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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结束了禁足,便要跑去跟凌霄求情,放出小燕子,可惜的是,凌霄本来还以为他是不是有所悔悟了呢,一听他的要求,立马翻脸了,让他滚蛋!
爱新觉罗家或许真的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基因遗传,尽管被凌霄斥责了一番,永琪对小燕子却更上心了,他在景阳宫里坐立不安,却不知道,那边凌霄已经催着内务府赶紧把永琪外面的府邸建好,好让他早点搬出去。
永琪在景阳宫折腾了两天,终于受不住了,便要亲自去辛者库看望小燕子,这下麻烦大了。
辛者库那边的管事在宫里都是非常不得志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待在辛者库这种没油水的地方,看到五阿哥过来,他们心里本来还是很高兴的,要是谁入了五阿哥的眼,调到别的宫里去,可比在辛者库好多了。哪知道,这五阿哥也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到了地,别说赏钱,直接就问道:“小燕子在哪里?”
一众人傻了眼,小燕子以前是格格,格格的闺名又哪里是奴才们可以知道的,或许得宠的奴才知道,不过,肯定不包括这些人,等到小燕子进了辛者库,虽然刚开始说过几次她的名字,比如说,姑奶奶小燕子什么的,不过,往往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烦的管事劈头盖脸揍一顿,再往后,每天一大堆的活要干,食物又很少,干完了活,合上眼睛就睡着了,哪里有时间说话呢!因此,谁知道小燕子是谁啊!
两个大管事满脑子冷汗,赶紧派人拿来名册,开始找,反正就是最近的三个月来的就是了,终于找到了。不等管事的开口,永琪就拉着一个管事要他带路去看小燕子。
小燕子正在打水,此刻的她哪有三个月前嚣张跋扈的模样,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头发如同枯草一般,乱七八糟的顶在头上,脸色也是蜡黄的,一双大眼睛不复从前的狡黠灵动,反而满是麻木,就如同辛者库的别的罪奴一般了。
永琪心中一痛,他天真活泼的小燕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小燕子!”永琪冲了过去,不顾小燕子全身的脏污,一把抱住了她。
小燕子迟钝地抬起头,看着永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终于大哭起来:“呜呜,永琪,我不是在做梦!呜呜呜,永琪,你终于来救我了!”
所有人看傻了眼,天哪,一向被称赞为温和守礼的五阿哥,居然就在这种地方,和一个粗俗不堪的奴婢搂搂抱抱,呜呜,我们不会被灭口吧!
当然不会被灭口,在小燕子诉说了她在这三个月来的悲惨遭遇之后,永琪怒火翻腾,他恶狠狠地看向了那些管事:“你们这些狗奴才,居然这么欺负小燕子!”
一群管事都跪了下来,一个管事壮着胆子哭丧着脸说道:“回五阿哥的话,辛者库的规矩历来如此啊!”
“什么!”五阿哥永琪是不会相信的,他只会觉得别人欺负了小燕子,他一脚将那个管事踹了出去,永琪自幼习武,虽然武功未必如何出色,但是力气却是不小的,那个管事被踹出去老远,一口血喷了出来,剩下的人都是一惊,心中很快升起了怨恨之色,这辛者库本来就是这样,当初圣祖爷的良妃,还是八阿哥的生母呢,在辛者库待了多少年,也没回头报复啊,你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封爵的光头阿哥,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奴才!这些人本来在辛者库就很憋屈,一般情况下,调到了这里,这辈子都没有出头的希望了,本来还指望奉承一下五阿哥的他们也怒了,哼,反正也不能比这里更坏,我们干嘛还要讨好你,你就等着瞧吧!奴才也是有自尊心的!一群人跪在那里听着五阿哥在那里唾沫横飞,说什么辛者库如何如何残忍,如何如何不人道啊,就不该存在这种地方啊之类的,心中唾弃不已,没有辛者库,你那些衣服被单是谁洗的,你的马桶是谁刷的,说不定,你每天用的马桶还就是你这个小情人刷洗的呢!
永琪狠狠地发作了一番,又严厉警告管事们不得欺负小燕子,要好好照顾她,然后又跟小燕子温柔安慰了一通,答应她很快就把她弄出去,然后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辛者库的一帮子大小管事擦擦头上的冷汗,再看看脸上尘灰都挡不住的得意之色的小燕子,一个个心头怒火上涌,咱们奈何不了五阿哥,还奈何不了你一个罪奴吗?当下,刚刚被五阿哥踢出去管事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到小燕子这幅狐假虎威的模样,怒喝道:“罪妇,还不去干活!五阿哥是主子不假,可他也管不了辛者库的事!给我打!”
不说小燕子被揍得哭爹喊娘,五阿哥永琪已经冲向了养心殿,要求凌霄撤销辛者库这么一个残忍毫无人道的地方。
听着他深情款款地描述着辛者库暗无天日的生活,凌霄看着一帮子眼观鼻,鼻观心的重臣,心里别提有多腻味了,他狠狠地将手里的青花瓷的茶杯砸碎了,喝道:“永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要让那些罪奴干活赎罪的!”很多时候,祖宗家法还是很有用处的!
“可是,皇阿玛!”永琪争辩道,“你一向是那么仁慈大度,为什么不赦免了那些可怜的人呢?要知道,奴才也是人啊!bulabula……”
TMD,到底是老子穿越了,还是这混蛋穿越了!凌霄头痛不已,要知道,就算是在他那个年代,成天讲着人人平等,也没平等的起来呢!每年光被城管揍死的小摊贩就不知道多少了!正在凌霄想要打断永琪的话时,有小太监过来通报,说:“皇上,辛者库管事前来求见!”
两个管事进来了,其中一个就是刚刚被永琪踹出了内伤的那个,两个人一进来就跪在了那里,那个没受伤的管事一边连连磕头:“皇上,奴才有罪啊!”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着五阿哥的暴行,然后说道:“奴才等人一直在辛者库恪尽职守,从未有过懈怠,五阿哥说奴才们毫无人性,残忍暴虐,可是,那是辛者库一直以来的规矩,奴才们从来不敢违背!bulabula ……”
“皇上,奴才们卑贱之身,主子们教训也是应该的!”那个受伤的管事有气无力地说道,“奴才惹恼了五阿哥,五阿哥还要奴才们坏了规矩,皇上,奴才无能,请皇上恕罪!”
凌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意,他接过吴书来再次递过来的一盏茶,慢悠悠地用杯盖刮着茶沫,看着永琪玩味地说道:“奴才也是人?永琪,你话说得真亏心!”
永琪也跪了下来,不敢吭声了,不过,看他的模样,对那两个奴才是恨上了。凌霄摆摆手:“永琪啊,你还年轻,未免不知轻重!罢了,朕前段时间已经命令内务府给你建好了府邸,看看也差不多了,月底你就搬出宫吧!”
永琪一愣,哪怕他一向心高气傲,自以为是,这会儿也知道凌霄是不待见他了,黯然之下退下了。凌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个管事,淡淡地说道:“至于你们两个,的确是受了委屈,你们回去,让内务府给你们重新安排一下差事吧!”
两个管事觉得的确是否极泰来了,赶紧磕头谢恩,心满意足地退下了。
看了这么一场闹剧,众多重臣虽然脸上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盘算。
小燕子获救
永琪没办法了,自然要去找人合计一下怎么办,可是,他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对着谁都是一副清高不屑的模样,除了福家一帮子想要攀附他的包衣奴才,谁能给他出主意啊!于是,永琪便要去福家找人商量。
福家最近很是不顺,他们一家出身包衣,能够住在内城完全是托了令妃与五阿哥的脸面,如今令妃几乎是没了出头的希望,五阿哥看起来也是不受待见了,这内城一大堆的王公宗室,八旗子弟还能给他们好日子过。加上福家全家没了公职,一分钱也拿不到了,他们不是旗人,旗人起码每个月还有些钱粮以供生活呢,就这么坐吃山空,那福伦的夫人又不是什么会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仗着自己是令妃的表姐,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福伦也不好说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两个儿子被打得皮开肉绽,总得花钱治,几个庄子上也没到收钱的时候,这不,没多久,家里账上就是赤字了,加上一帮八旗贵族的打压,不过一个多月时间,他们就不得不把自家的宅子给亏本卖掉了,搬到了外城去住。等到五阿哥找上门时,才发现,那宅子已经不姓福了,而是被一个红带子派人给买下来了,正在装修着等着入住呢!
永琪这些天脾气很是上涨,又是和那个不知是哪个觉罗家的下人吵嚷了一番,这才气哼哼地让人去打听福家的新住宅了。
四九城可不是什么小地方,想要打听一个如今已经是白身的人家新搬到了哪里可不是容易事,跟着永琪的小太监小顺子几乎跑断了腿,总算打听到了一点线索,趁着宫门没有下钥跑回去想要讨赏,却让早就不耐烦了的永琪狠狠地呵斥了一番办事不力,还被赏了一脚,弄出了碗大的一块瘀青。小顺子那个恨啊,他倒是不敢恨五阿哥,毕竟那是主子,他把福家给恨上了,哼,你们早不搬家晚不搬家,偏偏等到五阿哥找你们的时候搬家了,搬家也就算了,居然搬到了不知哪个旮旯里叫人找寻不着,哼,我是奴才,你们一家子不也是奴才秧子吗?以前看着令妃的份上叫你们一声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想到福尔康兄弟两个对自己总是鼻孔朝天,不屑一顾的模样,小顺子暗地里下了决心,一定要让这两个早就失了圣宠的兄弟好看!
福家几个人都是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他们最近日子越过越不顺,搬进了一个叫做狗尾巴胡同的四合院里,又讲着排场没有遣散几个下人,没多久,福伦夫人就不得不典当了几样首饰补贴家用,心疼得她成天念叨。把福伦念得烦了,对她破口大骂:“我这辈子就是倒霉才娶了你这个女人,当年福家也是军功起家的,结果娶了你,咱们家就跟那个令妃扯上了关系,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们魏家的女人那就是祸害……bulabulabula……”
听得福伦夫人眼泪吧嗒吧嗒地直往下掉,她也撕破了脸皮,破口大骂道:“福伦你这个没种的男人,福家是什么东西,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官,放在京城里,砸块砖头都能砸死一批的!要不是宫里娘娘帮衬着,你还想做大学士!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睛,嫁给了你这么个不知感恩的老东西……bulabulabula……”
“那你还想嫁给谁?”福伦也很不爽,“我娶了你这么多年,愣是连个妾都没纳,你家也不过是包衣,你以为你能嫁给哪个王公大臣吗?……”
“福伦,你这话说得亏不亏心啊!”福伦夫人半点不见以前的端庄,如同市井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你没纳妾?当初你房里的那个翠云是怎么回事?你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给谁看啊,当初我进门的时候,你那两个通房丫头给了我多少难看啊!要不是我怀上了尔康,你就给抬举她们做妾了!……”
“你这个泼妇,贱人!”福伦也是气得直哆嗦,他指着魏氏叫道,“你又算什么贤妻良母了?当初被你打了一顿发卖出去的红绫都怀了我福家的子嗣了,不就是被你一碗红花下去给流掉了吗?……”
两人争相揭短,吵得脸红脖子粗,然后,一个战战兢兢的下人在外面敲敲门,说道:“老爷,夫人,五阿哥来了!”
“今天谁也不见!”福伦正吵到兴头上,唾沫横飞地当儿,不过很快还是回过神来,急忙道,“等一下,快,快把五阿哥请到书房去,叫人先上茶,就拿我哪里的明前龙井!”
他恶狠狠地瞪了魏氏一眼,然后说道:“哼,要不是看在你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我早就休了你!”然后,拂袖而去,魏氏气恼地将一个大花瓶砸在地上,然后又心疼起来,一屁股坐在脚踏上,大哭起来。刚刚哭出声音,就听见外面一个丫鬟怯生生道:“夫人,老爷说了,家里来了贵客,让你小点声,不要丢人现眼!”不等魏氏发火,那小丫鬟就一溜烟跑远了。
五阿哥压根没听到什么声音,他此刻全部的心思都在小燕子上,福伦到书房的时候,福尔康福尔泰兄弟两个已经过来了,永琪也懒得敷衍,直接就急急地问道:“小燕子关在辛者库受苦,有什么法子把她救出来吗?”
福家被夺去了官职,又失去了最大的倚仗,本来还有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跟他们亲近,如今见他们落魄,不落井下石已经算他们心眼好了,如今见五阿哥居然还看中他们,哪有不好生巴结着的道理。于是,一家子父子三人开始给永琪做狗头军师了。
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商量了一整天,总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