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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红晕,往下晕染,她无法控制,也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看着他的手指,在她赤裸颤抖的身体上漫游。当他的手指来到那挺立的蓓蕾时,她不禁轻抽了口气,他抬眼看着面红耳赤的她,嘴角微扬。那盯着她的视线,似灼人的火焰,她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完全无法开口说话。
然后他松开了她的手,抬手脱掉了他身上的衣裤,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
赤裸的他,黑瞳炯炯,像最美丽的猎豹,优雅且充满诱惑。
他俯下身来,她看着他靠近,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凝视着她,像在打量猎物。
他用唇封着她的,并慢慢地伸出手,滑过小腹,来到那片密林,先在边上缓缓按摩着,然后他将食指推进她湿热的窄道里。
突来的异物令她惊得想退开,可是他扣着她的腰,手指依旧缓慢的抽动着。
“停……啊……”陌生的情欲令她手足无措,她可以感觉到自己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湿润,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身子,有些慌的轻泣娇吟着。
越来越多的爱液沾湿了他的手,他知道时机成熟,抽出自己的手指,调整好位置,挺身贯穿了她。
“痛……”那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低吼,双手大力捉着他的肩。
他忍下身体的叫嚣等她慢慢适应,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那份轻柔令她感动,慢慢地,疼痛的感觉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的动作令他倒抽了一口气,看着他强忍的动作,她有着小小的感动,为他的体贴。
轻轻摇摆着腰肢,她向他示意,他明白,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他缓慢的在她身体里律动,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身子,配合着他,泪水因为那亲匿激昂的感觉,滑落眼角。
“月……啊……”她攀着他的肩,低低娇喘,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一切,温柔又激昂的包围着她,她完全无法,也不想反抗,只能将长腿缠在他有力紧窄的腰上,柔软的娇躯随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起伏着。在起伏迎合间,乌黑的长发如丝缎般流泻而下,衬得她的肌肤更雪白、更滑嫩。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她的身体抽紧,回应着他亢奋的激昂,任他将她带向感觉的极致,她紧抱着他,无法承受的哭喊出声。
终于,她到达高潮,他将自己深埋在她热烫湿软的娇躯里,彻底释放他的热情……
40
摄政
当阳光由窗外照进房里,洒在床上双拥的人上,黑发交缠,形成一幅和谐美妙的画面。
君夏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俊颜令她眼光不自觉地一柔。
他们,终于成为有名有实的夫妻了。
想想,他们成亲都快五个多月了,到现在才圆房似乎很荒谬,这令她轻笑出声。
可是马上她又捂着嘴,呼,还好没有吵醒他。
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爱这个人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可是又是为什么这种感觉是那么的虚无,如此的不真实呢?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吗?
刚醒来的寒寂月一睁看眼睛就看见君夏呆呆的看着自己,又想到昨晚他们完房了,不禁脸一红,低唤:“君夏。”
“啊?呃,月,早安!”回过神来,她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刚刚想什么啊?他们当然会一直幸福下去啊!
“早安。”他也回以一笑。
“月……”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就传来,然后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听到一道慌乱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内室。
“凤后,凤后,大事不好了,刚刚从凤翼宫传来消息,说陛下不见了,现在宫里正……乱……成……”如霜急匆匆的走进内室,高亢的声音在看见眼前的景象是戛然而止。
君夏有点好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如霜,边让寒寂月为自己披上单衣,边问,“月,你的人总是这么莽撞的吗?”
“让陛下见笑了。”寒寂月也有点无奈,这如霜的性子什么时候可以变得沉稳一点。
“奴才……奴才该死。”扑通一声跪下,如霜在心底大叫惨了,他为什么总是打断陛下的好事啊?
“算了,起来吧。你刚刚说宫里怎么了?”君夏问。
“回陛下,因为没有人知道陛下来了栖凤宫,清梦哥哥找不到陛下,凤翼宫里正乱成一团,似乎要派近卫军出动来找陛下。”
“糟糕,朕都忘了告诉清梦一声就悄悄来了,他现在一定急死了。如霜,你现在就去告诉清梦,说朕就在这里吧,别再惊扰宫里的人了。”
“是。”
“等等。”寒寂月唤住刚要退下的清梦,“顺便把陛下的朝服也带过来。”
“是。”
等如霜退下后,寒寂月对君夏说:“你啊!怎么也不告诉别人一声就来了呢?弄得宫里人仰马翻的。”
君夏不好意思地吐吐舌,“一时忘了,以后不会了。”说罢,握着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月,我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恩。”她的话令他羞红了脸,微微地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喜悦。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从今往后,我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我们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的话令他感动万分,郑重地点点头,他回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指上的白玉戒指也互相辉映着,散发出美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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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君临迎来了盛夏,夏日炎炎,君夏坐在勤政殿内大汗淋漓地批阅着奏章。
哎,她现在真正的明白到,当朱元璋废掉了丞相一职时,那事无大小都要自己打理的辛苦了。
天琳,言表哥,云表姐,你们快回来啊!
神啊!请你派个人来打救我吧!
天气好热啊,如果现在有一碗冰镇酸梅汤就好了。
“启禀陛下,凤后求见。”一名宫人进来禀报。
“哦?传。”月找她有什么事呢?
寒寂月缓步进入勤政殿,优雅的行礼。
“臣妾参见陛下。”
“不用多礼!”君夏连忙回应。
“你们都退下吧!”寒寂月对身后的如霜和星沉道。
如霜和星沉将端着的托盘放在书案后便和一旁侍侯的宫人一起退下,只留下寒寂月和君夏两人。
“月,你怎么来了?”君夏看向寒寂月,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寒寂月迟疑了一下,才移步来到她身边,立刻被她一把搂着,脸也埋到他的怀里。
这人哦,还是一国之君呢?这么喜欢向他撒娇。
“怎么啦?皱着眉头的。”拿出手绢为她擦擦额头的汗,温柔地问。
她也一脸满足的享受着他的服务,“没什么,就是政事多了点。对了,这是什么?”她指指书案上的托盘。
寒寂月忙为她舀了一碗冰镇酸梅汤,漾着笑容说:“这冰镇酸梅汤刚好可以消暑,你喝下了就可以更好地处理政事了。”他温柔地喂着她喝汤。
“我的月真是体贴,你最好了。”自从完房后,他对她就变得温柔非常,令她的心涨满满满的幸福。
不过,满堆的奏章令她不能天天和他粘在一起,真是……唉!
“君夏,怎么了?”她的叹气声让他不禁轻问出声。
“还不是这久攻不下的丹阳山让我头疼。”她回答。
“你说的可是丹阳山的那帮贼寇?”他问。
丹阳山位于南方,距离京城大约两个县城,山下土地肥沃,有一繁华城镇,宁静平和,百姓安居乐业,几十年来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可是今年三月,山上突然窜起一群山贼,抢劫过往行人,至今已达三百十七起,死二十一人,伤残不计其数,方圆十里内的百姓全部逃光了,千亩良田无人耕种荒芜在那里,丹阳山已成不毛之地。
君夏派人几次围剿都无劳而返,而现在天琳又离开了,真是令她头疼不已。
“对,这群家伙我派人几次围剿都无劳而返,我和兵部尚书讨论已久,至今还未想到万全之策。”君夏边说边皱着眉。
她总是觉得有一些地方很怪异,却一直想不到,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呢?
寒寂月想了想道:“君夏,你有没有想过,你派人几次围剿都无劳而返,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话引起她的深思。
“会吗?这丹阳山地势险要,山道迂回曲直,是一出易受难攻之地,我派人每次前去,不是扑了个空徒劳而返,就是反而中了埋伏损兵折将,我想应该是对地形不熟悉的关系。”
“你们出其不意地去,即使对地形不熟悉也不该每一次都会这样啊。”
“这个……”
寒寂月指指一旁的瓷碗,“君夏,人和物品相比较,最大的不同是人有心,有思想,而物品则没有,它们只会让人摆弄,你叫它去东,它绝不会去西,能做到绝对的忠心呢。”
绝对的忠心……
君夏浑身一震,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官府中有人与盗匪暗中勾结,将消息事先通知了他们,所以我派去的人才数次围剿不成?”
“君夏这么聪明,不会没有想到吧?”
“说真的,其实我也曾怀疑过,因此每次派去执行围剿任务的人都不一样,但不知道为何,每次都失败。”
“花匠修剪树木时,永远都只会动上面的枯枝,而不会动摇根部。”
“你在暗示我与盗匪勾结的人地位很高?”
寒寂月微微一笑,“不,不是暗示,只是个小小的疑问而已。至于答案是什么,就要你自己去查了。”
君夏只觉心中困扰已久的谜团于这一刻豁然开朗,面露喜色道:“我的月真是太聪明了。谢谢哦!”
“陛下过奖了。”他调皮地一福身道。
“居然叫我陛下,该罚。”她假装生气地扬起手,却在下一刻倾身吻住了他。
一片旖旎之色弥漫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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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君夏就带了一队轻骑匆匆离宫,到百里外的围墙狩猎,说是为秋猎作准备练习。
其实在出了城门后,君夏就率领骑兵改道而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入丹阳山匪寨将众匪一举擒获,并凯旋归来。这一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天下。人人在惊讶之余不免啧啧叹服,没想到这么久都没解决的毒瘤在一瞬间冰消瓦解,而这一切多亏英明神武的陛下!自此山下安定,百姓纷纷回返,一片百业待兴蒸蒸日上之势。
当君夏回到京城,已是半个月后了。
在宫中大摆宴席,犒劳随她同去的将士们后,君夏迫不及待地来到栖凤宫,一进门就把寒寂月抱了个满怀。
“君夏,有人啊!”被她抱着的他,一脸困窘地看着想笑又不敢笑的宫人们,眼底有着无奈和宠溺。
“月,我好想你啊!半个月没有见,你有没有想我啊?”没有理会他的困窘,君夏依旧抱着他道。
“你们先下去吧!”知道她有意戏弄自己,他只好挥退下人。
“是。”等到宫人们都退下了,他才回抱她,然后拥着她坐到了床边。
“月,你都还没有说有没有想我。”她执著的问着。
“有,我也很想你。”知道她听不到他的回答绝不罢休,他只好无奈地回答。
他的话令她满意地笑了,然后向后一倒,大字型地躺在了床上。
“月,陪我躺一下。”拍拍一旁的位置,向他示意。
他依言而行,躺在她身边,很自然地搂着她。
“月,这次如果不是你的提点,这丹阳山的贼寇可不会这么快就被歼灭的。”她在他怀里低声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做哦,只是耍耍嘴皮子罢了。”他语带俏皮地说。
“呵呵,谦虚的月。”她低笑。
好一会儿,她撑起上身,抚着他的脸,眼带温柔。
良久,她低声说:“月,来和我一同管理朝政可好?”
谁知道她的话却令寒寂月脸色一白,马上起身跪到了地上。
君夏被他吓了一跳,忙要扶他,“月,你干什么?快起来。”
“陛下,是不是有人在你的耳边说了什么话让你要这样刺探臣妾?”他语带慌张地问。
“月,快起来,你误会我了。”她劝着,可他却不为所动。
“陛下,请你收回刚刚的话,就当什么也没有说过,以免让有心人听到,以为臣妾妄想后宫干政,有损我国声威。”
他的话令她暗叹了口气,知道他不愿起来,她也在他面前跪下,这动作吓得寒寂月马上抬起了头。
“陛下,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截住。
“月,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君夏。”捂着他的唇,她轻声说,“月,你听我说,没有什么人在我耳边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别说话,静静听我说。”见他又想说话,她连忙阻止,见他点点头,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