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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双胞胎不是连体婴,麻烦你把手放开成不成,大家都在看笑话了。”脐带打结还活得下来吗?早胎死腹中了。
齐天傲话一说出,几道诡异的身影火速地退了两步,表情认真的收拾残局。
“人家看我们长得俊美无俦嘛!你应该露出亲切的笑容赞美她们有中国传统的妇德。”地上的饮料清一清,等一下别害你们英明神武的会长跌跤,上帝为人造耳不是用来偷听的。
因为和美得像一幅画的他们一比,这些个女人只是一堆杂草,不需要用貌美如花的形容词来糟蹋她们。
“我错了,我不该来兴师问罪的。”齐天傲在心里做了个双手合掌的动作,眼露痛苦地想扳开抱著他的手。
她是水蛭呀!黏住就下放。
“别这样啦!小傲,满足一下姊姊的好奇心,我把爱慕者送我的便当全转送给你。”嘿嘿!有寿司、炸虾和凉面,还有五星级饭店的限量欧式料理,他最爱吃的烤鹅腿也在其中。
“请把好奇心用在你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替你把问题解除,有时候你也要稍微管管自己的言行举止。”齐天傲甩掉她一只手,随后她又嘻皮笑脸的缠上来。
“说教了?我家小傲真可爱。”齐天柔“疼”宠万分的掐他没肉的脸颊,拉皮的痛让他嘴角抽动了一下。
“放手,别逼我翻脸。”可爱?她没别的形容词呀!让他鸡皮疙瘩直起的想起那个喷鼻血的“老”女人。
他似乎听见几个高中女生叫她老师。
“不放、不放,我不放,我的生死事小,你的俊脸受创可是绝大多数女孩子捧心的遗隐,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你走。”打从娘眙开始他们就是生命共同体,欺负他等于掴了她一巴掌,她怎么能忍气吞声噎下这口羞辱。
齐天柔死捉著他不放,一副你是我所有物的模样,无聊至极的想挖出他受伤的秘密,无理又任性的吃定他的软心肠,一再逗弄地没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不以为真有人会寻她晦气。
她的日子过得太平静了,缺少实质性刺激,不找最亲近的人来玩一玩她会闷出病。
“会长,你不要再巴著男人好不好,真难看。”唉!叫人想视若无睹都不成,她的无所不用其极让人汗颜。
有此会长是学生会之耻。
直接眺到其弟背上的齐天柔帅气的一撩短发。“丁副会长,你的头上黏了一只蟑螂,你没发现吗?”
“蟑……蟑螂?!”脸色倏地一变,丁私悦僵硬的身子动也不敢动一下。
“哎呀!我看错了,是送给校友们的蚱蜢。”齐天柔掩嘴一呼,“难为情”的一笑。
“你……”可恶,居然捉弄她。
“别气、别气,好好的监督学生会的运作,希望我回来后能看到一尘下染的学生会。”眼前的狼藉真的很狼狈,不整理、整理怎么见人。
丁秋悦不敢置信,“你要放下这团混乱弃我们于不顾?”她真敢。
齐天柔男孩子气的抛了个飞吻。“难道你们要我留下来继续玩电脑?”
众人无语,目送她像无尾熊的攀著尤加利弟弟,慢慢拖行地离开她们的视线。
静默。
诚如她所言,就算留下来也没用,废物一枚,除了浪费学校的资源,她最擅长的是动动嘴皮子,奴役她用尽心力找来的帮手,然后两脚往桌上一抬,做她的武则天。
扣除她东学西学的各家武道,相信没人敢否决她知人善用的本事,如同向懒惰的入学习打扫,他们会用最有效率的方式在即短的时间内焕然一新,因为他们只是懒而不是笨。
“我发觉我们是一群笨蛋,而她是唯一的聪明人。”
同感。
拿起拖把和水桶,一双双充满恨意的眼认命的做起笨蛋的工作,让聪明人逍遥法外。
第七章
“齐天柔。”
咦!谁在叫她,这声音听起来挺熟的,让她有种心慌想逃的感觉,充耳不闻的装聋作哑,当什么也没听见。
可是她的好运好像用尽了,连老天也不肯继续恩宠,降下车窗露出的那张脸让人难以遗忘,勾起她门牙抽痛的不好回忆,她已经有拔腿狂奔的冲动,不想脖子抹干净了让人试刀。
他找的应该是小傲吧!他们“素昧平生”没什么交情,清朗的理事长找清朗的学生会副会长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一个外人就不用厚颜无耻的自我介缙,反正路人甲的身分她当得颇有心得,千万不要叫她的名字……
噫!等等,他叫的是齐天傲还是齐天柔?长虹的学生会不曾邀请他来演讲,他从何得知这个名字?
啊!不讨论,让她装死到底吧,她不认识他!死也下认识,他的吻太激情了,她根本下是他的对手,人家是清纯小百合。
齐天柔努力攀著齐天傲的背,鸵鸟地将头深埋,“羞怯”地不敢见人。
“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狡兔兔逃也只有三窟,你能逃到哪里去。”
不要跟我说话、不要跟我说话,我不是兔子我属乌龟,天涯海角我都去得了,下劳你费心。
“理事长,几个小时前我们才在你的办公室见过面,你怎么就忘了。”齐天傲没躲,但是他知道他问的不是他。
说得好,小傲,真是我的好弟弟,回去以后我的桃莉娃娃借你玩。齐天柔在心中大呼。
“齐副会长,我想我找的是齐会长,你可以让你的背轻松一下。”看到两人难分难舍的亲密状,沈聿御心底莫名扬起一道闷烧的无明火。
他也想呀!可是……“齐月会长目前没空,我充当她的代言人。”
她想掐掉他一块肉不成,凭他们俩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不管她,用不著让他的皮肉受苦吧!双胞胎的心电感应一向很强,他岂会猜下出她躲著不出面的用意,好歹他们也当了将近二十年的姊弟。
“有些事似乎下适合经由第三者传递,她有口不用藉由你的嘴。”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没有所谓的第三者。”他以为他是谁,这世上有人比他跟她更亲吗?齐天傲略显不悦的护著背后的火种。
感动呀!她家小傲几时口才变得这么好,有未来大律师的架子,让她与有荣焉。
当初她放弃法律系的决定是对的,不然有她这道光压著,他哪有出头的一天。自我陶醉的齐天柔傻呵呵的偷笑,她忘了自己是因为大学联招考输弟弟一分才愤而放弃第二心愿,改选商业管理。
表情一冷的沈聿御露出一丝怒意,为他们密不可分的感情感到愤怒。“难道我吻她的时候你也要在场?”
“吻……你吻她?!”难以置信的滑了舌根,齐天傲像被雷劈中地不知该如何反应,冲击力太大了。
“她没告诉你我们的关系已到了唇舌相濡的地步吗?”见他震惊的脸色一变,沈聿御心头郁结的那股气才稍微舒缓些。
可是他还是不喜欢看见两人紧密贴合的画面,即使他知道他们是一对相差十二小时出生的孪生姊弟,在他的眼里仍是十分刺目,让他非常不愉快的想给他一拳。
她一定要这么吓他吗?考验他的心脏承受力强不强。“咳!理事长,你已经三十一岁了,而齐会长才十九岁。”
老牛吃嫩草也下是这种吃法,以三岁一沟的算法,他们起码隔了三座海洋。
“那又如何?”沈聿御下认为有何差别。
他想要的东西一向都能得手,没人阻止得了。
“你会不会觉得有乱伦的感觉,好像在吻自己的女儿?”若他早熟一点,说不定孩子也快和他们一般大了。
十二岁是一个很可怕的距离,它能让沧海变桑田。
“你……”厉光一射,沈聿御几乎要就地扑杀齐天傲。
杀人对他来说向来就不是一件难事。
“何况你早有一位论及婚嫁的未婚妻,再来染指齐会长有违善良风俗,对理事长严以律己的风评恐怕有损。”他们家的齐天柔虽然是个祸害,但罪不至于送上门让人白白糟蹋。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从小和其姊焦不离孟的齐天傲根本没打算把她交给任何人,至少在他没做好心理准备前,这个祸害不给人,既然已饱受摧残这么多年,每多个几年亦无妨,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她分开。
平时吵吵闹闹一点也不觉得她有多重要,可是面对有可能失去她的威胁,他才知道双胞胎的脐带足不可分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下认为谁有资格和她在一起。
“什么,你有未婚妻了?”打击,她被人诳了。
心头如针扎难受得紧,声音一尖的齐天柔像复仇女神,从舒服的背跳下,她没有一般女孩子受到欺骗的悲伤和爱错人的怨怼,落地的第一件事是冲到沈聿御面前,端详他一脸恶龙长相居然也有人要。
一点点不开心倒是真的,心口酸酸的,她下否认对他有一丝丝的好感,但还不到非他不可的认定,听到他被人订走了是有些遗憾,感觉天上飘来乌云正要下雨,而她忘了带伞。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你不想有人突然冲出来抓花你的脸吧?”防备心重的齐天傲手一伸将她拉回身边,让另一只慢了一步的手落空。
他是受过训练的,长期被外在天使、内在魔鬼的姊姊当超人使用,他反应不灵敏都不成,凡事若不比别人快,他的日子会过得非常痛苦。
“喝!幸好你提醒我,我最宝贝我这张脸了,不能有任何损伤。”不然她会对下起为她痴迷的爱慕者。
这世界下完美的爱情已经够多了,她有义务担趄让人有所期待的责任,现实不能圆满就作梦吧!最少她能满足她们对白马王子的寄望。
童话故事也有成真的一天,这是大家的梦。
“你是大事精明,小事胡涂,一条情路不适合三个人走,总有一个会被挤下悬崖。”齐天傲最后两句话是对著高高在上的理事长说的,没有敬意只剩下疏离的排斥。
是喔!他还真会顺便说教,十足的小老儿。“我擅长攀岩,掉下去还能自行爬起来,你下用担心我会跌个尸骨不全。
他的智商高,她的IQ也不低呀!基本的自我保护她还懂,用不著他踏著雪迹千里送鹅毛,她知道轻重,不然怎么能成为全校风靡的偶像。
“齐天柔,你在踩冰吗?”齐天傲的声音出现前所未有的严厉,阴美的脸孔笼上冷寒之气。
“喂!尊敬点,我可是你姊姊耶!说了几百次叫你不要连名带姓的喊,你猪来投胎教不会呀!我踩的冰若破了你不拉我一把?”齐天柔狠狠地往他后脑勺拍,毫无顾忌会不会伤了他的语带玄机。
双胞眙的默契在于下需赘余的言语,眼波流动处就是心意交会,他轻易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是眉问的乌云还是无法散去,性好冒险的她最爱挑战极限,她会把自己逼到冰破脚落,好测试意志力的强弱。
两人无言的交流著,神似的眉目让一旁遭冷落的沈聿御眯起眼,他发现一开始会将他们错认的原因,在于发长齐肩的齐天傲将发尾一束塞人衣领,以外表来看和短发的齐天柔几乎是相同的发型,让人难以分辨谁是谁。
下过两人并肩一站,明显的差异立即浮现,柔美的齐天傲带著暗沉色彩的阴漠,英气勃发的齐天柔则充满亮眼的阳光气息,如白昼和黑夜对比强烈,同样拥有吸引人的特质。
但是他不喜欢被忽略,非常不喜欢,即使他有个相当适合抚育他子嗣的未婚妻,她仍抢眼的占据他目光,他要她的坚决在心底落根,他一定会得到她,不择手段。
“你们姊弟还舍不得分开?小柔跟我走。”他们的手足情深叫人看了心烦。
“为什么?”
两道一轻一重的声音同时响起,对他命令式的语气有著反应不一的兴奋和嫌恶。
沈聿御轻抚空无一物的颈项,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你还要问吗?飞扬的鹰不会在平地筑巢。”
“我……”齐天柔的嘴巴刚一打开,一旁的男孩口气阴沉的从中阻拦。
“不要说我听不懂的暗语,我们家的齐天柔只是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你不要想带她到毫无遮蔽的天空,你会摔死她。”虽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齐天傲隐约感觉到不寻常的气流。
“吼!你很瞧不起我。”原来她还够资格称得上是一朵花。齐天柔笑著玩玩齐天傲的耳朵,然后扭了两圈。
“幼稚。”吃痛的低声嘀咕,齐天傲表情无奈的想将她打包送人。
他这小男人在这个大女人面前向来没有翻身的机会,她太了解用什么方法整治他。
“柔,不要让我等待太久,你不会希望我扛著你走。”沈聿御从不知道自己对一个视同蜉蝣的生物这么有耐性。
睑一沉的齐天傲还想代替齐天柔发言,充满力量的麦色小手毫无预警往他额头一戳。
“闭嘴,我自己回答,你一边凉快去。”一说完齐天柔看向令她心有点浮动的男子。“我答应的事是不会变的,可是你有没有发觉我的性别不符合你的要求?”
在去过犹如坟墓的秘密基地后,她敏锐的观察到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