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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陶小善总是很忙,陶清客则闲的发闷,幸亏苏淡和紫鸳常来陪他说话。这天一大早,太子又着人来请小善,陶小善冷冷笑了几声,便一个人去了。陶清客闲来无事,便在房里看书,看了一会又走了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发愣,直到苏淡和紫鸳来看他。
几日来三人已经颇熟络了,苏淡见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公子想什么呐,这么入神?”
陶清客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最近大概太闲了,经常不知不觉的发愣。”
苏淡扑哧一笑,道:“好,你既然这么闲,那就找个事儿给你做,你来教我下棋吧,紫鸳姐姐太厉害,我总赢不了她,你替我制制她!”
陶清客不禁失笑,道:“在下的棋艺也未必胜得了紫鸳姑娘。”
苏淡露出娇憨可爱的神色来,笑道:“才不管呢,总之你要赢了紫鸳姐姐才行,我取棋盘去了啊。”言罢转身轻盈的离开。
紫鸳轻轻笑道:“淡儿她最近越来越爱笑了呢。”
陶清客道:“苏姑娘她本该无忧无虑的才对啊。生在这样的环境中,真是难为她了。”
紫鸳道:“是啊,明明活泼可爱,却要整天装成大小姐,摆出清高的模样,与人勾心斗角,若是我,可做不来呢。”
见陶清客微微点头,紫鸳幽幽道:“如果这样一个女孩突然愿意做回自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有了心上人,公子可知,淡儿的心上人是谁么?”
陶清客第一次与人讨论这样的问题,未免有些发窘,略略一想,便呵呵笑道:“我猜到了,是不是我的师兄风清扬,姑娘你要拜托我做媒么,在下求之不得啊。”
紫鸳似嗔非嗔,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啊,还真不是一般的呆,我说的是你。”
陶清客一怔,马上摇头道:“不可能的,我和苏姑娘在汾州只有一面之缘,而我师兄跟苏姑娘可是在庸州交往过一段时间,吴姑娘你弄错了吧。”
紫鸳柔柔一笑,缓缓道:“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么?有的人见一面就一辈子也忘不了,有的人见一辈子也无甚感觉。况且淡儿与她六哥感情甚笃,对你是仰慕已久,我曾经亲自问过,不会错的!”
陶清客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恰好这时苏淡叫人取了棋盘,一进来便笑道:“说什么呢,可不许串通好了骗我啊!”
紫鸳调皮的笑道:“怎么会呢,我正和他说,叫他不要手软,赢了棋好收你这个徒弟啊。对不对,陶公子?”
陶清客忙轻轻点头,低了头专心下棋,话也不敢多说一句,紫鸳却是看出了他的窘迫,绕来绕去逗引他们两个说话,这一局棋,果然是陶清客赢了。
紫鸳对苏淡笑道:“哎呀,你这个师傅好厉害,一个子都不肯让呢。”
苏淡轻轻一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留了一手呢,想叫我拜了师傅也赢不了你。不行,再来!”
紫鸳笑着不依,陶清客就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姑娘笑闹成一团。正在这时,陶小善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见到这场景一愣。
陶清客看到他时,心脏漏跳了半拍,隐隐感觉不妙。陶小善呆呆的站在门口几秒,脸上的表情由不可置信变成了咬牙切齿,狠狠剜了陶清客一眼,一扭头,什么也没说冲了出去。
陶清客不由自主的想站起来去追他,只听紫鸳道:“刚才那位公子好像见过!”
陶清客道:“他是我的弟弟陶小善,那天在大殿上见过的。”
紫鸳道:“生的如此之美,怕是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叫他给比了下去,真是叫人羡慕呐。”
苏淡幽幽道:“是啊,他是有很多值得别人羡慕的地方。”言罢若有若无的轻轻扫了一眼陶清客。
紫鸳道:“他刚才好像有话要说,怎么又跑出去了?”
苏淡冷冷道:“怕是我们在这里不方便。我们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紫鸳何等善察,马上感到苏淡的不悦,又怕陶清客尴尬,便笑道:“公子棋艺如此高超,想必令弟也一定不凡,哪天不如也请来切磋切磋,也让我们好好见识见识绝代佳人呐。”
陶清客本来不知说什好,听到这里不禁一笑,歉然道:“改天一定!”
送走了二女,他便四处寻找起小善来,整个丞相府翻个遍,也没有他的踪影,晚饭也没吃,他闷闷的站在门廊下纳闷:这小子到底上哪去了?
夕阳西下,一个身影缓缓的走近他。
第二十九章
陶清客一抬头,正对上苏淡那幽幽的眼神,心里突然一缩。
苏淡道:“听说你还没用晚饭,还没找着他么?”陶清客轻轻摇头。
两人相对无语,半晌,苏淡轻轻道:“有时,我真的很羡慕他,能够天天陪在你身边,高兴时,对坐言欢;不高兴时,耍个小小的脾气。这样的幸福,对我来说是不是奢求,陶清客,你能给我个答案么?”
哄的一声,血全冲进陶清客的脑袋里,他张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见苏淡的美目里渐渐盈满了泪水,顿时一阵心慌,不知怎么办才好。
“你哭什么,他最见不得人哭的!”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正是陶小善,原来他一直站在门廊后面,只见他忍着怒气,慢慢地从廊柱的阴影中走出来。
“苏澄还真不简单,自己不行了,又把妹妹抬出来,我当真小看他了呢!”陶小善一面冷笑,一面尖酸的说道。
“你!”苏淡气苦难平,又不知如何争辩,只能哀怨的瞪了一眼陶清客,转身含泪离去。
陶清客见此情景,颇有些恼羞成怒,怒道:“苏姑娘并无此意,你出言怎么如此恶毒!快去给人家道歉!”
陶小善怒道:“不去!他们苏家没一个好东西!”
陶清客气的浑身发抖,猛地拽住他的胳膊就往前拖,陶小善像只发疯的山猫一样拼命挣脱,一不小心,毫无内力的陶清客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上,陶小善见状一怔,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拉他。
见他满脸歉色,陶清客升腾的怒气平息了一半,任由他把自己轻轻扶起来,忍不住低低斥责道:“你不肯听我的话了么?她到底是个姑娘家,为什么要欺负她呢。”
小善红了眼睛,哀怨的看着他,轻轻道:“你老是想着别人,眼里独独没有我!”言罢松开手转身离去。
陶清客忙伸手阻拦,忽然一阵天昏地暗,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摔了一跤摔坏了?陶清客迷迷糊糊的想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陶清客幽幽醒来时已是午夜,他一睁开眼,便看见苏氏兄妹及紫鸳满面忧色的坐在床边看着他,苏淡两眼红肿,泪痕犹在。
见他醒来,紫鸳立刻展颜微笑,轻轻道:“你可醒了,真是吓煞我们了!”
陶清客轻轻皱眉道:“我怎么了?”
苏澄道:“你晕倒在台阶上了。”
苏淡懊恼说道:“都是我不好,得罪了他,害你受苦了!”
陶清客听得有些糊涂,难道他们以为自己是被小善打昏的么?便道:“你们误会了,与小善无关,许是我多日来烦闷无聊,憋出病来了。”
四下里寻觅一番,不见陶小善的踪影,便道:“他哪里去了?”
苏澄冷冷道:“你昏在那里人事不省,他还去太子府里寻欢作乐,怎么能怪我们误会他。”
陶清客看了看天色,焦虑立刻占据了他的心,轻轻说道:“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左思右想总觉得心中不安,隐隐又想到苏澄受过的苦处来,再也躺不住了,便挣扎着要起身。
苏澄惊讶的看着他道:“你起来做什么?”
陶清客道:“阿澄,你可否带我去太子府?”
苏澄闻言冷冷道:“干嘛,这么晚去太子府搜查么?你当我这个丞相真有那么大权力。”
陶清客道:“你只要领路即可,我一个人去找他。”
见苏澄冷冷盯住他,陶清客一时无语,又不想放弃,屋内一片沉默。
半晌,只听紫鸳幽幽说道:“我带公子去好了。只说是我想见太子,他应该能让我们进去的。”
此举无疑是羊入虎口,陶清客忙道:“不可,姑娘不可为了陶某如此啊。”
苏淡道:“我也去吧,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他能做出什么丑事来。”
陶清客深觉不妥,忙又要拒绝,只听苏澄冷冷道:“那就这样吧。我叫于成送你们去。要是伤了你的小善,我妹妹心里再也不会好受的。”言罢转身寂寞的离去。
三人乘了车马,便奔太子府而来。远远望见太子府里寂静一片,哪有什么欢宴之色,陶清客心里更加着急起来。
于成便去叫门,那门子迷迷糊糊的睡起来,喃喃骂道:“那个投胎的半夜鬼敲门。”
于成道:“紫鸳姑娘求见太子,还不快去禀报!”
那门子一愣,随即不怀好意的一笑,道:“投怀送抱的女人我见多了,只今儿个不行,太子已经休息了,要是往常——”
于成怒道:“闭上你的臭嘴,这位紫鸳姑娘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休拦路,给我一边去!”言罢只轻轻一推,那门子就一个狗啃屎。众人随着于成鱼贯而入。那门子慌慌张张爬起来就去叫人。
众人刚走进前庭,便见举着火把的侍卫从两侧冲出,将他们包围起来。为首一人缓缓上前,见了于成冷笑一声,道:“于掌门夜闯太子府,不怕掉脑袋么?”正是陈寿。
于成也冷笑一声:“于某本是江湖中人,天不怕地不怕,但求为心无愧,哪像某人,甘为朝廷鹰犬!”
陈寿变了脸色,喝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紫鸳忙道:“陈庄主且慢!本是小女子有要事求见太子,于掌门方才多有得罪,还望陈庄主海涵!”言罢轻轻施礼。
陈寿闻言慢慢打量她一会,不怀好意地笑道:“紫鸳姑娘想通了虽然是好,可是太子殿下已然歇下了。”
紫鸳忍气吞声道:“烦请陈庄主代为通禀,相信殿下不会怪罪,反而会感谢庄主!”
苏淡冷冷说道:“紫鸳姐姐是何人,你也敢拒之门外?不怕太子殿下怪罪于你?”
陈寿想了一想,遂道:“你们随我来吧!”冷笑着看了一眼陶清客,道:“陶公子想进太子府,和陶小公子说一声不就行了么,何苦又跟着别人来!”
陶清客听在耳里,刺痛难当,只是急着见小善,便强忍怒意,一言不发。众人遂向太子寝宫走去。太子宫内虽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房门紧掩。陈寿于门前站定,看着陶清客笑道:“太子殿下今夜与陶小公子欢宴,都喝醉了,想是已经睡下了。”
苏淡见陶清客咬紧了嘴唇,便道:“即睡下了,屋内怎会灯火通明,陈庄主还不快去通禀!”
陈寿轻浮的哈哈大笑道:“苏姑娘这就有所不知了,太子必是有了好事,我等怎可以打扰呢?”
陶清客再也受不了了,急步上前就要推门,陈寿猛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冷笑道:“公子何必自取其辱呢。”
知道大家都很着急的盼望两个孩子两情相悦
但偶觉得还不急;原谅我小小的任性吧!
偶会在五一前结文的说
第三十章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陶小善笑吟吟的款款而出,看到陈寿时目光顿时变得凌厉狠毒。“拿开你的脏手!”
说话时,人已经飞将过去,陈寿只觉眼前一花,肩膀一麻,巴嘎一声,骨头便断裂了。陈寿顿时痛的跪倒在地,冷汗不止。
仔细看时,陶小善已经扶了陶清客上下检查,半天冷冷道:“还好他没事,他要是有事,我今天就要你碎尸万段!”
陈寿颤声道:“你!怎么可能,你明明喝了——”
陶小善哈哈大笑,道:“你们也忒小觑我了,自己看看去吧,醉得可不是我,里面像个死人似的可不就是你家太子么?”
陶清客见他毫发无伤的出来,心内大宽,忍不住喜道:“小善,你真的没事?”
陶小善眉眼含笑,轻轻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大半夜的跑这儿来才叫人担心呢!”
两个人温情软语,竟把别人都忘了。紫鸳看到苏淡脸上的黯然,便道:“既然太子醉得人事不省,我们也不便久扰,快些回去吧。”
陈寿一臂已断,疼痛难忍,更自知非小善敌手,只得眼睁睁看着众人离去。陶小善离去前忽然对他一笑,道:“你家太子如此好客,我实在过意不去!醒了你告诉他,我今天送了一份大礼,权当回报他的厚意!”
回到丞相府,天已经快亮了,陶清客千恩万谢送走两位姑娘,便来寻小善。一进门,就看见陶小善在床上舒服的打滚。
陶清客又好气又好笑,道:“折腾了一夜还不老实么?”
陶小善咕噜一下爬起来,向陶清客伸出双手,轻轻笑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