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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一个胆小鬼太污辱我的智慧了。”许文娟不屑的哼了一声,言下之意,她句句属实。
“我……哪有胆小?”她现在的心情好像樱桃小丸子,三条斜线外加寒风吹落叶,她已经可以看见自己未来的日子有多么凄凉。
“我已经听到害怕的声音哦!”许文娟嘲笑道。
瞪了许文娟一眼,秦佳佳忿忿的走开,“不跟你说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还不是为她好。”摇了摇头,许文娟转向夏凝芯,“芯芯,我们江经理找你,请你过去一下。”心神不宁的回过神,夏凝芯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问:“文娟,江经理找我有什么事?”
“佳佳那个大嘴巴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确定了?”
“除非你辞职不干,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做吧!这可是升官哦!”
勉为其难的回以一笑,夏凝芯起身走向人事经理的办公室,她不会挑在这个时候辞职不干,这只会引来骚动和揣测,如今她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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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樊子熙的办公室,夏凝芯不安的喝着陈秘书帮她泡的咖啡,等候正在开会的樊子熙。
他究竟想做什么?他不是把她忘了吗?江经理告诉她,子熙是看在她精通数国语言,又熟悉秘书的工作内容,才决定调她递补陈秘书的空缺,可是她不相信“樊亚集团”没有这样的人才。
站起身来,夏凝芯走到书柜前,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拥有满满一个柜子的书,所以不只是书房见得到书柜,就是寝房、客厅、餐厅,处处有书供他翻阅……唉!她怎么老是想到过去的事情?
“喜欢你的新环境吗?”樊子熙无声无息的走到她的身后。
惊吓的转过身,她不知所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还是一样的帅气迷人,只不过那双眼睛不再有浓烈的情感,它们深不可测,带给人强烈的疏离感。
“我吓到你了吗?”他嘲弄的唇角一勾。
“没……没有!”
“还好没有,否则吓跑了,麻烦可就大了。”
“让樊总经理见笑了。”
“不,是我太莽撞了,还请见谅。”
“樊总经理千万别这么说。”今天的樊子熙比起那天的樊子熙温柔多了,可是依然抹不去那份生疏的距离感。
“欢迎你加入‘樊亚集团’,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成为最好的工作伙伴。”樊子熙有礼的伸出手。
迟疑了一下,夏凝芯镇定的握住他的手,刹那间,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她的手心,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慌张的把手收了回来。
“谢谢樊总经理的赏识,不过,我恐怕会令你失望。”
“你太谦虚了,我听到的可不是这么说,你的上司夸你聪明能干,你的同事说你认真尽责。”
“这是他们不嫌弃,我自己的能力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还请樊总经理三思。”
顿了一下,樊子熙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不懂樊总经理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怕我。”
“我……我有必要怕樊总经理吗?”
一双眼睛莫测高深的瞅着夏凝芯,他笑着道:“你确实没有怕我的理由,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可是你却拒绝与我共事,这就教我想不明白,我还以为有很多人抢着当我的秘书,毕竟谁都想往上爬,获得我的肯定就是升官的最好跳板,你说是不是?”
再拒绝不仅令人大惑不解,更显得她不识相,她相信有很多女人抢着当他的秘书,秦佳佳不就是其中一个吗?反正他已经忘了她,她又何苦让过去困扰着现在,把人家的赏识当成了陷阱?
“如果樊总经理愿意冒险用我当你的秘书,我当然乐意接受新的挑战。”
“很好,我就喜欢有冲劲的员工。”像是不经意,樊子熙突然伸手搭上她的肩膀。
“我……我会尽力而为。”夏凝芯不自在的往旁边一靠。
他仿佛没感觉似的道:“你放心,陈秘书会用一个月的时间跟你交接,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请教她,她会帮你。”“谢谢。”
走到一旁的酒柜,樊子熙倒了两杯香槟,将一杯递给夏凝芯。
“我在这里先预祝你工作愉快,干杯!”举起自己的酒杯,他率先干了。
半晌,夏凝芯跟着举起酒杯道:“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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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碌中,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夏凝芯已经同樊子熙一起工作一个月了,她也终于相信,他把她调到“樊亚集团”纯粹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没有其他的用意,这一个月来,他待她温柔却冷淡,他们之间除了公事上,不曾有任何交集,这虽然教她松了一口气,却又难掩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她知道对他不应该再心存幻想,她必须认清他们现在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可是天天面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她的心怎么平静得下来?怎么能够不起私念?她这样子是不是很傻?不该爱,却爱得无法自拔,这难道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吗?
放下手中看了老半天,却一个字也没进入脑袋瓜的杂志,夏凝芯将床头灯转为夜灯,缩进被子里,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叮当!叮当!”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起身走下床应门。
“大姐!”夏凝芯惊讶的看着不曾来过这里的夏玉芯。
人都还没踏进门,夏玉芯就迫不及待的抓着她问:“听你同事说,你被调到‘樊亚集团’,真的还假的?”
“大姐,你小声一点。”把夏玉芯拉了进来,夏凝芯赶紧关上大门。
“这么大的事情你也没跟我们说一声,你到底在搞什么?”夏玉芯可顾不得自己的大嗓门是否会吵醒左邻右舍。“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她之所以不说,就是怕他们大惊小怪,胡思乱想,这会造成她的困扰。
“你又跟樊子熙在一起了,这还没什么大不了?”好吧!这虽然称不上光耀门楣,但也绝对是光宗耀祖,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大姐,你弄错了,我只是樊子熙的秘书。”
“现在是秘书,过些日子就是老婆了,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升级吧!”
“我不可能嫁给他。”
眼睛一瞪,夏玉芯龇牙咧嘴的骂道:“你猪头啊!第一次放弃他,笨也就笨过了,老天爷现在给了你第二次机会,你再不好好把握,你跟智障有什么两样?”
再恶毒的言语对她来说都麻痹了,夏凝芯只是软软的道:“大姐,很晚了,我们改天再来讨论这件事。”
“不行,今天非说出个结果不可。”找张椅子坐下,夏玉芯跷起了二郎腿,摆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她是不会离开。
“大姐,当初我既然选择放弃,就没有打算再去追回来,过去的永远是过去,它不可能是现在,也不可能是未来。”她都已经失去爱他的资格了,还有什么结果好谈。
“你那些歪理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你挑不到更好的对象。”如果不是樊子熙眼睛去给蛤仔肉糊到,看上她这个笨丫头,他这种金龟婿老早就被人家订走了,她竟然还不知道感恩图报,真是天理何在?
“挑不到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不想结婚。”
“你说什么?”夏玉芯震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天啊!她会心脏无力!
“我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为什么要结婚?”夏凝芯回答得可悠哉。
夏玉芯一副即将昏倒的抱着胸口,她觉得自己快断气了,“如果让妈咪知道你有这种不正常的念头,她肯定会心脏麻痹!”
真是哭笑不得,夏凝芯却也只能捺着性子说:“大姐,现在说这些都还太早,以后再来讨论好吗?”
“不行,我们把话说清楚,我不准你有这种扭曲的想法,又不是修女,又不是尼姑,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
“我只是说说,你不要看得这么严重。”
“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娃儿,话可以随便说是不是?”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不敢再乱说了。”当初她会决定一个人搬到外头住,就是受不了他们的唠叨。
“不要敷衍我。”夏玉芯恼怒的一瞪。
“我没有。”
“那你答应我,这次一定会牢牢抓住樊子熙。”
“我答应你,如果我有机会的话。”
这话听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可是看到夏凝芯疲惫的神色,夏玉芯心软了。
“好啦!我不吵你了,回去了。”
“大姐晚安。”送走了夏玉芯,夏凝芯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她有一种预感,今天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揉着太阳穴,夏凝芯轻声一叹,果然被她猜中了,整整一夜无眠,这会儿头痛得快要裂开一样。
这时,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侵入鼻间,夏凝芯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一望,见到一位浓妆艳抹,身着无肩带露背连身洋装的女子走进总经理室。
“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夏凝芯起身招呼道。
“我找樊子熙。”连看一眼都不屑,女子姿态傲慢的欣赏自己涂得又红又亮的指甲。
“请问你有预约吗?”这一个月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上这里找樊子熙。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子高傲的看了夏凝芯一眼,好了不起的宣自己的身份,“我是他的未婚妻。”
原来这位就是樊子熙他母亲帮他挑中的妻子——姚黛丽。
莫名其妙当众挨了一巴掌也没有此刻来得震惊,夏凝芯脑袋一片乱哄哄的。
“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跟我的未婚夫见面了?”
正了正自己,夏凝芯强装镇定的应道:“对不起,总经理正在跟国外的客人通电话,你稍坐一下,电话一结束,我会立刻请示总经理是否方便接见你。”
“你还没听懂吗?我是他的未婚妻,我现在就要见他。”
“小姐,我也说了,总经理正在电话中,不方便见客。”
脸色一变,姚黛丽火冒三丈的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让我见他?”
“小姐,我已经跟你解释了……”
“算了吧!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故意不让我们见面。”
夏凝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小姐,你讲点道理,我不是不让你见总经理,只要你耐心稍坐片刻。”
“你说我不讲理?”姚黛丽咬着牙问。
“我没这个意思。”
“你还敢说你没这个意思?你不是叫我讲点道理吗?”姚黛丽气得横眉竖眼,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不敬,“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如此嚣张,我非叫樊子熙把你开除不可!”
再好的修养也会被这种是非不分的女人给毁了,夏凝芯生气了,“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你尽可以叫总经理开除我。”
夏凝芯的气话说中了姚黛丽的痛处,其实她哪有本事叫樊子熙开除谁,他们也只有那么一面之缘,那是几天前在严泗风的婚礼上,前后短短五分钟,当时如果不是樊夫人在场,樊子熙根本没空理她。
恼羞成怒,姚黛丽扑过去扯住夏凝芯的头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吗?你想利用职责之便,霸占住樊子熙对不对……”
“小姐,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抓住姚黛丽的手,夏凝芯心急的想制止她的疯狂,天啊!她可不想变成光头,她如果把她的头发扯下来,她会打人哦!
“你想抢我的未婚夫,还叫我冷静?”
实在是痛得受不了,夏凝芯急中生智,张口狠狠的咬住姚黛丽的手肘,终于逼她松开手。
“你……”姚黛丽不敢相信的瞪着她,她不曾遭受过这么大的污辱。
“夏秘书,这是怎么一回事?”樊子熙不动声色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姚黛丽一看到樊子熙,眼泪就像打开的水龙头,淅沥哗啦直扑而下,她冲过去搂着樊子熙的手臂,可怜兮兮的展示被咬伤的手肘,“子熙,你看看你的秘书做了什么好事!”
瞥了姚黛丽一眼,樊子熙面无表情的望向夏凝芯,“夏秘书,姚小姐手臂上的伤是你的杰作吗?”
“没错。”夏凝芯坦荡荡的说。
“向姚小姐赔不是。”
没想到樊子熙这么轻易就定了她的罪,夏凝芯难过得不想多作解释,只是抬头挺胸的道:“总经理,姚小姐很清楚究竟是谁不可理喻。”
“子熙,你听听看,她咬伤了人还不肯认错!”姚黛丽哭得更加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