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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怎么会容忍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他出手了。东巴哥倒在血泊之中。
“我没杀他。”他侧头看着我。我木然地点点头,颤抖着拿起电话叫了救护车,大夫把东巴抬走了。
现在又只剩我和库洛洛两个人了。
“纱布,你是认真的?”他突然开口问道。
“……是的。他后天就结婚了。我的初恋也就吹了。我想留下点纪念。”实话实说。
“你真让我头疼,纱布。”他低下头,轻轻蹭着我的脸颊。“原来我竟然比不上他。”
“你比不上。”我抓着他的白毛大衣。
“他吻你的感觉比我好?”
“……不如你好。”我不想骗他。
“是么。”他低下头,嘴唇轻轻蹭着我的鼻尖和嘴唇。
“别得意。”我轻轻地推着库洛洛。“那是因为他今天晚上吃了大蒜。”
库洛洛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哈哈地笑了。“纱布……”
》》》》》》》》》》》》》》》》》》》心碎啊心碎》》》》》》》》》》》》》》》》》》》》》》》》》》》》》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我看着头上还包着绷带的东巴哥,穿着白色的西服,在阳光中看着被库洛洛揽在怀里的我僵硬地微笑,我觉得心都碎了。
小纱小布很快乐,小孩就是喜欢热闹,围着桌子跑来跑去,库洛洛一句“再乱跑就杀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就立即安静了。小布坐在我的腿上看着东巴说妈妈东巴叔叔的发型比爸爸的还难看,小纱坐在库洛洛的腿上看着东巴,爷俩一起闭眼扭头轻蔑一笑,那节奏,那嘴角,那眼睛……
God saves me。
后来我收到了东巴哥的一封信。只有一句话。
你家那养鱼的真牛逼。
我的恋情,完了。
团长变小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读者们:
我在本章最下面贴了纱布同学的图呦~~~~~~~~~~~~~~~~~~~~~~~~~~~~~~~~~~~~~~~~~~~~~~~~~~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没想出来混,是库洛洛拽着我一起混的。
我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库洛洛现在终于站在了自毙的边缘。
当我推开门看见玛奇面色凝重的把一个手表盒大小的小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让我好好照顾团长,三天后蜘蛛们会回来找我,并且把盒盖打开的时候,我,激动了。
看着在盒子中央站着的拇指大小面色不佳的库洛洛,我抑制不住狂喜的泪水。
可算能虐待丫一回了!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我想开心地大笑,碍于能把我做成针线包的玛奇我只好压抑着抽搐的嘴角摇头叹气说“放心吧你们团长待我不薄现今他变成了这废物样儿我一定会好好关爱他的”,我特意微笑着看着库洛洛强调了“好好”二字。
玛奇说库洛洛中了某牛人的大招,成了现在的大小。她和蜘蛛们接下来几天全力去找能让团长回复原样的办法,这之前,按照库洛洛的意思,他要我照顾他。
“……他复原的机会大么?”我叹气。
“……很渺茫。”玛奇看了盒子里的库洛洛一眼。
哦耶……“你们放心吧。他要是一直这样我也不会抛弃他的。”我使劲挤挤眼睛,妄图弄点同情泪出来,诚恳而哀伤地拉住玛奇的手。
“团长说,”玛奇冷冷地抽回手,“如果我们回来发现他死了,务必也要杀了你。”
库洛洛跟我同生共死的决心真令我感动……
我送走了玛奇,把盒子放在餐桌上,盯着里面的库洛洛看。死?我怎么会让你死?杀人不是我的强项……我只想好好让你生不如死……
团长仰头看着我微笑:“纱布,你要好好照顾我。”
“是是是,好好照顾你。”我咬牙切齿。
我洗澡的时候库洛洛也在洗澡。我在餐桌上放了一个碗,趁他不注意往里面兑了好多洗涤灵………注意,是洗涤灵,不是浴液现在丫袖珍死熊猫正在碗里泡着洗涤灵洗澡呢。我躺在浴缸里,舒服地往下滑,露出脑袋吐着泡,准备能耗多长时间算多长时间。
因为外面,肯定有大把的无知女蟑螂。
嘿嘿嘿嘿嘿,无知女蟑螂和库洛洛……库洛洛只是变小了,没变丑。再说,就算他变丑了,和男蟑螂一比那简直是天仙啊……那些无知女蟑螂肯定把持不住,冲上来哭着喊着和他交流。无知女青年喜欢装萝莉装淑女,无知女蟑螂则是直奔主题强制交流……
你说什么?不会碰见无知女蟑螂?
你肯定不知道我在库爷洗澡的碗旁边放了一小块奶油蛋糕……
以后蜘蛛别叫蜘蛛,叫蟑螂得了。想到这,我很开心地笑了。等我再泡下去皮就泡烂了的时候,我恋恋不舍地离开浴缸,裹上浴巾,将表情调节到震惊+内疚+同情的频道,准备好了拿小勺杵着库洛洛的后背,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团长“想开点,没事,啊。你瞧人家翅膀颜色多亮丽,搁咱们这是个大美女啊大美女……你和她不亏……”
我推开门,果然看到了无知女蟑螂的身影。
库洛洛英姿飒爽地站在无知女蟑螂的尸体旁边……
他只是变小了,却大理石依然。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纱布,把我拿到床上去。”团长突然对我说。我让库洛洛坐到我的手心里,把他放在他的枕头上。“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库洛洛看着我低低地笑着说。
“……你没事我真是太高兴了……”无力地倒在我的枕头上。我刚想翻身关灯睡觉,库洛洛爬到了我的脸上。我觉得他现在很像有知男蟑螂。他扶着我的鼻子,跪坐在我的脸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我的眼睛。他伸出一只手,拽拽我的睫毛。
看着眼前的库洛洛,我突然想到一个发家致富的好办法。我把他从脸上拿下来,伸出手把饭店赠送的小礼品拿过来。那是一个罩着玻璃的手掌大小的工艺品。底上粘着一只企鹅,里面洒满了塑料泡沫,只要把这个小球倒过来,然后再翻回去放在桌子上,那感觉就是下雪了,一只企鹅站在雪地里。
我狞笑着掀开盖子,把上面的企鹅抠了下来。
我想把库洛洛粘上,玩一玩。库洛洛站在雪地里,嘿嘿嘿嘿嘿……
只要我把他放进去,作为模版送到工厂,让工厂批量生产“雪中库洛洛”这一小摆件,价格低廉,市场广阔,可以送亲戚,送爸妈,送老师,可以在底部加入固体香料,摆在卫生间除臭;在底部加一把刷子,就可以刷鞋刷厕所。我一想到那时无数无知女青年和家庭主妇们争相抢购的画面,就合不拢嘴。我再找地方电视台,弄个外国人假装哈佛大学的专家忽悠几句,再找几个美女说自从有了“雪中库洛洛”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夫妻生活都和谐了,那咱就发了啊……
我狞笑着把抠下来的企鹅扔到一边,狞笑着凑近库洛洛。狞笑着把玻璃球伸到他面前:“来来来,库洛洛,上这里面待会儿,我看看效果……嘿嘿嘿……”
库洛洛只是狞笑着瞪了我一眼。“纱布,你不怕我会变回去的那一天么。”
“哥们知道什么叫机会渺茫么?”我继续狞笑。
库洛洛轻轻地笑了一声。根本不理我。
于是,我睡着之前一直盯着库洛洛狞笑。
》》》》》》》》》》》》》》》》》》》狞狞更健康》》》》》》》》》》》》》》》》》》》》》》》》》》》》》》》》》
早上的时候,我突然接到大堂的一个电话。说是有人找。蜘蛛们回来的够快的啊……
我披上衣服,睡眼惺忪地来到楼下,看到面前的人,睡眼立刻不惺忪了。
果农还有完没完啊……
“嗯~~~~好久不见,大烂梨。我是来找库洛洛的。他不会不在吧……?”我和他走进电梯的时候,他突然一边洗牌跟我打招呼。
在在在。您别洗牌了,洗不洗他都在。
“大烂梨和库洛洛一直在一起么??”西索掏出一张扑克掩着嘴轻笑。
去你大爷的西索!前一阵我还小烂梨呢,这么快我就大烂梨了?!我作为蔬菜水果类唯一的萌点也被抹杀了……
我那句不耐烦的“啊”还没出口,电梯就到了。
“见了库洛洛没准您又得失望了。”我同情地看了一眼西索。
西索狰狞地开始兴奋颤抖了。好象根本没听我说话。我叹了口气,推开门,西索先我一步冲进来,掏出几张扑克笑道:“库洛洛?~~~~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呦~~~~~?”
没人理他。
“那个……大哥,”我冒着生命危险冲上去拍了拍果农颤抖的肩膀,指指桌子上的一个小黑点,“库洛洛在这儿呢……”
“你们觉得耍我很有趣么~~~~?”果农收敛笑容,慢慢放出杀气。
“不有趣。您看看库洛洛,丫现在才真叫有趣呢……”
西索俯下身,看了一眼桌子上有趣的库洛洛……
……
西索蹲在电梯的一角画圈圈。他真可怜。我以为我人品就够不好的了,没想到这还有给我人品垫底的兄弟呢。我突然觉得他十分亲切。
出了电梯,我拍了拍要哭出来的西索。“大哥,我其实特别支持你抽库洛洛。可是……”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人品这东西,难说啊……您得想点办法提升一下人品值……”
我理解,这种想抽又不能抽的痛苦。
“怎么提升人品值?”西索带着眼角亮晶晶的东西问我。
……他是真的太渴望抽库洛洛了。
“……扶老太太过马路什么的。”您瞧我这怂样,要是扶老太太过马路真能提升人品值,我一个老人院都能给搬过马路去……
我目送西索失落地让扑克牌飞舞在风中,带着哀伤的神情离开。我回到楼上房间。
“库洛洛?”我发现桌子上的黑点不见了。
我有点慌了。他死,我也得死啊。
“库洛洛?别闹了……你在哪儿?”我发疯似的把床上、桌子上、沙发上、卫生间、床底下都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拇指王子的身影。
他走丢了?那还好,我还有时间,把他找回来……
我突然发现脚底下一只死老鼠……
那死老鼠嘴角带着血……
……
“信长叔……我。那个……您能赶紧让所有的团员回来一下么,我有急事。……不是,是关于团长的……啊?你们都回来了……啊不是不是,那正好,那咱们待会见……”
“喂,客服吗?您好,我是514房间的客人。麻烦您马上给我送一身黑色套装,白色玫瑰做成胸花,黑色帽子戴面纱的那种。还有一套老鼠穿的白毛大衣,图样我已经交给前台了……是的,都要黑色的,谢谢您了,请尽快。”
我换好衣服,让客服把那只死老鼠装在一个垫了黑色丝绸的鞋盒里,我害怕死老鼠,让客服人员给他套上了我特地定做的按照库洛洛白毛大衣原版缩小的毛大衣。
“您有手电筒灯泡么?最好是蓝的。”
应我的要求,老鼠耳朵上套上了两个手电筒灯泡。一时找不到蓝色的,只能一只红一只绿凑合一下了。
我看着老鼠苍白的面色,对客服说:“您能给他化化妆么……”
客服人员给老鼠扑了粉,化了口红。更恶心了。
不过团长在它肚子里,我不敢把团长的尸体扒出来,免得蜘蛛们一激动把我碎尸万段了。只能借着这只老鼠缅怀库洛洛了。
终于,蜘蛛们来了。
我带着沉痛而哀伤的深情开了门,请他们在屋里坐好。
“你这是干什么?”飞坦皱着眉头冷冷地问了一句。
麻烦我说出来之后您杀我的动作快一点……
我沉痛地走进卫生间,把盖着盖儿的鞋盒拿出来。低着头,走到信长叔面前,抹着眼泪,“团长他……团长他……”
蜘蛛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信长叔接过盒子,打开盖子……
蜘蛛们凑上来,看着里面躺着一只画着口红,戴着灯泡穿着毛大衣,面带微笑走得安详的老鼠……
他们带着惊悚的表情看着我……
“团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