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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要穿怎么招我上火的衣服。”
我嘴巴一噘。“人家一个人在屋里,身边连个丫头都不用,穿凉快点儿都不行吗?”
胤禩的表情极其温柔,他不让我跟别人亲近,哪怕是丫头和两个孩子也不行,所以我可以去找弘旺玩儿,但弘旺不能随便往我房里跑。“行,当然行,只要你不碰我的底线,怎么自在怎么来。这可是难得的美景,果真是‘秀色可餐’,天下奇景啊!”
秀色(中)
我的裙子早就被撩到了大腿根儿。“如此绝色自当独食,岂有与他人分享之理?”
我被摸得怪痒痒,不禁拧着身子。“你别,好痒。”
胤禩只加重了手劲儿,我忍不住卷起了脚趾,胤禩的低笑传来:“看来我的猫儿很满意。”
我睁眼剜了他一下。“你几时变得这么多话?”
胤禩立马就换了苦笑。“不然呢?我不说话就想吃你。”
我舔了舔唇瓣抛了个媚眼给他。“是谁说吞不下去舔舔也解馋?这会子装什么老实货?”
胤禩一拍脑门儿。“我被你个小妖精迷的魂都没了。”说着便凑了上来。
等我瘫软在榻子上喘粗气的时候裙子已经只能盖住腰了,胤禩眼里似乎有些什么,但我神智不清想不明白。“我的猫儿啊,你怎么能还这么美?你叫为夫如何是好呢?”
“有美人儿暖床还不好?”
胤禩大笑。“美人儿暖床自然是男人的梦想,可有人见不得我有美人儿呢,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爱你的绝色,可又恨你的绝色,真快如你说的‘人格分裂’了。”
我一眯眼。“那就看你是爱绝色多一点,还是恨绝色多一点了,实在不行我毁容好了,免得你整天阴阳怪气的刺儿我。”说着拿不算长的指甲在脸上划了一道红印子。
胤禩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自残。“别,我还是爱绝色多些,你别再打着我的旗号折腾你的脸,我会心疼的。”说着凑上来舔吻我制造出来的伤痕。
我脸上原就因伤口而火辣辣的,一接触到唾液更疼了,遇袭的委屈惊恐和伤口的疼痛激的我想哭,胤禩一把抱起我上了床,满眼心疼的看着我。“对不起,我还是去晚了,好猫儿,受惊了是不是?想哭吗?哭吧,好好的哭,在我面前你从来都不需要强作笑颜。”
我本不是特别想哭,只是心里很不痛快,但胤禩温柔的声音让我失去了坚强的动力,搂着他的脖子就开了水闸。“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非要我的命?我死了谁能过的更好吗?”
胤禩只抱着我安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对皇室的恨是被人逼出来的,我从未主动去招惹什么人,从不对别人的男人动心思,已经二门不迈的做个本分的女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要我死?爱新觉罗家欠我太多了,是他们逼着我跟他们为敌,亲人的逝去已经揉碎了我的心,如果他们还不满足,那就真的该死,该不得好死。我一直哭到近乎昏厥的地步,一对儿兔子眼叫胤禩看的直心疼,他让我哭只是想让我宣泄不悦的心情,可他不喜欢我从尖牙利爪的野猫变成红眼兔子。胤禩一看我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他又劝不住我,便让我借他温暖来捂热自己的心,连第二天早朝都没去,叫人告假说我“病了”需要照顾。
胤禩不去上朝就不能离开家,我也就缩在他怀里收拾我的水泡眼,宫里的太医被打发走以后,胤禩便让人去冰窖里取了冰块放在房里降暑。我大哭过一场把心中的阴暗都随着泪水排走了,依旧笑对我已经不算长的余生,活不过五十吗?还有不到十六年好过了。我取下书房的琵琶发泄着我心里的不舍,一条比昨天还短的白色吊带裙配着象牙首饰显得更加清凉,胤禩本来在一旁练字玩儿,结果被琴声吸引了过来。“这是什么曲子?比十面埋伏还让人血脉沸腾。”
我一时来兴忘了带义甲,指尖被磨得通红,甚至还渗出了血丝,胤禩连忙掏出荷包里的一个炭晶的鼻烟壶,抽走我手上的琵琶放到一边。胤禩也跟一般贵族一样有把玩鼻烟壶的嗜好,可他鼻烟壶里装的不是鼻烟,而是我给他预备的伤药。胤禩对库布的弓马的喜好丝毫不亚于对文学,如果不算他那手拿不出去的字,胤禩也是文武双全之人。可才女不好当,文武双全的才子同样也不好当,虽然他已经十分注意,但既是打斗,就难免会有些损伤。作为皇子,喜欢一样东西本就是奢侈的,我不愿扫他难得的雅兴,就给他的荷包里装了治疗的伤药和干净的绷带,如果不能防范,至少也该做到修复及时。胤禩气急败坏的给我上药,嘴里跟老太太一样念念叨叨:“你当自己是石头做的吗?连义甲都不戴就弹琴,想废了你的手再也不弹琴了?”
手上的疼痛让我闭了眼。“雅鲁藏布江的激流要来了。”
胤禩手一顿。“你是说藏边的雅鲁藏布江?这么快?”
我冷笑着张开了眼睛,转头看向屋内的冰块。“本来是没有这么快的,可我不能白遇袭,如果再有人敢动我,整个大清都要给我陪葬,到时候我倒想看看谁还能过得好!”
胤禩长叹一声。“皇室是不占理,可你也要像雅鲁藏布江那样把大清活活撕开一道口子吗?”
我回过头看着胤禩举起火辣辣的十指。“那首曲子就叫《大峡谷》,十指连心,凭什么我在痛是时候别人在舒服?策旺阿拉布坦无疑会被挡回去,但这伤口会残留很久,就如我心中的一道道无法磨灭的伤痕,除非皇上能再活三十年,不然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看着大清的伤痕。”
胤禩苦笑。“你别开玩笑了,古往今来还没有几个活过一百的贵族,更何况是日理万机的皇阿玛,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罢手。”
我眼里涌起另一种仇恨。“老十四能赢是最好,如果是胤禛赢了,那我只好再送他一场战争做贺礼!”
胤禩目光相当复杂。“冲你这句话我也得帮老十四赢。”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胤禩。“你不记恨他落井下石?当年那只毙鹰已经查出来了不是吗?看来你的处境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老十四可难得跟他哥哥想的一样,连送鹰奴才都用同一个人。”
胤禩好笑的避开我的手指凑上来。“说不记恨是假的,可我跟你一样,都有无论如何也不能割舍的东西,老十四落井下石是恨人,可换了我也不一定就不会那么做。爱新觉罗家对你来说是仇敌,但对我来说跟对你外公差不多,我们不是为了皇阿玛尽忠,而是为了大清尽忠,所以我再恨老十四也不会拿大清跟他制气。”
我撇撇嘴,心中甚是可惜,本想借他对老十四的恨意挑拨他对皇室的感情,如今是不能了。如果他能狠得下心我可以做的更绝,可他这么在乎大清,我就不能不留余地了,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不能让大清给我陪葬。睡觉前我又冲了一遍,天儿越来越热了,身上总是黏呼呼的,胤禩夏天洗冷水,所以没跟我一起洗。我擦着长发从浴室里出来,胤禩一见我就愣了,睡觉不必穿长裙,我便做了一些裙摆刚过大腿根儿的睡裙。今晚我穿的是一条紫罗兰色的大V领吊带睡裙,胸口和下摆都用金线绣满了花朵,真丝的料子本来就很薄,头发上的水滴落更是斑驳透底儿。其实这衣服很正常,至少在我眼里很正常,因为比起在橱窗里见过的那些睡衣,这件根本就是无趣款。胤禩哪里见过这种“伤风败俗”的衣服,两眼直冒邪火。
我没管他自去妆台前往脸上拍了些自制的护肤水,刚摸起梳子来梳头发梳子就不翼而飞了,胤禩站在我身后从镜中看我。“有为夫在,这三千烦恼丝不劳你的玉手摧残它。”
我轻笑,说是摧残并不过分,我对自己的头发一向没什么耐心,经常会弄断青丝,而且有人硬要把我惯坏,我更加没心思对付这长发。胤禩的手劲儿刚刚好,梳的我闭目感受他的温柔,胤禩知道我怕热,便拿了根丝带轻轻一束。“你真是被压迫多了?怎么连睡前的衣服都是露背的?”
我微张双眼。“穿给你看的嘛,怎么?不喜欢?你不爱看我换了就是。”
胤禩的手臂立马圈住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如此秀色在怀,人间极乐啊!不过你今晚别想睡觉了。”说着抱起我轻轻放到床上,把屋里的蜡烛拔下来点亮千工床夹层上的粗蜡烛。
这张黄花梨千工床床是我江南的奴才新献上来的,我喜欢这床精美绝伦的雕工和千奇百怪的木纹,所以便把原来那张换掉了。这床设计的很大,分里外两层,里面睡人的空间很大,外面的夹层也很宽敞,可以放水碗等常用的东西,还可以做换衣服的空间。床帐子都是透光度很好的纱料子,即可以做蚊帐,也不妨碍通风和光线采集,夹层中烛光可以轻易的射到床上。我一手支着下巴,一甩头发。“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现在是死猫不怕开水烫。”
胤禩嗤笑。“我记得好像不是这么说吧?”
我嘴巴一噘。“人家是家猫嘛,再说我有猪那么胖。那么丑吗?”
胤禩知道我虽语气甜腻,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拆台,不然他就自己睡书房去好了。“开玩笑,我家的猫儿是祸国妖姬。”
我一把抵住越来越近的胸膛。“你把帐子放下来。”
胤禩笑得很邪。“不是穿给我看的吗?为夫尚未欣赏完呢!”
我一掐他的狼爪。“那帐子又不隔光,我不想明儿起来多二两肉。”
胤禩冷“嘶”了一声起来把床帐放下,不知为什么,今年的蚊子似乎特别喜欢我,话说我整天吃药,蚊子应该退避三舍才对。我也起来帮着把帐子塞进凉席底下,免得进来一只半只的睡不安稳,忽地一只脚被抓了起来。“你怎么把脚趾甲也染了?”
我动了动脚趾。“不好看吗?这染料的颜色还可以,我就拿来染着玩儿了,要不闲下来干什么呢?”
胤禩还真把玩起我的脚来。“好看,你一对儿天足终年不见天日,本就白的透水,配上这点儿红更添几分烟视媚行之气。”
我失笑道:“透水儿?你当我是翡翠不成?”
“你可比翡翠美多了。”说着把唇压在我脚背上。
我大惊失色的抽回自己的脚。“别,脏。”
胤禩失笑。“你一天洗不下三遍,才刚从水里捞出来,还脏?”
“那你也不能啃我的脚呀!”
胤禩不以为意的凑上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些有的没的?那个说‘没有做不到’的金熙云睡着了?我今儿只想一口一口的嚼了你。”
胤禩的吻一寸一寸的往上走,越来越有疯狂的痕迹,连啃带咬的逼我发出他爱听的呻吟,连我求饶都不管,只如他所言的生吞活剥着我。我几乎是一夜没睡,叫的嗓子都哑了,迷迷糊糊的我好像被灌了一些枇杷水,胤禩怕我受风又给我穿回了睡裙,我整个人体力透支的昏了过去,连半夜打雷都没能把我惊醒。
秀色(下)
我是第二天被饿起来的,一睁眼就看到胤禩坐在床头看书,我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大罢工了,胤禩连忙丢了手里的东西过来给我当靠垫,向帐外拿了一杯水给我。“别乱动,你想干什么?”
我喝了水发现嗓子还有点儿哑,暗道女人真是苦差事,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事情,胤禩神清气爽我却像被车碾了?“我好饿,想吃东西,洗洗热水澡也许能解解乏。”
胤禩好笑的看着我的怨妇脸。“早就跟你说别想睡了,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吧?”
我身上难受,听他没良心的话不禁眼圈一红。“人家是为让你开心才……你反而……果真是‘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胤禩狂笑。“我的小猫儿啊,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是我不好累着夫人了,小生这厢给夫人赔礼了。”
我看他故意学我最讨厌的腐儒不禁想要扬手拍他,却因此而扯动了肌肉浑身抗议,被子外面的空气的温度也让我缩了手。“昨儿下雨了?怎么这么凉?”
胤禩从床夹层的橱柜里找了一条长袖的裙子给我。“你昨儿真成了死猫,雷声活像在耳边打炮,你连眼皮儿都没掀一下。”
我换了衣服甩开他要扶我的手,自己去了厕所,胤禩摸摸鼻子出去叫人进来伺候,我刚出来胤禩就制住我的挣扎把我抱上炕去。“别在这会儿跟你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等你歇过劲儿来我让你揍一顿出气。”我刚有点服软他就加了一句让我想谋杀亲夫的话:“只要你舍得。”
这时端着洗漱用品的丫头都进来了,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暗里掐了他大腿内侧一把,胤禩的表情顿时开始扭曲,我轻笑着跟他咬耳朵:“人家现在浑身都疼,夫妻原是一体,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