累了。于是蜷在床边,“我想回去。”我用手背蹭蹭红肿的眼睛,“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人在脆弱的时候都特别想家。想哭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和自己开着玩笑。因为我知道,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如果都不能自己哄自己开心,那就真垮了。可是偶而我也需要,想哭的时候哭出来,想骂的时候骂出来,甭管对面是大理石不锈钢还是贵金属。
“我想回家。”我喃喃自语,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飞艇上了。我的眼睛感觉很肿很胀。得,库爷的形象又让我给毁了。看来哭着睡觉真不怎么样。
我对面坐着正在看书的“纱布”。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抬起眼看了我一下,“我们去图瓦市找除念师。”我点点头。心想库爷这三番五次地老找除念师,那除念师会不会给他张vip金卡之类的啊?比如满五次免费除一次?
下了飞艇“纱布”就让蜘蛛们各忙各的去了。我在侧面看着自己。太女王了!这就是气质问题啊气质!我正憧憬地看着酷睿双核版计算器,那计算器走过来对我说,“走吧,咱们去找除念师。”
我困惑了。这么个庸俗的大城市,除念师会在这儿?除念师不都应该老态龙钟披个斗篷只露半张老脸在深山老林的某个犄角旮旯里蹲着么?也被城市化啦?
所以当我和“纱布”站在挂着“图瓦市第一除念所”的小白房子前,我更加困惑了。
这、这……
我跟着“纱布”走进等候室,一个满脸穿环的辣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扔给我们一张纸,“后面排号去!现在到了第23号。”
这、这……非法小诊所?
库洛洛不是真的出了精神问题了吧?
我和“纱布”躺在两张检查床上。我看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又瞪眼又跳脚还念念有词的时候,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憋笑憋的。
我心中默念“他不是跳大神的他不是跳大神的他不是跳大神的他不是跳大神的他不是跳大神的他不是跳大神的他不是跳大神的……”,“他是巫医……”我终于忍不住捶床大笑。
上学的时候总被老师讨厌,因为大家都停住笑的时候,我总是刹不住闸。所以尽管感受到巫医和“纱布”的厌恶眼神,我还是在笑,全身颤抖,快憋死了。
瞧,库爷被人摆了一道。尽管巫医哼哼哈嘿地耍了半天,就差掏双截棍了,我还是库洛洛,库洛洛还是我。
当我全身更加大幅颤动着看“纱布”跟巫医说“谢谢”的时候,巫医说了一句话,立刻止住了我的狂笑,让我石化了。
“等12小时。之后还不行的话,你们就开房去吧。”
囧……
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想和“自己”交流一下的团长。
什么叫敏锐?什么叫久病成医?什么叫我不牛b谁牛b?
我保持着石化的状态跟在“纱布”后面,以至于没发现他这回又要把我扔在宾馆。不过这回真是宾馆。刚才听前台说还是三星的,只不过后来卫生监督所来查的时候发现好几个房间都偶然出现小强,好几个浴室都偶然没有喷头,好几条被单都偶然有几个小洞。于是,这一系列偶然就必然让三星消失了。不过在价格上,终于开始能与招待所一争高下了。
你他妈的库洛洛……
我们前后脚进了房间,我很尴尬地坐在床上,看着“纱布”站在窗边若有所思。
“库洛洛,要等12小时,是吧?”我的声音很小很轻。
“纱布”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见傍晚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挺温暖的一幅画面,却让我觉得很冷。“是。”
然后我们就谁也都没再说话。看着太阳的脸色和我们的心情一起慢慢暗淡,然后消失不见。
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团长的手机响了。
“喂,侠客。”
……
“揍敌客家吗?因为画的事?”我看见“纱布”的脸上难得掠过一丝担忧的表情。
听到“揍敌客”三个字,我心底掠过一丝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寒而栗的想法。
杀了库洛洛。灭了旅团。
我仿佛看见自己在笑。身上是别人的血。
这就是真实的人性么?
我发愣的时候,“纱布”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我出去一下,夜里回来。明天我们就知道答案了,纱布。”他笑了笑。
我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我起身来到浴室,穿着内裤洗了个澡,这是第一次没有“纱布”的帮忙。我顺手披上粉色的毛巾睡衣,哑然失笑。
果然心里还是女人啊。
于是我站在镜子前,看着穿着粉色睡衣的库洛洛,我又恶作剧地抓了两根皮筋,将头发绑成了两个小辫。效果很震撼。散发着草莓味道的萝莉版库爷。
可是我感觉一点也笑不出来。
这时候门铃响了。一定是“纱布”回来了。我准备以这个造型去迎接“纱布”,给他一个惊吓。
门开了。吓着的是我。
门口那个高出我半头、满脸油彩的丹凤眼小丑,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手中的几张扑克掉了一地。
“库洛洛,……你……真变态……”
我被变态们的祖师爷称赞为“真变态”。
“……在这方面我只能望您项背……望您项背……。”我带着僵硬的笑容冷汗直流。
“哼哼~?”果农突然低头yd笑了,浑身都在颤抖,“啊~~~~~~来吧!我的库洛洛!你这个样子让我更加兴奋了~~~?”
……我忘了,我是库洛洛,我是萝莉版库洛洛,我是西索一直想抽的库洛洛。
我还忘了,西索就好萝莉正太这种青涩口儿。
我现在简直就是兴奋剂。“……我、我不是库洛洛……”我赶紧把头上的皮筋拆下来,“我占用了他的身体,待会他回来你就明……”
我说不下去了。
果农的喷洒农药模已经全开,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鼻子不停地吸气,眼白上的小血管都快起来了,只是直直地盯着我,不停yd地“啊~~啊~~~”叫唤。这要是让扫黄打非组听见,非冲进来把他按地下扣他身份证不可。
他带着饥渴的表情温柔地掏出一张扑克,嚯,我一看,还是方片三。您就不能掏张Q以上的啊,我这人品难道都没资格来个点大的?
……扫黄打非的怎么还不来啊……
扑克飞过来了。虽然在这大理石身体里,但反应能力不是光靠身体就行的。我已经很奇迹地闪了一下身,抬手挡了一下,扑克插进胳膊里了……
真他妈疼……半张都进去了……
库爷回来非跟我玩命不可……
“哦啊~~~?”果农又发出了令人发指的yd叫声,“看不起我么?你这样只能让我更兴奋~~~库?洛?洛……”
T_T……我冤不冤啊。我也想躲开……
又一张扑克。红桃10。您就不能大方点给张Q以上的?
……这次是腿么?
库爷回来非跟我玩命不可x2。但愿他回来的时候我还有命。没准他一推门,就看见地下一大坨扑克。仔细一看:他自己的身体成了扑克插架。
太疼了……
我怒了。
“我他妈不是库洛洛!你个变态种苹果的!”
果农愣了一下。
可是我忘了。我内心的愤怒貌似能触发这个身体的念力……
我估计自己现在就跟个日光灯管似的,发着光。
“嗯~~~?”西索舔了舔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我的血腥气,“开始认真了么……?”
T_T……库爷你在哪啊?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我就算触发了念能力也不会使啊。不是有一招叫什么什么“硬”来着?就能护着自己身体那种牛b大招?怎么使啊?我只会“僵硬”,不会硬啊~~~~
就在我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扫黄打非的真来了。
哦,不对,水产协会来砸蔬果协会的场子了。
当我看见“纱布”黑脸全开站在门口看着西索和鲜血淋漓………好吧,我是有点夸张…的“库洛洛”时,我激动了。亲人啊,这是红果果的亲人啊!
“纱布”面无表情地收起黑脸模式,淡淡地对西索说:“她不是库洛洛。我才是。”
蔬果协会会长更加兴奋了,“两个人一起耍我吗?太棒了~~~我们来玩3 P吧~~~看看你这个快烂掉的小梨有什么本事……?”
你他妈的西索!居然敢骂我烂梨!
上!库爷!狠狠地抽他!拿鞋底抽!抽脸!
……对不起。我忘了,现在我是库爷。而且穿着粉色毛拖鞋。打脸上不疼。
蔬果协会会长很果断地掏出一张扑克就冲“纱布”去了。我看着“纱布”岿然不动。心中不禁对库洛洛充满崇敬之情。瞧人家这牛b!,即便是在塑料身体里也能想出对策。
于是我看着蔬果协会会长离水产协会会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怎么觉得渔夫同学没什么对策的样子……哎,你别看我啊,小心西索……
扑克马上就戳进“纱布”咽喉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冲过去拽开“纱布”。他说了一句话,我差点吐血而亡。
“我等着你来救我呢。”
他又说了一句话,我想把他殴打到吐血而亡。
“我来指挥你跟西索打。”“纱布”脸上绽放着库洛洛式的笑容,“打不赢的话,我们都会死。”
你们大爷的……渔夫和果农……
我,纱布斯沃,24岁,要操纵团长的身体打压嚣张的蔬果协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