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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泪眼婆娑的挣扎起来,哭道:“不行,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放过我吧!”
陈寿红了眼吼道:“不放,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言罢上前紧紧搂住,便去探索她的香唇。
那女子急忙挣扎,却敌不过陈寿的力气,身体瘫软,娇喘连连。陈寿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陈寿一边卸去两人的衣物,一面动情的叫着那女子的小名,女子则哭的昏天暗地,做着无谓的挣扎,不多会,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了一起。
陈寿用力的吻遍那女子的全身,揉搓她的胸部,那女子也渐渐动情,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互相摸索,热烈的亲吻着,呻吟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陈寿拉起那女子的大腿放在肩上,将手伸到私密处抚弄起来,那女子闷哼一声,不耐的费力张开双腿,钩住他的脖子,
陈寿低低一笑,将硬硬的男性象征挺起,慢慢的插了进去,那女子顿时一声惊呼。
小善奇道:“他的那东西怎么变得那么大了?”
阿双笑道:“孤陋寡闻了吧,你想做的时候也会变大的,他的可不算大呢?”
小善笑道:“就你知道的多?风老头的大不大?”
阿双红了脸,轻轻斥责道:“看你的吧!”
只见陈寿抓住女子的双乳,下身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每挺进一次,那女子就仿佛受到极度的冲击般陶醉,呻吟不止。陈寿受到了声音的刺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突然停住,紧紧搂住身下的女人,臀部一阵抖动,那女子高声尖叫,狠狠在他脊背上抓了几道,半天后,仿佛虚脱般摊成一团,陈寿却不罢手,又在她全身亲吻起来,不一会,屋里又是呻吟一片。
陶小善笑道:“不愧是武林高手,真是精力充沛啊!”
阿双道:“他在这里偷情肯定心虚,我们吓他一下,看他还怎么精力充沛!”说着往屋里噗的扔了一块石头进去,里面立刻一片惊慌。
陶小善和郝双珠忙掉头就跑,飞过几个屋檐才停下来,躺在屋顶上哈哈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双捂着肚子道:“怎么样,今晚的戏好看吧!”
小善笑道:“风老头知道了可不得了!你常去那种地方么?还带着阿珠?”
阿双道:“我和阿珠背着他跑江湖什么地方没去过,哪敢让他知道?我不常带阿珠来的,她是女孩子嘛!你就不一样了!我这里还有个好东西给你看!”说着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有一颗墨绿色的药丸。
阿双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道:“这是催情的药丸,叫碧珠,很名贵的,听说药力惊人,百试不爽,你要是喜欢谁,就给他吃一颗,他就乖乖的听话啦!”
小善笑道:“你连这个都有?怎么,你有心上人啦?”心里明知道却故意问,小善有些后悔说错了话。
阿双怔怔的擎着那颗药丸半天,幽幽的说道:“我用不着,送给你吧!”说罢把药丸塞在小善手里,又说:“我们回去休息吧!”
两人便回到清风会在邺城的一处私宅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郝双珠出门买东西去了。陶小善在花园里闲来无事吹箫解闷,一曲终了,便站在鱼池边怔怔的发愣。
一个人缓缓地走到他身边,那人身上的竹叶香气再熟悉不过,陶小善幽幽的笑了,却并不回过头去。
只听那人轻轻叹道:“唉,小善,跟我回去吧!”
这一章有H啦,写得不好,大家不要打我~~汗~~
第二十章
那人正是多日不见的陶清客。
见小善不说话,陶清客又叹了一口气,道:“你还生着气么?你的气性未免也太大了!我不过多说了两句。罢了,我已经送了伤药和银两给王掌柜,也不会再强迫你给他道歉,我们以后不再提这事,好么?”
陶小善回身笑道:“为什么不提,以后你再欺负我,我还要提呢!”
陶清客见他眉眼含笑,知道他心情大好,便笑道:“可消气了?”又皱了眉轻轻斥责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离家出走,害得我坐立不安,天天只能吃咸菜度日!”
陶小善越发得意,妩媚一笑,道:“以后我还用这个办法治你!”
陶清客有正色道:“你先别得意,我问你,清风会是怎么回事!”
陶小善知道他能找到这里来,必是见过风清扬了,便不敢隐瞒,把来龙去脉说了。
陶清客道:“阿双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也难怪师兄生那么大的气,你虽然也难逃干系,但念在你出于救人之意,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等他回来,我再说他!”
小善忙道:“风老头早就骂过他了,你又说他干什么,你来不就是领我们回去的么?再教训我们就不回去了!”
陶清客听了觉得有理,便点点头。郝双珠回来见了他刚要躲,就被他揪住,阿双看他并不生气,小善在旁边又猛使眼色,三人这才坐下来商议回家事宜。
路上,郝双珠便有些闷闷不乐,小善知道是因为陶清客来找自己,他触景伤情,引发了心中的隐痛,便不停的逗他说话,郝双珠和小善都是冰雪聪明之人,哪能不明白对方的用意,阿双心里感慰,也就渐渐高兴起来。
将阿双送回家,风清扬虽然仍是黑着脸,见到他却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别别扭扭的,不过还是说话了。陶清客和小善便告辞离开。
太阳刚下山,两人已经走到一个名叫细泉的湖边,陶清客道:“看来我们今天要露宿了!”
陶小善笑道:“不会的,清风会在这附近有个小宅,我们可以去那里住一晚!”
陶清客喜道:“是吗?那我们就去哪里好了。其实,在湖边露宿也不错,这细泉月夜,景致很美啊!我们何不看够了再走?”言罢取出玉箫,缓缓地吹起来。
月亮升起来,照在湖面上,泛起小小的涟漪,仿佛是被陶清客幽幽的箫声吹皱的。山间月夜静谧而清新,空气中弥漫着水气和花草混合的香气。陶小善的心里也泛起了小小的涟漪,他愣愣的盯着陶清客柔软的头发。他的头发不是黑色的,而是温暖的棕色,还微微有些卷曲,长长而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一缕这样的头发突然从额头上落下来,轻轻地吻在陶清客在月光的照耀下愈发透明白皙的皮肤上!
陶小善一阵颤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迷人的头发,温热柔滑的发丝穿过他敏感的手指,像拂过一阵温暖的风。
陶清客停了下来,对他微微一笑,道:“怎么了,吹得不好么?”
陶小善轻轻道:“不,吹得很好。”便扭过头去,专注的看着湖面。
陶清客这才发现,月光下的陶小善,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的星眸反射着月亮的光华,是如此清澈无瑕,也给他全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环,随着衣衫的飘动,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陶清客突然冲口而出,道:“小善,别再离家出走了好么?”
陶小善扭头看他,明亮的眼睛迅速地变换了许多颜色,突然,他妩媚的笑了,这一笑,就好像冬去春来,百花怒放,陶清客不免一怔,竟然看的痴了。
陶小善笑盈盈的扑到他怀里,仰着脸道:“你放心,我不过使个小性儿罢了,怎么会真走呢!倒是说不定哪一天,你要赶我走呢!到时候,我可赖着不走的!”
陶清客苦笑道:“我哪会赶你走,只怕你有一天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
陶小善笑着挣出来,便引陶清客往小宅走去。
小宅里空无一人,陶小善自告奋勇,替陶清客烧水做饭。这边烧着水,那边他就愣上了神,脑海中老是陶清客那柔软的头发和温柔的笑脸,突然又换成了陈寿和他师妹纵情欢好的画面,脸一热,嘿嘿傻笑起来。
突然水开了,喷出的蒸汽吓了他一跳。手忙脚乱的泡好茶,他突然有了主意,他摸出郝双珠送他的“碧珠”,吃吃的笑了起来。
陶清客吃过了饭,便要休息。陶小善一边铺床,一边暗暗观察他的反应。只见他渐渐的开始烦躁不安,直嚷着热,又把壶里的茶都喝干了,陶小善忙跑出去添水。
陶小善慌慌张张跑回来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陶清客衣衫散乱,趴在屋里洗澡用的大缸前,头浸在里面,地上泼的到处都是水!
陶小善忙扔掉手里的壶,扑过去把他拉起来,陶清客满脸是水,脸色惨白,似乎昏厥过去了。
陶小善惊慌的哭喊起来:“陶老头,你别吓我,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陶清客果然悠悠醒转,陶小善发觉他的体温烫的吓人,眼睛也发红了。陶清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善,你快走,快走!”他用力的把小善往外推。
陶小善死死抱住他,哭道:“我不走!你怎么啦,怎么病的这么厉害!”
陶清客突然难耐的低吼一声,像头豹子一样的把他扑倒在地上,陶小善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呆了。
陶清客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狂野的吻起来,陶小善不相信的睁圆了眼睛,突然清楚地感受到嘴里的痛楚,陶清客的舌头和牙齿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一股血腥弥漫开来。
那味道刺激了狂乱中的陶清客。他呜呜的呻吟着,重重的低喘着,开始大力的撕扯小善的衣衫,几下之后,两个人就几近赤裸了,陶小善只觉得背上一凉,随即感到陶清客的手和唇毫不客气地在他全身游走,他试着推开他,陶清客却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蓓蕾,陶小善痛的大叫起来。
陶清客更加兴奋了,他一路咬下去,最后猛地扯开小善白皙的双腿,向大腿幼嫩的根部咬去,陶小善又是一声尖叫,陶清客便死死压住他的双腿,突然把自己肿胀的惊人的分身狠狠捅进了小善未经人事的身体内。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小宅里响起。陶小善痛的几乎马上昏厥过去,陶清客却开始狠命的律动起来,陶小善的五脏六腑全都绞痛不止,疼得面孔都变形了。鲜血汩汩的从二人紧密胶合的地方流出来,陶清客突然全身剧颤,一股热流直冲进小善体内,他头脑里一片混乱,软软瘫了下去。
陶清客却没有恢复清醒,只见他低吼一声,把小善一个翻转,又开始律动起来,不多久又射在小善体内。就这样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下体已经痛到麻木了,陶小善筋疲力尽的跪在地上,陶清客还在他身体里抽送着,到处都是两个人的血和精液!不知这样的地狱何时才能结束,他茫然绝望的闭上双眼,感觉陶清客满是汗水的皮肤在他后背上亲昵而狂野的摩擦着,他狂乱而充满欲望的呼吸狠狠喷在他敏感的脖颈上,惨不忍睹的下体突然升起了一阵奇异的快感,他的欲望也慢慢挺立起来,陶清客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突然伸出手,将他的分身紧紧握住,使得陶小善一阵窒息,同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最后的时刻到了,两人同时低吼出声,射出了炙热的液体,陶小善被淹没在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当中,晕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阿双悠闲的坐在客厅里品茶,风清扬出门办公去了,正好可以松口气!今天风清扬虽然罚他在家面壁思过,口气却软了下来,显然不再生气了。阿双心情愉快,一边喝茶,一边哼起小曲儿来。
陶小善突然箭一样冲进来,厉声吼道:“郝双珠,你害得我好惨!”
阿双一愣,道:“小善你不是昨天刚走么,怎么又回来了?”
小善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发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怒道:“你——你——!”
阿珠正好踏进门来,看见这幅情景,忙上前拼命拉开,道:“这是怎么啦,好好的,又打什么架?”
陶小善气的直哆嗦:“还不是他给什么春药!把我害惨了!”
阿珠一听杏眼圆睁,怒道:“是真的么?”阿双愣愣的点点头。
啪的一声脆响,阿珠狠狠地给了阿双一个耳光,“你怎么能给他那种东西,风哥哥要知道了,决饶不了咱们!”言罢,泪水涌出眼眶。
见阿双呆呆的僵立,阿珠气急败坏的哭泣,陶小善突然一阵心酸,哭道:“罢了,他那样欺负我,我也不想活了!咱们一块死吧!”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耳边模糊的听到郝双珠兄妹焦急的呼唤,“小善,小善!”
“小善,小善?”陶小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郝双珠兄妹关切的面孔,轻轻动了动,随即感到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只听阿双深深叹了一口气,懊恼道:“都怪我!没想到这药的药力这么强。让舅舅把你伤成这样,看你全身都是伤,没一块好地方!那里伤的尤其厉害,我虽然给你涂了药,可要治好,恐怕也得好多天。小善,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
陶小善动了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