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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沫也奇怪的看着那间屋子。为什么要赶她走呢?
“如果你们能让她说对不起,我就给羽毛你们。”那个老婆婆站在打开的窗前,笑着说。
凌夏沫第一次觉得,原来笑也可以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我要说对不起?我又没有错?”
“对啊。为什么要让她说对不起?那跟羽毛本来就是小樱的,请还给她!”小狼走近窗,认真的说。
老婆婆把窗户关上了。似乎表示没得商量。
诡异。
凌夏沫感到恼火。这个人是想怎样?说对不起?那她偏不说!
☆、第107章 翼年代记3
他们都看向她。
“我没错啊。为什么我要说对不起?我不想说。”凌夏沫别过脸,说。
“你怎么这么死板呢?说一句,你也不会少一块肉吧?”黑炭生气的说。
法伊笑着说:“老婆婆,我代她说,对不起,行么?”
“不行。”老婆婆的声音幽幽响起。
她哪里惹上她了吗?凌夏沫烦躁的说:“我不要说。”
“对不起,让你困扰了。”小樱对凌夏沫说。凌夏沫忙说:“不是你的错。”
“可是因为我的羽毛,而让大家都为难你,真的很抱歉。”小樱笑着说。
凌夏沫看着她,像是看着怪物一样。明明都不是她的错,她却能平静的说出抱歉,说出对不起?
“有时候,我们的存在就很对不起那些厌恶我们的人了,可是还是要活下去。不为什么,对不起又怎样,依然自我。”黑炭面无表情的说。
法伊笑着说:“不用勉强了,我们会想其他的方法的。因为活着也不容易,更何况能有自尊的活着呢,现在低头的人很多了。呵呵,我也是低头的人。”
“——”凌夏沫沉默的看着他。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秒钟给她思考的话,她在这一秒钟无法思考。
他的笑容里那么光亮,那么阳光,那么温柔,却没有办法脱离那么一丝忧郁。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
“什么?”
“没什么啦。”凌夏沫笑着说。突然觉得从他那里学到了一点东西。
“难道你——”法伊惊讶的看着她,说。
她看向那屋子大吼了声:“喂——”
那屋子的窗户就开了,老婆婆用牙签剔着牙,睨着她,问:“怎样?可以吗?”
凌夏沫深呼吸一口气,弯下腰,郑重的说:“对、不、起。”
“你以为快断气的人啊?说话断断续续的,好吧,勉强接受你的道歉了。”老婆婆把牙签丢在窗外,又说。“再过来帮我洗脚吧。”
“——”她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如果说,无论有没有错,退一步道歉可以平息一切的话,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又是谁发明的???凌夏沫咬牙说:“你自己洗。”最讨厌被逼迫的了。她帮过她的父母洗脚。但是那都是她自愿的,还没被威胁着去做这种事。
“是啊。她都道歉了。您把小樱的羽毛还给她吧?”小狼认真的说。
“老人家,不要太过分了。”黑炭似乎也不高兴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樱对着凌夏沫说。“让你有不好的情绪真的很对不起。我想,我去跟她说一下吧?也许她只是孤独了,想要别人陪她,但是却用错方式了。”
小狼不放心的说:“我也去。”
“没关系的啦。”小樱对着他微笑。
“她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呢?”法伊突然问凌夏沫,后者表情也变了。难道这个和她要赢的比赛有关?那她该怎么做,她才算赢呢?真是烦恼了。
小樱走过去了,凌夏沫望着她的背影,仿佛看到凌叮离她而去。她急的跑过去,拉着她甩给小狼,自己跑向那屋子。无论结果是怎样的,她都要勇敢面对,因为那是她选择的路。
她敲了敲门,门开了。却没看到人,她走进去,门自动关上了。
“洗就洗。”反正她没规定要洗的舒服还是什么的,她生硬的对背对着她的老婆婆说。
“好吧。这关你赢了,进入下一关。”
那老人家撕开脸上的面膜,居然是尹赤链。
☆、第107 农民1
她看到周围急剧的变换,自己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都是田地,除了田地还是田地。一个老农拉着牛去耕地,而她就在他的不远处。
等等。她好像看到什么不和谐的地方了——
“左唯君???”他为什么去放牛?不不,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左唯君回过头来,看着她。他灰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激动的冲向她,想要拥抱着她。却被她躲开了。她仔细的打量他,他好像瘦了点。
但是他脸上的黑色蔓藤纹,还在。
不知道她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她瞪着他说:“你怎么可以被黑暗吞噬?你应该有足够的定力抵制诱惑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左唯君就这样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
她有一种错觉。他似乎还是那个带领一群敢死队员的队长。
“我去耕地了,你就在那茅草屋里歇会吧。”左唯君抓了抓脸,淡淡的说。
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天空暗了下来。她走进茅草屋,感觉怪怪的,又走出来。这时碰见了一个担着粪便的中年男人,他停下来歇会,大汗淋漓。她捏着鼻子,他发现了,大笑着说:“这可是天然化肥啊。不跟你说了,好像快要下雨了。”
那人就挑着担子,一手按着担子,稳着脚步,走了。
快要下雨了。天空很黑,一群嬉戏的小孩子们在她周围跑来跑去,一个小孩子跌倒了,就马上站起来,又继续玩闹着。风刮起来了。树晃了晃。草折了折。花抖了抖。
凌夏沫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在这一关里。她不知道怎么和左唯君单独相处。尤其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她和他又不是夫妻。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特别是她知道他对她有企图。
怎么才能迅速赢了,然后离开这里?她考虑着。天空已经压下来了。
下雨了。滴答滴答的掉在土地上,开始还很小滴,身边的小孩子已经跑了很远很远。下大了,而她还站在原地,一只有力的手把她扯进屋里。
“你?”凌夏沫瞪着左唯君。“不是去耕地吗?”
“下雨了。就回来了。其实你还是小孩子吧,和我一起生活吧。让我照顾你。”他用毛巾沾了沾她的脸。
“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她呆呆的看着他说。
左唯君看进她的眼睛里,静静的说:“为我生孩子吧。”
凌夏沫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说:“不是这样的,我要和凌叮一起。”
“拜托,你们不能生孩子的。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男和女一起才是正常的,懂?”左唯君拿了碗水,在她看不到的死角放了点什么。
“不喝。”她看着那半边脸已经陷入黑暗的左唯君说。
他挑眉,说:“不信我吗?”
“你是个坏男人。我不想和你相处,随时都要提防你,多累。和凌叮一起,从来没有负担。”
“我该说我和你在一起才很有负担,很有压力吧?你都是女王,我要以多快的速度才能赶上你呢?我为了等到和你在一起的那天,熬了多久?你知道我等你等得多累吗?”
☆、第108章 农民2
“我没有要你等。”
左唯君在她面前喝了那碗水,说:“你老是这样说。就算是我一厢情愿,我都坚持那么久了,难道你就一点感动都没有吗?我很爱你啊。”
凌夏沫皱着眉头,看着他拉扯着身上的衣服,惊讶的说:“你干嘛?”
“热。刚才渴了,就喝了水——”他在心里暗说了声不妙,就扑向凌夏沫。她躲开了,大喊:“你还说呢,那水果然有问题吧?”
“我只是想得到你!我绝对会负责的!当你怀了我孩子,你还能不嫁我吗?”
她该认为他幼稚吗?躲开他的另外的袭击。她看着他已经本性显露了的样子,很复杂的感觉蔓延。他突然一副放弃的样子,就躺在地上,摆动各种妖娆的姿势,半眯着眼说:“好难受啊。”
“你去死!”她生气的说。要是她喝了这种破东西,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救救我啊,求求你——”他边说,边解裤子的腰带。
她满头大汗的冲出茅草屋,满街跑,走出那村子,在青楼找到一个妓女,跟她说:“我有一个帅哥,你要不要?”
“切。是不是帅哥啊?有钱吗?”她狐疑地看着她问。“是帅哥,你还会把他让给我?”
“呵呵,我喜欢女的。他应该还有点钱吧。”凌夏沫只好随口说。
“我要亲自去验货!”
她带着她跑到了那屋子外,那妓女进去了。凌夏沫站在门外,看着已经停雨的天空,很清澈,却找不到半点忧郁的色彩,只剩下影子的黑和阳光的白交替,混淆了。
屋子的喘气声和尖叫声一直贯穿她的听觉,有点刺痛的感觉。在心脏的地方,微微划伤。
她摸摸裤袋,突然想找根烟抽,或喝杯酒。但是都没有。她觉得她可以体会慕容清风老是抽烟的心情了,也可以体会曾经是个酒鬼的某个国民的心情了。过了多久了,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想立刻这里,但是她又不放心左唯君。那妓女进入这房子的那一刻,她就觉得她真的彻底失去他了。从某个意义上。
她走远了点,走到离茅草屋二十步远的大树下,蹲着。背靠着树,望着空气里的尘埃。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她却看到了尘埃。所以,是不是说,她也变了?变的清楚男女的那种事了,不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了。她突然想哭。
上辈子的她是萧破晓,他曾经和凌叮成为过一体的。
如今,两个女的,两个都是女的了。怎么办?她想要凌叮过得很幸福。凌叮应该是喜欢小孩子的,她却又舍不得她被其他的人独占。
这辈子,她可以给她拥抱,给她好吃的,给她好穿的,却永远给不了她一个健全的家庭。她没有办法令她怀孕。她双手捂着耳朵,似乎想要逃避什么。这时,一个人影站在她的面前,那人是左唯君,只穿着裤子,赤裸着上身的左唯君。他似乎平静了许多。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把我送给别人,听着看着我吃掉别人,你无所谓吗?你——”左唯君拂开她捂着耳朵的手,瞪着她说:“你就这么喜欢凌叮吗?除了她,你看不到其他人,看不到我吗?”
凌夏沫从来没有看到过眼睛里只剩下绝望的左唯君。仿佛她抢走了他最重要的什么却没有还给他似的。
“直到我的心回到我身上,我都会恨你。凌夏沫,你听着,没有选择左唯君,这是你一辈子的错误。”左唯君放开她的手,表情冷漠的说。
☆、第109章 农民3
凌夏沫从来没有看到过眼睛里只剩下绝望的左唯君。仿佛她抢走了他最重要的什么却没有还给他似的。
“直到我的心回到我身上,我都会恨你。凌夏沫,你听着,没有选择左唯君,这是你一辈子的错误。”左唯君放开她的手,表情冷漠的说。
“所以呢?”凌夏沫站起来,逞强的说。
“耕地。”他扔下这两个字,头也不回的走了。
左唯君的背影已经染上了灰色,凌夏沫发现了。可是,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他逼迫着她,她只能告诉他最后的答案,尽管她从来都不想伤害他。
曾经好朋友的左唯君,拜拜了。也许她再也见不到还是好朋友的左唯君了。她自嘲的想着,也走向田地。
洪灾吗?
明明只是很大的一场雨而已,这田地却面目全非了。并不是因为雨,似乎是大雨冲撞着山上零碎而滑下来的泥土吧,植被被破坏了。她突然发现农民还真的是非常辛苦,干涸的地洪灾后的地,怎么种地?可他们要做的事就是种田。仿佛就是绝了他的后路,让他们无路可走似的。特别还征那么高的税,还要承受地方官的压迫,真痛苦。难怪他们要起义,要反抗了。要是她,她也会的。
左唯君在想办法把水排出去。她一走近,他就走远了。
她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转身离开了。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走远了,他那绝望的眼睛才瞥了一眼她遥远的背影,低声说了声:
“真残忍……”
凌夏沫回到那茅草屋,感觉里面的空气很浑浊,就又走了出来。她看到了那个妓女站在门旁边,为什么刚才她走进去的时候没看到?
妓女打了她一巴掌,大叫:“他跟我结合的时候喊的是‘凌夏沫’!最严重的问题是,完事之后一分钱也没给我,还很臭屁的说,跟他这么一个帅哥睡,他都没收我钱!?你耍我是不是?”
“对不起。”凌夏沫低着头说。
妓女没理会,就喋喋不休咒骂着的离开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道歉变得那么理所当然了,她记不清楚了。明明以前很抗拒道歉的,她甩甩脑袋,觉得很沉重。这个世界,她想要离开,有什么办法,迅速赢了然后离开?
她看着空气中突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