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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一大威胁。
不能留她,绝对不能留,除草不除根便成祸害。
那个女孩一定要死,而且非常急迫,否则一切的算计将前功尽弃,为了筹备这件事她已经耗去女人最精华的青春,她不容许半路杀出个劲敌毁了所有的努力,不择手段也要将她除去。
“你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我定的哪一步不是按照你的安排,没急著和大家挤成一团是你说要消耗她的体力,我哪一样没照办了?”白汉笙还是很不甘心,没有一刀刺进齐天柔的心窝。
“我知道你也非常不满,可是我们的机会真的不多了,再不加紧脚步把失去的要回来,我们在组织里将找下到立足的空间。”她要定下心想一想,不著痕迹地揽些权在手中。
咬著下唇深思的赵韵音停下手上的动作,来回走动想著要如何扳回劣势,她没有输的本钱,不是全盘皆赢便是跳下悬崖,毫无退路可言。
“想要也要人家肯给,你瞧鹰王对那死蹄子的在意多明显,连你都不曾获得他这么多的关注。”看了让人眼红,牙口含酸地不是滋味。
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学生竟然有本事蛊惑得鹰王晕头转向,一味偏袒不问是非,当著众人的面让他难堪,还撂下狠话要他别走夜路,车多沟深意外多,不想成为统计数字就安分点。
笑话,笑话,他还不够安分吗?既没惹是生非亦无街头斗殴,除了前阵子在自家经营的酒店和人起溪勃泼了几杯酒,他几乎很少出门,就怕白鹰的位置被人抢走。
可是他的安分换来什么,以为稳操胜算得来全下费工夫,他甚至订了酒席打算和兄弟们狂欢一整夜,醇酒美人一应俱全只待东风,谁知临门一脚还是难以如愿。
“你别说了,我现在下想谈那个坏事的学生。”她让她的计划毁于一旦。
白汉笙哎哟的叫了一声,手脚痛得不敢乱动。“好,不谈她,你先帮我上药,我全身都快疼死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鹰王出手会这么狠,为了个他最鄙夷的女人居然对他出手,而且招招命中要害让他无法起身,像个废人一样四肢难伸,擦澡翻身必须假手于人帮忙,不然一动就痛得难受简直要人命。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听信异母妹妹的扬动,以为她的计划万无一失,结果她一点事也没有的看他倒楣,隐身暗处不肯出面为他说项,让他一身伤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好人她在做,坏事全落到他头上,想想真有些不值得,这次的偷袭行为太过卑鄙了,他从众人鄙弃的眼神知道他搞砸了,不会再受到任何支持。
“一点伤也需要你鬼吼鬼叫吗?忍一忍不就过去了。”赵韵音难掩对他伤势的关心,却恨铁不成钢的感到痛心。
她回神地拿著伤药往他身上受创的部位涂抹,手劲没什么力气将药性推开揉人皮肤,有一下、没一下的显得漫下经心,抚著摸著竟然兴奋了,双手不断的摩挲他结实的胸肌。
她在十来岁就被开启性欲之路,也许有些时候她没得选择,必须要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但对性的行为她还是十分热中,除了为某种目的和沈聿御上床外,和她流有一半相同血缘的亲手足便是她性愉悦的来源。
因为不被允许的爱让人更为沉迷,越是阻止越想突破那层传统在一起,血亲的错乱将人逼到极乐的疯狂境界,令她执著不侮。
虽然她觉得他不长进,下会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只能仰人鼻息过活,可是爱作弄人的老天仍将他们牵在一块,让她割舍下了地为两人的将来汲汲营生,找出属于他们的生存空间。
“白汉笙我告诉你我绝不再和你合作,你的行为太无耻……啊!你们在干什么?”行秽。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舒服得昏昏欲睡的白汉笙睁开酣睡的眼,他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于袒胸露背的情形习以为常,实在下值得大惊小怪,她不是已经看过无数次了。
等他神智再清楚些,他眼中出现一具罗衫半退的曼丽身躯叉开双腿骑在他身上,毫无遮掩的私处厮磨著他巨大的坚挺。
心里嘀咕著,却没有做出任何遮蔽的动作,只是说了一句,“把门关上。”对于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哪天没人来上下其手他倒是奇怪了,性对他来说和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寻常,谁都可以,不特定设限某人。
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可是对男人而言只是打发时间的附属品,他享用她们却不爱她们。
“恶心,你们是亲兄妹耶!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们不怕世人耻笑吗?”简直是丢人现眼,毫无羞耻心。
“你再大声一点嚷嚷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吵死了,没瞧见他一脸不耐烦吗?
女人就是爱歇斯底里,一点小事渲染得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了,同样的事她不知做个几百回了。
“至少我没你们这么无耻,大白天门也不关的干起下流事。”尽管看不起他们淫乱的行为,不想自己的事被张扬出去的韩静雪压低声音将门关上。
望著慢条斯理整理衣物的赵韵音,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厌恶,明明看起来像贤妻良母的料,怎会淫荡的和自己的亲哥哥上床,而且还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不伯人发觉,冷静得宛如在庭园小馆喝咖啡。
“无耻是你说的,我没让你快乐得想一要再要吗?”白汉笙淫笑的模仿她高潮时的嗯呀声,举不高的手做出揉捏她双峰的动作。
“你……白汉笙,你简直低贱得猪狗不如。”她当初怎么会瞎了眼找上他,她真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我低贱你又算什么,自动投怀送抱的母狗?”要不是看在她有几分姿色,他还懒得碰她。
“你……”韩静雪深吸一口气再慢慢一吐,省得被他气到吐血。“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和你合作了。”
她忍下冲喉的咆哮说明来意,继续纠缠下去对她有害无益,及时抽身方为上上之策。
“啧!胆子这么小怎么跟人家玩,你让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霸著你的男人、一他不信她能说放就放,女人全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白汉笙的话让韩静雪下定决心的心迟疑了一下,但是看到赵韵音一脸无所谓的亲吻他的乳尖,自我嫌憎的神情迅速一浮。一人家的未婚妻都不当一回事了,我算什么。“
充其量是一具活的元气娃娃:供人发泄罢了。
她很想不认命的争取属于她的幸福,可是在那件事之后她有什么脸和人家争,她为了救她甘受血飞肉绽的一刀,她能知恩不报反过来加害她不成,受人恩惠的点滴地不可能轻易忘却。
倒是眼前不知羞耻的男人太可恶了,为除去挡路的眼中钉竟然拿她当替死鬼,下由分说将站在一旁的她推向虎口,差点当肉垫挨上致命一拳。
若不是白鹰及时收手留她一命,以她不堪一击的肉体恐怕骨碎肝裂,难以存活。为痛恨的情敌所救,算是死过一回的韩静雪在心态上已经接受既定的事实,以白鹰之名称呼她曾企图杀害的敌人。
“静雪,我能当一回事吗?在鹰王眼里我的地位说不定还不如你,充其量不过是适合育儿的母器而已。”而且有被取代的可能性。
赵韵音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轻垂羽睫让人瞧不见眼底的歹毒心机。
“至少你还是他的未婚妻。”而她什么也不是。
韩静雪黯然的转过头不肯看她:心匠的伤也只有自己能承受,谁也帮不上忙。
“就算是妻子又如何,如果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做再多努力也没用。”赵韵音飘匆的一笑。“你不想再试试吗?我不会跟你抢的。”
她的意思是只要除掉唯一的阻碍,她这正室夫人会睁一眼、闭一眼地成全她的心愿。
可惜心动却不想行动的韩静雪因她的提议而眼眯了一下,不笨的脑子猜想她在整件事情所占的地位,有勇无谋的白汉笙想不出一连串心思细密的谋害伎俩,背后定有人指点。
狐疑的神情多了一丝领悟,她在想该不该还这个恩。
第九章
“啊!痛痛痛……你轻点别用力,想报仇也不要挑这个时候,我知道你痛恨我到巴不得一把掐死我,但在谋杀我之前可不可以先让我吃一口冰?”
“闭嘴。”否则他真会如她所愿。
掐死她。
“你不要老是动不动的要人闭嘴,这是一种非常要不得的行为,人有说话的自由和发表言论的权利,你不能因为自己木讷就制止别人使用舌头的机会,你会遭天打雷劈。”
噗哧!一道喷口水的声响小声的发出。
木讷?这是在形容谁呀!这里好像没有人有这种属性。
“你那么希望我死给你看?”雷劈下来的时候他会抱著她一起受死,毕竟她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舌尖鲁了一下,张大纯真眼睛的齐天柔瑟缩的一笑。“没啦,我哪舍得你死!你是我的亲亲爱人,我爱你都来下及了怎么狠得下心诅咒……”
喝!他突然靠得那么近干什么,放大的威武脸孔让她吓了一大跳,以为他发现她藏在身后偷偷交叉的指法。
“你说什么?”沈聿御逼近的问法像在逼供。
有……有吗?没说他坏话吧!她假意想了想小心的回道:“舍不得你死?”
“下一句。”
“下一句?”玩脑筋急转弯呀!好,她有兴趣,“我说你是我亲爱的情人,我头上那盏明灯,夏天的冰箱,床上的小狗抱枕……”
咦!不对吗?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手快爆青筋了。
“齐天柔你再给我装疯卖傻试试,我指的是最后一句,”她要再想不起来,她这辈子就别想离开这张床:
她很想装傻的当没听见他恶狠狠的威胁,可是当那只非常温柔的手在她胸前移动,慢慢抚上她脆弱的颈项时,她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挖破脑子想一想都不成。
有时她说出去的话纯粹是无意义的反射行为,敷衍的成分居多不带含意,连她自己也忘了曾说过什么,像放了个屁马上变成空气,余味缭绕却无形无体,捉也捉下回来。
她到底说过哪句那么令他在意的话呢,为什么她总是想下起来?
“我爱你。”
我爱你引有这么老套吗?
噫!等等,谁在她脑于里说话,遇上灵异事件一向是她家小傲的权利。
“我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你可下可以闭上嘴别吵我……”啊!完了,她家老爷的表情好像结冰了。
不会吧!在她终于想起来那句话的时候,
都是那个串场的路人甲多嘴多舌,杵著当灯泡已经够碍眼了,还一边吃著刨冰一边看热闹,不时发出怪声音引诱她分心,害她没注意他嘴巴一动一动的不知在说什么。
呜!哭给他看,好歹也分她吃一口,故意在她面前戳戳戳是什么意思,碎冰刷刷的声音好令人心动,尤其是大粒的红豆上头还淋上香浓的炼乳,白细的颜色简直让人流口水。
死小傲,臭小傲,你这爱记恨的泰国人妖,不过没听他的劝阻和他口中的烂人在一起罢了,他居然捡起来发酵酝酿到现在,一口气连本带利的向她索讨,他还算人家的弟弟吗?
哼!下辈子还要踩他一脚先出生,继续当他的恶质姊姊躁躏他、茶毒他、摧残他、压迫他、凌迟他,看他还敢不敢下尊重她。
“御~~你不要受那些饿死鬼投胎的家伙所影响,我对你的情意绝不假,比山高、比海深、比他们挖进嘴里的到冰还要真实,你去帮我抢一碗啦!”呿!一群猪,都快被他们抢光了。
“你的伤口大概不疼了,我可以不用‘轻轻地’帮你换药。”手指一按,沈聿御的睑上出现痛快的神情。
“啊!痛……”他……好狠呀!她不过说错一句话而已。
“听说你在学校人缘很好?”伤口又裂开了,你真懂得照顾自己。
好像是陷阱题,得小心作答。“还好啦!我做人好、服务热诚高,很少有人不爱我……呃!不爱戴我,我是她们心目中亲切热情的好会长。”
“亲切热情?”听起来指关节很痒,想扳两下。
不行?好,换一个说词,考不倒她。“是亲切热心啦!为大家服务是学生会的宗旨。”
沈聿御头一点,像较能接受齐天柔这一版说法,食指轻抚她咬出艳色的唇。“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很想宰了你。”
“呃,爱之深责之切嘛!你怕死不敢自杀就要先逼我死一次做示范……”
“齐天柔——”
早该知道她嘴巴说不出一句中听的话,不把人气死她绝下甘休,第一句说得还中肯些,让人宽慰的想原谅她所有的过错,毕竟她还能自我反省检讨过失,装出一副令人怜惜的模样。
谁知她顽劣的性子下改,话锋一转又吐出让人想将双手收紧的话,乱改语意胡编新词,实在不值得宽容。
“厚!你肺活量很足喔!吼声惊人。”耳朵一挖,她笑得一脸赖皮的拉拉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下三个字——
我爱你。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手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