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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追求财富的初衷,正是为了给感觉修建一座舒适的宫殿。但在追求财富的征途中,却把感觉典当给了魔鬼,而使感觉沦为奴隶而备受凌辱。能从魔鬼手中重新赎回自己的感觉,必是精英一类的成功人士。所谓“自古雄才多磨难”中的磨难,正是雄才把感觉典当给魔鬼的日子。所谓的雄才,也正是把感觉从魔鬼手里赎回之后,感觉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也没资格称之为雄才。可是能把感觉赎回的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人则走进缺失感觉的迷宫,所谓的烦恼、郁闷,正是缺失感觉的特征。所以人在追求财富之前,一定不能轻易将感觉送进典当行,即使万不得已,也一定要制定明确的赎回计划,否则一切将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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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感觉(2)
至于“从来纨绔少伟男”则是说明,富贵人家没有典当感觉的必要。可是纨绔为什么没有成为伟男呢?众所周知,参照物始终是辨别事物的依据,有黑作为白的参照物,才能发现白有多白。有苦作为甜的参照物,才能知道甜有多甜。对于纨绔而言,是单一生活在甜的世界里,因为没有苦作为参照物,即使有也是很模糊的参照物,因此辨别事物很难一锤定音,所以也就无缘于伟男行列。伟男之所以成为伟男,正是因为他拥有黑白二重世界,拥有苦甜双味感觉,才使他具备了成为伟男的条件。就像那首歌词:“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一提起宫殿,常常让人想起雄伟二字,但不管是多么雄伟的宫殿,一旦失去阳光、灯光一类的光,那么这座宫殿也就变成了地狱。无论是纨绔,还是大多数人,没有把他们的感觉引领进舒适的殿堂,正是因为缺少光。什么是感觉宫殿的光呢?世界只有一种东西才有资格称之为感觉宫殿的光,它就是理性。理性越弱,光也就越弱。理性越强,光也就越强。人类的幸福,人类感觉的愉悦,常常依赖于运气与理性。虽然不应该去弱化运气的作用,但也不能去夸张运气的作用,虽然气吞山河的大英雄项羽乌江自刎有坏运气的成分,如果没有刘邦这样更杰出的英雄,也许就不会有这种悲剧的诞生。但项羽在智慧这种理性上弱于刘邦应该是不争的事实,理性在这里有更为卓越的表现。更多的时候是杰出人物把坏运气改造成他们表演的舞台,而窝囊废却把坏运气变成悲伤的墓场。因此可以确定理性是感觉忠实的守护神。
有时也可以把感觉比喻成汽车的油门,把理性比喻成汽车的刹车。如果任由油门自由上下,车就难免会粉身碎骨。如果让刹车来妨碍一下油门,也才能确保完整。不妨说感觉对于人生是一种原始的动能,理性对于人生是越变越好的清醒剂。
总之,感觉才是人生一切的源泉!
论梦(1)
昨夜雨不停
风打窗棂声
忽闻同桌至
何缘此相逢
百思难其解
侧转待天明
梦有千百个
一巧万物葱
水和酒放在一个器皿里,这两种东西很容易融合在一起。当它们融合在一起时,我们再想单独把水或单独把酒分离出来,是有一定困难的。人们的思想和梦也装在一个器皿里,那么它们也会很容易搅和在一起。准确的讲,梦与人的旦夕祸福本来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可是人们偏要认为它们有什么神秘关系,于是它们便开始沾亲带故起来。
弗洛伊德说:“古人曾尝试将梦分为两类,一类是真正有价值的梦,它能给梦者以警告或预卜,而另一类是无价值、空泛的梦,只能给人带来困惑或引人步入歧途。”准确的讲,一切梦都是人类丢弃的垃圾。这些堆积在一起的垃圾,被人称之为垃圾堆。有些人仍然可以变废为宝,在那里拾到有用的东西。如果说梦有什么用的话,也就是拾荒者偶尔遇到的这种好处。
实事求是的讲,梦的确有一些警告作用。但这些警告作用并非来自什么神秘的东西,也不是来自什么科学,而纯属歪打正着的一种巧合。所谓警告就是在风险来临之前所发出的提前通知。人们的风险,一种来自天灾人祸,例如地震、海啸、恐怖袭击等;另一种来自思虑过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人们所思所为的事情,黑夜中就被人们的潜意识所继续着,这些潜意识所形成的场景或图像,能被人思想所回忆或记起的,就是梦。梦的景象或结果与第二天的事情或结果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人们或由于谨小慎微,或由于做贼心虚,而将梦与来日的现实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进行思索和判断,这种思索和判断就会阻止人们的行动,从而达到警告的作用。例如说一个贼预计第二天实施一项偷窃计划,晚上却做了一个噩梦,而这个噩梦又让这个贼放弃了偷窃计划,这就属于梦的警告作用。如果这种警告作用与人们的思索和判断没什么因果关系,由于这种结局是正常的,所以很快就会被人们忘记。如果这种警告作用与人们的思索和判断或利益相一致,那么梦的价值也就凸现出来。因为事情的结局只能有好坏两种,因此人们若偏要将梦与现实有机地联系在一起,那么事情的准确率也就会高达50%。但这种准确率是由于结果太少造成的,与梦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这就像一个人用抛硬币的办法,以硬币的正反面来预测第二天的事情可不可行一样,硬币和梦的准确率一样,也可以高达50%,但这不是因为硬币有什么神奇的功能,而是因为它只能有两种结果。因此可以说,梦的警告作用的确来自一种歪打正着的巧合。
接下来我们就要解释另外一个问题,梦是如何应验的。说一个人在昨天晚上做梦遇到了自己的初中同学,今天就鬼使神差的遇到了这个同学,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操纵吗?而且几乎每个人都有类似的经历,这让做事一向严谨的人,都感到神秘莫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其实这事很简单,只不过是人的大脑有一种“图像缩放”功能,导致了这种“无巧不成书”的结局。人的大脑存储大量信息,但大多数信息处在闲置状态,但在外界的刺激下,一些闲置信息会被激活,不被激活的信息就会一直闲置下去,而被激活的信息图像就会被无限的放大。梦的应验就是“图象放大”导致的,一个人几乎天天都在做梦,也常常会梦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但没有应验的梦就会被图像缩小而被忘记,也就是说一个人有可能会100次梦见同学,99次没应验的,就被图像缩小,以至全部淡忘,仅有的那一次巧合,就被人们误会成应验了。但这总归是误会的结果,而非事实本身。
奥地利医生弗洛伊德写了一本书叫《梦的解析》,从医学的角度讲,我们可以判断它是有用的;从历史的角度看,我们可以判断它是对人类有贡献的。总有一些专业人士、特殊行业的人,会在那里吸收一些合适的营养。正像罪犯留下的一些痕迹对警察侦破案件也是有用的一样,对一些有闲暇时间的人也是有用的,因为拥有任何知识都有可能比无知要强一些,只要你大脑有足够的存储空间。但对既不是医生、也不是警察,又没时间的人,则有可能没什么用处。尤其是反面知识容易成长的土壤,就更应该谨慎对待了。一个人的精力通常是由时间构成的,如果一小时值一美元的话,我们是用这一美元换回一个米粒呢?还是换回一个汉堡包呢?如果说梦有什么价值的话,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它仅仅是一个米粒。用一份精力去换取它,在很多时候是得不偿失的。就像多数人(除了少数拾荒者外)不从垃圾堆里淘宝一样,因为有价值的事物不是对所有的人都适用。“只选对的,不选贵的”这个原则对谁都是适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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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梦(2)
有关梦的书籍和知识,一方面是像《梦的解析》一样,是从心理的角度用逻辑的方法,来探求人类心灵的奥秘;一方面则用迷信的手段,曲解梦的事实。当然前者远比后者光明一些,也高尚一些。如若人一定要探求梦的奥秘,也一定要选择前者,至少它不会让人们的精神负债。
一个乞丐睡在一个豪华宾馆对面的公园的一条长凳上,一个路过的好心人为了满足这个乞丐的梦想,在这个宾馆给乞丐开了一个房间,并预付了一个月的房钱。没过几天好心人又在长凳上遇到了乞丐,好心人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睡在宾馆?不舒服吗?”乞丐说:“一旦我睡在长凳上,我就梦见我睡在那家豪华的宾馆里,真是妙不可言;一旦我睡在宾馆里,我就梦见我又回到了硬邦邦的长凳上,真是可怕极了!”既然我们不能把梦从我们的精神世界中彻底地分离出去,那我们就不妨像乞丐那样将计就计地利用它一番;既然好梦令人愉悦,噩梦令人惊悸,那不妨追忆好梦,忘记噩梦;既然好梦来自善行,来自美德,那不妨积点善行,聚点美德;既然噩梦来自不好的成分,那我们不妨把自己骨子里不良的成分像清扫垃圾一样把它们清除掉。人不能选择做不做梦,但至少可以选择做什么样的梦,我们日常选择了什么样的朋友、什么样的知识、什么样的德性、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思维以及什么样的行动,这些选择都是做梦的最初原料。原料和它的成品是紧密相关的。
最后要坦白交代的是:有关梦的谈论,是我们用逻辑的方法,通过推理获得的知识,而非通过实践的方法,检验出来的知识,因此我们无法保证它的准确性。实事求是地讲,我们的确也不知道梦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发挥作用。因此,每个人应该运用自己有关梦的知识与思维的技巧,对梦做一个更符合实际的判断吧!也许“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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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死亡(1)
漆黑之夜鬼叫门
缩进墙角避凶神
何日之死循古迹
他岁命亡添新坟
生有时辰离有期
光照丧服别旧邻
天不逝星少而损
月何凄凄苦恋人
什么叫死亡呢?不仅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让人莫名其妙。能说一杯水被喝掉了,我们就说这杯水死亡了吗?水并没有死亡,它只是换了一下居住的房间。也有人会说人停止了呼吸就是死亡,一块石头、一座大桥也没有呼吸,我们能称之为死亡吗?也有人说人的精神消失了,人就死亡了,这就更荒唐了。细菌、病毒、微生物、植物人都没有精神,那么它们都死亡了吗?最奇怪的就是精神,难道它是独立于躯体的玄妙之物吗?不是,它只不过是脑细胞或神经细胞而已,说到底,精神还是一种物质而已。既然物质还在,又怎能说人有什么死亡呢?
死亡给人带来的恐惧,是人类被假象蒙蔽所带来的最大悲哀,想想佛教所谓的人类经过修炼,就能升入天堂,也真是一种美妙的遐思。它像美梦一样,可以给人带来现实的愉悦。(当然人也不应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一个泥潭,跳进另一个泥潭。一切文字作品或一切精神食粮,有其精华,也必有其糟粕。人的思想应该向人这台物质机器学习,它们吞进100%的食物,但99%会被当作废料所排弃,只保留1%作为它们所必须的养料,来形成和完善它本身。如果人的精神也能从大量的知识中吸取这精华,想必人的精神也能从伟大中走向辉煌。)人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偏要用苍蝇的粪便弄脏生命的蛋糕呢?想想世界有那么多人信教,若是说他们真的相信上帝,还不如说他们不愿在美梦中被吵醒。
假如说真的有什么死亡存在,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呢?不是先有项羽乌江边自刎,才后有李清照《夏日绝句》中的“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吗?韩愈也附和着说:“屈生何乐,直死何悲?”不是先有屈原自投汨罗江,才后有端午节的吗?不是先有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才有基督教信徒把十字架挂在脖子上纪念他的吗?死亡本身并不可怕,让项羽憋憋屈屈的活着,才更折磨人;让屈原忍受国破家亡的屈辱,才更让人悲伤;让耶稣忍受没有信念、没有正义的生活,他的世界也才更阴冷、更黑暗。范仲淹高声呐喊:“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因此死亡对于失去信念、失去意义、失去乐趣的人,生命再也不是留恋的场所。死亡对另外一种假设,也是无所畏惧的,那就是人一旦失去感觉。我们剪掉指甲,剪掉毛发,从来就没有畏惧,那就是因为它们没有知觉。培根在《论死亡》中也说:“死亡的痛苦根本无法和肢体遭受刑罚相比。”从这个意义上讲,害怕死亡,更多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