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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决策层的失误,我给大家道歉。”说着,袁道鸣深深地鞠了一躬,周围死一般地宁静。
袁道鸣抬起头,接着说:“那么,有人说,既然遇到了这么大的困难,大家要不要坚持?锦盛天成还要不要走下去?答案是肯定的!必须的!我说过,锦盛天成是我要做一辈子的事业,也希望是大家能做一辈子的事业。我相信*在抗震救灾中写下的那四个字:多难兴邦!灾难会凝聚一个民族的大气魄,困难会磨炼一个企业的战斗力!毛主席率领共产党为什么能打下天下?除了得民心、善谋略等等之外,更重要的是共产党吃过常人不能吃的苦,受过常人不能受的罪!两万五千里长征不是说过去就过去了,走雪山、过草地,走着走着脚趾头掉一个,就像掉根头发一样正常。心态不好的,意志力不坚强的,身体吃不消的,半路就死掉了,扛下去的、坚持到最后的,都是身体好意志力强天不怕地不怕的,都是神!什么苦都吃过了,什么罪都受过了,还在乎战场上的长枪短炮?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呢!所以说,人的一生,不可战胜的是你的意志力!同样,只要大家对锦盛天成还有信心,对自己还有信心,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
第四章 魔鬼的对赌协议 (18)
“回过头来,说大家的意志力,说信心,说诸位对锦盛天成的信赖和支持。谈到这,就引出了今天会议的主题:感谢。今天我只说感谢。锦盛天成一路走来,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我面前的诸位,和我一起并肩作战了那么久,一起苦过、累过,一起笑过、感动过,尤其是行政总监阮琦,公司成立之初,他就来了,记得当时是5月,他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有大把的好工作在等他,而他却毅然来到了当时还默默无闻的锦盛天成。六年了,他和锦盛天成一起成长,在公司最需要的时候,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实话说,就在昨天,有些人也看到了,物业封了咱们的大门,是阮琦第一时间将租金交了上去,是用他自己的积蓄交上去的!他拿出自己的钱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公司的资金下午会到账,不知道公司什么时间能把钱还他。这是什么精神?这是无私奉献的精神!还有市场公关专员小吴,来公司半年来,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火车上度过的,吃的是泡面,住的是便宜的招待所,尤其是最近公司遭遇危机的时候,一个城市紧接一个城市地去,一个客户紧接一个客户地去拜访,这是与公司同甘共苦的精神!我们就是要发扬这种精神,华为这一点做得就很好,在战火纷飞的伊拉克,他们的工作人员冒着生命危险,顶着炮火,不屈不挠地去拜访客户争取市场机会!小吴就有这种精神!诸位中有很多人都有这种精神,不管来公司多长时间,六年也好,三个月也罢,只要是为公司做过贡献,不管大家明天去往何处,只要大家一起同事过,一起战斗过,我都要感谢诸位!”
说完,袁道鸣再次深深鞠了一躬。这时,周围的一些人低下头,沉默不语。
“最后,我要感谢研发团队。在公司遭遇困难的时候,其他公司的诱惑也摆在了他们面前,可以骄傲地说,锦盛天成的研发队伍中的每一个战友到其他同类公司中都是技术骨干,都是这个行业的尖兵,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对手抛出高薪来挖人的目的,然而,我可以更为骄傲地说,到目前为止,研发部没有一个战友递交辞职信。感谢他们,感谢他们危难时刻不抛弃不放弃,昨天,我还知道他们为了一个新产品的上线,薛刚、志华、*、汝军、小虎、小段等同志还加班至凌晨1点,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就是锦盛天成的铁军精神!在此,我要隆重地给研发总监薛刚以及他带领的研发团队深鞠一躬,谢谢——”
一个醉眼迷离的夜晚过后,程军躺在浙海大酒店12层豪华套房里的圆形大床上渐渐醒来,右手臂有些微微的痛,睁眼一看,苏小蕾孩子一样依偎在自己身边,双目微闭,睡姿安详。程军再次闭上眼睛,昨晚疯狂而又凌乱的记忆片段浮上脑海,自责和内疚同时涌向心头。
阅尽风月三千次,裤子一脱万事休。逢场作戏是每个中年男人的拿手好戏,程军也不例外。在他18年的婚后生活里,曾不止一次地和别的女人上过床,断断续续也曾藕断丝连过几个情人,但从来没有和女下属搞过办公室恋情。在他的潜意识里,国有企业的地盘首先是官场,然后是商场,所以他很忌讳办公室恋情。此外,在他的内心深处,只有那种没有本事的男人才会在自己家门口找情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这次碰的不仅是窝边草,还是棵嫩草。这棵看似单纯青嫩的草,却不是一般的草,从昨晚的床上表现就看得出来,主动、*、尖叫、不顾一切,一个疯狂女人的性格在床上暴露无遗。想想那些搞办公室恋情的官员最后被“窝边草”搞得鸡犬不宁、身败名裂的实例,程军背后就感到一丝凉意。
第四章 魔鬼的对赌协议 (19)
连睡觉都要枕着程军的胳膊,一只手搭在程军的胸前,一条腿还要压住程军的两条腿,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如此“捆绑”着程军睡觉。程军轻轻地给自己“松绑”,好在苏小蕾翻个身继续沉睡。
程军伸出左手摁了摁有点发酸的右臂,又平躺了一会儿,开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衣、打开手机,原以为会有妻子的电话或短信,却没有。看来妻子对他还是坚持贯有的“放养”政策,靠自觉。愧疚再次涌向心头,程军脸都没洗,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苏小蕾,关上门,迅速离开了“作案现场”。
在一楼大厅结账的时候,服务员问程军发票的台头怎么写。程军挥笔写下了“鑫星集团”,递给服务员的时候,发现服务员正从自己领口处撤离的目光,程军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感觉脖子里火辣辣的。程军另外数出10张一百的钞票,安排服务员:“不要去打扰我房中的客人,等她醒后,麻烦你将这一千元连同住房押金一起交给她。告诉她,这些都是住房押金,我说明白了吗?”
服务员点点头,笑笑说:“我明白了。先生,请您稍等,我给你打个收条。”
“不用了。”程军挥挥手,朝一楼的洗手间走去。在洗手间,程军身子前倾,对着镜子,清晰可见到脖子上的牙印。
家是回不了了,程军走在有点清冷的大街上,早起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街头公园锻炼身体。程军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依旧是昨晚的迷离,想到苏小蕾,就想到了魏德宁。程军的鼻子中“哼”一声,连苏小蕾都摆不平,他魏德宁将如何摆平客户?谈恋爱和拿单一样,都是一个技术活。以魏德宁的实力和经验,对付女孩子完全绰绰有余,那么为什么连送苏小蕾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没有做到呢?只有三种可能:第一,魏德宁是动了真心,男人只有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才会客客气气、言听计从;第二,魏德宁遇见了高手——苏小蕾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魏德宁被忽悠了;第三,是上面两种情况皆有之。程军分析了一下,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对他不利,无论哪种情况都会造成魏德宁的不满。程军拿苏小蕾作为棋子的如意算盘算是泡汤了。
办公室自然也是不去了,最近能少遇见苏小蕾就少遇见,至于昨晚的事情,权当成一场酒后的乱性,随时间慢慢淡忘吧。还好,感情这个东西目前看来还在程军的掌控之中,他需要关心的是超出他掌控的事情,也就是上调京城的事情了。程军一拍脑袋,才想起应该去上海看看于喜红,虽然得到了石知宇的支持,但于喜红这边也不能不得到认可,毕竟这个女人目前还是教育PC部的头,他上调的事情,还得经过她的同意。想到这,程军立刻感到了一股动力,这才是正事!
昨晚的通话中,程军得知于喜红在上海。浙海到上海,开车也就是二个小时的距离。自己的车在家中,程军下意识地摸摸脖子,不方便回去去取;这种事情,程军不想带司机一起去,况且司机的母亲病重,请假回老家了。思来想去,程军决定还是回公司,开公司的车。
公司里空荡荡的,还没有到上班时间。程军仰头斜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为要送于喜红什么礼合适而绞尽脑汁。送礼要看对象,只要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需求,只有抓住需求才能搞好关系。于喜红是女人,送名贵香水、高档化妆品等女性化的东西自然不会讨人厌,但是也显不出独特之处来。于喜红不像刚毕业的苏小蕾,于喜红整天国内国外飞来飞去的人,什么东西没见过?况且程军一个大男人送这些东西未免太矫情了。思来想去,程军决定从于喜红背后的男人入手。那个传说中的男人,程军在电视上见过一两次,是陪部里首长下去调研的场面,50多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只有40出头,清瘦,保养得很好,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程军忙打开电脑,百度了一下男人的名字,看完与他有关的文章,半个小时后,程军心中有了主意。 。。
第四章 魔鬼的对赌协议 (20)
程军决定回家,但这是一个冒险的计划。妻子在一所美术学院任教,不用天天坐班,家中快搞成了她自己的画室。他们有一女儿,在本市一贵族女子学校读高中,一月才能回来一次。家完全成了妻子的天下。程军看了一下时间,早上745,妻子要是上午有课,也应该从家中出发了。程军先是拨打了家中的电话,电话执著地响到最后一声,没人接听。程军便拨打妻子的手机,不一会儿便传来妻子的声音:“你等一下,我将车靠边。”
妻子刚买了一辆别克,开车异常小心。几秒钟后,妻子的声音传来:“我在去学校的路上,什么事?在哪呢?”
程军的心放松了下来,嘴上却表现出很着急的样子,明知故问道:“我问你一下,你上次说过得到了一幅陈先生的画,现在还在你手中吗?”陈先生的山水画悬挂在中南海、人民大会堂等重要场所,他还曾受过国家领导人的接见。由于在市场上很难见到陈先生的画,再加上他特殊的地位,一时间他的画成了稀缺资源,很多官员和企业都求之不得。妻子是托了老师的关系,花了八万才搞到一幅真品。程军对画了解有限,看到妻子宝贝似的捧画而归,认为八万有点高。妻子对此很不屑,指着电视说:“等一会儿你看看新闻联播,盯住前几分钟看,一准有他的画挂在接见外宾的大厅里。先不说它的艺术价值,单就商业价值,信不信我转手就能卖十万?”
“哦,在家呢。”妻子谨慎地问,“你想干嘛?”
“我想用用。”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妻子知道程军所谓的“用用”就是拿出去送人。
程军不得不强调:“有急用。”
“什么急用?”
“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回头再给你说。总之是送人的。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想动动。”
“哦,”妻子停顿了一下,极不情愿地说,“那你拿着用吧,在我书房里。”
“行,谢谢。”程军关切道,“车要慢点开。”
“知道了。”妻子挂断了电话。
程军开车回家,迅速上楼,做贼一样潜入家中,怕妻子中途回来,找到画后,一刻也不停留,直接驾车朝上海奔去。到达上海的时候,已经是快11点了,程军拨通了于喜红的手机,对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响了好久,才接通,于喜红的声音传来:“程总你好。”
“于总,您好,我今天刚好来上海办事,事情也办好了,想起您也在上海,不知道您有空没?想请您一起吃个便饭。”程军说。
“哎呀,”于喜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说,“程总太客气了。真不巧,我这边已经有安排了,下午也要去外地。这样吧,你等我电话,我再安排一下。”
程军的心中充满了失落:“那好……我这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您看您方便,别太麻烦就好。”
“放心,咱们是自己人,等我电话吧。”
程军坐在车内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外面的骄阳似火,车内的空调冰冷,他分析着于喜红刚才的话,一时捉摸不透她说的真实情况。于喜红是要走了,按理说,腾出来的位置她是想留给迟翔的。虽然昨晚的电话沟通不错,但那些都是面子上的话,谁都会说,况且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要顾及石知宇的情面,要知道石知宇是主动给于喜红打过招呼的。今天于喜红非常清楚地知道程军是过来动真格的了,她不得不全盘考虑了。见与不见,主动权在于喜红手中,程军只能等待。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魔鬼的对赌协议 (21)
手机震动了一下,程军打开一看,是苏小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