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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聪儿已是“备用二奶”身份,且态度又变得如此随和,与小糖人、刘德光、孙老太婆及众打手等酒楼人员,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她身先士卒,带头苦干,与大家一起忙前忙后,收拾房屋,搬运家俱,布置新房——待卢兴来到的时候,肖聪儿房中已是雕花大床,罗帐银钩;床上锦被华丽,妆台上奁具齐整;八仙桌、案几桌椅一尘不染,墙上字画对联也全都张挂已了。
房中喜字高贴,红烛高照,两炷安息香青烟袅袅;楼下乐工吹吹打打,酒楼全体员工院中列队躬身道贺,一派喜气盈门的热闹景象。
肖聪儿坐在室内,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挂着妩媚的笑。
卢兴进院下马,刘德光上前把缰绳接了,让手下拉一边拴好,正要充当司仪指挥庆贺,卢兴已经不耐烦地把手一挥:“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没我的招呼,不要让人打搅!”
刘德光热脸碰上个冷屁股,只得带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妹妹,你终究还是找了哥们!”卢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便撂出了一直堵在心口里,不吐便喘气不匀的这句话。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之夜。 。 想看书来
36、开苞之夜
36、*之夜
对权势者来说,弱小就是低贱,不巴结献媚就是傲慢,不投怀送抱就是轻蔑,就是瞧不起,这已是权贵者溶化在血液中的公理。
卢兴让肖聪儿“有事找哥们”,在卢兴心中,这是对肖聪儿的高度重视,是对肖聪儿的特别照顾,是对肖聪儿的巨大恩惠,是伯乐选拔了千里马,她应该感恩戴德,诚惶诚恐,急不可耐地主动投怀送抱才是正常的。可是,肖聪儿偏偏不放在心中,不仅不找他,他来找肖聪儿,肖聪儿还要冷眼相对,还要讽刺挖苦,并且还竟然狠狠踩了他一脚!
十指连心,何况脚背?卢兴的脚疼了几天,那是一种串疼,伤着心,牵着肺,
动着肝,就连胃肠也受了连累,一连拉肚子好多天。
他没想到他的百胜泡妞绝技会在肖聪儿面前丝毫无效,他不相信他在卢家店这个地头上会被一个没有势力,没有靠山,也没几两银子的一个小妞如此耍玩。
“我操,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保长,卢家店最大的官?和县太爷同席喝过酒,在县丞家里吃过饭,你算老几呀?不就是一个小商贩吗?不就是天天起早睡晚,站得腰疼腿酸,一月挣那几两银子的小钱吗?你算个屁呀,竟敢在我面前把脸仰到天上?我摸你一下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不给你好处?你开个价呀,老子银子多的是,拉一车砸死你!可你竟然连金钱也要蔑视,用你那三十五两小钱玩我难堪!我操,你也太嚣张了,太不自量力了!我岂能和你算完!”
自那天肖聪儿任凭接受敲诈也不丢掉自尊,并且狠狠踩了他一脚之后,卢兴愤怒了!
在卢兴心中,有权就有势,有权就有威,有权就有钱,有权有势就有一切。不找哥们,就是蔑视哥们;蔑视哥们,就是公开向哥们挑战!他不信权势不可以
为所欲为,不信金钱不是万能,不信银子改变不了肖聪儿的性情脾气。
他要恢复他土皇帝的尊贵,强化他领地的秩序,他要让肖聪儿懂得:“有权有钱不光能使鬼推磨,而且还能让磨推鬼”。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是卢兴指挥小糖人、刘德光祸害肖聪儿的潜在动机。
他对肖聪儿的疯狂*,在潜意识中,并不单单是为了*,更多的是为了征服,为了报复,为了自己变态的尊严。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彻底摧毁肖聪儿的自尊,改变肖聪儿的人性,把才女、烈女重新铸造成向往富贵,崇拜权威,听天由命,逆来顺受,任他玩弄的*才。
“妹妹,你终究还是找了哥们!”这是一根橡皮棍,这是一把钝刀子,没有厚如城墙,黑如煤炭的脸皮,没有足够的无耻,很难挡得这重重一击。
肖聪儿假装没听到,她避开话题,笑吟吟地开口便揭了卢兴老底。“从代销玉如意,到酒楼签约,直到前天诬我为贼,这一切都是你幕后主使,是吗?”
一刀破腹,亮肝露肺,卢兴气势顿减,反倒尴尬起来。
“是也不是,我让刘德光、小糖人帮我劝劝你,这事是有的,可他们究竟怎么劝的,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是爱你!爱有多深恨多深,你受疼连着我的心!”卢兴嬉笑着说。
肖聪儿妩媚一笑,说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伤害过我,我也伤害过你,就算扯平了。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吧!”
肖聪儿并不追究,这让卢兴轻松起来。
“当然是既往不昝了。这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吗?过了今晚,你就算我正式‘二奶’,想做生意,我给投资,这座酒楼你就是掌柜;想享清福,我当金丝雀养着你,给你另建一宅。满意吧?”
肖聪儿笑答道:“低贱打工女变成高贵大掌柜,偷东西的贼变成令人羡慕的商界能人,一晚上的效益超过平常人一生的辛苦劳作,你说我满意不满意?”
“满意就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目测目测;然后让我进去考察一下,看看松紧如何,是不是‘正处’;再给哥们打起精神玩一些花样,让我考核一下技术水平高是不高?如果高,给你个高级职称,吃喝穿戴都按正式在编的小妾对待!”
“花样繁多,技术一流,包你满意!”肖聪儿站起身,向卢兴*一笑,转身向内室的床边走去。
内室没有点烛,只有从外间射进的微弱光线。卢兴从外间随肖聪儿之后跟进,更觉昏黑一片,他揉揉眼,有些不大满意地叫道:“宝贝,你怎么不点蜡烛?”
肖聪儿在床边嗲声笑道:“摸索着才有味道嘛!你是老手,难道还找不着地方吗?”
卢兴见肖聪儿绰趣,心中*陡起,摸索着走到床边,见肖聪儿已在被下躺着,便三两下*衣服,扑了上去。
哪知刚刚上床,“哗咚”一声,床板下陷;卢兴迷迷糊糊还没想清是怎么一回事,脑后突然一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两天两夜的非人折磨,使肖聪儿从肉体到精神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她的心冷了,也硬了,少女的矜持化为了老妇的泼辣;善良忠诚中溶入了凶狠狡诈。她不再被动等死,她要用狼的牙齿撕咬,用狐狸的手段自保。
她选择了厮杀。
她假装驯服,换得了“备用二奶”的身份。利用“备用二奶”的自由,她在厨房偷得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将架子床的棕板割断,只用藤席虚盖着,并用枕头裹上自己的衣服,盖在被下,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样子。卢兴扑上床的时候,她就在架子床椭圆形的月洞门后藏着,手中攥着一个铁烛台。
就在卢兴跌进床下的一瞬间,她手中的烛台已经狠狠地向卢兴的后脑砸了下去。
“是的,我说过,是男人就行!可你不是男人,你连人都不配称呼,你是个不要脸没人性的畜牲!”
她扔掉烛台,像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大侠客,又做了一桩自以为应该做的小事似的,轻松地笑着说。
她没有丝毫恐惧。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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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做人不如做鬼
37、做人不如做鬼
肖聪儿闩死前门,打开后窗,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溜到地上,悄悄打开酒楼后角门,跑回家中,与母亲一起收拾了些能带得走的衣物用具,当夜逃出了卢家店。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说的是男人,且非普通男人没钱的尴尬、困难和苦恼。英雄既已如此,普通男人则更甚。何况两个弱女子,还在被人追捕之中?
肖聪儿母女无亲无友,腰中无银,又是一个不太老的母亲带着一个妙龄少女,在奔逃中的艰难和危险可想而知。乞讨受尽白眼,街头遭遇流氓,破庙遇见歹徒,且多次差点被卢兴的打手抓住。几经凶险,母女俩只得逃进深山,在这座悬崖下的浅山洞前搭了这幢茅草房。
为了制造恐怖,防止有人侵入住处,母女俩挖空心思,将住处设计成了一
幢鬼屋。
她们将在山沟中拣的一副不知什么时候跌死的人骨架,搬过来放在屋侧草
地上,并捉了只癞蛤蟆养在骷髅中,堵了空洞,用以吓唬偶然走近她们住处的人们。癞蛤蟆渐渐长大,有了灵性,一有人惊动便会发生“咯嘎咯嘎”的叫声。
为了唬人自保,肖聪儿还按照母亲所带护身剑的长度和样式,另作了一把假的。假剑用绢和纸裱糊制成锥形筒状,节节相连,可以从内层向外拉长,与后世锻炼身体用的伸缩剑道理相似。聪儿娘平时将剑缩成一卷,藏在胸前衣襟的口袋中,用时左手在衣内捏着剑尖,右手抓住剑柄拉长,便像从胸膛中抽出一把剑来。向胸中刺时,纸剑重新回缩原状,放入胸前衣襟下的口袋中。随即将手松开,成为不见。
而同样的真剑在身后剑柄向下倒背着,右手向背后抓住剑柄,便即拔出。这一过程,就好像是剑从胸前刺入,又从胸后拔出似的。
为了增加神秘恐怖,肖聪儿与母亲共同设计制作了一件长大的筒形长衫,用细竹扎成人的肩膀形状,与背上竹杆相连。竹杆上顶,人便慢慢往上长;竹杆下抽,人便慢慢缩矮;配合身体的蹲站,高矮便能在二尺左右至六七尺间变幻。由于将头上绘的骷髅头作成了活动嘴巴,用线牵动,且深山中树密草茂,怪石嶙峋,可以制造时隐时现的效果,在一定距离中很难看穿。
小骷髅的变脸更为简单,只不过用白绢绘制多副假面膜,事前戴在脸上,在旋身跳动背过对方的瞬间拉下一张而已。
肖聪儿母女靠着这些唬人的把戏,曾多次驱逐发现她们和走近茅屋的人们,得以在这个山坳中平安生活了将近一年。
那天,母女俩从外边采摘食物回来,发现郑恩和懒虫从悬崖上砸破房顶跌进屋中,一时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聪儿娘摸摸二人都还活着,检查一下身上也没有大伤,有心拖出去扔进山谷,又怕二人昏迷之中被野兽吃了。母女俩为了让郑恩、懒虫快点离去,又不暴露自己,便将门外草地上的骷髅摆进屋中,又在骷髅头上拴了一根细绳。母女俩躲在做为内室的山洞,听外间郑恩、懒虫醒来,便拉动细绳,让骷髅移动。骷髅内的癞蛤蟆受到惊动,便“咕嘎咕嘎”地叫了起来。
母女俩吓走了郑恩和懒虫,天明出外四处察看,没发现有其它什么动静,正暗自庆幸,郑恩和懒虫又找了回来。
母女俩被郑恩、懒虫强制,正无计脱身,卢兴又带众打手围了上来。
面对卢兴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肖聪儿明知反抗无能,辩驳无用,只能拣刀抹颈。
卢兴不惜钱财寻找肖聪儿母女,目的是要发泄仇怨,如今到手,当然要玩个尽兴,岂容肖聪儿轻易自我了断?
他见肖聪儿突然拣刀抹向脖颈,将手中一只称砣飞出,将刀击落;另一只称砣随后抡出,缠住肖聪儿细腰,用力一扯,肖聪儿便被拉进了他的怀中。
聪儿娘抢剑扑向卢兴,刚向前两步,已经被卢兴手下抓住,绑在了一棵树上。
卢兴一只手搂着肖聪儿,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着,说道:“哥们愿意给你*儿,答应你别宅安置,管你吃喝穿戴,这是你的福气,你她妈的跑什么?是怕哥们家伙大,还是嫌哥们家伙小?我操,你乱踢蹬什么?惹哥们恼,当场给你亮家伙,让你试试大小!”
肖聪儿手抓脚蹬牙咬,拼命地反抗,死命地挣扎。恍惚中她的嘴碰到一只胳膊,便用尽全力啃了下去。
卢兴“唉哟”一声,将她摔倒在地上,踏上了一只脚。“我操,老子还没给你*,你倒先给老子开了口!老子现在就给你*儿,看看你她妈的是三鲜馅儿,还是豆沙馅儿!是镶金边的,还是玉石雕的!”说罢,一边掏出一把匕首,去挑肖聪儿衣服,一边向手下笑说道:“先让你们饱饱眼福!待会儿老子玩够了,让你们都尝尝,算我请客慰劳!”
卢兴去挑肖聪儿衣服,他用力的方向是前下,运行中却手脖一抖,匕首画了个圆弧,向上刺去,差一点没刺在自己咽喉上。
卢兴还当是肖聪儿在脚下挣扎,让他身体摇晃的原因,一边骂道:“我叫你再挣!”一边抬起右脚,要向肖聪儿肚皮上踹蹬。
卢兴的那只脚明明是向斜下方发力,却像抽筋似的突然一抖,不听使唤地向空中踢举,同时左腿一软,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