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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才他还能找着些许理智的话,那么到了这个时候,仍能想出这些话来威胁他的少爷可说是自找死路了,一直绷得紧紧的理智之弦霍地一声断掉了……
库洛洛好像很喜欢亲吻那片薄唇似的,并不深入只轻轻摩擦着那道柔嫩,动作犹如关系亲蜜的恋人一般,然而,隐藏在温柔下的却是强势的残酷……
他好像有点迷上这种亲昵的接触,月自然不愿意配合往后退去,蜘蛛头有点不悦他的抗拒,抬起一手捧住他的后脑并用力压向自己,被逼主动贴靠上去的少年,像在索吻一样的举动让他的不平稍稍抵和,缓缓地加深这个吻,舌尖不断地挑逗着他的,右手顺着背脊往下滑至后腰处,动作越发大胆地往下游动,少年不满地扭动反抗着。
他这一动再次不经意地碰触到男子的下腹,他暗叹一声,有些无奈地低语,“看来你不把我逼疯是不甘愿了……”说完,他放在少年后背的手倏地一用力,把他整个身子托起,狂暴的碎吻如同密云雨般落下,由锁骨、胸口落至平坦的腹部,感受到异样的痕痒感,少年的身子不住地轻抖,男子见状便故意把唇停留在腰侧引出他更多反应。
手掌轻巧地把和服的衣摆完全拉开,突兀往下握住少年的青涩开始技巧性地逗弄着,抬头封住少年到口的惊叫,双管齐下的要激出少年的反应。
蜘蛛头熟练的技巧却只让少爷感觉到难受,未尝过情爱滋味的他只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感觉,身理开始反应的同时,无法反抗的他只懊恼男人的无礼,向来自尊心强烈的他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完全无法放松投入男人给予他的刺激。
蜘蛛头察觉到他的反应,不满少爷的表现,另一手放肆地顺着背脊滑至待会要用上的后方,手指不缓不急地轻轻按抚着,少爷惊得忘却教训再次努力想要挣脱现下的困境,滑嫩的腿侧轻轻擦过火热,冷静自持的蜘蛛头一直隐藏着的另一面终于被激出,不再顾忌少爷的感受,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在库洛洛的想法内,这样一个骄傲的少年或许更适合以狂暴的手法制服他,让他明白自己再也没有退路后,再以温柔的手段让他退去高傲的外衣,这个诱人的征服过程让他的心如同被电流击中般,从未有过的滋味让经验丰富的他头一次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左手指尖传递着紧致火烫的触感,让他几不可闻地暗叹一声,右手加重摩擦的力道尽量让少年放松下来,可少爷却完全没感觉到半点儿放松,他已经被那根指头给逼得紧,眼眸不自觉地展开万花筒写轮眼,可惜蜘蛛头早有防备地蒙上他的眼睛,不知所措的少爷知道他是铁了心要继续下去,情绪过度激动的他开始无意识地散放着查克拉……
沉溺在少爷带给他的甜美之下的蜘蛛头倏地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他缓下动作微抬起观看少爷的反应,只见那用来蒙住双眼的白布竟然被烧焦成灰,库洛洛以“坚”护住右手把那燃着黑火的白布甩落至地上,黑火完全没有退去反倒继续燃烧着,这赫然是大蛇丸曾以月的身体所使用过的忍术,天照。
库洛洛消去手上的念后轻懈声,丝毫不着急地低声道:“月月,你总是爱带给我惊喜。”
月顿时自无意识使用另一高级瞳术中的状态回过神来,血红的写轮眼紧紧地盯着这个笑得云淡风轻的蜘蛛头身上,库洛洛很淡定地弯起一抹笑容,缓缓开始抽动仍旧被温暖包裹住的指尖──
感觉到他的放肆,少爷狠狠地厉向他想以月读放倒他再好好教训他一顿,后者仿佛没感觉到他的警告似地专心动作,还故意放缓右手的动作,节奏变慢可力道却更重,让少年的感觉越见强烈,微凉的唇瓣重新覆上那被啃咬得红肿的红果,存心要让少年与他一样沉溺在其中。
少爷至今仍不放弃挣扎的态度激出蜘蛛头全部的征服欲,指尖与舌尖把以往学到的技巧全部应用在少年身上,下腹越发紧绷火热起来让他的动作开始急切起来,栗发长发随着少年的挣扎而扫过男子光裸的上身,轻微的痕痒感让男子轻叹一声,毫无自觉的少年不经过地一再摩擦着火热,那么一瞬间,男子感觉到一股电流袭上了背脊。
月月,你果然是要把我逼疯……如此想着的库洛洛认命地闭了闭眼。
也许尝过少年的滋味后自己便不会再纠结了吧?
享受着美味的库洛洛有些不确定地想着,说不定尝过一次后只会更沉溺吧……?
少爷见他毫不把自己的反抗放在眼里,心里开始越发焦急起来,月读的发动前提是双方的眼睛必须对上,蜘蛛头自他挣开白布后便不再把视线对上他的,这让他有苦不说出来,突然想起刚才的新瞳术,如果是用这一招的话视线不用接触便能解决他吧?
如此想着的他把全身的查克拉凝聚在眼睛,然而,其实在刚才那一次偶尔使出的天照已然把大部份查克拉用掉,他这一逞强的后果让身体抗议性地传出疼痛感,曾经试过一次的他当下明白现在的状况便是……地之咒印发作了!
“唔……”月咬牙难耐住后背的剧痛,只发出几声闷哼声。
专心逗弄少年的蜘蛛头没有即时发现到他的异状,把那几声闷哼当作他的反应,不是没感觉到有股异样的力量,只是他知道月月必定会想以瞳术放倒自己,以致他没想要让两人的视线对上。
月想起上回咒印发作的结果是被大蛇丸附身,努力想要平服心情缓下咒印的启动,这短短的几分钟对他来说犹如一个世纪之久,好不容易才缓下情绪却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处于更为不妙的情景。
“库洛洛,把本大爷放开!”
原来在他强自要把咒印压下而要放松身子的同时,库洛洛的动作亦越加张狂,整件和服只象征式地挂在身上,整副身子几乎快要被男子看遍,红痕遍布在洁白的皮肤上,蜘蛛头仿佛很喜欢碰触少年的皮肤一样,大手在光滑的背部缓缓抚弄着,锻炼得警戒心敏锐的少爷对此很感难受,特别是把背部交给自己的敌人是最危险的事,而现在他的敌人可说就是眼前这个蜘蛛头。
动作逼切想要开拓这具诱人的身子,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少爷的纠结,越发冲动的生理反应让他急进地再推进一根指头,怀中的身体反应很强烈地抖动一下,黑眸渐渐变得更深沉,此刻他清澈地感觉到自己强烈地想要得到这个人,身下的火热紧绷得开始发出抗议,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少爷的滋味了。
他开始不满少年的冷淡的反应,右手重新覆上他的青涩,技巧性地轻摩敏感的顶端,微微抖动的反应告诉他,少年并不是无动于衷的,他倏地收紧指头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少爷咬了咬牙,身理反应让他感觉很难受,在这般无能为力的状况下,他却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几回争斗之下,还是自尊心更胜一筹。
他没有再给予那怕一丝一毫的反应让蜘蛛感到不快,左手开始配合右手的节奏动作,嘴巴没有闲着,重新覆上他的唇瓣强逼他给自己回应,空气渐渐变少,最后只能靠男子渡气过来勉强维持需求,脑袋因为轻微的缺氧感以致身体的抗拒开始缓下……
没再增加指头的数目,黑眸微眯,决心要让少年狠狠地痛上一回,这样他定必会牢牢记住这一次,而他要的便是这样。
手指有些不舍地离开温暖,他俐落地以单手脱下衣衫,下半身仅半退一点儿,他单手提起少年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环在少年腰上的手倏地用力,少年被绑牢的双手让他无法平衡,上半身贴靠在男子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少爷的双腿得以重获自由,他忙不迭地想撑起身子远离身后那名男子。
库洛洛早就发现他想逃离的举动,单手抓住少年的脚踝让他无法再远离。
少爷转头狠狠瞪住他,“放开本大爷……”
入目的一眼让他突然顿住,那张俊逸的脸庞上毫无表情的,黑眸深沉得如止水一般,额角布满薄汗,整个人仿佛很压抑似的,男子感觉到少年的视线,唇瓣缓缓扯起一抹弧度,少年的心底顿时一凉。
男子微低下头,凑近他耳边沉声道:“月月,准备好了吗?来,感受我的存在。”
语毕,他以右手托起少年的身子,左手仍旧紧抓住他的脚踝,把人固定好姿势以后,右手缓缓地往下降,一道烫得炽烈的触感自身下传来,湛蓝的眼眸顿地睁开,一点点地感觉到被撑开并强硬闯入──
蜘蛛头半眯起眼,一种未曾出现过的刺激感自下腹处传来,身体的重量让少年被逼接受他的全部,一阵如同被火烧的疼痛让他再也无法止住到口的疼吟……
库洛洛很满意他的反应,先是缓缓地带动少年的腰身,骚麻的感觉瞬间袭上背脊让他的动作开始失控,强而有力地开始加深律动,紧紧被包裹住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得到满足,动作更为粗暴,已经全然不顾少年的感受,只剩下掠夺的本能……
少爷咬住下唇,高傲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发出投降似的痛呼声,身上的疼痛让他难受不已,闭上双目,再次展开刚才收起的写轮眼,他把心一横,就算再次被大蛇丸附身也总比被当个女人看待的好……
与此同时,待在大厅中等待少爷的忠犬君开始不耐起来,他毅然地站直身子想往楼上走,机灵的侠客猜测到团长绝对是想要做些什么不得了的事,当下开口道:“君麻吕,就这样把这两人放下,你不怕我把他们解决掉么?”
君麻吕不为所动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与我何干?”
侠客有些黑线地想起这位忠犬君眼中只有他那位大人,相比起来这两人自然份量不够了,他勉强扯起笑容道:“阿啦,月刚才不是说要你护好这两人吗?放着月的命令不从好吗?”
团长,我已经很努力为你争取时间了,侠客在心里哀号着。
如果可能的话,其实他并不想与月和君麻吕动手,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特别,又或许是大家一开始都知道,这两人是来自别的世界的,所以一向排除异己的旅团才比较容易接受他们的存在,特别是在团长的允许之下接获过这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月有些惺惺相惜,不过这一切都要看团长如何决定,毕竟旅团一向以团长的命令作为优先。
君麻吕微拧起眉,开始认真地思索大人的安全还是命令比较重要,一直以来只要是大人的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遵从,可是……这一次他开始不确定起来,心或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好像他再不做些什么便会失去什么似的……
奈奈有点不安地看了看被蜘蛛包围住的大厅,假如君麻吕真的跑开了,说不定蜘蛛们下一刻便会毫不迟疑地动手,酷拉皮卡现在还没学会念,两人之间战力较强的人便是她,只是面对蜘蛛这么强大的对手,她可以说毫无胜算的。
“那个……女王大人一定会没事的。”最后,她只得这样安慰着。
酷拉皮卡一反常态地呆坐在沙发上深思,这一天内的刺激太过让他有点反应不来,先是灭族仇人站在他面前,后又得知原来他是月那族人的分支,一样没有别的族人,只因月的族人被他的哥哥杀光了,这一切让他的脑袋无法正常运作起来。
倏地,一道人影冷不防地出现在大厅,蜘蛛们全体把视线定在来人身上,黑发男子淡定地扫视一下大厅,没有发现想要寻找的身影后便问:“月呢?”
伊耳谜自刚才起便感觉到一阵不安,任务进行得非常顺利,那么能让他如此的人便只有一个,急急赶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道华丽的身影,他的心绷得更紧,在没亲眼见到人前,他不能安心。
“伊耳谜,你回来得可真早,月和团长在商量事情呢。”侠客回答得非常自然。
“是吗?”伊耳谜听后便展步想要上楼。
“等等,你不想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吗?”侠客想尽办法就要拖延时间,毕竟这个人是揍敌客家的人,旅团暂时没有与之为敌的必要。
伊耳谜转过头仿佛在等待他的回答似的,就在侠客正要松口气时,一道怪声怪调的嗓子响起。 “刚才经过小甜果的房间……”变态君顿了一下,朝好友抛了个媚眼才又道:“感觉到很强的念压传了出来呢~◆”
伊耳谜闻言脸色一沉,没有再理会其他人便后足一蹬跃上楼梯。
君麻吕听后亦不再顾及什么命令飞奔上楼。
侠客见状有点无奈地暗叹一声后道:“大家准备作战吧。”
“什么意思?”派克连忙问着。
其他人不动声色地等待蜘蛛脑的回答,听完他的说明后,他们便得出由于这二人的出现,少爷和忠犬君将会站到与旅团对敌的立场上,蜘蛛们不禁以厌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