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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恩怨情仇:美人设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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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宏新的内心现在已经燃起熊熊烈火,再不采取进一步措施接近目标,他都快里焦外嫩了。前些日子,他找到冯主任,说技术科那间办公室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罗豆搬进去。他对冯主任说,罗豆技术比较全面,人也算勤快,虽然时常闹点小情绪,但还是应该予以重视,给以体恤,这样他才会为单位做出更大贡献,同时也更有利和谐稳定的局面。之所以没有提到“发展”,是他太了解顽固保守的老冯了。对症下药,看人下碟,这是孙宏新不断摸索出来的经验。果然,老冯立即表示同意,并对孙宏新的宽容大度倍儿赞赏。老冯丝毫不知道,他孙宏新真正目的,却是为了调虎离山,一近芳泽。

  孙宏新那天曾让苏苗苗帮他录入一份文件。当时他说了几句话,她只是埋头打字,一个字儿还没跟他多说。可她偶尔抬头时的眼神,却被无比灵敏他捕捉到了。孙宏新当初在西安交大读的便是信息学(早前那会儿叫情报学),深谙信息的获取、处理、传递和利用。苏苗苗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尽管信息含量丰富,但经过筛选和处理,他获取到这样一条重要信息:她并非油盐不浸水泼不进。

  这就好办,接下来的工作,便是加大进攻力度了。念及进攻,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年轻下级,苏苗苗身边的护花使者罗豆。那小子看起来并非十分强壮,但他的眼睛,有时会迸射出草原狼一般的目光。哼,你早就对我不敬不满,当我不知道吗,之所以始终让你三分,是因为咱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利益冲突;眼前既然有了苏苗苗这个共同猎物,那咱们就比划比划,看看到底哪个更凶,更狠……

  孙宏新拍拍身下的真皮座椅,又抬腕看一眼秒针轻移的劳力士,嘴角微微抽动,脸上挤出轻蔑的讥笑,仿佛在说:“瞧你罗豆拿什么跟我斗。”

  车子下了四环路,驶到永定路半壁店,孙宏新忽然想起李杰打来的那个电话,心想还是先顺路去自己的宏新公司看看。远翔的项目如果能顺利拿下来,把研发和维护一网打尽,将会是近百万的大单,实在轻忽不得。信息中心那边,下午再去不迟,等到快要下班时拿份文档让苏苗苗帮忙输入,只要拖过饭点,就可以合情合理地请她出去吃饭了…… 

  想到这一节,孙宏新笑得眼角皱纹纤毫毕见。他觉得,生活就像这辆别克轿车,他让它往东,它不会往西;他让它往西,它就不会往东。人要顺起来,千里马都乖乖听你话;人要不顺起来,骡子都想踢死你。

  35岁的孙宏新手扶方向盘,感觉生活风生水起,顺畅极了。 。 想看书来

横刀夺爱(1)
罗豆尽管拥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人生哲学,但那天蚯蚓酒桌一席谈,倒像井水有小石子落下,多少激起几圈波澜。*未必就是爱情的催生剂,却是它的润滑剂和除草剂。对绝大多数的红男绿女来说,没有*的爱情势必干燥龟裂,杂草丛生,“田园将芜”。天真的罗豆窃以为,苏苗苗对他是有爱情的,要不然,她为何那么温柔体贴,眼神为何忽儿挥袖起舞,忽儿如幽似怨?像她这样乡下刚出来的女孩子,多半属于欲说还休那一款,谈不上落落大方;倒是自己,应该多找机会多加主动才对。 

  这天下午,碰巧罗月思又给罗豆打电话,询问两个人进展得怎么样,罗豆自然无言以对。

  罗月思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你呀,从来就不知道主动出击,别搞得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罗豆十分郁闷地说:“什么煮熟的鸭子,还没开始煮呢。”

  罗月思近似咆哮:“那就架起锅来煮啊。”

  罗豆也没好气地说:“哪儿这么容易,您当野炊呐。”

  罗月思气得焦头烂额:“别管啥炊,你都要给我生米煮成熟饭。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冤大头,我让她去北京,是有目的性的。女孩儿不错,我和你妈都非常满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尽快给我拿下她……”

  通话完毕,罗豆左手五指颇有节奏地轻叩那块压在桌面上的玻璃,发出“嗒嗒”清响,仿佛远处隐隐传来的马蹄声,思绪也仿佛一匹脱缰野马,撒着欢儿在原野上奔跑。他心想,老爸真够三八,你想煮,难道我就不想煮吗?可那是大活人啊,必须天时地利人和才行。那么如何创造这三要素呢,请她去公园玩?不好不好,一对男女去公园玩的象征色彩太过明显。请她去吃饭?万一她拒绝怎么办,岂非碰了个大大的钉子,那多没面子。

  可惜这匹野马喜欢一条道跑到黑。罗豆寻思来寻思去,始终难以捕捉到解决问题的灵感。这个问题要搁一年以后,估计就不成问题了。可当时的罗豆,想问题就喜欢那么一根筋,如果习惯利用发散性思维,那么他就会发现有无数条途径可以解决上述问题。比如去公园玩,要是怕感*彩过于明显,完全可以叫上熊猫或者眼镜蛇,到了公园就让他借故先溜;或者借口让苏苗苗去帮忙给他拍照,那样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吧。再说吃饭,非得想着两个人同时进餐厅吗,不能你先进餐厅,然后打电话说忘带钱包了,叫她给你把钱送来,顺便让她陪你坐会儿?

  归根结底,问题症结在于罗豆预先设定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无论他以什么方式发出邀请,苏苗苗都一定予以拒绝。喜欢预先设定结果应该是很多人会犯的毛病,有的人把结果预定得非常好,从而麻痹大意,最终事与愿违;有的人把结果预定得十分坏,从而毫无斗志,最终发现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坏,可惜机会早已擦肩而过。他们忘了,过程远比结果重要。每个人的结果,无非是死亡,那么是死亡的那一次闭眼重要呢,还是人生无数次的眨眼重要呢?

  当然,这些道理,罗豆要到一年以后才能渐渐明白。却说这天下午,罗豆搜索枯肠也找不到对苏苗苗主动出击的最佳途径。正自苦恼,忽听楼下响起小车的喇叭声,走到窗沿看下去,居然是孙宏新那辆别克。罗豆心下纳闷,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下班,孙宏新这个时候来单位,难道还有什么急事不成。

  不一会儿,楼道里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罗豆侧耳细听,这脚步声一直往过道尽头的机房大厅响过去。他闪到门口,探出头来,只见孙宏新衣着光鲜,宛如一只羽毛美丽的野鸡,无比灵活地闪入机房那道窄窄的门缝。

  罗豆紧紧握起拳头,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慢慢松开。

横刀夺爱(2)
好容易熬到下班,罗豆就快步往机房走去。孙宏新正坐在苏苗苗旁边,低声和她说着什么。罗豆径直走过去对苏苗苗闷声说道:“下班了。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事有轻重缓急,到这份儿上,他也没去考虑会不会被人家拒绝。

  苏苗苗望了一眼罗豆,目光随即移回到电脑荧屏,同时把双手抽离键盘,老老实实放到膝上。这样一来,她既没有直接采纳罗豆的建议,也没有构成对罗豆的蔑视。苏苗苗静静端坐在那里,巧妙地把烫手山芋抛给身边两个男人。

  罗豆毕竟年轻得多,首先沉不气,绷着脸质问孙宏新:“干嘛啊这是,都几点了,把人当机器了吧?”

  孙宏新本来低头看手里那张写满字的A4纸,听到这番话,才抬起头跟罗豆目光交接,干笑着说:“小罗,小苏是你老乡吧?难怪你这么体贴入微。耽误小苏的宝贵时间,我也感到抱歉。不过没辙儿,冯主任让我写一份咱们技术科的季度报告,”他抖了抖手中A4纸,“本来我很忙,打算让你来写的,可我寻思来寻思去,这份报告应该实事求是,把你平时的良好表现和突出贡献写进去。那么如果让你来写,估计你就不好意思那样写了。所以呢,只好我亲自来写了。小罗啊,我是为你好啊……”

  这王八蛋明明没安好心,偏要装得有多照顾下级似的,罗豆恨得牙直痒痒,可一时半刻,也没想出对付他的招儿,整个人便僵在那里。孙宏新眼里掠过一丝笑意,继续埋头看他那份报告。苏苗苗慌忙给罗豆打圆场:“罗豆哥哥,要不你先回宿舍休息休息。我把孙老师这点活儿干完了,就去找你。”

  孙宏新又抬起头,干笑着说:“小苏啊,你罗豆哥哥对你实在是太好了。”

  他故意在“太”字前面加了个重音符号,这样便巧妙地传递出两个信息元素:一个是他罗豆对你苏苗苗这么好,很可能是居心叵测;一个是你罗豆虽然想讨好她苏苗苗,可这是工作上的事儿,最好你别管。

  这两个信息传递出去后,果然苏苗苗红晕洇脸,装作没听见似地继续轻敲键盘;罗豆却狠狠地瞪了孙宏新一眼,掉头出门。

  回到宿舍,罗豆内心兵荒马乱,哪里能够做到苏苗苗所说的“休息休息”。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窗外那条甬路。从单位出大门,这条路是人车必经之道。

  连续不停抽到第七支烟,黑色别克轿车出现在甬路那头,很快就拐过屋角,往大门方向驶去。

  罗豆继续等啊等啊,等来的却是暮色苍茫,树影模糊,而非想象中那将会出现在车后面的人儿…… 。。

天降艳福(1)
这些天来,罗豆上班下班都拉长了脸,见人就反胃,好像谁都欠他250块大洋,而且都没打算还似的。信息中心的领导同事均觉诧异,除了孙宏新和苏苗苗。

  孙宏新想来自然幸灾乐祸的。苏苗苗却心怀歉意,很想找个机会表达一下这歉意,可罗豆见到她也是一声不吭,形同陌路。

  那天黄昏,苏苗苗把那份报告输入完毕——准确地说,是把A4纸正面的内容输入完毕——孙宏新地把报告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非常平易近人地对她说:“小苏,耽误了你吃饭,真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请你吃饭。让我想想——有了,咱就上公主坟吃海鲜去。我有车,不怕远,来回也就几分钟的事儿。”

  苏苗苗想起了罗豆,便先抿着嘴儿把头摇摇。还没等她解释,孙宏新随即笑呵呵说道:“你别说话。我知道,你是怕地儿远。唉,小苏啊,北京满地都是机会,可是机会从来不会从天而降的。你别学小罗,那人我知道,性格孤僻不善交际,整天像只蜗牛,就知道在74号院这块白菜梆子上爬来爬去。能有出息吗?所以我说啊,有机会就要多出去走走——我相信,你不会甘心一辈子就做个打字员的……”

  苏苗苗心下觉得这番话挺有道理,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只微微一笑,打断孙宏新的话:“你真厉害,吃顿饭也能说出这么多的道理来。” 

  她这句话平常无奇,但孙宏新听到之后,小心脏立即卟嗵卟嗵地狂跳。苏苗苗以前管他叫“孙老师”,现在却省而略之,直接说“你”,这显然表明她已经有意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孙宏新马上嗖地站起身,趁热打铁地邀请:“走吧走吧,吃完饭我带你到长安街转转,顺便去我公司参观参观……”

  就这样,苏苗苗被孙宏新的别克车载到公主坟,在那个叫什么渔公渔婆的酒楼吃了顿饭。苏苗苗现在对酒席内容早已忘光,事实上,她当时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她很清楚此行目的,并非来咂摸这些虾兵蟹将,而是咂摸孙宏新话头里的含义。

  两杯红酒下去,孙宏新神采奕奕,谈锋甚健,浑身散发出成功男人特有的自信。苏苗苗把他和罗豆还有那个蚯蚓暗作比较,感觉罗豆和蚯蚓是在世界边缘,而这个孙宏新却站在世界中央。

  孙宏新见她老是沉默,就把酒杯拿到手中摇了摇。杯中红酒转起圈来,仿佛舞池里妖艳的裙摆。他故意停顿片刻,然后猛地使用诘问语气:“有男朋友了?”

  “没有!”苏苗苗立即口气坚定地予以否认。话音甫落,她便涌起悔意。否认没有错,可不该反应这么强烈,口气这么坚定。她在镇上见过老者下棋,那些棋子在举到半空的时候,更容易让对手大气不敢出,一旦落到棋盘上,对方也就无所谓了。

  果然,孙宏新立即举起酒杯说“来,干一杯”。他那被酒杯挡住的眼睛,笑意络绎不绝。

  席终人未散。吃过饭后,苏苗苗坐着孙宏新的小车沿长安街兜风。十里长街,尽显红尘繁华。要是依着孙宏新,后面还安排了去长安大剧场看话剧的节目,不过苏苗苗婉言谢绝了,她推说时间不早,必须要赶回去。苏苗苗没看过一本道理深奥的哲学书,可她懂得这样朴素道理:很多事情,就好比炒菜做饭,火太小了会半生不熟,火太大了就容易糊锅。

  孙宏新见她神情坚决,也不敢坚持什么,只是回途经过永定路,他顺便带她去宏新公司看了看,然后便驱车将她送回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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