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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在叠被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别瞎想了,他没把我这么着。”
“怎么可能?!你唇都破了,还替他遮掩什么?”伊丽莎白一脸的不信,还有些义愤填膺。
我翻翻白眼儿。“你还说呢,要不是你抽风亲了我一口,他怎么会弄伤我?”
伊丽莎白惊道:“他真没碰你?!”
我笑着从衣橱里拿出一件比基尼放到床上,去梳妆台前梳头。“我要是真被辣手摧花了,还敢穿这玩意儿吗?”
伊丽莎白笑道:“这样的绝色尤物躺在怀里,他居然能睡得着?他不会真是个同性恋吧?”
“你说谁是同性恋?”熙游从浴室里出来,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来。
伊丽莎白笑着把我转过来。“这样的美人儿在怀,你都没反应,你还是不是男人?”
熙游上来一把拍掉她的手,拿了发夹替我梳了个公主头。“我不是畜生,也不是柳下惠,等猫儿十八岁,我自然不会客气。现在她还没长大,我不想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好花应该得到好的呵护,更何况是我一手养出来极品猫儿兰?”说着便打发我去洗漱,自己拿起梳子来略耙了几下。
选择(下)
等我从浴室出来,熙游已经不在房里了,伊丽莎白说他去买衣服了,叫我们去餐厅找他。
“虽然我很不甘心,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是最爱你的,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么君子的。”伊丽莎白心不甘情不愿的称赞熙游。
我笑着拿起比基尼走回浴室。“君子?他要真是君子,就不会逼我十五岁决定终身大事了。”
伊丽莎白隔着玻璃门问我:“你答应了没?”
我换好之后拉开门出来。“他拿绝食来威胁我,还说逼急了会囚禁我,除非我自动放弃反抗,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勇气。”
伊丽莎白笑看着我。“你身材真好,亏他忍得了。难怪你四哥让你当今年冬装的代言人,既省钱效果又好。”
我从衣橱里抽出两条大丝巾,又去梳妆台上拿起几个别针,略一围就成了一身漂亮的夏装。“我是公众人物嘛,哪个模特有我名气大?我是彻头彻尾的商人,他又刚好对请来的模特不满意,我就提出由我做代言人,省了不少开销去。”
伊丽莎白笑道:“你的海报一出来,不光女人抢着要,连夏威夷这种一辈子也穿不到冬衣的地方,都有男人拿着放在大厅的图集不放手,有两个还差点儿打起来,经理索性把那本图集给没收了。”
我一挑眉。“真有这种事?”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我立马抓起房内的电话。“喂,吴秘书吗?你跟宣传部的人说,立刻把我代言的冬装海报加印,下发到咱们的各个终端店铺,凡是入住酒店或消费满九十九美金的人均可索要海报一张,每个店铺先放一百张看看效果,如果不够再说。”
我放下电话,只见伊丽莎白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不是吧!你想把我们这些服务人员累死吗?”
我笑着拿了一个防水的腕包。“就快过圣诞了,我这可是在给你们发钱,多出来的钱不必上缴,全部发到员工手里,别告诉我你不想这份儿奖金。”
她立马换了表情,一脸谄媚的挎了我的臂弯往外走。“怎么会?大老板如此慷慨,我圣诞节可以买套好衣服犒劳犒劳自己了。咱们新款的大衣可很令我心动,正愁钱不够想跟同事借钱呢,没想到圣诞节前能领到这么一笔奖金,再加上我的年终奖和金家内股的分红,今年我终于可以过个财主年了!”
我摇头笑道:“你待会儿可别漏了口风,让我那牢头知道,你的大衣可就没影儿了。”
伊丽莎白点头如捣蒜。“我知道,我知道,为了我的大衣,我一定当个蚌壳。”
我一出门,就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亚裔小伙子站在离门口几米远的地方。伊丽莎白笑着放开我的手,跑上去挎上哪个小伙子。“我怕金二少会宰了我这个电灯泡,就把男友叫来了,他叫布鲁斯*李,是中美混血儿,也是本地的导游。”
我一听他的名字便笑了。“布鲁斯*李?这名字是令尊给你取的,还是你自己取的?”
布鲁斯笑得一脸无奈。“是我老妈取的,她是西雅图人,死迷李小龙,还为这个送我去学了近十年的截拳道。”
我一挑眉。“我也练过截拳道,改天咱俩过过招,难得碰上个截拳道高手。”
他把头摇得活像拨浪鼓。“我可不敢跟你过招,听伊丽莎白说,你曾在两分钟内放倒四个空手道六段的大老爷们儿。我虽然练了十年,但天分有限,努力也不够,打到一个六段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我还想留着小命多看几回夏威夷的夕阳呢。”
他一句话说的我和伊丽莎白大笑不已,伊丽莎白笑道:“你想找沙包还不容易?报名参赛不就得了?”
我摇了摇头。“我平日的陪练都是我三哥或是熙游,我报名参赛又无法同男选手对打,白白浪费我金子般的时间。”
伊丽莎白笑着点点头。“说的也是,你的陪练都是顶尖的武学人才,哪里是那些女选手比得了的?你的时间就是钱,连你捡钱都是在赔钱,哪能随便浪费?”
布鲁斯笑着拍拍伊丽莎白的手。“以前只见过你的照片,如今托她的福,我也能跟第一华商近距离接触了,回去定要向我那些同事好好炫耀一番。我跟经理请假时,说我要去给金熙云当地陪,他死活不信,还说我要是带不回证据去,就要把我明年的时间全排满行程。”
我笑着挎上伊丽莎白。“这有何难?你应该带相机了吧?给我俩照张合影不就得了?”
他笑着摸出相机,站到我俩对面。“我早备下了,来来来,看镜头,靠紧些,说茄子,对,好了。”
伊丽莎白接过来一看。“嗯,拍的不错,活像一对儿小情侣。”
我和布鲁斯都一脸哭笑不得,可她说的是实话,她身上穿着热带的标志服——大花衬衫和大花短裤,脸上还扣了一副蛤蟆镜,如果不听声音,谁也不会拿她当女人看。不过伊丽莎白是有个性的帅美眉,还是全美调酒大赛的总冠军,在夏威夷更是小有名气,有不少客人就是为了喝她的酒才住这家酒店的。我本想调她去纽约发展,可她喜欢夏威夷的美景和相对松散的生活方式,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把这家酒店作为金家酒店调酒师的培训基地,让她领双份薪水,做了培训调酒师的指导老师。
因为还没到正午,来吃饭的人不多,所以我们到餐厅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熙游,连忙凑了过去,他一见我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对我的衣服不满。我上身那块丝巾一角内折从腋下穿过,其余三个角都用水钻胸针在背后别好,有点儿像古代的肚兜儿,但是露着半个膀子和蛮腰。下身就比较简单了,只在胯骨上参差不齐的围了几条大丝巾,还挂了一条腰链,配上一身的金饰,活像跳肚皮舞的舞娘。可这是在开放的美国,而且是夏威夷这种热带海岛上,穿比基尼晃来晃去的辣妹和参加天体营的疯女人满海滩都是,所以我的装扮并不过火儿,反而堪称保守。
布鲁斯还以为熙游是因为他的出现而皱眉头,不禁往后缩了缩,毕竟熙游是出了名的黑道大哥,不是什么善茬儿,按他的话就是,还想多看几回夏威夷的夕阳。伊丽莎白很了解熙游,笑着拍拍自己男友的手臂。“不用怕,金二少皱眉头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某人的‘衣服’。”
我白了她一眼,坐到熙游身边,伊丽莎白他们坐到了我们对面,我冲熙游笑道:“我可是出来玩儿的,你少扫我兴啊。”
熙游毫不避讳的把手伸进我背上的丝巾里,只摸到一根绳结,不禁咬起了牙。“比基尼?”
我一把揪出他的狼爪,指指窗外的海滩。“你数数外头有多少穿比基尼的,我不下水就裹着丝巾,已经可以和中东的女人相提并论了。”
正说着,侍者端了几碗豆浆上来,并问我们点些什么,我们各自点了自己爱吃的,就喝起豆浆来。
“嗯,味儿真正,还是这里的豆浆好喝,那榨汁机榨出来的总感觉少点儿什么。”布鲁斯一脸享受的表情。
我笑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金氏酒店里的豆浆是用中国大陆的一个独家配方做的,味道自然纯正。”
布鲁斯惋惜的看着面前的半碗豆浆。“可惜我的薪水供不起我整天来这儿消费,不然我肯定天天喝这个。”
我一听就笑了。“从明年开始,金氏的餐饮买卖里将会增加一个叫各国风味儿小吃吧的项目,首先拿旅游胜地当试点,夏威夷被排在头批名单里,现在厨师们正在各国培训,学习地道的小吃做法。中华小吃除去北京烤鸭、天津狗不理这类正统名吃,还有四川麻辣烫、云南米线、港式小笼包之类的玩意儿。等到了那会儿,一杯豆浆只是半杯牛奶的价格,你大可以拿它洗澡。”
布鲁斯一脸兴奋。“真的吗?真的有港式小笼包和天津狗不理?”
我笑着点点头。“中国的美食是先祖们留给我们的珍贵财富之一,小吃吧的设想不止为赢利,更是对这些遗产的一种保护。中药要想在全球站住脚或许需要时间来完善自身和文化磨合,但没有人能抗拒美食的诱惑的,尤其是被汉堡披萨摧残多年的欧美人士。”
布鲁斯点头如捣蒜。“可不是,我每次叫外卖,不是汉堡薯条,就是披萨热狗,吃的我直反胃。所以我每次去香港看祖母或是带团出国,都发了疯的吃当地的小吃,回来的时候足足能肥上一圈儿,还因暴饮暴食进过一次医院。如果能经常吃到各国的美食,我就不用再受垃圾食品的摧残了,中餐的荤素搭配明显比西餐科学的多。”
正说着,侍者把我们点的菜送上来了,布鲁斯两眼放光的盯着他盘子里的红烧排骨,搞得我们一阵好笑,伊丽莎白更是不客气。“你看菜的眼神儿可比看我的眼神儿热多了,活像几辈子没见过肉的小和尚。”
布鲁斯也不恼。“你我天天见嘛,这红烧排骨我可是有大半年没见了,你还能到员工餐厅解解馋,我上哪去找中餐来喂我的馋虫儿?”
伊丽莎白一把抓起他面前的筷子塞到他手里。“吃吃吃,赶紧喂喂你的馋虫儿,免得你心理不平衡。”
我和熙游大笑,布鲁斯则从女友之命,向他的红烧排骨发起进攻。他吃东西的速度令人咋舌,而且丝毫不在意吃相,伊丽莎白不禁看向熙游。“金二少,我能跟你换个位子吗?”
熙游一挑眉。“为什么?”
伊丽莎白看向满嘴排骨的布鲁斯。“你们很快就回纽约了,我可还要在夏威夷待下去呢,要是让人知道这家伙是我男友,我往后拿什么脸在这儿混?”
我哧哧的笑起来,熙游眼中也滑过一抹笑意,布鲁斯笑着拿筷子比比她,声音因为嘴里有食儿而变得有些模糊:“你现在这副模样,会有人认为你有男友吗?我都不介意被人当成同性恋,你不过多个馋鬼男友而已,何必这么小气?”
伊丽莎白大怒,埋了头去猛劲扒饭,我笑瘫在熙游怀里,他则大笑着替我顺背。我们的亲密举动引得布鲁斯多看了我们两眼,伊丽莎白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开口,他立马又跟他的糖醋里脊打成了一片。
吃过饭后,我们去了海边儿,这时已是正午了,海边的人都去吃饭了,我让熙游给我擦了防晒油,下海去游了一会儿,就又裹上了丝巾坐在礁石上趟水玩儿,还时不时的跟他打打水仗。伊丽莎白说去拿果汁,拉着布鲁斯闪开了一会儿,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布鲁斯的表情活像调色盘。我一看就知道伊丽莎白什么都告诉他了,熙游更是心中雪亮,丝毫不避讳对我的爱恋。
我们打了一会儿沙滩排球,又躺在凉椅上喝了一些鲜果汁,便打道回府了。因为我有工作要处理,而且也想眯一觉,伊丽莎白没玩儿够,按她的话就是毛儿还没晾干,就跟布鲁斯留了下来,相约晚上到酒吧见。
伊丽莎白和布鲁斯是很好的地陪,有他们相伴,我们在夏威夷玩儿的很尽兴,配上吴秘书不时发来的老爸他们的痛苦表情,更觉得爽到骨子里了。我们一直玩儿到圣诞前才回纽约,一方面公司事务需要我回去,因为到了年终总结和圣诞促销的时候了。另一方面照片的事引起了很大的连锁反应,我所代言的冬装照片本来供不应求,但有狗仔队把我和熙游在夏威夷亲密的照片卖给了媒体,这一下可炸了锅,记者都堵到了我们住的酒店门口,小报上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我们只好结束休假,回纽约去应付恶狼般的记者们。
我走的时候,伊丽莎白一脸的不放心,我只拍拍她的手叫她宽心,因为比起订婚这个决定带给我的困惑,那些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