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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作开始越见躁狂地纠缠住他的,他这一动作让栗发少年惊醒,想也没想便用力咬下去。
本来便开始失去理智的黑发男子在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后冷笑一声,这一声让满目黑暗的栗发少年有点心慌,此刻的库洛洛实在有点不对劲。
下一刻,库洛洛便抬手毫不犹豫地捏上月的脸颊强逼他把唇张开方便自己享用,唇瓣再次印上他的,这次他的动作与先前的轻柔不同,这次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舌尖滑入那被强逼性大张的口腔内,勾起另一条舌头便开始纠缠着,对另一人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库洛洛开始有点不悦了,他半眯起眼以舌尖勾出他的开始吮咬着,疼痛的感觉终于让月轻叫出声。
库洛洛这才满意地放柔动作,缓缓地以舌尖挑逗着他的,少年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他开始放缓动作仔细舔遍那温暖的口腔,月开始因为呼吸不能而缓下挣扎,感觉到他的虚弱,库洛洛这才把紧捏住他脸颊的手放下改为捧住他的后脑,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入口的滋味更让经验可说是丰富的蜘蛛头很感满意,那甜美带着某种不能形容的滋味让他舍不得让这一吻结束,抢夺成性的蜘蛛头的脑海只剩下最真实的本性。
他忘我的表现让月差点没因缺氧而休克,待他终于愿意离开那让他不住流连的唇瓣时,月只能大口大口地吸引着新鲜空气。
“月月,你果然是最值得期待的,我好像有些失控了呢……”库洛洛怜惜似地伸手轻抚被他掐得微红的脸颊,语气犹如自己是月的情人般似地。
“走开……”月有点嫌恶地别开脸,怒气冲冲的他实在无法以平常心看待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自尊心向来高于天的少爷完全不能容忍别人把他看成女人,一次两次地被男人强吻的他已经无法再容忍了,外加上现在正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他实在无法再冷静下来了。
“月月真是别扭。”库洛洛完全没把他的拒绝听进耳内,也许可以说他的意愿对于强盗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本大爷再说一次,把这解开。”月再次低叫并开始挣扎着。
“如果我不呢?”库洛洛略带笑意地道。
“本大爷绝对会让你后悔的。”月完全没有害怕,仍旧逞强道着。
“我很期待。”库洛洛轻懈声回应着。
如果月没有被蒙上眼的话,那么他便能清库洛洛的脸其实是毫无笑意的,此刻的他显得冷静太过,漆黑的眼眸底下藏着些许狂乱。
月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开始深思着脱身方法,结印不能的他无法使用任何忍术,念方面他主要是先具现暗器再进行操作的,现在的他可说是被逼进没路。
在库洛洛看来,他就如同一个在赌气的孩子一般,即使处于劣势仍旧掩不住骄傲的神态,这样的他实在让人很想把撕下他骄傲的表像看清他的脆弱,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轻声呢喃道:“月月,不要再挣扎了,把我逼急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
听着此话的月很感莫名,忍不住反驳道:“库洛洛,现在是谁在逼谁,啊嗯?”
“这很明显不是吗?”库洛洛回以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后突然伸手扯下和服的衣带,被解下腰带的和服很方便脱下,他毫不客气地把和服的衣襟拉开,洁白的胸膛顿时入眼。
入见的皮肤诱人得让库洛洛移不开目光,精美的锁骨、粉嫩的红果让他不禁轻叹,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那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并开始移动着。
这下骄傲的大少爷开始着急起来了,“你在干什么?把本大爷放开!”
库洛洛重新把唇瓣印上他的,这一次他只轻碰一下便离开,零碎的轻吻犹如羽毛般自下巴来到脖子,嘴巴轻轻吸舔着脖子,一道道红痕因为他的动作而开始出现,他略感满意地开始往下移,随着他的唇往下移至锁骨并越往下移动时,月开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开始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双手更是努力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
库洛洛完全没把他可以说是弱小的挣扎放入眼内,唇瓣更是嚣张地印上红果,先以唇轻轻抵摩,在敏感的红果开始反应时,他才伸出舌尖开始灵活地挑弄着那轻轻颤抖的红果,舌头上粗糙表面的摩擦作用让柔嫩的红果开始变红,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似的一下又一下留连忘返,直到变得红肿挺立仍旧不肯放开……
月拧起眉有点不知所措地挣扎着,越着他越发大胆的动作,胸前甚至传来异样的痕痒感,他开始越发感觉到不妙了,也许是男子过度专心动作让少年的右脚终于获得了自由。
“该死的,你这个变态给本大爷滚开……”月完全没有留情地把念集中在右脚用力踢开忙着动作的男子下腹,完全没管这一脚要是得逞,那怕蜘蛛头再强大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后果可以说是……
然而,一向警觉性高的蜘蛛头在感觉到危机后便以坚护体并飞快地伸出手抓住偷袭的右腿,他微眯起眼,声音开始变得危险地道:“月月,你真的很不听话,看来我想温柔点也不行呢。”
他的语气带点无奈让少爷听得不爽,“谁要你温柔阿!快把本大爷放开。”
“这样吗?原来月月喜欢粗暴点的吗?正好我也喜欢。”蜘蛛头佯装听不懂并假意扭曲他的话。
“不要故意扭曲本大爷的话……”少爷还没吼完便感觉到双腿被强自拉起并环绕住某种夹带暖意的东西,那道光滑的触感让他立时明白是什么。
库洛洛很干脆地把自己挤进他的双腰间并让他缠住自己的腰身,他再次俯身回到刚才被打断的动作,这回他的动作显得比刚才急躁,仿佛在印证他比较喜欢粗暴点的话一般,他先是牙齿轻轻抵摩住红果重复几下后突然用力轻咬下来,敏感的柔嫩被人如何对待,月没有忍住地疼呼出声。
“唔……”
这带点傲气的疼呼声让黑眸一沉,缓缓松开口中的红果开始转攻另一边,大手探上嫩滑的腰肢,还没完全发育完成的少年身体非常柔软,手掌传来的滑腻触感让他的手流连不去,嘴巴没有闲着正忙着挑弄另一颗红果,这次他轻柔地先以舌尖划着圈,随后便张开唇把整颗红果吸含住,力道重得让少年止不住颤抖。
月忍耐住异样的感觉,再次咒骂道:“库洛洛,本大爷现在才知道你是变态,别把本大爷当成女人……”
他话没说完,库洛洛便不经意地重重咬了他一口随即放开,轻声的热气让被逗弄多时的红果敏感得轻抖,他轻舔一下才回道:“是你逼我的不是吗?”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平静,擅长掩饰的蜘蛛头看起来没半点被逼急的样子,可是如果月能以“凝”观看他的话,便可以发现他身上的缠比平常浓厚不只数倍。内敛的蜘蛛头能忍耐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即使他的内心毫不平静,不仔细观察他仍旧是看不出他的心绪。
这一次,库洛洛其实真的是被逼急了,在他还没理清思绪时,月月竟然提出离开并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出来,最后更道很快便会离开这个世界。
月月,在你把我的心绪弄乱后,你以为自己可以全身以退吗?
虽然他一贯耐性,然而,对上这个骄傲得太过的少年,他的耐性已然用尽,既然他的本性是胡作非为的强盗,这一次便让他疯狂一点,当回一个称职的强盗,把想要的抢过来。
库洛洛单手抬起他的后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一手在滑腻的背部上下游移,舌尖舍不得离开一直在抖动的红果,另一手亦开始爬上另一颗被冷落的红果,存心要激烈少年的感官,一阵骚麻的痕痒感让高傲的少年咬住下唇想要抵抗这样的感觉,他的反应明显是取悦了蜘蛛头。
要是把他高傲的外衣撕下,让他在自己身下发出难耐的轻吟,这副景象想必一定很诱人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腹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反应过来,自制力向来惊人的库洛洛皱了皱眉,为月月带给自己的影响而略感茫然,他随即决定先享用这美味的猎物再思考其中的深意。
他把不满诚实地反应在正在进行的动作上,唇瓣终于愿意放开那颗早已涨红肿大的红果,开始在洁白的身子上四处种下自己的印记,这稍稍地满足了他的独占欲,他要让这个少年完全染上蜘蛛的印记。
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库洛洛倏地停下了动作。
被他折磨得只能咬牙的少爷缓缓吁了口气,就在他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之时,一阵刺痛感突兀自左耳传来,耳珠仿佛被针贯穿了一般,他扭头低叫道:“你这个神经病又做了什么?快把本大爷解开。”
库洛洛满意地打量他的左耳,只见耳珠上挂着的赫然是其中一只蓝晶石耳环,耳珠上有几滴血珠滑下,他伸出舌尖轻轻舔掉,入口的血液竟然有些甜美让他忍不住以舌尖顶弄一下耳环,仍未愈合的伤口又再次滑出几滴血珠,湿滑的舌尖自耳边流连不去让少年开始颤抖。
“原来月月的耳朵这么敏感吗?”库洛洛轻懈声,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倏地伸出双臂把少年抱起并放在大腿上,方便他继续逗弄少年敏感的耳朵。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少年轻易便感觉到他火烫的欲望。
“放开本大爷……”少年清澈地感觉到他的灼热的欲望后不由得真正开始心慌起来。
丫的,这个神经病竟然真的对男人……他咬牙切齿地心想并开始不住扭动挣扎。
库洛洛突然顿住动作,深吸口气仿佛在忍耐什么似地连吁几口气,他伸出双手固定住胡乱扭动的少年,他微微苦笑起来,月月刚才的动作不经意地轻母下他的下腹,瞬间袭上来的刺激感让他差点没完全失控。
他惩罚似地以唇抵住他的并轻咬一口,哑着嗓子道:“月月,你不把我逼疯不甘心是吧?”
他这句话听起来像是道出月听又像是在告诉自己般,月感觉到他的灼热更为烫人僵住动作,眼睛看不见的他在耳觉和触觉上比平常敏感,男子的汗水顺着贴靠在一起的脸颊顺至脖子。
库洛洛伸手解开绑在床头的白布改为把月的双手牢牢绑在一起,随即让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从远处看过去,两人就像情投意合的小情侣一般,事实却是月不敢挣扎又动弹不得。
155掠夺的本能与晚来的救兵
用力地深呼吸想让理智回笼,少年的吸引远比自己认为的更高……
待库洛洛的理智好不容易稍稍回复过来后,他单手毅然把月的上衣往下一扯,少年洁白的上半身在窗户照射而来的橘色光线下映照得更为诱人……
黑眸一沉,他并不急着品尝这个少年,反而极力克制着自身的冲动,缓缓地把手贴上那光滑的皮肤轻轻感受着掌下的触感,手指轻摩,指尖突兀顿在后腰处的黑色印记,黑眸闪过一抹阴霾,想到那个对月月不怀好意的男人,一种属于自己的收藏品被人夺去的情绪上扬……
月感受到那只在自己身上上下游移的手,止住不自在的感觉,忍不住放话威胁道:“库洛洛,快把本大爷放开,时间过去这么久,你以为君麻吕发现不到么?”
库洛洛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似地犹自低笑,好半晌,他动作轻柔地以脸颊怜爱似地摩了摩他的,温声呢喃道:“月月,即使是君麻吕那种怪物,在同时面对十二位蜘蛛时,你认为结果会是如何……?”
那犹如情人低语一般细细的声音,此刻却在说着骇人的话语。
月的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亲昵地以额头抵住他的,别有深意地道:“月月你很聪明的,你该知道的不是么?”
月的眼神一凛,那三人之中只有君麻吕有战力,假如他们联手的话,就算君麻吕再强亦会不敌,他心思一转,勾起假笑道:“那么揍敌客家如何?”
从伊耳谜和库洛洛的表现看来,他大胆地推测他们应该是属于互不侵犯的关系,这个时候平常看着烦的伊耳谜如今竟让他有种恨不得他尽快回来的感觉,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得不摆出那个他不想承认的关系。
库洛洛闻言眼神一沉,语气温柔得仿佛像父亲在教导孩子般似地道:“月月,就算伊耳谜发生了什么事,你以为向来以利益为重的揍敌客家,真的会为了报复而与旅团为敌吗?”
听他这么一说,月有点不能确定了。
向来自信高傲的他这次可说是败在对家人的关切份上,可这并不代表揍敌客家亦然。
“月月,你的弱点太明显了。”语毕,库洛洛以吻封住他的唇,让他不能再吐出任何影响情绪的话来。
如果说刚才他还能找着些许理智的话,那么到了这个时候,仍能想出这些话来威胁他的少爷可说是自找死路了,一直绷得紧紧的理智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