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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后,我上了一个电视节目,在那里能寻找你一生中不能忘记的人。我找到了中学时的音乐教师李松梅。但是来到节目的老师并不记得我。老师知道我是歌唱家,却不记得小时候曾经称赞我是“天生的歌唱家”,也不知道是那句赞美让我走到了今天。赞美的人可能会忘记自己夸过谁,但得到赞扬的人却永远不会。
我想,要报答他们给我的赞美和恩惠,就要为拥有梦想的孩子们付出所有的努力。所以我担任了预防青少年暴力财团的理事长,开设青少年咨询中心,参与少年文化事业。
不久前我联合尚明大学给孤儿院的孩子做摄影讲座。100多名学生听完讲座后参加了摄影比赛。比赛要求学生将作品和其中包含的故事一同展出。其中一个孩子的话让我很震惊。
他拍的是自己和朋友的影子。作品旁附的话大致是,朋友问他为什么拍影子,他答道:“我们之间没有一张纸巾,也没有美丽的花束。”我把这句话拿给著名的教授和政治家们看,但没人能理解。我想他在暗示,朋友之间即使没有表现爱憎的眼泪和绚丽的浪漫,彼此也是无法分开的存在。真没想到六年级的孩子脑子里能冒出这样的语句。
才能就像钱币的正反面,从这一面看是才能,从那一面看可能是不正常。高声放歌和声乐的差异就在于此吧。这样的差异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定性。那个拍摄影子的孩子,对于无法理解的人来说,就是不正常的。我特地去找了负责照看这个孩子的修女,嘱咐她要多留心。只要有一个人看到了他的才能,那这个孩子就一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人物。
1955年生于首尔。以第一名考进延世大学音乐学院,并以第一名毕业。1979年前往意大利罗马的Santa Cecilia音乐学院研修,后毕业于Osimo歌剧研究院。留学期间被罗马的各大媒体评价为“具有英雄般嗓音的天才歌唱家”。曾在意大利罗马、米兰等17个城市巡演,在法国的法兰克福、日本的广岛、中国香港、美国纽约、华盛顿、洛杉矶等16个城市举行演唱会。现任预防青少年暴力财团理事长、对抗学校暴力国民会代表、韩国国立艺术综合大学音乐学院教授。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比别人晚一两年上大学,也不能说明你比别人差。再说你身边还有我们啊,家人是永远守护你的篱笆,你就放心地去找你想做的事吧。”
母亲这样拥抱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这种温暖安慰了惭愧无比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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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成为总统主治医的复读生(1)
庆熙大学中医学院教授 申贤戴
。c。成为总统主治医的复读生
中国之行顺利结束了。在这次不到一周的旅行中,我悬着的心一刻也没放下过。虽说“非典”风波已经过去,但仍有很多无法预见的危险。当我每天为结束行程的大人检查身体时,总是处于高度紧张。
这位大人正是卢武玄总统。去年7月我随同总统前往中国访问。除了庆熙大学的中医学的教授,我还有另外一个职务,那就是“总统的中医主治医师”。
总统的中医主治医制度,是本届政府成立以来新设立的。以前只有西医主治医,自从卢武玄总统进入青瓦台,就增加了中医主治医。这证明了中医的医学性,对于中医学界来说是令人鼓舞的消息。当然这对我个人来说也是荣耀,也算是我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事情了吧。
曾经有个电视剧以许俊的《东医宝鉴》为题材,讲述朝鲜时代一个叫于义的中医担任王的御医。不知是不是受了电视剧的影响,有人把总统设立中医主治医看作是于义的复活。无论是说于义的复活,还是预示着中医学界新的发展契机,于我都是好事。虽然肩上的担子重得让我没时间思考,但作为总统的主治医师进入青瓦台,这让我无比自豪。如果人们知道一个大邱药店来的复读生做到了这么高的位置,估计要回过头来多看几眼了吧。
我已年过半百。说到复读,是30多年前的事了。我们家从爷爷那一代开始就在大邱做中医。在大邱的中医店街,爷爷还是小有名气的。
黄海道出身的爷爷幼年时因为家境贫困,南下谋生。此后在大邱中医药店街上最大的药材供应商那里工作并学习中医,后来自己开了一个很大的中医诊所。爸爸到日本留学,回国后当了地方官,为了继承家业,他又开始学习中医。这两位令我尊敬的人虽然现在都离开了人世,但我的叔叔现还在大邱做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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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成为总统主治医的复读生(2)
因为开诊所,家里的生活还算富裕。再加上我是要继承家业的长孙,所以从小就没吃过苦。不管是老师还是大人从来不责备我,我的学生时代就这么平静。
作为金枝玉叶长大的我在高中时成绩也很好,对未来充满抱负。在高考前并没考虑自己喜欢什么,或是适合什么,而是报考了看起来冠冕堂皇的首尔大学商学院。
每个时期的热门学科是不同的。20世纪60年代中期,化学工学是理工科的热门,而政治外交学和经营学是文科的热门。学文的我梦想成为商人,报考了首尔大学的商学院却落榜了。对于从没尝过失败滋味的我,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但我觉得就算复读也要考进首尔大学,于是去位于光化门的“良英补习学校”报名,参加了那里的考试。可不知怎么的,我又落榜了。现在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良英补习学校,可当时只要是没能考取首尔大学的学生,都会从全国各地聚集到这里来复读。
没能进入良英学校,比没考上大学更让我难受。我只好勉强报了其他补习学校,跟在首尔的姐姐挤在一起住,开始了我的复读生活。但没有经历过苦难的我,并没有因为两次考试落榜就开始发奋。现在想想,当时我就边玩边学过了一年,其间还以辛苦为借口,回到大邱待了一个月,每天喝父母给煎的补药。
一年后我再次报考首尔大学,同样落榜。我再也没脸面对家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每天长吁短叹。
期待捷报的家人,看到我一副泄气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如果当时谁说一句“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用点功啊”,我可能就彻底不能恢复自信了。但母亲却拥抱了我。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比别人晚一两年上大学,也不能说明你比别人差。再说你身边还有我们啊,家人是永远守护你的篱笆,你就放心地去找你想做的事吧。”
母亲这样拥抱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这种温暖安慰了惭愧无比的我。但我已经不想再复读了。为了尽快结束这种可怕的复读生活,我进入了大邱的地方大学。
大学生活并不愉快。梦想成为商人的我,在攻读经营学时并未感觉有多大的兴趣。那时正值放假,有从首尔回来的高中同学,我看到他的胸前戴着首尔大学的校徽,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很羡慕那个校徽,因为我曾经那么渴望考进首尔大学。后来才知道那个校徽是其他学校的。但正是这个误会改变了我的人生,也不算是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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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成为总统主治医的复读生(3)
我们住的地方很小,母亲似乎也看到了那个校徽。我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时,她走进来坐到了我旁边。
“人只有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时才能发挥自己的才能,才会开心。你从小就很喜欢帮助和照顾别人,头脑聪明又热心肠,再说你不是经常帮爷爷和爸爸做事吗?治病的根本是为别人着想,我想你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
母亲说的其实就是中医。但我从一开始就把中医从职业规划中排除了。虽说现在有很多的中医院,中医学科,中医也被认为是医学的一个组成部分,但那时我觉得中医院最多是个诊所,而所谓中医师也就是替人把脉、给人抓药的人。年纪轻轻就整天窝在药房里替人把脉抓药,我觉得很没出息,所以我事先就跟家人说过绝对不学中医。由于我的态度强硬,家人也从未对我说过“你要成为中医”之类的话。
但当我听到母亲的那一席话,心里的某个角落忽然冒出想当中医的念头。正如母亲所说,我从小就会把家境困难或成绩落后的同学叫到家里来,跟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没人叫我这么做。当母亲说到这是做医生的基本潜质时,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办了休学,重新开始学习,并报考了庆熙大学的中医学院。虽然是从文科转到了理科,但那时的中医科并不像现在这么热门,我没太费劲就考上了。学习也开始变得有意思了,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专业,我也不羡慕首尔大学的学生了。
大学毕业后,我告诉自己减轻患者的苦痛是我的责任,我对政治和金钱都不关心,而只是一门心思地做好自己的事情。结果去年成了总统的主治医师。
回顾我的过去,现在我是站在别人都羡慕的位置上。当然还有站得更高的人,但只要专注于自己分内的事,世上的事就没有高低之分。让我明白这些的,是心胸宽广的母亲。我并不是靠赞美活着,但母亲的那句“你是个热心肠”成为了我进行艰苦学习的动力,也给了我战胜一切困难的勇气。
正如前面提到的,我是一个连续三次落榜的人。我强调三次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豪,而是因为我不觉得羞耻。如今也有很多复读的孩子,我真的希望我的故事能给他们一些力量。也希望复读孩子的家长不要因为孩子比别人晚了一两年就担心他们的未来。妈妈们应该说的,不是“你到底什么时候进大学?”或是“某某考上名牌大学了”之类的话,而应该学会赞美孩子,让他们感到放松。比起五十岁来,二十岁时的一年更显珍贵,在这个重要的时期,要让孩子身心健康地成长,最好的补药就是赞美。不管是山参还是人参,没有什么药能比得上一句赞美啊。
我今年57岁自1968年进入庆熙大学中医学院以来,在这条路已经跋涉了三十多年。作为庆熙大学中医学院的教授,我还担任了14年庆熙大学中医院的院长。其间制定了中医专家制度,设立了中医肥胖诊疗中心并担任负责人。最近正在研究除针灸、中药之外的自然医学,并将其运用于临床。
早早地出家是我最明智的选择。没有必要和别人商议,一旦下决心,就坚定地进了山。从那以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始终都没有质疑过当初的决定。我觉得至少应该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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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行者的坚持(1)
春川青平寺住持 青花
。c。行者的坚持
我没有耀眼的果实
放到你手捧的银盘中
经历了世俗的纷杂
缘何苦寻芬芳的木瓜
不如闭门修行的我
在灯火的照耀下
不让一只飞蛾近身
受到赞美是令人兴奋的事。没有人会讨厌这种飘忽的感觉。不过赞美既可能是药,也可能是毒。让自己发现某种潜质的赞美自然是补药,因为我们能从中得到力量。相反地,如果赞美让你迷失了方向,那就是毒,因为它必定会让你失去某些所有。换句话说,既有照亮你前进道路的赞美,也有能让你遍体鳞伤的赞美。
对于我来说,还没有过什么赞美能改变我人生的道路。早早地出家是我最明智的选择。没有必要和别人商议,一旦下决心后,就坚定地进了山。从那以后,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始终都没有质疑过当初的决定。我觉得至少应该对自己的决定负责。我在紧急时刻会做出冲动的决定,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情况,我会在事前做充分的考虑,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因此就算听到谁的赞美,我也不会轻易被左右。我的世界未曾因赞美而天翻地覆,我本人也没有受人瞩目的过人之处。不过仔细想想,在实现自我的过程中,有两句赞美的确影响到了我。
一次是在真观寺修行的时候。修行生活异常艰苦。当时一天的修行包括,早晨要拾回一担柴,上午和下午要搬土。而如果还轮到挑水的那天,那简直是累得要虚脱。
在临近七夕的某天,轮到我挑水。那时已是傍晚。本来就汗流浃背的我背上水架子后有种窒息感。但想到是关系着寺里三十多人生活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