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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好意思说。”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和任兄是经历过一场曲折版的不打不相识。
办完手续,我和任兄开始筹备搬家。犹记得,搬家那天,我的爸妈终于送了一口气叹之:“这兔子终于走了。”爸妈不希望我总在家里天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就算往外面待上十天半个月,他们也不希望我回来。我这一走,爸妈总算即将见到太阳的曙光,问我还带什么,我说都备齐了。临走时,老爸对我说:“好好跟着小任过日子,没事就别回来了。”我听这话的前一句怎么听怎么别扭,我和任兄过日子听起来颇像两口子,回来一想也对,俩大老爷们儿住一块不好好过,行吗?
我的房间安排在了左屋,任兄住了右间屋,中间是厕所,厅前是厨房,还有任兄最欣赏的那个没有封顶的阳台。厅里有台电视,角落里有台解放初期牌子的电冰箱,与其称之为“冰箱”不如“储藏箱”更为恰当。相当先进的技术以至于突出这台冰箱的与众不同,原保鲜功能升华至保温功能,原冷冻功能保鲜效果却异常强大。再有的家用电器就是两台电脑,一屋一台,我的那台CPU是AM2的。任兄那台据我所知还处与Celeron 没有升奔的迹象。对此,任兄经常跟我解释:“咱买的是二手的,写个破书没必要用的那么好,随便买一台比手写快就成。”凭我对他的了解,因为买房,任兄已经穷到身无分文。可能是环境缘故,经常感到四周寂寥无人,人烟稀少的地方耗子都没一个,当前空间,唯一两个生物,就是我和任兄。经过我俩商议后一致认为,应该添丁才对的思想全票通过。当天,我把家里的木头接到了新家,木头是我的爱犬,其品种疑似雪橇,非常有灵性,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唯一不好的就是木头搬家以后总是觉得任兄愈发的不顺眼,眼神里总有咬任兄一口的欲望,多次实施企图,均被我发现制止。任兄怎么可能甘于现状,正所谓我有政策,任兄有对策,当天傍晚,任兄餐前拨了一个神秘的电话,餐后神秘的离去。天黑时分回来,发现任兄牵着一直疑似狐狸的生物,任兄说:“这是狐狸犬,以后咱叫它狐狸咋样?”那天起,狐狸坐了我家第四把交椅。 。。
倚楼听雨 第三页
谁知木头平时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碰到了狐狸却变成小巫见大巫,狐狸天天找木头单练,原本体积大很多的木头经常被狐狸欺负,起初我认为是木头故意让这它,时间久了我发现,木头确实不是狐狸的对手。我试探的问任兄:“为何?”,任兄的回答很是简单:“狐狸是母的。”我顿时不禁大彻大悟,阴盛阳衰,无论是人,还是动物,这一势态愈发明显。
搬家的第二天,我们邀请了很多要好的朋友,庆贺乔迁之喜,任兄掌勺,摆了一桌,从而我发觉任兄很多优点深藏不露。朋友们临走之前,我特意给他们留下了新房的电话号码。
3
至于任兄的文学创作并非想象中的那样顺利,起初,任兄不怎么写东西,总是在阳台上抽烟。我不解问他:“为什么不写?”他说:“灵感,灵感还没来。”我又问他:“你要写点什么?”任兄说话的时候显得特虔诚:“人生,我要写一部关于人生的著作,从而瓦解人们的压力、烦恼。”任兄说完抽了一口烟,神经质般的对这远山深处呐喊:“我要当文豪!”突然的一惊一乍真让人难以接受,任兄能不能当成“文豪”我是不敢保证,但是任兄当时那嗓子当个“狼嚎”我看还是绰绰有余的。又过了两天,任兄坐在桌前面拿着笔发呆,我躺在他的床上看书,“来了!”任兄大叫一声,起身往外跑,我被他的又一个突然间吓了一跳,我起身忙问:“灵感来了?”“不是,尿来了”后面跟随的是厕所里的哗啦下雨声。
又过了几天,任兄的小说有了进展,写了一个序,但是觉得缺乏深刻,于是乎撕了又写。我的女朋友媛过来过几次,要求搬进来住,我说:“算了吧,一个女人跟着俩大老爷们住一块,像话吗?”那天晚上,任兄在家里憋他的小说,我陪媛逛了逛楼下的超市。跟着女人逛超市相当麻烦,这些年我是深有体会。主要原因还是女生逛的时候,可以不知道疲惫,可以一直走,一直看。如果北京到海南有一条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我坚信,一定有人会从街头一直走到街尾。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女人!还好本少爷有坚定的意志力和顽强的体力。能陪女人逛超市。粗中有细的我,可以发现不同女人的不同嗜好。如,有的女人对洗面奶很有研究,一进超市或百货,就向见到亲娘一样,直奔到洗面奶专柜,一边看一边还说,这个含有什么,那个含有什么。这个对什么皮肤有好处,那个有点伤。还能专注仔细的听促销小姐讲解新款的优点。光光在洗面奶柜可以花上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有女人喜欢卫生棉。对各牌子,各种价格,各种款式都耳熟能详。如果陪这档女生去买,简直就是上了一堂活生生的性知识普及课。当然还有一种女人,更可怕。那就是对零食的了解。逛遍所有超市,可能到沃尔玛就因为那里的薯格比家乐福便宜二毛。到永辉,就因为这里的达能饼干在做促销,到家乐福,就因为果珍在打折。到麦德龙,就因为,一箱买要便宜八块多……
好在今天的超市规模不够完美,推车都未配备,篮子满掉以后,媛再选到中意是商品开始往我怀里堆,那天我怎么出门的已经记不清了,印象深刻的是,我掏出钱包正要付款的时候,看到对面付款台有个女生似曾相识,没错,是她!她是我高中时候女朋友,因为我没考上大学,所以机械般的分开了,事情一隔就是四五年的光景。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再看一眼,发现她的脸色不好,像是刚刚哭过,旁边站着一个男子显然和她很是熟悉,就是跟她站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协调。由于这次停留的时间过久,不行被身边那位发觉:“喂,看什么呢,哪个府上的小姐?”此刻我才定住神色,匆忙付款后又匆忙提着两大包裹离去。一路之上,忽然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说实话,我还是对她有感情的,只不过因为后面分道扬镳,直至现在,认识的媛,我的心仿佛搁浅了,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媛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关心问:“广荣,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 我随便编了个接口:“可能是刚刚搬家有点累,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回到家以后我在阳台上发呆,想到她或许现在早结婚了,或许现在她儿子在幼儿园上学,或者旁边那个男士,一定是她老公,想起她现在过的怎么样,总之心里很凌乱,像是被把刀一片一片的凋零。不知道什么时候媛,走到我的身边,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呆呆,想什么那?”我慢慢的在次回过神来,看了媛一眼刚要说话,里屋的幽灵般的发出一句:“你家广荣,是在担心万一我的小说创作失利,他的人才投资怎么收回来哦?”媛恶狠狠的瞪了任兄一眼:“死任,你还好意思说呢,万一收不回来,我们就把你卖了。”我复喝道:“咱卖了是不是可惜了?”媛不解的看我一眼,我继续道:“要是真有那一天,就让咱家的骡子啊,马啊,这些大牲口都歇了吧。”其语调大肆模仿电影里的地主公,媛把刚买来的零食打开一包,看都没看,抽出一片噻进我嘴里,补充道:“照看好咱家的粮食,不许任长工偷吃。” 任长工相当无奈的回视了一眼媛地主婆,眼神里流露出媛地主婆很是万恶,完后哼了一声,转到电脑旁边苦心埋头创作。
那天送媛回家以后,我一个人返回自己的住所,任兄伤了一天的脑细胞,现在已经鼾声大作,我躺在床上失眠了,想起了另一个女子,她过的怎么样?今天她哭了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为什么我还一直割舍不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倚楼听雨 第四页
在此之后,任兄的文学创作进展的相当顺利,他写的热火朝天,茶饭不思,废寝忘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圣贤书。我眼巴巴的看着他瘦了两圈,我不忍道:“兄弟,咱不要为了写书,再累出病来,不值,该吃饭还得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多少吃点饭,成不?”谁知人兄把我端到他旁边的打卤面推到了一旁:“革命大业尚未成功,同志您那仍需努力,私事先放一边。”话末,继续埋头写着!难得还有这样苦心学术的人,我自叹:向这样为了文学创造事业儿奋斗的大好青年,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为何国家没有挖掘出这样的栋梁之才?悲哀!
终于有一天,任兄不负众望,从革命的第一战线倒了下去,我把任兄的病体托到了床上,握住他的双手,满脸踌躇的对他说:“任同志,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会帮你记下,您还有什么要办的,没办的,我能办的,都替你办了。”任同志慢慢地睁开双眼:“复何求?一语肝肠寸断,泣涌上心头。”他咽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的接着说:“饿……饿了,我要吃炸酱面……”等任兄吃完我煮过的方便面之后,感激涕零的对我说:“咱们都是慈禧的亲生儿子。”我有点诧异没有反应过来,任兄拍了拍我肩膀:“同治(同志)啊!”感慨之后,任兄再次睡去。
这些天,任兄的身体很是虚弱,一直久居病榻,闲病大作,常卧床不起。媛来过几次,给任病号义务烹饪了三天的炸酱面,任兄的身体才逐渐好转,直到任兄再次站起来的那一刻,我贺喜道:“恭喜,你丫终于站起来了。” 没想到任兄病情康复以后第一句话居然是:“我能不早点站起来吗?你媳妇炸酱面太咸了!”我忽然后悔当初没有饿死这厮:“你丫白吃葡萄,还嫌酸!”可能是我的诅咒灵验了,任兄自从病好以后灵感也随之丢失。我劝他应该多多放松放松才是,毕竟之前不是在写书,而是在玩命。
任才兄觉得我所言极是,然后让我帮他装了CS,任才兄,多次饱受虐待之后,决定又让我教他玩3C,过了不久,任才兄愤恨道:“打个破游戏,老被你打的太伤自尊,我还是写书吧。。。”
4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中秋将至,北方的天气逐渐转冷,有一个人走进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所有不该改变的事情,包括我和媛的感情。是我前女友,颖,是她再次闯入我的生活,我的世界。
一场秋雨一场寒,那正是下着秋雨的一天,雨下的很细,不过空气中的水分子让外面的天气变得非常冷,自从我新房里安装座机以后,这个电话一直没响过,我一直以为我家电话机死了。可能是我太不注意观察生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狐狸和木头印象中它俩除了吃就是互相追逐打闹甚至厮杀,现在却成了好朋友,可能是时间长了日久生情吧。它们依偎在一起,木头给狐狸舔理毛发,狐狸靠在它的怀里闭目养神,它们确实很像一对情侣,我听着外面的雨声非常细腻,非常轻盈。人兄死守在屋里雷打不动。
此时电话声急促响起,我甚是欢喜,原来我的电话铃声是这样的,闭目养神的狐狸被一个未知的声音惊醒,而任兄那边依然雷打不动,百无聊赖的时候终于找到事情做了。拿起了电话:“喂,您好,哪位?”记得电视剧里相亲的时候男子才用这种语气。
对面传来一个声音似曾相识:“请……问,是……是伍光荣家吗?”
我第一反应是媛,可能是我模仿声音太有天赋以至于她没听出来,我慢慢的平和语气“对啊,媛,你怎么……”不对,不是媛,她是……
忽然一个霹雳从天而降“咔嚓!”原本轻盈的细雨,顷刻间瓢泼一般,窗外的雨声,愈发愈烈,狂风四起,空中乌云密布,窗外一片漆黑。天啊!是颖,不是媛,她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此刻我的心情,似乎比窗外的天气还要糟糕,半天基础一句:“颖,找我有事吗?”
许久听到了那边的急促呼吸声,像是在抽泣,我的大脑陷入一片凌乱,出事了!一定出事了!气候的突变,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还记得我吗?我好像见你,我……好冷。”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心跳普通普通的,是欢喜还是忧虑呢?自己也说不清楚,压低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听得出,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虚弱“我在你楼下公园的长椅旁等你。”
“好,你别动,我去接你”搁下电话,由于冲的匆忙,不小心猜到了正在脚下养神木头的尾巴,木头痛苦的“哼”叫一声,狐狸万恶的瞪着我,我顾不上身边的这些,雨衣?伞?糟糕死,搬家前忘记了两样至关重要的东西,皮衣,对了,皮衣,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