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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和约,轻轻扶起她。
“王妹辛苦了。”接着便高声说,“将士们也辛苦了,朕许你们先休息三天,如果家在京城可以先回家,三天后朕要犒赏三军。”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照收买人心做得不错哦!”看着高呼万岁的将士们,天琳低声在君夏的耳边说。
“你说的,得人心者得天下嘛!”君夏同样低声说,“天琳。”
“什么事?”
“欢迎回来。”
闻言,天琳回以灿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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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君夏以姐妹谈心为由,将天琳留在了自己的寝宫中。
两人现在正并肩躺在床上聊天。
“我看了监军的折子了,那字里行间对你的敬仰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现在凤天琳的名字可谓无人不识啊!”
“那当然!”在君夏面前,天琳从来不会谦虚。
“不过,折子里我有一点不明白。”君夏语带危险地说。
“是什么?”天琳毫无危机意识地问道。
“那上面报告说,你与靳风在怀爵镇大战时,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七尺白绫,而且还由地上打到天、上、去,你怎么解释啊?亲爱的天琳?啊?”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声音,听在天琳的耳中可真是毛骨悚然。
“呵……呵……这个嘛……”天琳打着哈哈,心虚地别开脸,心底已经把那监军臭骂了十几遍了。
“你好啊你!我怎么不知道你会使七尺白绫呢?而且还由地上打到天上,你什么时候学会飞的?啊……说啊……”君夏边咬牙切齿地说边搔她的痒。
“哈……哈……住手……求求你……停……停下来,我……我说还不行吗……哈……”天琳求饶道,没有办法,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痒。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举起双手,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别别别,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缓了缓气,天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其实,凤天琳这个身体从小就学武,身体内有着一定的内力修为,而且还不低。而我穿过来之后由于一直在养伤和陪你,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之中在王府的书房里找到一条千年蚕丝织成的白绫和一些武功秘籍,你知道我对武术一直很热中,所以……所以就……”在君夏的瞪视下,天琳越说越小声。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君夏冷冷地开口。
“就……就在你第一次上朝的那天下午。”
“什么?那不就是半年前。你居然一直都不说。”气死她了,早知道天琳居然学到了这里的武功,那她就不用那么担心她了。
“别生气,别生气!你没问我才没说。”
“我没问你不会主动告诉我啊!好啊!你今晚不用睡了。”说着便动起手来。
“别……别……哈……哈……”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捉住君夏的手。
“先停下来,先停下来。我也有话问你。”为了小命着想,天琳开始转移君夏的注意力。
“你说。”放下手,君夏决定先听完她说再动手。
“你在临出征前到底和骆青说了什么啊?你知不知道,在前几回的交战中,她总是心神恍惚,有好几次还差点送命,要不是我一个火大甩了她一把掌,打醒了她,她现在可能就是尸体一具了,我看你到时怎样和朝云交代。”
“这个啊……其实也不是很关我事啦!”君夏边说边心虚地摸摸头。
其实在出征的前几天,她把骆青叫到勤政殿,要她随天琳出征时,骆青是一味地拒绝,看见她抵死不愿意的样子,君夏急了,因为如果骆青不出征立下战功,她就不能封她为将军,那也就不能把朝云嫁给她了,所以君夏心生一机,假装冷酷地对骆青说了下一段话。
“骆青,你可知道朕为何一定要你出征?”还冷冷一笑,“你和朝云的事朕全都知道了。你应该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为了断了你和他之间的感情,朕已经决定在你出战期间把朝云嫁给吏部尚书的女儿了,你的存在只会令他不肯嫁,所以你必须要走。”
君夏还清楚地记得当时骆青听到这话时,脸马上变得雪白,随后她便连话别都不跟朝云说就随军出战了。
“这样你都能瞎编?”天琳听完她的话,只觉满头黑线。
“反正她现在回来了嘛!三天后我就会把朝云指婚于她,呵,真想知道她那时的表情会如何呢?”
看着笑得贼奸的君夏,天琳真的打从心里同情骆青他们那对苦命的鸳鸯,居然遇到君夏这样喜欢恶作剧的月老。
26
犒赏三军
君临国的士兵们出来没有像这几天那样高兴。
三天前,她们被获准休息三天,有家可回的就回到家中,没有的就留在军营里。
在这几天里,她们分别在家人和百姓的口中得知,女王陛下在大军出发后的几天里,颁布了一个法令,在全国各地各建立了一个叫做“军属事务所”的组织。
这个事务所里的所有成员都只可以是军人的家属,只要出钱就可以让这里的人到家里做家务,按时间长短收费,而且劳动所得可以不用交税,但是要定期在该地帮助一些孤儿,老弱病残者,各地方官要监督执行。
此令一出,全国老百姓都高呼万岁,因为参军的人大都是家里贫困之人,现在有了这一法令,既可以让士兵门在作战时无后顾之忧,也鼓励了更多人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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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战胜归来,上朝听封的只有主帅和几名上级将领,士兵们则在军营内设宴庆祝。
所以当大家看见陛下和王爷居然出现在军营门口时,全场霎时变得肃静无比。
其实除了上过朝听封的将领外,士兵是没有见过陛下的真面目的,但是她们却见过她们的主帅,那个有着比男子还妖艳的容颜的王爷,而且所有人都知道,绣金的凤凰是只有皇上才能穿的,君夏那一身的衣服,已经足够说明她的身份。
“你吓到她们了。”天琳在君夏耳边低声说。
“当是训练她们的心脏强度嘛。”
“将士们好啊!”高声说道,还挥了挥手。
天琳看见她的动作,满头爬满了黑线,将士们好?我还同志们好咧,她以为自己是小平同志啊?还好这里没有人会回她一句首长好。
君夏轻柔的嗓音飘进所有人的耳中,也让主席桌上的四位将军回过神来,立马走过来行礼。
“臣等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请陛下降罪。”
而士兵们也跟着跪了下来,齐声道:“参见陛下。”
“大家快起来,四位将军快请起,朕这次前来是想和大家一起庆功的,没有别的意思,快起来吧!”君夏急忙道。天啊!这古人真是动不动就跪啊!
四位将军对看了一眼,才慢慢地起来,而其他人也陆续站起来。
“骆将军,苏将军,许将军,陈将军,你们不用如此紧张,我和陛下前来真的只是想和大家一起庆功。”天琳说。
骆青、苏远、许风、陈鸣本是今次的先锋,因战绩出色,被君夏册封为将军。
“陛下,王爷,请上座吧。”说罢,四人便将她们俩带到主桌上,士兵们也陆续坐下。
当所有人都坐定后,君夏发现从将军到士兵,全都正襟危坐,整个军营都静悄悄的,转了转眼珠,她一把拿起一杯酒,站了起来。
其他人一看见她的动作也立马站了起来,全场数十万人一齐起立,那场景可壮观了。
而君夏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不明白陛下笑什么,但看着她的笑容,大家心里都有同一个想法。
陛下真的好美呢!清灵若仙,脱俗出尘。
凤家的女子在三国中是出了名的绝色,甚至连男子都比不上。
“笑够了。”扯了扯她的衣袖,天琳低声提醒。
“喔。”收敛了一下,君夏朗声说道,“将士们,这杯酒是朕敬你们的。感谢你们保家卫国,你们是最出色的,朕敬你们。”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再次不得不承认,古人真的很禁不起吓啊!看,又呆了。
暗暗叹了口气,君夏再次斟了一杯酒,举向骆青。
“骆将军,朕敬你。”
“不不不,陛下,臣不敢当。”吓了一跳的骆青慌忙道。
“骆将军,过几天你就是朕的嫂子了,怎么还这么见外?”
听到她的话,骆青不禁泛起了笑意。
犹记得当初陛下说要调走她而把朝云嫁出去,她可真是心如刀割,有好几次就想着命丧沙场算了,如果不是王爷看不过眼,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就真的那么想死吗?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爱你的人会多伤心,你难道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京中等着你吗?你如果真的想死,不用敌军杀你,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就是这些话骂醒了她,她要回去,回去见他,他一定在等着她回去。
凭着这个信念,骆青屡立奇功,在今天的早朝上,君夏封她为镇远将军,并指婚于六皇子凤朝云。
当时她马上就懵了,回到家后一细想,才明白陛下的用心良苦。
“骆将军,骆将军,骆青骆青,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啊?”君夏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陛下,臣也敬您,谢谢您的用心良苦。”说罢便一饮而尽。
“好,够豪气。各位将军也喝,大家都喝,尽情地喝。”
其他人看见骆青和陛下喝了一杯又一杯,大家也忍不住喝了起来。几杯黄酒下肚,整个军营也渐渐地热闹起来,而君夏看着已经沸腾起来的气氛,便又做出惊人之举。
只见君夏一手捧着酒杯,一手拉起天琳,离开座位,走到每一桌去敬酒。刚开始士兵被她们吓了一跳,都战战兢兢的,但随着君夏敬过一桌又一桌,天琳一个又一个地慰问她们,士兵们才真正感觉到陛下想和她们一起庆功的心意。
这一晚,所有的将士都打从心底尊敬她们的陛下和王爷,她们令她们感觉到为这个国家出力,保护她们的圣上是值得的。能成为君临的士兵,能有这样的一个女皇真是太好了。
和亲
自那晚在军营里喝得尽兴而归后,又过了七天。
在这期间,君夏将凤朝云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
现在宫里就只剩下凤朝歌,怕他寂寞,君夏和天琳一有空就去他那里串门,直到朝歌被她们烦怕了,一再重申自己不会闷,她们才没有再频繁地来。
所以到了第八天,君夏才有空接见炎火国的来使。
话说当天在怀爵镇,靳风被天琳生擒后,炎火国马上派人前来讲和,并带来了和约,但是天琳看见那典型的不平等条约时(对炎火国不平等),当即大笔一挥,修改了一下,这样就把和约变得双方都互惠互利,惊得那使者马上修书一封给火皇,而火皇为感谢君临国并没有乘机掠夺,所以便派使者前来晋见。
“宣炎火国使者,梁芜菁等六人上朝觐见。”宫人尖细的声音在凤临殿内回荡,不一会儿,炎火国来使就进来了。
这炎火国的服装很像新疆那边的,衣服颜色鲜艳,多为丝绸和毛料缝制,外罩大红、大绿、金黄等色的裙装,内穿淡色衬裙,头戴四棱小花帽,帽冠上的图案纹样装饰绚丽多彩,而不同颜色和不同的图案代表不同的身份。
所以那帽上绣着鹰的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靳风,而和她并排而立,帽上绣着老虎的就应该是梁芜菁了。
这炎火国的女人身高都不高,靳风还好,目测有173,但其他的大约就只有162……164,明显的比满朝文武矮了一截。
“炎火国来使参见君临之王。”说罢将右手放在了左胸上,鞠了一下躬,却并没有下跪。
君夏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对下跪之礼并不重视,但其他大臣就不同了。
礼部尚书李茗立马跳出来,大声叱道:“大胆,见到我皇居然不行跪拜之礼,战败国居然还如此放肆。”
“你……”靳风听到她的话马上就想回嘴,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君夏打断了。
“李卿家,你这样说就太失礼了。来使们远道而来,我国应以礼相待,不能失了大国之风。每个国家和民族都有属于各自的风俗习惯,我们应该尊之重之,如果炎火国是不行跪拜之礼的,我们又怎能强人所难呢?而且这次使者们前来是和我国建立友好关系的,所以以后不准再有人对她们说战败国三字,要是让朕知道,定严惩不待。”
一番话说得满朝文武羞愧得抬不起头,也令炎火国来使感激不尽。
“君临皇果然是仁义大度,芜菁佩服。其实我皇这次派我等前来,除了向您表达我国真心交好的诚意外,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