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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放弃这个世界,我也没办法。”她说。“难过的是你身边的人。”
“你说谎!”他大叫。“他们只是在乎我飞的高不高,没有管我飞的累不累!”
“你没有发现不代表不存在。好吧,在乎你飞的高不高的人一定很多,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在意你飞的累不累呢?”
“总之,你好烦。我不想跟你说了,我把我恨的人拖下地狱,然后就自杀!”男孩坏笑着,说。“看那些人还敢不敢说我。”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把别人脱下地狱的同时,你也下了地狱了。这样好吗?你死了,你听不到了。但是还会有人在说的。你为什么要听?你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呢。我
对你无语。反正,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宠爱任何一个人的。但是,你必须要好好的活着,活着好好的给那些老是让你不爽的人看,这样不比同归于尽好吗?”
“你说的有点道理。”他把匕首收好,看着地面,说。“我的成绩很差。上课老是要打瞌睡,下课和同学玩游戏也老是输,告白也被拒绝,回到家一直被追问着成绩怎
样,有没有早恋什么的。我做的不好,我知道。可是,现在的世界,在我的理解里,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好的。有的天才,点点头就是一个世界,而我跑个全世界气喘喘的
也未必可以得到什么。”
“你真的尽力了吗?如果尽力了也还是没有得到认可的话,就算了吧。有什么关系?你都尽力了。而且,你说的,老是输,你的态度摆正了吗?真的非常认真了吗?你
有没有分心呢?你有足够重视你手头上的每一件事情吗?”
“我要是每件事都认真对待,你要累死我吗?我当然没有。不过,我为什么要乖乖上学?逃课去做些大人们说不能做的事情,偷着乐,才高兴呢。像是课本那种呆板而
且一成不变的东西根本引不起我的兴趣,我看着都会打瞌睡。老师也是盯着成绩好的学生,对我不是凶的要死,就是忽视。”
“我真的有点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凌夏沫抓了抓头发,说。“你要好好的活着,然后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办吧。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迟早要得到惩罚的。”
“当然。我发现自杀有点愚蠢了。嘿,好吧,女王,下次再找你聊!你忙吧。拜。”男孩向她挥挥手,说。
☆、沉默的女人
一个脸上写满着愁苦的女人看着女王殿下。
“嗯,你不要只看着我不说话。你说话吧,我知道你想死,但是我不是你心里的蛔虫,不知道你为什么想死。”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唉。”
“你想什么就说什么吧,我会把你说的内容整理一下的。”
“好吧。”女人叹了口气说。“我现在的孩子在上学,他的成绩不好,我老是在想是不是我的错,我感到很痛苦。是不是我没有给他足够的营养呢?他穿的暖不暖,吃
的饱不饱,我都要想。但是,我本来就要上班的啊,在一家客栈当厨师,炒菜的。当时去应聘时,我还要和一些与我能力差不多的男子比,有压力啊,特别现在哪里都是
偏爱收男的。结果,我还是被录用了。但是,每天都混在柴米油盐的小空间里,有时候还得承受没事找事的顾客的挑衅,而且,我的相公也对我拳打脚踢的,他说他的工
作压力更大,老是受气,说谁不想当老板,可是现在没办法,只能打工。我晕沉沉的还得带孩子啊,家事我还得做。我的老板有时候又会给我加压,说什么如果出错了,
就扣工资,本来的工资就不高了。他那样还怎么让我做啊?工作依然是难找的。我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压力过大,情绪化影响着你,让你不想活了吗?我知道你为了那个家,很辛苦。可是如果你不在了,你的孩子怎么办?他就成为单亲孩子!”
“不会的。我相公虽然在家对我拳打脚踢,在外面很有男人味的,为人慷慨,很有女人缘。我根本就不担心他的另一半,恐怕我一走,他就立刻找个人填补我的位置了
。人啊,这一辈子,像我这样,多么劳累,还不如永远睡着的了。我的孩子,他总是不粘我的,他和任何人,包括陌生人都很聊的来。他很喜欢漂亮的东西。他说我是黄
脸婆,问我,我相公为什么会娶我。我真的一下子答不上来。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像他那样,连孩子都一样。哈,呵呵,我在说什么呢?我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你。你在职位上,应该也是蛮厉害的吧?这样还不行吗?你会下厨啊!我都不会,我煮的东西不好吃。”女王殿下挑起左眉对她说。
“工作上,只要有一样的结果,什么人都无所谓吧。随时都可以被取代的。我不接那个工作,就会有其他的人以更低的工资接受。我煮东西一般般,我的孩子说,要是
他有一天发财了,他会请他的全部朋友去外面吃大餐。他从来都没有赞扬我做的菜,他爹也是。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个不合格的娘亲呢?为什么孩子不喜欢我呢?
有时候,我都对自己的地位感到质疑,也许孩子眼里,我只是个专门煮饭洗衣服的人。我明明给孩子很多东西了,我给了他我认为最好的东西——一些益智的拼图游戏、
一些有用的书卷等等。我被相公打的时候,他捂着耳朵闭上眼,蹲在墙角里。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可是,现在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孩子毕竟还小。他长大了就会懂得你爱他的。而你的相公,你试着跟他交流过吗?你跟他说过,你想死吗?”
“没有。他最近工作上似乎遇到很多的问题,他都忙不过来了。我说,他也未必能听到。还是别说了吧。”
“你应该多跟他交流啊!?你不说,有时候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像刚才,你就直直的看着我,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嘴是干嘛的?除了吃,还是可以说话的!
我建议你,种点花草树木,散散心,没关系的。生活本来就如此艰难,别人也有别人的难处,如果,你还是觉得没办法活下去,你再来找我。”
“谢谢你。”女人整理了一下额头前的刘海,给女王行了一个礼,才走了。
☆、第88章 我更想活着
88
慕容清风担心的看着女王殿下,说:“都深夜了,还要再处理案件吗?”
“没关系。他们也都没睡,我现在去睡也太残忍了。毕竟他们可是在这里等了一天吧?”
“是啊。”慕容清风感到有点佩服的说。
——
最后一个人了。
那人安静的看着女王殿下,说:“我想死。”
“你烦恼什么?”
“很孤独。”
凌夏沫没好气的正想翻白眼,突然发现这个男子的穿着的衣服非常华丽,头发也一尘不染,靴子也光亮的闪闪发光。
“为什么孤独?你的社会地位不低吧?”
“我也许是有点孤僻吧。我不喜欢群聚,也不喜欢啰嗦的人,但是,我一个人也会孤独。”男子不卑不亢的说。“我一直在压抑着情绪,有时候非常想发泄。但是做不
到。觉得那样不可以。”
“什么发泄方式?你可以运动一下,这样的发泄是可以的。所以,你还是好好活着吧。你孤独什么呢?一定有许多朋友吧?”
“不是。有时候,你爬的高了,会有些假的朋友。真正的朋友是在你陷入低谷时还不离不弃的。”男子叹了口气,说。“我绝望了。”
“你上句与下句有关系吗?你绝望个什么劲啊?明明是有地位的人,你跑个几圈,把郁闷化成汗不就得了吗?”
“你不懂的。你应该是个解决能力比较高的人吧,这样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想到死的。但我,不是。”男子坐下一个空椅子,笑着说。“你不懂得背负着家族使命的人的悲哀与孤独,那是真正的孤独。必须要扩大家族的势力范围,又要将整体的实力提上去,不是纸上谈兵的事。很严肃的。”
严肃,还笑?凌夏沫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不懂。也许你是什么家族的首领或者是首领的左右手之类的,那你更不能死了。因为你还有完全家族使命的吧。你走了,家族怎么办?你放心吗?你真的孤独到无法正常生活了吗?有那么厉害的程度吗?还绝望呢?我看你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吧?不要轻易放开生活,生活本来就是黑白色,你要给它添加色彩,还是让它继续黑白,是你要做的事。你压抑着干嘛?我都说可以用体育运动去发泄了。你怎么就不把我的建议当一回事呢。朋友?你认为是朋友就是朋友,害人之心不能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做好你该做的就好了。反正让这个世界陷入沉睡的,并不只是我们。”
“我经历的东西比你要多的多。但是没有放在心里罢了,你的思维很敏捷。你记住你现在的梦想吧,当有一天你再也找不回现在的你的时候,想想现在的心情,然后慢慢的思考。我觉得作为人,最美妙的事情就是有脑袋。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拜。”
“喂,等等。”凌夏沫喊住他,看到他停下脚步,才接着说。“你还想死吗?”
“想。”男子说着,又继续走着,正当凌夏沫气馁的低下头时,她看到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但是——我更想活着。”
凌夏沫裂开笑脸,看向大厅的大门,早已不见男子的身影了。
☆、第89章 碎梦之崖
风呼呼的响,刮弯了墓前的草。昏黄的颜色一块一块,拉扯,损落。
雪微打了萧破晓一巴掌,手颤抖着,声音却很清脆。
“为什么?”
“他被黑暗化了。”
“我被黑暗吞噬时,为什么你不把我干掉??”
萧破晓摇了摇头,沉声说:“我下不了手。”
“他是我哥哥啊!你要我以什么心情面对你?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雪微拍打着他,哭诉着。
萧破晓忍受着她的发泄,沉默地看着她。她停止捶打了,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向她伸出手,说:“你舍得离开我吗?”
她的手抓了抓衣角,转身跑了。
“不行——那里有。”萧破晓忙追着她。听到他在她身后,她跑的更快了。他和她比的是轻功吗?
路的尽头,是悬崖。
她看到了,可是她停不下来,眼看就要掉下去了。悬崖边有一朵从没见过的非常美丽的花。悬崖底下深不见底,飘渺着些许的云,还有看不清的风景。
他向她扑过去,吓了她一跳,不自觉就像后倒去,加剧了掉下去的倾向。她掉下去了。
他慌乱的喊了声‘不要——’,也跳了下去,还吹了声口哨,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雄伟的鹰拍打着翅膀,停到他的头顶上,他抓着它的爪,在悬崖的四处张望着,
却还是看不到她的身影,心不禁漏跳了好几拍。他慌乱的大喊:“我们说好的,我们说好了不对战的!你恨我也不要跟我打斗吧?你在哪里啊?快出来啊?别吓我。”他
慢慢的往下看,到底还是深不见底。难道她掉到最底层了吗?那不就是粉身碎骨了——
雪微紧抓着悬崖壁的一株老树,她的右手被树干划伤了,顺势抓住了它。
她听到了他的话,他的内力一直都比她强。但是她现在不想见到他。他把她的仅剩的亲人都带走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还什么约定呢?那是同样蔚蓝的天空下的某一天。
“我们不要对战吧?”
“好啊。我最喜欢和平了。”
“那——钩钩手指约定吧。”雪微伸出尾指,笑着说。
“一言为定。”他也伸出尾指勾着她的,承诺道。
那时的阳光很温暖,洒在他搂着她的身影上,散发出温馨的气息。
“对不起。”雪微擦了擦眼角的泪,喃喃道。无论雪封怎样对她,他都是她的哥哥。
一个坐在树上的老人看着她,说:“你能以我的身份去一个地方吗?这棵树迟早都会断的。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走了。”
这个老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她觉得,能够坐在细细的树枝上的人一定不是平凡人。
“你要我为你做什么?”至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个世界。
“去一个大草原,戴着面纱,与我一个宿敌决斗。”
“也许我未必能打赢你的宿敌。”雪微说。
“没关系。我当天有事去不了,怎样?要不要答应?”
“——好吧。”雪微刚说完,就被他弹了一颗药丸进口里,而且飞快的点了她的穴道,强迫她吞下去。她惊慌的看着他。
老者一手拎起她,跳到悬崖的底下,底下是一片荒芜,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居然毫发未伤!
“刚才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老夫亲自做的慢性毒药。解药只有我有。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反悔,如果你明天没有与那人决斗,明天晚上毒发时你将会用你的绝招攻击你的最爱。”老者笑得
阴险,说着。“你乖乖的去上战场,我在会在战后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