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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在的这段期间,可真是折磨死我们了。」
「喔?怎么说?」阮丹青笑嘻嘻的问。
见到她和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没来由的,律涛拧紧了眉,一股不悦涌上心头。
哼,对他就那么凶,对那些男人就有说有笑,笑得可开心了,什么跟什么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太想妳,导致吃不下,睡不好啊!」
「呵呵……四师父真爱说笑。」
律涛一听到她这么说,不禁瞪大双眸,「四师父?」
不会吧?他还以为她口中那个会看人面相的四师父是个脸上有着两撇小胡子的糟老头,没想到竟会是个俊美男子。
阮丹青转头对律涛道:「啊,对了,我替你介绍,从左而右,这是我的二师父秦政,以前是衙门的捕快;三师父李达,曾是京城知名饭馆的大厨;四师父向景,是专为人看相的面相师;五师父邵安,是棋艺高超的棋士;六师父华德,是画技一流的画师;七师父仲恩,是医术高超的大夫。」
律涛傻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些人不都是乞丐吗?怎么每个来头都不小?还有,她好像少讲了一个人。
「那妳的大师父呢?」他往左右看去,想瞧瞧那是个怎样厉害的角色。
「在这儿。」阮大故执起手中的木杖,往他后脑勺敲去。
「哎哟!」律涛连忙伸手抚着疼痛的后脑勺,转过头看着阮大故,「你不是她爹吗?怎么又是她的大师父?」
「我爹就是我的大师父,怎么,你有意见吗?」阮丹青双手扠腰不满的瞪着他。
「不敢、不敢,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啊。」他再敢多说一句,岂不就又要挨揍了?他才没那么笨呢!
「丹青,这位是什么人?」秦政率先问出其它人的心声。
「对了,我还没替你们介绍,他叫律涛,是我的夫婿。」她笑盈盈的说。
「什……什么?他是妳的夫婿?」所有师父们全以诧异的眼神看着律涛,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件事。
「是啊,他确实是丹青的夫婿,只是欠磨练,所以特地把他带回来,要你们帮忙,把他好好训练成配得上丹青的男人。」阮大故向所有人拜托。
而一旁的人们则七嘴八舌对他们六人说:「这家伙不但把小姐吃干抹净,还不肯认帐呢!」
「喔,真有这么一回事?」
「哟,向天借了胆子啦?」
「哼,看来咱们真的得使出拿手绝活,把这家伙好好磨练一番,让他成为配得上小姐的男人才行。」
见他们六人嘴边虽挂着笑,却目露凶光,一副非宰了他的模样,让律涛真是有苦口难言,更有预感,将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对了,妳打算让他住哪儿?」阮大故看向女儿问道。
阮丹青侧头想了想,「他现在根本不是个能配得上我的男人,我是绝对不会跟他同房的,不如……让他跟小狗子一起睡好了。」
「嗯,也好。小狗子在吗?」阮大故朝围观的人群喊道。
「在在在,我在这儿!」一名少年听见帮主叫唤,立即自人群中挤出来,奔至他们面前。
「小狗子,以后这家伙就跟你一起睡了。」阮丹青伸手指向律涛。
「啊?是喔……」小狗子看着律涛,一脸不情愿。
「喂,我叫律涛,不叫这家伙。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我就愿意跟你一起睡啊?」律涛气得要命,现在就连一个小乞丐也看不起他。
小狗子连理都懒得理他,抬起头看着阮丹青,「小姐,为什么一定要我跟他睡呢?找别人不行吗?」
「因为我比较信任你啊!」阮丹青笑着伸手轻点他的鼻尖。
一听到她这么说,再加上她那宠溺的动作,小狗子乐得差点飞上天,立即笑着点头答应,「嗯,那我就勉强一点跟他睡好了。」
「什么叫勉强?真正勉强的人是我才对吧!」律涛气得哇哇大叫,但是在场的人们没一个理会他。
阮大故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咱们这次带回许多食物和银两,大伙儿今晚就有好东西吃了。」
所有人听了,莫不欢天喜地。
然而这话听在律涛耳里,脸色更加难看,沉着脸,抿着唇不说话。
有没有搞错?那些东西都是他爹拿出来的,应该全都属于他,为什么要分给那些不认识的人?而且他搞不好还连一个子儿也分不到,怎么想就怎么呕。
见他这模样,阮丹青步向前,「怎么,你在生气?」他的心事全写在脸上,谁都看得出来。
「我哪有。」律涛撇开脸,故意不看她。哼,他才不屑她的假好心问候。
「哪没有?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吗?」阮丹青笑着伸手轻捏他的鼻子。
「喂,说话就说话,别动手乱捏啊!」律涛连忙往后退去,就怕她一个不小心会使力过度,把他的鼻子捏断。
没办法,他实在是被她揍怕了,想不提防都难。
「你真是不知好歹。」阮丹青气得直跺脚。
瞧他,那副怕她怕得要命的模样实在令人生气,她真有那么可怕吗?只是轻捏他的鼻子,又不是要揍他。
「我哪一点不知好歹来着?我实在是怕了妳,拜托妳高抬贵手行行好,让我离开行不行?」
「啊?你怎么又说这种话了?你不是跟我说好,不会再逃跑?」她睁大双眸瞪着他。
「是不打算逃跑,但我待在这里也没用,因为我压根不打算娶妳为妻啊。」他老实说出内心话。
「什……什么?」阮丹青气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我告诉你,今生今世,我非你不嫁。」
「啊?」律涛闻言愣住。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硬是不肯死心,非要他不可呢?
他不得不承认,放眼看去,这里随便一个乞丐都比他强壮,为什么她就执意要他不可?真是莫名其妙啊!
「你们给我听着,非得好好训练他,把他磨练成配得上我的男人,否则你们以后也别想再跟我说话了。」阮丹青对六位师父说完后,立即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众人都已散去,只剩下律涛与那六名男子仍待在原地。
「她哭了吗?」
「我想应该是的。」
「她不是从来不哭的?」
「这还用说,是这家伙把她惹哭的。」
「看来……咱们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欸,不是教训,是训练,这两者之间可是有很大的差异。」
听了这几句对话,律涛全身发毛,缓缓转过头看着他们六人,「嘿嘿……你们千万别误会,我跟她之间没有怎么样……」
「你曾吻过她的唇?」
「是……」
「你跟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有……」
「那你还敢说跟她之间没有怎么样?分明是撒谎,真以为咱们这么好骗?」
「这……」
「我看啊,你连当个男人的资格都没有,得学习重新做人。」
「啊……」
「你跟我们过来,让我们好好教导你一些事,让你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丹青的男人。」
他们嘴上虽是说跟他们过来,但却是蛮横的将律涛架走,连让他开口拒绝的机会也没有。
律涛抬起头,无语问苍天。唉,他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会受到这种惩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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