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赛的前一天,他把我叫到一边,跟我说我将上场,而且是从比赛的一开始就上场。赛前,他提醒我要像平时的普通比赛那样踢,享受踢球即可。我们以2∶0取胜,我没有进球,但被评为了当场比赛的最佳球员。我为英格兰队打进的第一个球是在9月对阵马其顿队的比赛中,那是我的第6场比赛。
我们上半场表现不太好,一球落后,而且马其顿队有主场狂热球迷的鼎力支持。我和迈克尔·欧文在前锋线上首发出场。但中场的时候,斯文说他要派海斯基上场作为迈克尔的锋线搭档,我则必须稍微后撤,位于两名前锋身后。他解释说我踢的是菱形中场的突前位置。我从来没有踢过那个位置,甚至在英格兰队的训练里也没有尝试过。但是我不介意,我可以踢任何位置,我喜欢这样想。我可以在任何位置完成交给我的任何任务。只要让我比赛,那么是踢前锋还是前卫我都无所谓。
幸运的是,战术的变化起作用了,我在第53分钟接埃米尔的头球攻入一球。我抢在第一时间凌空把球打了进去。我觉得实际上他们的守门员是可以把球救出来的。就这样,我很走运……这个球使我成为了英格兰队历史上最年轻的进球者。我现在还保留着那场比赛的比赛用球,上面有全队的签名。
迈克尔·欧文写道:〃你又一次破了我的纪录。〃史蒂维·杰拉德潦草地写着:干得好,臭小子……〃
第九章英格兰(3)
预选赛阶段对我们最大的考验是2003年10月客场挑战土耳其。我们需要获得一分来确保小组头名,以免给自己增加附加赛的烦恼。
当时的大新闻是关于里奥·费迪南德的,他由于在曼联队赛后忘了参加随机药物检测而被足总禁赛了。那时他已经被列入了比赛名单,整个英格兰队都觉得这很不公平。他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只不过是忘了而已。我当时相信他,现在依然相信他,因为同样的事情也很可能在我身上发生。
那个赛季的早些时候,我在埃弗顿队时,我的名字出现在了随机药物检测的名单上。那时,俱乐部的医生会在训练前告诉你此事,然后等训练结束后,你就去参加检测。但是当你训练时,你的注意力会完全投入到正在做的事情上,其他的都会忘掉。所以训练一结束,我就换了衣服准备回家。我一直走到训练场的大门口,才猛然看到一个足总的官员站在附近。这时我才想起来:我被抽到参加药物检测。我这才转身往回走。我完全有可能就这么离开训练场,直到很晚的时候才想起来。
而这种情况就发生在了里奥身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至于我的测试,当然完全正常。在药物方面,我没有什么要隐瞒的。然而,就因为忘了,里奥被足总禁赛八个月,我们都觉得这很不合理。他没有犯任何过错,甚至没有受到服药指控。
可是当切尔西队的罗马尼亚球员阿德里安·穆图在承认了自己服用可卡因之后,禁赛期却只有七个月。所以,我们就由加里·内维尔牵头,集体发出了抗议。我们没有威胁要罢工,也不是故意要惹是生非,但我们都觉得必须站在里奥这一边支持他。我当时跟他还不算是很熟,所以,这并非源自哥们义气。
我知道足总在控制药物使用方面任务艰巨,在促使足球运动员规范行为方面他们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就里奥的例子来说,我只是觉得足总的做法有失公道,他们只是想杀一儆百。这种事情也很有可能发生在我或者我们中的其他人身上。自那以后,他们对这个环节加强了管理。
现在你想要忘掉药物检测就不太容易了,因为官员们会一直徘徊在你的附近。我觉得这有点矫枉过正了。在训练中、在健身房,甚至是在按摩床上,官员们都会出现在你周围,分散你的注意力,强行递过一张表格让你签字。我想他们现在有点做过头了,但他们也必须得做点什么。结果是里奥不能参加对土耳其的比赛,所以我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一场胜利献给他。我们踢了一场滴水不漏的比赛,没有人犯错误……除了贝克汉姆,他罚丢了一个点球。比赛最后以0∶0收场,这意味着我们已经成功晋级在葡萄牙举行的2004年欧洲杯的决赛圈。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科琳和我的生日(1)
如此年轻就代表英格兰比赛,带来的问题之一就是引起媒体更多的关注,不仅仅是对我的关注,还有科琳。而科琳仍然在上学这一点更激起了媒体的兴趣。可能过去还没有哪个英格兰代表队队员是和一个女学生在谈恋爱吧。我并不介意别人取笑我有个学生妹女朋友,但这对于科琳来说是非常难以承受的。
当她只是想专心于功课的时候,却必须要面对人们的关注、拍照和报道。她错过了我的很多场英格兰队的比赛,因为她在学校不是要排练就是要演出。她想看我们和土耳其那场生死攸关的赛事,但未能如愿,因为她要为学校的演出《小鬼头与贼爸爸》彩排,这对她来说可是件大事儿。
2003年9月,她在六年级的第二年开始了,与此同时,我在为英格兰队踢的第六场比赛中打入了我的第一个进球。由于科琳仍然在学校,所以有一些理所应当的事情她没法参与,比如说和我一起到西班牙拉曼加参加英格兰队为备战2004年欧洲杯预选赛的关键战役而进行的集训。所有队员的妻子或女友都应邀到训练营待了好几天,但是根据学校的日程表,科琳不得不比其他人晚一天出发。记者们试图在她排练时潜入学校拍摄照片,又或是成天徘徊在她家附近。他们也会花钱从她的同学们那里购买照片和小道消息。
新学期开始两周以后,科琳觉得在压力和媒体的关注下,学校生活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令人向往了。快乐已不复存在,而且不少她最要好的朋友也都在那个夏天离开了。
我一般去埃弗顿俱乐部或是英格兰代表队报到都是下午或晚上,这使得科琳难以随行。有时候她很想跟我去,但经常脱不开身。所以,她决定离开学校。她的老师们都竭尽全力挽留她,但她去意已决。她曾经的想法是要去大学学习媒体研究或者戏剧,然后在媒体界找一份工作。
实际上,我的经纪人保罗·斯特雷特福德也已经在媒体和时尚界给她找到了一些机会。一方面,做我的女朋友,接受那些曾经扰乱过她学校生活的媒体的关注,对科琳来说并不容易;另一方面,因为是我的女朋友,那些能够实现她理想的新的机会也在向她招手。
现在,她仍然有时会想去上大学。她有那么好的会考成绩,可以让她进入她想去的地方。不过,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后悔做出离开学校的决定。从自私的角度,这事儿对我来说很好,因为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关注我、和我在一起。
有一段时间,我俩和她父母一起住在她家里,后来才开始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
2003年10月1日,在我18岁生日前两周我们订婚了。我跑到城里,花了13000英镑买下了一枚宝石匠特别设计制作的戒指。我是在一个周一晚上,在我们一起看完了《加冕街》和《东区人》之后向她求婚的。
当时我们正准备开车去一家中餐馆吃饭,途中我把车停在一个汽修场加油。在前院,我从兜里掏出了订婚戒指问她是否愿意嫁给我。如果她说不,那么我就把戒指放回兜里第二天再问她。不过,她说愿意。
在我生日那天,我想要举办一次聚会。因为我们家每逢这种重要的日子都会整个一大家族人聚在一起。我喜欢这种聚会,在里面可以唱个歌或是跳个舞什么的。我父母最初的想法是像过去一样在一家酒吧里举行这个聚会,而且我也喜欢仍旧把自己当作普通人。但当我们就这件事跟保罗商量时,他指出了很多问题:在酒吧里,你没法控制客人进出,这样那些专门以拍照片为生的自由摄影师们就有了用武之地,这会给客人的邀请以及安全方面带来无休止的烦恼。所以,经过几番讨论,我们决定在安翠赛马场举办我的生日庆祝会,并为当地的慈善机构……奥德黑儿童医院筹集善款。
我决定邀请埃弗顿俱乐部的所有人,不仅有球员和他们的女朋友,还有从我九岁起就熟识的训练场工作人员以及他们的伴侣。这使得光是从埃弗顿请来的嘉宾就有大约60人。俱乐部里仅有的未被我邀请的人就是大卫·莫耶斯和他的助手艾伦·欧文,因为他们都是教练。根据惯例,教练不能参加球员的聚会……一贯如此。我觉得莫耶斯和欧文对于他们是埃弗顿仅有的两个未被邀请的人而感到有些不快。现在回想起来,这可能为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埋下了伏笔。
第十章科琳和我的生日(2)
除了我的家人以及和我一起长大的好伙伴们,我还邀请了一些名人,像《东区人》里的一些明星……我一直非常喜欢看《东区人》。还有我当时最喜欢的流行乐团〃霸子〃的成员。
当受邀名单和庆祝会地点传出去之后,本地的报纸上有一些批评的声音,特别是在《利物浦回声报》上,他们说:〃他以为他是谁?〃他们批评我自高自大,这样搞只是在作秀。
当人们知道我把聚会的细节和报道权都卖给了《OK》杂志的时候,情况变得更糟了。我听说这真的惹恼了一些人,特别是莫耶斯。但是,我想每个人都误解了我所做的事情。出于安全上的考虑,我们不可能在本地的酒吧举办这次活动,小报和杂志记者都会闻风而动,他们会设法派进一个摄影师,或者买通一些客人为我们照相。在这种情况下,最理智的做法莫过于把所有的权益交给一家杂志,这样它就会确保没有其他人进来。这就是我们的想法……但是当然,它激怒了其他的媒体。
很多报道都忽略了的另一个事实就是我没有从这次聚会中赚取一分钱,保罗也没有。所有的收益都归奥德黑儿童医院所有,最后算下来是一张46000英镑的支票。所以,我为那些没有我幸运的孩子们做了一件好事。有一个病得很重的孩子也参加了那次聚会。由于后来他成了科琳一家的好朋友,所以现在我仍然能够看到他。他在那次庆祝会上非常高兴,目前他状况很好。
宴会上的食物非常美味。组织者把宴会设计得就像一个美国铁路车站,带有一系列不同风味的餐馆。在月台上有一家中餐馆、一家意大利餐馆,再加上一家英国速食店。你可以选择任何一家,也可以每种都来一点。
我站起来唱了一首绿洲乐队的歌曲《香槟超新星》,这是个非常好笑的节目。开始时是来自埃弗顿一线队的史蒂夫·沃森和我进行二重唱,但没过多久,一个我在科洛克斯泰斯的老朋友约翰抢过了话筒为我伴唱。我们玩得非常尽兴。然后我和来自〃霸子〃的詹姆斯·布恩跳了一支舞。我跟他比赛看谁跳得时间长,我赢了,给了他一串组合拳。这并不是说我认为我歌唱得很好(虽然我在学校时是合唱团的)或者舞跳得很棒,我只是乐在其中。科琳不太能接受我的舞蹈风格,事实上她经常说:〃看在上帝的分上,别跳舞。〃这是一次很成功的庆祝会,何况还很有意义。
2003年夏天,我和科琳第一次一起到国外度假。我们飞到迈阿密,在一家酒店里逗留了几天,然后转往我们在墨西哥租的城郊别墅。双方的家长都一同随行。这看上去有点奇怪,你和女朋友度假却邀请双方父母参加。但是我们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只有我们两个在国外某个地方待上两个星期会是什么样子。
这座别墅漂亮极了,还配有管家、厨师等服务人员。有一天晚上,当我们都坐在大厅里时,突然听到玻璃门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当时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我们想,这么恶劣的天气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这时科琳的父亲突然注意到玻璃门外有一个人影,他可以看到那个人张着腿趴在地上。我们冲出去一看是男管家,周围盘子和食物撒了一地。他在湿滑的地上摔倒了,手上的东西全扔了。我们的第一反应是想笑,因为他看上去太滑稽了……穿着制服的大管家趴在地上,身上都是食物。但科琳的父亲马上发现他由于头部撞在了地上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们把他扶起来,帮他恢复意识,最后他总算是缓过来神了。
在度假期间,有一天我们在海滩上玩,科琳决定去游泳,但是她游得太远了,已经到了汹涌的海面上。科琳在小学的时候游泳水平相当高,但这时的水势对她来说过于汹涌了。当她游到50码开外时,开始感觉到困难并发出了求助信号。她爸爸看到她在挥手,还以为只是向我们致意,所以也冲她招招手。但我突然意识到她并非是在挥手致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