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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见到他现在的女朋友用他的QQ号上网,我说“我们四个是好朋友,我是其中一个”,那边就笑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想肯定是康告诉她的。
我想康一定是很珍惜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们在一起聚会时,总是会先找好一个地方等他。然后看见他急冲冲的从一个方向过来。我知道他肯定又和他父亲说我几点以前回来,然后就笑笑过来了。后来我也成了习惯,总是在他坐下没多久就问他几点回家。然后他就尽量在一个固定的时间里和我们一起分享慢慢流动的时光。到时间了,他就会站起来说要走了,我们习惯的让他喝最后的一杯酒后送他走,他走后我们继续我们的聚会。他酒量不好也很少喝,我们总是会主动的给他规定适量的酒让他在那段时间里喝完。他酒量总是一瓶啤酒,在酒桌上总是会先给他送上第一瓶啤酒。我们毕业后他的自由时间比以前多多了。他跟我说过,他考上大学后他父亲就没再对他很严厉,这让我想起来他父亲真的很懂的爱他。
虽然他父亲对他要求很严厉,但是他仍有让我觉得很惊奇的地方。他是我至今亲眼见过唯一一个可以骑着自行车到很远的地方旅行的人。这中多少带着点野灵的个性总是让我很佩服他。第一次是我们高三毕业时他邀同学骑着车子到百里开外的少林寺旅行。虽然并不是很远,但是我从来没试过可以骑着自行车跑那么远的路而不为任何很重要的事情。第二次是今年他生日的时候和同学骑着车子从郑州去洛阳,我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一天的公路刚到洛阳,听见我惊奇的声音他在电话那边哈哈的笑。
他打篮球很不错,但是没三垒那样得到大学的最佳队员的称号。以前我们常在一起打球,那种张扬的笑声总是念念不忘。后来我和他又回到了原先他念的那个高中复读高三。可能我们都面临压力,除了很少的见面更很少打球。毕业后他考上了一所医学院,我曲折的来到了西安。可我想想我们那时该好好的打场球,这样我不会觉得那段时光很空白。 。 想看书来
回忆高中(4):苗苗
我一直都在记忆里数着那些人,生活在我的时光和记忆中的人。一遍一遍的数着,想着他们发生在我飞逝时光光波里的事情,很小,却总是难以忘记。突然有一天自己看见自己小时的影子,抬头看见自己孩子时的样子,心里疼了好久,感觉自己哭了,但却没看见泪水落下来。
——木荣
我想用力气把我逝去的时光补上去,然后就不断的回忆过去,把自己没注意的东西重新的拾起来,像丢失的梦一样,虽然不在了,却还能疼痛。我青春的整个记忆我都想用几年的高中概括起来,哪怕它很短。我首先想的是我的朋友。
也许我更应该把苗苗改了,改成她现在的名字——雯茜。可我开始动手的时候我还是把她最初的名字写了出来。因为这应该是记忆里的东西。
我想我早该把她写下来。因为无论我写到的谁,我都没有比苗苗在我记忆里的时间长久。我认识她应该可以追溯到记忆的倒数八年里。记得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上初三的时候。初三里的什么时间我想不起来了。大约应该是第一学期的下半学期了。因为第一学期我还有经常上课的习惯,逃课还没上纲。而且还似乎记得当时在一次月考中语文考了仅有几个及格的人中的唯一一个上课很少的人。这件光荣的事情到现在我还记得:成绩是。那时我还没能认识她。后来逃课的习惯让老师觉得我坐在后边比较有利于集体利益。而后的结果真的是班上考上了几个平价的高中生,具体是谁对我后来被学校劝退而不得结果。可能对我重要的就是坐在了苗苗的后边,虽然又几经周折的调位没能一直坐在她后,但坐过总算是把她记住了。我想解释的是:她不是因为逃课被调后边的。现在想起来推测当时的原因可能是她的身高比较符合视线的高度比。
我记得那时她的样子,高高的个子总归是第一印象,黑黑的皮肤,扎着一个小辫子。当时学生的打扮应该算是很地道的。如果记忆没欺骗我,我应该记得她那时常穿着一件花花的棉袄,系一个淡红的围巾(一种很小的围巾,手帕样大,只系在脖子上,有段时间很时尚),耳朵上还应该有对红色的耳坠。现在才知道记忆里的她是在冬季里认识的。我们直到高中都很少讲话,所以我们也应该是从高中开始正式算是朋友的。后来我被劝退后她考试应该也很不理想,因为后来我们又在邻乡一起复读了初三,只不过没在一个学校。
我想上天真的很会安排,我们又再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班上念高中。我这样说好象发生在爱情上是件很浪漫的事情,特别如果爱情成功的话。可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的记忆而与爱情无点瓜葛。但是我一直都知道追他的男生可以排着队走大街,而我要排队的话应该在最后边的一个,即便是排到我了我想我要问的话肯定是:你选上哪个了吗?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至少我听很多的人带有邪念的真诚对我讲。但是当我回忆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没想到我们说过哪些可以让我至今不忘的话。
我想我觉得我们成为朋友应该是在她和李康恋爱以后。这段爱情给我带来了记忆的好运,虽然最后失败了,很惋惜的失败了。我这样说她也应该乐意接受。但她更觉得我们感情深厚的地方是我们同学几年而且认识的时间也最长。爱情只不过是帮我们多了点回忆,充当了朋友的调味剂。直到现在我们有时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会把这件事情搬出来调节一下可能会出现的生硬气氛。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把很多的事情变的很乐意去勇敢接受,这反倒收获很多。
我们有很多的地方让我觉得是“同甘共苦”,或许这样说她不是很愿意听。高二的时候分了文理科,这让我们在很长的时间里可以用时光空白来定义。我最怀念的是高三最后复读的那年。我想她会和我一样难忘。康我们三个可能是我们中仅有的三个。我记得她那时开学一段时间她还不知道我和她在一个学校复读。开学第一次见面是在后边商店出来的时候,她用了一个惯用的脚踢跟我打招呼,我却不知道除了用微笑还有什么更好的表情可以跟她打招呼。我现在还可以记得我当时的表情,微笑里带着难以理解的渊默。她的惊讶表情比那年高考开学后别的同学知道我去西安时的表情差不到哪去,不过是心情的差别。她笑着说,我以为你上大学走了。
那时康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了,我们到是好象找到了彼此熟悉的空气,经常找空闲的时间来排遣学习阴影的时光。这倒慢慢的把我们深刻在了我的时光上,总想起来高三的最后时光里不是那么的空白。
我和同桌彦波常吃饭很晚,总是在早读放学很久才去饭堂,这样可以避免拥挤。记得我生日那天,早读放学天还是昏昏的,没多久的时候,听到外面一个女生大叫我的名字:冯军浩!给你鸡蛋!这是她给我最印象深刻的地方。那年的生日过的很有意思。我想以后我也不会再收到这样的生日礼物了。
回忆高中(5):振华
一首首的校园民谣,一段段的时光往事,一阵阵记忆的疼痛。时光的广场上,始终有我游历的痕迹,茫然失措的样子每次回忆起来都想要突然死去。
——木荣
第二次高考过后,我放弃了我全部的努力在另一所重点高中选择复读,离开了我回忆最多的校园。
记得开学那天是7月25号,陪聪和甄靖帮我把行李和书籍送到了学校拥挤的宿舍里。在大门口遇到了好几个忘记了名字的同学,我微笑着跟他们聊天开玩笑。拥挤的人群把记忆堵的死一般殷实。
那年夏天很热,我总是在东边门外的小卖部买来冰冻的矿泉水放在桌子上让眉头压在上边安静的午休,什么也不想的睡到临时教师进班讲我司空见惯的习题。我记得我选择了一个靠后门的座位,旁边坐的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同学,后边门口坐的就是振华。当时学校管理很松散,我很少见到他上课,后来知道他一个人常常去网吧玩的很晚才回来。
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是在他的作业本上看到的,黑色的笔迹。那时我们都把喝玩的矿泉水瓶子装进课桌里,装不下的时候他找来一个服装袋把所有的瓶子收集起来到外边的废品站卖掉,卖掉的钱就拿来买阿尔卑斯棒棒糖分了。我记得当时他穿着白色的篮球队服,高高的个子总是带着无所谓的笑容,短短的头发略微夹带着懒惰的凌乱,目光坦然却流露忧悒,似乎可以从中看见童年。从那个时候他就深深的刻在了我凌乱的回忆里。后来我们常常聊天,聊到兴奋处就放声大笑,笑声几近张扬。我记得那时我们常看见领着通知书的毕业学生在学校里肆意悠闲的转悠,他说他下年领到通知书的时候自己要把它放在自行车前边的网盒里一边唱歌一边骑着车从一班到26班,说的时候带着自信的表情。
后来学校学生复读的较多,学校不得已重新分班,我们没有被分在一起。他分到了16班,我分进了23班。但是我们还是会常常的在一块,他总是会在校门口买来两个柠檬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然后我们一起坐在实验楼东边的桐树下边看不时从我们面前走过面色匆匆的学生。他总是会突然微笑地看着我问我想不起来的问题,目光一眨一眨的。我总是会想起他看着我时那种好像认识很久了一样的亲却表情。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让我总是记得他那样的表情,记忆总是让我惊奇又失措。
他很爱上网,或者用家长的话说他总是容易沉迷其中。第一次知道他有这个爱好的时候是还没有分班前。有一次他母亲来学校找他,放学我一个人在教室后门坐着,他母亲问我他的情况,我当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还是很愿意帮她回答她的问题。她问我,振华常逃课吗。我说,没啊,一直都在啊。她又问,他是不是经常去上网啊。停了停又接着说,他老是逃课上网。我不知道情况就告诉她,没有,我们常在一起啊,我就坐在他前边。他母亲听了看看教室没人就走了。后来我见到他对他说他母亲找过他,把他母亲问我的话跟他说了一遍。他接着问我怎么说我又告诉他自己怎么说的。说完他看着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后来就知道他经常上网,玩游戏很转。有时我们一起出去上夜机,有时他就安静的看着我打字。有很多次我们一起出来玩街机电脑。我们总是在离学校不远的那条街玩完街机后上夜机。他帮我打街机打过很多次的通关,让我总觉得自己打的很厉害,其实我却一直都知道他打街机的厉害让我平步青云。打玩街机就去上夜机。有时钱不多了就玩投币苹果机赚币上夜机。有时我们把钱输了他又不知道哪来的钱笑着说还有。有一段时光是这样度过的。
他对音乐有着自己独特的爱好。他有一个纸盒,里边装的全是磁带,周杰伦的,水木年华的,还有几本经典英文歌曲。他有很多个不同的索尼录音机和CD机。我总是会想起他耳朵里插着耳机的样子。后来MP3流行起来,他就不知道哪来的不同的MP3。这至今都让我觉得是个难以明白的事情。这样我有机会常听到他常听的歌曲。歌曲曲调大都低沉忧郁,听起来有着莫名的伤感。那时我喜欢听朴树的歌,《那些花儿》,《我爱你,再见》,他也很爱听他的歌,我听到他唱过一首叫《她在睡梦中》的歌曲。朴树的歌大都低调伤感。他说他听过所有周杰伦的歌曲,从最初的同名专辑一直到那时新初的《十一月的萧邦》。他又酷爱水木年华的歌曲。我后来在那年他生日的时候给他买了水木年华新出的一张专辑CD,版面几近华丽张扬。
毕业后我们很长时间没见。后来我从郑州回去他也从开封回来时我们见了一面。
我来西安后他说他又复读了。我突然疼痛了一下。我那时常想着帮他怎么样把那年很开心的过去。我告诉他我的电话,让他常给我打电话。每次我都尽量去讲些让他很开心的话题,直到把他逗乐为止。春节时陪聪陪我去看他,在以前的小卖部买了他喜欢的柠檬味阿尔卑斯棒棒糖。他们下课时我们一起出了校门,打了桌台球后分手没再见面。我记得他快考试的时候说自己不开心,我没说话时他就咯咯的笑个不停。我问,笑什么。他说,我笑你现在肯定绞尽脑汁的在想用什么样的方法把我变的突然开心起来。
前些日子我放假在家待着他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他说谢谢我。但没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