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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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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抢去了不幸的弗兰克应有的利益?即使这件事很烦人,可是倒不会让她难过。只不过令她感到非常惊奇罢了。
    “那个骑马的先生是什么人啊?”他们接着赶路时,她说;说这话的目的,无非是没话找话来使威斯顿先生严守承诺。
    “我不认识。可能是奥特威家的吧。肯定不是弗兰克。我确信,一定不是弗兰克。你是不可能遇到他的。现在,他正在去温莎的半路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刚刚跟弗兰克在一块了?”
    “啊!不错,你不清楚吗?嗯,嗯,没事儿。”
    他停了一会儿;接下来以一种更认真和小心的语气接着说:
    “对啊,弗兰克今天早晨来了,是来问候一下的。”
    他们接着急急忙忙地往前走,不久就到了伦多尔斯。”啊,亲爱的,”他们进屋时,他说,“我为你把她请来了,我想你一定会立刻恢复的,你俩好好聊聊吧。继续拖下去没好处的。要是你需要我的话,我就在附近。”他走出去之前,爱玛真切地听到他小声补充道,“我非常守信用。她什么也不清楚。”
    威斯顿太太的面色很难看,似乎很不开心,爱玛更加担心了;等剩下她们两人时,她便急切地问道:
    “怎么了,我的朋友?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赶紧跟我讲一讲,我来时的路上,始终在提心吊胆的,我们俩谁都不喜欢担心。求你不要继续让我担心下去了。无论怎么样,讲出你的伤心事,你就会好的。”
    “你难道什么都不了解吗?”威斯顿太太声音颤抖着说,“你是意料不到的,亲爱的爱玛——你肯定想不到要告诉你什么事?”
    “如果是关于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的事,我就可以料到。”
    “你说对了。与他有关系,我立刻就跟你讲;”她仍旧接着干她的活,好像不肯抬起头来,“他今天早上到这儿来了,有一件特殊的事情。我们真是太惊奇了。他告诉他父亲一件事——说他喜欢——”
    她歇了口气。爱玛第一个考虑到了自己,接着又联想到哈丽埃特。
    “真的还不仅仅是喜欢,”威斯顿太太接着说,“并且已经订婚了——真正地订婚了。被告知弗兰克·邱吉尔和菲尔费克斯小姐都订婚了——不对,他们早就订婚了,你怎么看呢——其他将如何看待呢——
    爱玛简直吓了一跳,太惊诧了——惊呆了,大声叫道:
    “是简·菲尔费克斯!上帝啊!你说谎吧?你不是想说这个吧——
    “你一定觉得特别奇怪,”威斯顿太太说,还是不正眼看她,匆匆地接着讲,以便给爱玛充足的时间来镇定一下——“你非常有理由觉得惊奇。可是这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了。那还是十月份的事情,那时他们就正式订婚了,——就在韦默思,绝对保密,没告诉任何人。只有他们自己,其他人全都不了解——包括坎贝尔家,她家和他家没人清楚这件事。简直惊奇透了,我肯定这是真的,但我又认为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根本无法相信。过去我认为自己最清楚他这个人了。”
    她的话爱玛可以说没听进去。她一直在思考着两个问题——她过去同他说起过菲尔费克斯小姐几次,还有不幸的哈丽埃特。现在她只有惊奇的份儿,并且想让人来证明,反复证明这件事。
    “哎!”她总算又开口了,尽力想镇定下来,“我需要半天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怎么——同她订婚,已足足有一个冬季了——在
    他们俩人都未来海伯利之前就订婚了——
    “是在十月份订婚的——私订终身。亲爱的爱玛,这太伤我的心了。同时也伤了他父亲的心。我们对他的某些行为是不能谅解的。”
    爱玛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不会佯装似乎不理解你;我要竭尽全力来劝慰你,你不必担心,他讨好我还未达到要你不放心的地步。”
    威斯顿太太抬起眼睛瞅了瞅,有些怀疑;但是爱玛的表情同她的话一样平静自如。
    “我敢保证,现在我无所谓,请你放心,”她接着说,“我想再跟你讲一下,当我们刚认识时,有一段时间我对他有好感,我希望自己能爱上他——不对,是爱上了他——到后来却没了这份感情,可能太奇怪了,只是,好在没继续下去。不说谎,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少于三个月——对他根本不感兴趣。你不必怀疑,亲爱的威斯顿太太。这全都是真的。”
    威斯顿太太高兴得流出了眼泪,并亲吻了她;待她平静以后可以讲话时,她表示,她的话是世界上对她用处最大的。
    “威斯顿先生也会像我一样,不再担心,”她说,“这件事,我们觉得很难过。过去我们真心希望你们能够结合——并且我们认为这样最合适。告诉你,我们真的替你伤心啊。”
    “我躲过去了;我竟然可以躲过,这样会让我和你们觉得是件奇怪的好事。但是这也不能放过他,威斯顿太太;我应该这样讲,他做得太差劲了;事实上他已经喜欢上了一个人,还同她订了婚,为什么还装模作样地到我们这里来?他已心有所属,哪里还有资格来对任何姑娘献殷勤——尤其是对她那么讨好呢?他无法明白他做了怎样的蠢事?他又猜不到我是否会喜欢上他,简直是天大的错误。”
    “亲爱的爱玛,听他的话,我觉得——”
    “她竟然能忍受这种行径!熟视无睹!他在她面前竭力地讨好另一个女人,她倒站在一旁,毫无怨言,镇定到了这种地步,我无法理解,更无法钦佩。”
    “他们闹别扭了,爱玛;他讲得很清楚。他没时间作过多的说明。他仅仅在这停留了一刻钟,并且他的情绪不稳定,无法完全利用这短短的一刻钟——只是,他保证,是闹别扭。眼下的尴尬情形肯定是因这些误会引发的;这些误会,也许是因他行为不慎所引发的。”
    “行为不慎!啊!威斯顿太太——这种指责太轻淡了吧。可不仅仅是行为不慎!因此让我轻视了他的人格,在我心中他的人格不知要降多少倍。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做任何事都要真诚坦率,讲原则,不耍花招和做些可耻的勾当,但是他丝毫不具备这些长处。”
    “不对,我的爱玛,我必须替他讲几句;虽然这件事是他的不对,但是我太清楚他了,我保证,他具备许多长处,并且——”
    “上帝啊!”爱玛打断了她,只管大叫道,“还有个斯莫里奇太太!简果真将去做家庭教师了!他用了如此奇怪的草率的举动想干什么呢?竟然允许她去工作——还允许她想到要这么做!”
    “爱玛,这件事他不了解啊。我确信,对于这件事,他一点都没责任。这是她自己想这么干的。没告诉过他——也可以说没有正式同他讲过。他告诉我,一直到昨天,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不了解她的打算。他得到消息很突然,我不清楚他是如何获悉的,是有信给他还是捎的口信——就是由于知道了她的事,知道了她的这个打算,他才立即向舅舅说明了真相,请求他的饶恕,反正是将这长时间的遮掩状况告一段落了。”
    爱玛在很认真地听着。
    “我会立刻收到他发来的信的,”威斯顿太太继续往下说,“他离开时对我说,他将立即写信来;分析他讲话的神态,好像要对我讲很多来不及当面细说的情况。因此,我们只有等他的信了。可能他在信中会有很多理由。可能会把很多眼下说不过去的事情解释清楚。我们不要太刻薄;不要急于指责他。我们忍耐一下。我是爱他的;我如今在一个问题上,关键的问题,我迫切地希望能成全这件好事,并且真心期望能这样。他们这样长期隐瞒,肯定受了很多苦。”
    “他受苦,”爱玛冷淡地说,“好像他也没有多大的痛苦。哎,邱吉尔先生对此有何看法呢?”
    “是赞同他外甥的——毫无阻挠地就应允了。你考虑一下,一个星期内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改变得太多了!我认为,不幸的邱吉尔太太活着时,根本别指望,根本没机遇,根本不可能;但是她刚刚入土,她丈夫便被劝说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人死了,她的不利影响也就不见了,这太幸福了!仅需稍加劝服,他就答应了。”
    “是昨天夜里答应的,今天早晨天一亮弗兰克就离开了。我认为,他会在海伯利,在贝茨家停留一会儿——就会再返回来‘但是他想尽快回到比以往更离不开他的舅舅的身边去,因此,正如我对你所讲的,他仅在这停留了一刻钟。他很不平静——真的不平静——都让我感觉到他换了个人似的。不谈其他的,开始他发现她病得如此严重,很是惊诧,他过去没料到她生病——他显得特别伤心。”
    “你确实认为这件事做得如此秘密吗?难道坎贝尔家,狄克逊家都没有人清楚他们订婚吗?”
    在爱玛提到狄克逊的名字时,不自觉地有些脸红了。
    “谁也不清楚‘哪一个人都不清楚。他坚定地说,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其他人都不了解。”
    “哎,”爱玛说,“我认为我们一定会慢慢理解的,我希望他们生活美满、幸福快乐。但是我始终都会厌恶他的行为。只能说这些是欺诈和虚假——窥探和反叛,来同我们相处时表现得如此坦诚和纯朴,但是背地里却串通一气来批评每个人!足足有一个冬季和一个春季,我们全都被他欺骗了,还觉得人们都是一样地直率坦诚呢,但是人们中间倒有两个人互相传话,互相比较,在旁边议论着一些他们听不到的想法和做法。要是他们彼此听见了有人在讲对方的坏话,也只能说他们自讨苦吃!”
    “这些我却不担心,”威斯顿太太说,“我保证,我根本没有评论过他们任何一个,更没有讲他们两个不喜欢听的话。”
    “你运气不错。你做错的最关键的事是,在你感觉我们朋友中的某一位喜欢这个姑娘时,你对我讲了你的看法。”
    “这的确没错。只是,我向来都在讲菲尔费克斯小姐这个人不错,根本不会去议论她有什么不好‘而非议他的话,我保证我没有讲过的。”
    这时,看见了威斯顿先生站在靠近窗口的地方,看起来是在守候着。他给太太递了个眼色,请他进来。在他进屋时,她接着说:“亲爱的爱玛,我请求你,如今尽量使你的话和表情能够安慰他,让他觉得这桩婚事很合适吧。我们还是尽量考虑到它的益处吧——真的,就她而言,真是太幸福了。我们并非认为这是桩美满的婚姻;但是,既然邱吉尔先生都不这么考虑,我们也没必要去考虑它。而他——我说的是弗兰克——喜欢上这个刚毅、有见识的姑娘,可能是件十分幸福的事。虽然认真起来讲,她实在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我向来觉得而且仍然觉得她有以上那些长处。
    就她的地位和环境,她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来!“
    “确实,她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来!”爱玛冲动地嚷了起来,“要是一个女人总认为自己能够被谅解的话,那她一定同简·菲尔费克斯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中。就这些人而言,你甚至能够这样讲,‘他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也不用遵守世间的法律;。1”
    当威斯顿先生走进屋里时,她正满面含笑地嚷着:
    “哎呀,你拿这么好的事情来逗我开心啊!我觉得,你是在耍花招挑逗我的好奇心,让我猜猜看的。但是你的确把我吓着了。
    我想你们肯定要丢掉一半以上的财产呢。但是这件事不仅不用劝慰,倒应该庆贺一下。我真心祝福你,威斯顿先生,你马上就可以娶一位整个英国最漂亮最聪明的姑娘做儿媳了。”
    他和他太太相互交换了个眼色,他认为完全应该同这些话所表示的那么痛快;他马上被这些话逗开心了。他的表情和声音又同以往一样响亮了;他诚挚而激动地拉住她的手,同她讲这件事时的表情也说明了:他目前缺少的是时间和安慰,便可以证明这桩婚事是件不错的事。他的两个朋友讲的仅是些可以替弗兰克的粗鲁行径辩护或者不使他不赞同这桩婚事的话。待到他们一同谈完了这个问题后,在送爱玛回哈特菲尔德的路上,他又同爱玛讲到了这个问题,他已经全都想明白了,马上就会认为这也许是弗兰克做的最恰当的事情了。
    1出自英国戏剧家、诗人莎士比亚所著悲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五幕第一景。

    第十一章

    “哈丽埃特,不幸的哈丽埃特!”就是这些话太让人伤心了,爱玛没办法不去想它,并且正是这件事所导致的悲剧。弗兰克·邱吉尔很不喜欢她——从各个角度来分析都是不喜欢她——但是,让她这样埋怨他的原因,并不是他的做法,恰恰是她本人的做法。他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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