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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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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他们好像都等急了,在喊你呢?”聪儿假装向街对面看了一眼,找这个借口轰赶他。

  “不急,不急,急什么?打猎是玩儿,在你这里也是玩儿!在这玩儿比打猎更有趣儿!”边说边端起那杯溅得只剩下杯底的茶水,呷了一口,“香,香,这茶一经妹子手,格外香甜可口。妹子,大哥朋友多,有事言一声。”边说边指着街对面站着的一群同伙,“我这帮兄弟都是邻村邻镇的霸道人物,好打个架,惹个事,不过他们都听我的!我今天到你这站一站,等于给他们贴个布告:妹妹你是我的人,他们以后谁也不敢欺负!唉,他们约我打猎,你是不是也跟着玩一会儿?”

  “我正忙!大叔慢走!”聪儿庄重大方地再次驱客。

  “妹妹,有事找哥们!”卢兴见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只得把钓鱼线放长,反复交待着这句话,悻悻离去。

  肖聪儿像费了好大劲才赶走了一只嗡嗡叫唤的绿头大苍蝇,只觉得空气突然清新,长出了一口闷气。事后多天,只要回想起卢兴那庸俗丑恶的嘴脸,心中还是会一阵恶心,只想呕吐,哪还会有事找他?

  但是,肖聪儿有事不找卢兴,卢兴却无事仍然三番五次找上门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挣扎的尊严。

24、挣扎的尊严
24、挣扎的尊严

  世上泡妞秘籍多得如乱飞的苍蝇,有《泡妞绝秘二十四招》、《追妞三十六计》、《调妞四十八术》、《玩妞一百零八巧》,实际上概括起来无非是使权、舍钱、吹牛、摆阔、装雅、嘴甜、脸厚、死缠这些道道,而卢兴玩弄女人最擅长的是脸厚和死缠。

  骂他一句,他说“掏钱难买女人骂,越骂越得发”;打他一掌,他唱“骂是亲,打是爱,不打不爱不痛快”。

  上不了床,亲不住嘴,揽不到肩、抱不住腰,没关系,那就先碰一下手,捏一下脚。每来一次,不摸一下,碰一下,蹭一下,他就不走。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三次不行,我来四次、五次、六次——是个生瓜也给你玩软,玩熟,不上床决不罢休。

  卢兴第一次来后没几天,便又来到这道街上。他下马撂缰,径直走进柜台,叫道:“妹子,快快快,我手被扎了根刺,拿针给我拨一拨!”

  聪儿见他捏着手,皱着眉,咧着嘴,以为是真的,便将绣花撑子上的针拽下来,捏着他手指去拨。还没找到刺儿在哪,卢兴的另一只手已经触到了她胸前刚刚发育、尚未成熟的乳房上。

  聪儿浑身一抖,跳开一步,转身向门外走过的一个脏兮兮、流着长鼻涕的娃娃叫道:“鼻涕虫,快来给姐帮个忙。马保长的手上扎了根刺,你眼睛好,帮忙给挑出来。”

  鼻涕虫叫二蛋,才六七岁,是聪儿邻居的孩子。聪儿常给鼻涕虫讲故事、擦鼻涕,鼻涕虫对聪儿崇拜得不得了,当然听话。他答应一声,便蹦跳着跑了过来。

  小孩子眼里本就没有什么贵贱级别,也不认识卢兴是谁,不知道保长是什么东西,再加上看出自己尊敬的聪儿对他很讨厌,当然更不会热情对待。他大大咧咧先用袖子抹一下鼻涕,接过聪儿手中的针,向卢兴训道:“瞧你年纪不小,怎么不懂事呀?你没看聪儿姐正忙着吗?扎个小刺有什么不得了?你自己有手,不会挑吗?我操,你是怕疼吧?你可真孬,咱蚂蜂螯住也没哭过,毒刺也是自己挤出来的!”边说边拽过卢兴的手指头仰着脸就戳。

  卢兴大感没趣,只得瞪了鼻涕虫一眼,缩回手,向肖聪儿说道:“出来了,已经挑出来了!妹子,谢谢你!记住,有事找哥们!”扫兴地走了。

  肖聪儿没找他,将柜台门加了把锁。

  没过几天,卢兴又转悠过来,见柜台门从里边锁着,叫道:“妹子,把柜台门打开,我有好事相告。”

  聪儿从柜台上递过一把椅子,一把扇子,说道:“里边邋蹋,又闷又热,还是外边凉快一些!”

  卢兴无奈,只得趴在柜台上,探着身子说:“去年咱这方干旱,县太爷让募集善款。我在镇上筹了一些。可那么多受灾户,撒芝麻盐似的给他俩铜钱,也救不了急,干脆照顾你们母女吧,你们更困难。你给我打几个收条,写不同的名字,我好交差!”

  肖聪儿说:“我家虽不富裕,可比乡里受灾的农民强多了。救人一命,胜造

  七级浮屠。这是救人命的善款,你还是给灾民发下去吧!”说着从柜中拿出一串铜钱,放在柜台上,说:“大叔既然负责募捐放捐,我再困难,也得支持一点!”

  “算了算了,怎好让妹妹破费!妹妹,有事找哥们!”

  肖聪儿还是没有找卢兴这个哥们,卢兴只得制造肖聪儿找他的条件。

  肖聪儿的店面开门便有事,不是有顾客递的铜钱滚到了货柜下,自己跳进来到处钻;就是有顾客买的货接住就摔拦,说你服务不周拒付款;再不是有顾客喝酒摔了碗,不赔碗钱还要退酒钱——麻烦事三天两头不断,并且那些顾客开口就骂,举手就打,还吵着你态度不好,服务不周,让你赔礼道歉!

  面对小流氓的骚扰,肖聪儿还是没找卢兴这哥们,只是向左右邻居求援,并且自己买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剑,像大侠客似的藏在膝下腿上,遇到动手的,拔出来假装泼妇莽汉,闭着眼乱刺乱砍。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肖聪儿以死相拼,又有邻居救援,虽说整天不得安生,总算过了一关又一关,坚持着没有关门。

  与此同时,到聪儿家里、店里收税要费的也突然多了起来,所要的数目也比过去翻了几番。

  这天,保丁田得美又带人前来收费,开口便让聪儿拿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银子相当后世的近万元纸币,相当聪儿家小店几个月的效益。

  聪儿见要得多,问道:“怎么这次要得这么多,都是什么费?”

  田德美顺口说道:“门面费五两、管理费四两、卫生费一两、治安费三两、修路费二两、建桥费二两、县里兴修水利费三两,镇里修建关帝庙费四两、三月三会费二两——”

  “门面费不是一间门面每月一两吗?怎么向我要这么多?”

  田得美板着脸说:“一两是平均数。门面有大有小,生意有好有坏。你母女俩生意做得精,赚钱多,我们是知道的!”

  聪儿见没法和他说清,只得不再争竞数目,又问道:“你说的项目前几天不是都已经收过了吗?”

  “你今天吃饭了,明天还吃不吃?街道昨天扫了,今天还扫不扫?巡逻队昨天值班了,今天还值不值?保所昨天开门了,今天还开不开?过去收的是过去的,现在收的是现在的!”田得美瞪眼说道。

  “三月三庙会也是一月一办吗?”聪儿据理争辩道。

  “原来收的太少,还不够办公开支,戏班子的钱还欠着呢!你们这些生意好的商家每户再补四两,这是看人下菜,能者多劳,富者多出。怎么,你觉得不公道吗?嫌不公道可以去县衙告啊!”

  聪儿说:“我不怕出钱,怕的是出钱用不到正地方。俗话说,没规矩不成方圆,收多收少凭你们一张嘴,谁知道这钱用到了那里?” 

  “上述几项本来总共三十两银子,你态度不好,罚款五两。总共三十五两,有钱给钱,没钱我拉货!”

  田得美说着,随从便捋胳膊挽袖子往店里凑。

  卢兴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向田得美大声问道:“你们挤在这里干什么?”

  “卢保长,这户抗费不缴!”田德美说。

  “先到别处去收,我给做做工作!” 卢兴支走众人,走进店门,趴在柜台上低声说,“你开开柜台门,让我进去!”

  “有什么事,你说!”肖聪儿庄重地说道。

  “看,哥们来了,拒之柜外,这不合适吧?”卢兴嬉笑着说。

  “你忙,我也忙,有话就直说吧?”

  “你给我挑挑手上的‘刺儿’,我去给他们讲讲情,他们听我的,不叫你缴一分,并且以后保中收任何税费都隔过你这个店。怎么样?你不找哥们,哥们也要帮你的!怎么样,挑不挑?这根刺折腾得我吃饭不香,喝水不甜,心里长了草似的,整夜睡不着觉。”卢兴边说边伸出了手,要不你隔着柜台挑也可以,过来,过来吗!”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难挡的性骚扰。

25、难挡的性骚扰
25、难挡的性骚扰

  “卢保长,大少爷,你是体面人物,要点脸行吗?”聪儿低声斥道。

  “唉哟哟,什么话哟!你可真够古板了!上次我手碰一下你那小饽饽,用得着到今天还结仇吗?你说,给你碰掉一块了吗?男人的手是酵子,越摸越大。越大才越好看,才越有魅力。不信你试试,让我多揉揉,要不多长时间,便会挺起老高。高胸凸臀,走路颤颤摇摇,丰满*,那才讨人喜欢嘛!” 

  肖聪儿羞得满脸通红,气得浑身颤抖。她打开柜门,卢兴以为是让他进内,急忙往前凑,哪知,刚走近柜门,脚背便被聪儿狠踩了一脚。

  脚背桥骨是人神经敏感处,聪儿又怀着满腔愤怒,卢兴怎能受得了?他“唉哟”一声蹲在地上,头上汗水便冒了出来。

  聪儿从外面锁了柜门,转身回家,拿出了娘俩的所有积蓄,追上田得美,补缴了那些同讹诈一样的收费。

  如此一年多,卢兴多次趁肖聪儿一个人在店里的时候,装买东西,装路过看看,装关心,装帮助,拉交情,套近乎,以各种借口前来纠缠。装着递钱摸一下手,硬要进去选货蹭一下身;或是装着弯腰拣东西捏一下脚——肖聪儿总是不卑不亢,软硬不吃,大方应酬,或巧妙回避,或严词训斥,或故意惊动左右邻居和行人、顾客,或借故走开,给他玩个大没趣。甚至不惜委屈破财,也不失少女的尊严,不向卢兴低头。

  卢兴多次*未有得手,整天像馋猫瞅着玻璃缸中的小金鱼一样,急得抓耳挠腮。 越是得不到越是*难禁,他焦急着,苦恼着,谋算着,为了逼迫肖聪儿乖乖就范,终于丧心病狂,与亲信爪牙刘德光一起密谋,对肖聪儿母子设下了歹毒圈套。

  聪儿十六岁那年春季, 杂货店隔壁的旅店里住进一位姓刘的客倌。那客倌住了很长一段,说是在做一桩生意。他经常到杂货店买些日常用品,和聪儿母女渐渐熟识。

  有一天,刘客倌来到店中, 从怀中掏出一对玉如意,向聪儿娘说,“我的生意急需现银周转,想把这祖传的如意当掉,可当铺掌柜心太黑,给的价钱很低。我想放在店里让您代卖一下试试, 不知可以不可以?”

  聪儿娘经营的是日用杂品,不懂玉器,怕上当受骗,当即摇手, 让他到别处联系。

  刘客倌说,“到处都是奸商,我一个外地人,还能不受欺? 要是碰上不仁不义的,给我换成假的,我往哪说理,谁给我做主?到时候恐怕哭也来不及了!我看您是实诚生意人,我信得过您,才让您代销哩! 我这对如意,是祖上当年在京城当差时主子赏的,至少也值800来两银子。 我按500两放到您店里寄卖,卖了给你一成佣金,50两银子; 卖不了还是我的。碰到识货的买主,你可以再卖高点,高出的部分还是你的!你是本地人,我是外地人;我货放你处,又不让你打收条、写契约,我对你绝对信任,不怕你昧去,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聪儿娘见刘客倌说得诚恳,想一想自己横竖也不会吃亏, 便答应放店里卖卖试试。

  隔了不几天,店里来了两个阔绰的客人,其中一个看见那对如意, 就要过去看看。他翻来复去看了很久,看得很仔细,看后问道,“是卖的吗?”

  “给别人代卖的!”聪儿娘如实回答。

  “价多少?”

  “500两银子!”

  “能少吗?”

  “客人定的价,不能少!听客人说,实际上价值800多两呢!”

  那客人恋恋不舍地将东西递回来,边走边低声向另一个客人说, “货倒是好货,价钱也不贵!”

  另一个客人叹口气说,“可惜咱俩买不起,眼馋也是白搭!”

  聪儿娘听了两个客人的对话,心里吃了定心丸,高兴得不得了。 要知道,50两银子的佣金,可是母女俩这个小店一年也难赚到的利润啊!

  又一天,杂货店来了个富商,看了那对玉如意,问了价钱,高兴地了不得。

  他对聪儿娘说,“我们府台大人是我的好友,他今年要做50大寿。 我正准备送上一份厚礼,跑了许多地方也没找到合适的, 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了。 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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