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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重要的底线是:保持新鲜!
警告征兆把下述的话写下来:魔木的效力最终会消失。
注意下列的征兆:
1。相同的错误发生——你,以及你的团队。
2。不一致。
3。基本动作并未被顺利执行。
4。完成一般目标需要用到额外的努力。
5。你的超级营业员开始打发时间。
6。会议无聊而平淡。
7。对去年或上一季有太多回忆。
8。开始延迟决策,或者迟疑着不敢说出公平但强烈的批评。
9。你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问题或是重要发展。
从第一条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犯同样错误,即意味着你并未做检查追踪。1988 年当我们发动“噩运的5046”专案时,我犯了一项错误。我将重责大任授权给比尔·胡克威,而他也有样学样地,把任务授权给一组特别挑选的业务代表。接着我和他就退居旁观,使得整个专案推动错误百出。
那真是令人不忍卒睹,我几乎要受不了,站起身离开做简报的会议室。我也考虑到要停止该专案的推动——那真是我应该做的,但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感受,毕竟业务代表们也很认真地在准备简报。
从那次的经验我学到了,产品上市推动专案非常重要,你不能将之视为一次“经验学习”,或是可以用来练习授权的方案。那时我就该挺身而出,停止所有进展,并向大家解释为什么。而在事件发生近6 年后,我察觉到当我大声评论“5046”专案是项灾难时,仍然有业务代表或经理人存着该项专案很有效、很成功的印象。如果我当初立即说出正确的看法,那种错误的印象会在当时就消逝。
相对于5046 专案,我对高速全功能影印机专案就如同老鹰盯着猎物般地全力盯催,我要求参与专案的人每天向我做最新状况的简报。在5046 专案后,我们的新产品上市专案,再没有尝到失败的滋味。如果我们曾有过失败,那也是在告诉我,是该玩一玩把驴子尾巴钉起来的游戏了——而我就是那头犯错的笨驴子。
但是请你分清楚,我要前述所说的是犯下“相同”的错误。如果你在冒险(而你一定要冒险),你就可能会犯错,犯下未犯的错。如果礼拜五到了,而我那一周都还没有犯任何错误,我就会开始担心自己不敢冒险,而且创意不够。
我尽量避免为了检查错误而召开正式会议,但是我会私下召集他们,一起探讨错误的发生原因。应该要问的问题永远都是:“哪里出了毛病,我们该如何防止它再度发生?”
最古老的骗术发展并运作某个流程的目的,是要维持一致性。艾默生(Ralph WaldoEmerson)曾说:“愚蠢的一致,是心灵小小的妖怪。”但是一致的流程却没有任何愚笨之处。
一旦事情开始变得杂乱无章,你就该检视你的流程。通常的情况是你有个流程,但你从未用过它。“流程”的存在数目远超过充斥着债券市场的垃圾债券,但是很多“流程”都是孤儿——没有人要领养运用。
初到克利夫兰时,他们并不想运用XAMP——施乐客户管理流程(XeroxAccount Management Process)。为什么?没有人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如果XAMP 被忽略是因为克利夫兰有个自然形成、更好的流程,那问题就不会太糟,但事实上他们什么都没有。提到不一致,这就是!每个主要客户的业务代表及经理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做业务方式,有的好,有的不好。某个月,某个业务代表会绩效高飞,但下个月他可能就会坠机失火。
为基本动作祈福“阻挡及擒抱”可以说是美式足球的全部。如果这些基本动作不落实,其余的每件事就会乱七八糟。1992 年的冬季及春季,当克利夫兰正在自掘坟墓时,订单率不断下降。这应该已经让我了解到麻烦正在形成,但是我却忽视它。那时我其实可以回头检视业务代表们,是否有维持每天四次拜访客户的最低要求。我敢打赌他们没有。我天真地假设,任何一个打破许多销售纪录的团队,自然会保持高量的客户拜访数。真是做梦!
以下的案例就当我是不小心说溜嘴。1991 年克利夫兰有个“额外努力——平凡目标”的案例没有逃过我的法眼,而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个成功的1991年的原因之一。当时克利夫兰正要签下它有史以来最大宗的单一影印机生意,所有的条款都已经讲座出来,除了等着提笔签约及开香槟庆祝外,已没有别的事可做。我的老板乔·范伦第(Joe Valenti)甚至要搭机来参加这场盛会。
对我们及客户而言,那是个大日子。南酋·魏特妮(NancyVetrone),原件影印公司的总裁,也是我们的客户,和我们一样高兴。会面的时间到了,我们全部聚集在她的会议室内,最后一次检视合约。然后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墨菲定律的推论“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吗?我们把合约搞砸了——很夸张地搞砸了。她认为我们应该知道的,我们其实不知道;而我们认为她知道的,她其实不知道。平凡的沟通过程发生断层,而当我试着理清问题时,其他的错误又浮现台面。该名业务代表害怕得抖个不停,以致于佛瑞德·汤玛斯必须把他带到会议室外走走,使他平静下来。佛瑞德后来告诉我,一走到只剩他们两个人的地方时,他问那名业务代表:“你到底把合约怎么了?”
我的老板也当场勃然大怒,而我无法责怪他。乔建议我们撤销合约,先回到办公室,以免整笔生意永远消失。我只得再一次转向佛瑞德,并小声告诉他:“把他请出这里??,我不会离开这里,直到我们签下这笔生意为止。”
7 个小时之后,我依然在会议室内。而最后,我们终于使所有的支离破碎再结合成整体。
几个星期之后,乔在电梯里遇到我们某位业务人员,当时他仍为那次事件耿耿于怀,于是对着这名业务人员发牢骚:“你们这些家伙真的搞砸了!”
当电梯门打开,那名业务人员离开之后,他又对自己说:“哈!老乔,他们都是像这样的。”乔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大笑不已。但是如果他们真的都像这样,我会立刻要他把我调走。
擦拭星星那些超级巨星——超级营业员,会第一个注意到领导者已经失去重心,并且会第一个做出反应。绩效不会立即就有明显的下降,但是那些表现卓越的人会开始往下掉。我并不能确知原因,但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不再收到需要的关爱及教育,或者是推动及激励去维持巅峰业绩。
我们可以用一级方程式大赛车来类推这件事。如果赛车的机械没有调整完好,没有小心保养,也没有高燃率烷汽油,要它绕个跑道可能还可以,但要它打破纪录就不可能了。
另外一个因素可能是这些组织里的佼佼者,几乎是运用自己最大极限的技巧及能力,永远在逼迫自己尽力向前,而一旦他们所受到的支援有了一丁点变化,影响就会以倍数扩大。
郁闷会议一个无聊的会议代表了两件事:会开得太多,以及他们没有完成任何事。
就我而言,会议是最后选择的“休闲”;唯有别无他法可以完成目标时,我才会召开会议。我的“会议恐惧症”是一种对施乐公司文化(有一度将开会视同如罗马天主教的庄严聚餐一样隆重)的反映。以往,一整天的会议算是家常便饭,但是近几年来,公司已逐渐要求我们要更善用时间。
我将会议运用在市场测试的观念、动脑激荡,以及解决问题,与会者通常也都能畅所欲言,我期望有矛盾及冲突,但我也期待与会者都能聆听,并尊重他人的意见。一旦决策已下,而我们离开会议室,将是团结一致地离开。
回想1992 年4 月的那次会议,我想我们的会议已经变成互相恭贺的议程,而不再有前三年总会听到的闹哄哄的争吵和讨论声。完美的过去当你开始漫步在回忆的路途上时,最好的日子已经在你身后了。至少,回忆告诉了我现在并不像过去一样令人满意。缺乏真正的挑战目标,是开始令你缅怀过去的导火线。我们花了四个月的时间沉醉在回想1991 年的荣耀时日,而如果其中一半的时间及一半精力能够被用在1992 年,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拖延是领导者最该死的罪过之一。愈是拖延,事情愈糟糕。但你会掉入这个陷阱的原因之一是,你害怕事情会让整条船摇晃,毕竟你的船员才刚赢得美国杯冠军。
相信我,当你的组织变得愈来愈成功时,去做影响别人生活的强硬决策,以及挺身而出传达坏消息,不会变得比较简单;事实上,它会变得更难。友谊、共享的经验、并肩作战的故事、“我在你左右”的同志精神,最终会变成主要的阻碍。
如果领导者总是最后一个知道,那他的沟通系统就已经短路了。很幸运地,这种事并未发生在我身上——至少就我所知(或许这次我就是最后一个才知道?)。事实上,我反而有相反的困扰:我常常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有一段时间,我的办公室就像教堂的忏悔室,我听到婚姻破裂、酗酒,以及其他种种问题。某天,一位业务代表甚至提起自杀的事。想要成为领导者?好啊!但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事将踏进你的门里。
但是,如果这些事并没有走进你的门里,可能意味着你没有和你的人做接触,你和他们之间有无法突破的障碍。上一次属下走进你的办公室,请教你私人问题是什么时候?好几个月以前?从来没有?问你自己为什么。
那个夏季的剩余日子里,我不停地问自己问题,而“接下来呢?”是我最常自问的。我的老板鼓励我,定下到罗彻斯特总部工作几年的决心。茱莉和我一再地讨论这个提议。她是俄亥俄州土生土长的哥伦布人,而罗彻斯特是个离家遥远的地方;之前她曾毫无怨言地随我搬到明尼苏达,然后再搬到克利夫兰。
8 月,我们做了决定。在克利夫兰其余人都尚不知情的情况下,派翠·依莉庄度已被正式任命为我的继任者。派翠是我一开始就带到克利夫兰的人,而我也公开说了好几年,如果我有异动,派翠就会接下克利夫兰地区经理的工作。我并不是那个做下决定的人,不过施乐很明智,看到她卓越的能力,并且毫不怀疑地就让她接替我的工作。在这个人事异动正式公布前,我和茱莉为佛瑞德·汤玛斯举行了一场饯别舞会——他已荣升为全国性客户经理了。我们全力筹划,而所有销售管理幕僚也都来了。我们又吃、又喝、又跳舞,到凌晨3 点还肩搭着肩一起在厨房里唱着詹姆士·泰勒(James Taylor)的歌。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有一点像是“玛莉·泰勒·莫尔秀”最后一集的演出:眼里带泪,气氛感伤。
当天我也没有说出我的计划。9 月,要等到我正式在会议室里将派翠介绍给她的新销售团队时,我才会说,虽然那还要好几个礼拜。那天晚上是属于佛瑞德的,但那也是我们向他们每个人说谢谢的方式——谢谢你们,再见!
①第十五章 坚强的爱——一封家书保持开放的视野及好奇心,并且请你尽全力去学习你所能学到的。
做每件事要保持竞争的心,但请记得,你只能尽你所能;如果这样还不够,也不必觉得羞愧。你会赢,而你也会输。不论结果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不断地尝试,不断地尽最大努力。
我是个高尔夫球迷。那是种美妙的运动,而每次我到高尔夫球场,即使不打球,也总有好事情发生。1992 年春天的某个日子,我和我的老板乔·范伦第正在南卡罗莱纳州一个名为“希尔顿之顶”(Hilton Head)球场的推杆果岭上,闲聊着业务方面的事。在推杆练习间的空档我说:“如果哥伦布有任何空缺,请把我考虑在内。”6 个月后,我成为中俄亥俄区(CentraI OHIO)的地区经理,而茱莉则忙着在她老家附近寻找我们的落脚地。
哥伦布除了是杰克·尼克劳斯(Jack Nicklaus,知名高尔夫球明星)的诞生地之外,也是施乐计划中的重要城市。它是个蓬勃发展地域的轴心,是许多全国性及跨国性企业的总部,是俄亥俄州州立大学的校园所在,也在占地广阔的“莱特——派特森”空军基地的范围内。
从业务角度来看,这个区稍微小了一点,不过大约相当,或应该相当于克利夫兰及东北俄亥俄区。乔会对我的话谨记在心,是因为他对哥伦布的绩效不太满意,之前的三、四年,该区域的表现就像克利夫兰在1988 年之前的差劲绩效那样暗淡无光。我成为乔心目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