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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的表情扭曲了好一阵,挤出两个字来:“吃饭。”
弘旺一听连忙端起碗来吃饭,因为他也知道他老子真的动气了,而且还是他勾起来的,席间安静的很,只有筷子碰盘碗的声音。吃完饭老九他们就告辞了,胤禩出去送他们了,他前脚走我后脚就让弘旺躲起来。不出所料的是胤禩回来就近乎狰狞的找旺儿,我叫弘旺躲到琴儿的衣橱里去了,琴儿那里是胤禩绝对不会去的地方。“干嘛呀,小孩子嘴上没把门儿的,几句玩笑话而已,你还真想揍他不成?”
胤禩咬牙切齿的凑上来。“都是你惯的他,越发没规矩了,我今儿饶不了他,更饶不了你。”说着还真打我的屁股。
我尖叫连连的躲着,开玩笑,夏天穿这么薄,那一巴掌就拍的我火辣辣的,就在我要跨到门槛儿的时候被逮回去扔到床上,我叫的越发响了:“弘旺你个笨小子,知道不能相信人怎么不知道不能说实话,啊!来人啊,都死绝了吗?别打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成吗?都是我的错,烂杏儿都是我筐里的还不行吗?”
胤禩越听越来火,不再打我反而咯吱我。“爷叫你再贫!”
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胤禩很知道我哪里怕痒,弄得我宁可他揍我一顿。“别,哈,不要……救命啊!救命啊……琴儿、琴儿你就听着你主子,哈,你主子我挨欺负不管啊!”
胤禩的心情似乎好些了,但还是皮笑肉不笑。“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谁敢进来救你,不是想笑吗?爷今儿让你笑个够!”
我看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我就不信他能当的了什么君子。果不其然胤禩很快就换了惩罚方式,我们闹了半天身上都有汗,我抱着他的头哀求:“咱……咱上水里成不,好热……”
胤禩邪气的勾着我的后背就起身站了起来,而我现在的姿势估计有点儿像章鱼或是考拉,因为不攀紧了我会掉下去,而且胤禩站起来之后还放开在我后背托着的手往浴室走。“自个儿攀紧了啊,掉下去我可不管。”
胤禩今儿真是气疯了,我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流氓的一面,但我别无选择,虽然他不会让我摔着。为了让他消气我只好继续当我的树袋熊,胤禩直接下了水,我俩早就不整的衣服立马贴在身上,尤其是我,真丝的裙子早就成了第二层皮肤。我刚要退开他的手就拦住了我的腰,并且把我抵在池边狂吻,只是拉高了我有伤口的一只手不沾水,等他尽兴我早就成了一滩泥。“你是我的……”
我撩起水花冷却自己的温度。“什么?”
胤禩的呼吸在我鬓角边摩挲。“你是我一个人的,贤妻良母只是你的□,你是我的情人,只有我能疼你,只有我能欺负你,以后不准再向别人求救,更不准护着别人来跟我作对。”
我失笑道:“那‘别人’一个是你的侍妾,一个是你亲生儿子。”
胤禩拿手轻轻的帮我清洗,我一天洗至少三遍,只有一点儿汗而已。“谁也不行,你为旺儿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就靠他自己的悟性吧。老十四今儿被你刺激的不轻,可以收手了,别总抢我你老公我遮风避雨的活儿。”
我一抿唇角。“我是怕你狠不下心来刺激他,丑话说在头里总比事后难看来得好。”
胤禩长叹一声。“说的也是,不过你写的也太刺激人了,如果不是看着你写,我定要以为那是老十四写的奏折开头。”
我唇角一勾。“他不是想去打仗吗?天高皇帝远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但凡他再敢挑事儿,我绝对有本事用一封奏折让他比老十三更惨!”
胤禩苦笑道:“老十四当年给我下套儿没激起你多少火气,这回安插眼线倒是把你得罪了个彻底。”
我的气几乎是从鼻子里喷出来的。“当年他害你那是你争权夺利应该自己承担的后果,如今他居然敢往府里安人,明摆着没把我这个贝勒府的女主人放在眼里,我还没死透呢,便是真的死透了也轮不到他来算计我!”
胤禩好笑的抚着我的背顺气。“你气性总是这么大,全当打发时间跟他玩儿一玩儿就是了。”
我微眯双眼。“现在的他还不配做我的敌手,就是皇上往府里安的人都要被剥上三层皮,张氏的教训足够我记一辈子。你们在外头怎么斗我都不管,可这里是我的家啊,岂能容得旁人来挑三窝四?”
胤禩高兴的一把揽紧我。“我的小猫儿终于把八贝勒府当自己家了,真是叫为夫欣慰。”
我回身嗤笑一声。“真正锱铢必较的不是我,你才难缠呢,一点子小事儿记到现在。”
胤禩摇摇头。“你知道什么,你养的从来都是家猫,我却是找了一只野猫来养,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让你把这儿当自个儿家,总觉得你虽然住在这里,却活像住客栈,想走就走,一动气连点儿情分都不念。”
我晒晒一笑,我脾气的确很冲,一来火就烧得旁人面目全非。“事情总得循序渐进,我多讨厌皇室你是知道的,要我把这儿当家要打开多少道心锁?我是把贝勒府当了自己家,但我还是想去没人认识的地方建一个真的属于自己的窝儿,哪怕是漂在水里的画舫也胜过这关住我身体的地方,要不是有你来换,我说什么也不肯委屈自己的心留在京城这鬼地方。”
胤禩撩开我额上的头发摸着我的伤痕。“别急,等一切定下来我陪你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这鬼地方,暂且再委屈个几年,等时候到了我打开笼子放你出去。云彩随风而动才最美,我硬揽了来磨去了你不少光芒,不然你的身体不会差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心里一沉,但面上仍是微笑。“没有的事儿,我不是好好的吗?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怎么能记到你头上?”
胤禩的笑容极其复杂。“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儿?八贝勒府不止是你家,更是我家,你当真以为你加重药量的事儿能瞒我一辈子吗?”
我一听连忙岔开话题。“泡了很长时间了呢,该出去了。”说着推开他出了浴池。
我刚拿起干棉布要擦身就被一块棉布从后包住,胤禩低低的声音传来:“我的小猫儿,你什么时候能只为你自己活一回?先是你外公,后是你孩子,现在是你丈夫,你能不能不要活的那么累?”
我往后伸手勾下他的头,任由他拿我的脖子当刚出炉的点心。“我一直都是为自己的心活的,我爱外公,所以我为他想,我爱孩子,所以我为孩子想,现在我爱的只剩下你了,自然要先为你想。我的病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看你心疼的样子,既然无能为力,干嘛要拖上你白操心呢?”
我受伤的手被捞起来。“你不告诉我是不想我心疼,可我看你活的那么累更心疼,你报喜不报忧的好意只会让我更难过,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我放松的靠在他身上。“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既然你没必要操心,该来的总会来,我已经习惯了平静的面对步步紧逼的死神,我们难得过过太平日子,何必为了迟早要来的事情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胤禩的手臂抽紧。“你不该习惯面对死神的,那不是什么好习惯。”
武道(上)
一天弘旺的奶嬷嬷告诉我说弘旺衣服底下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打了架,而且没打赢。我问弘旺是谁跟他动手,因为在我的守拙的教育下,弘旺是绝对不会先出手的。可弘旺嘴巴严得很,死活不肯说,只是眼睛里明显多了什么。最后还是我撬开了他侍读的嘴,打人的是胤禛现有的长子弘时,估计是弘旺早先使的“杀鸡儆猴”让他不痛快,而且弘旺请假很频繁,看的他心里十分不爽,所以便要“指教”一下弘旺。胤禛是出了名的黑面神,当年四福晋的儿子就是死在一点儿小事上,所以弘时是绝对不敢请假的,但弘旺不同,他每次请假都带着我写的信给教书的先生看,那帮老头子知道我难缠,康熙不重视胤禩,连带着也就不在乎弘旺,所以他们乐不得的放弘旺的假,既不上报也不难为弘旺。这让同样贪玩的弘时觉得不公平,觉得凭什么弘旺“这种”皇孙可以逍遥自在他却不能,弘时不敢在胤禛面前表现出来,也不敢拿先生怎么样,便冲着弘旺来了。
那小侍读说的十分气愤,想必当时的情景很让弘旺难堪,我强压着心中的怒气,老子王八蛋,儿子也不是好鸟,弘时十三岁,弘旺才九岁,真他妈的出息,亏那狗娘养的下得去手。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和的咬是吧,打量着八贝勒失宠,他儿子就活该欠揍是吧。好,好极了,我正愁没机会教弘旺什么叫残忍,什么叫不公平待遇,弘时倒是越俎代庖的替我教了。“福晋?福晋?”
我张开眼睛看着我挑给弘旺的小侍读。“你觉得弘旺输在哪里?”
那侍读一咬牙。“小爷毕竟力气小,虽然尽了全力,但仍是只有挨揍的份儿。”
“那你知道你该做的是什么吗?”
“寻机会替主子报仇!”
我失笑道:“报仇?把这两个字从你脑子里洗掉,在弘旺面前更不准提!咱们只是被‘指教’了一回,我要弘旺堂堂正正的‘指教’回去,但绝不是现在,现在再还手只会被揍的更惨,要懂得韬光养晦,知道吗?”
他一愣。“福晋!小爷毕竟力气小,猴年马月才能讨回来?”
我一勾唇角。“半年。你给我等着,半年之内我一定让你主子自己讨回来,那是关系到他尊严的战争,你别掺和进去,以后见了弘时的侍读先恭敬着,人家是前踞后恭,咱们是前恭后踞,记住了?”
那侍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这本是不和规矩的,但我却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他忽地笑着躬身跪安:“奴才谨遵主子教诲,奴才一定耐心等着,奴才跪安了。”
傍晚弘旺下了学就被琴儿带到了三门里我的练功房。“听说你最近被人给‘指教’了,有这事儿吗?”
弘旺眼睛一眯。“儿子自己会讨回来!”
我轻笑一声。“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要替你出头。不过现在的你还讨不回来,不过是找揍罢了。”
弘旺抿了抿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儿子苦练,总有一天要把那狗娘养的揍的满地找牙!”
我笑着拍拍弘旺河豚似的脸庞。“傻小子,你在长,人家也在长,你难道要用我最看不起的蛮力去干架不成?你是该把自己变得更强,因为你是男孩子,早晚要撑起一个家,但绝不是单纯的逞勇斗狠,那跟你见过的地痞有什么区别?”
弘旺有些不解。“那额娘的意思是……”
我微微一笑。“咱们是贵族,贵族要有贵族的样儿,额娘之所以不说你被揍而说你被‘指教’就是这个道理。要打人用不着你一个皇孙出手,但‘指教’就不同了,他既然能‘指教’你,你当然也可以‘讨教’回去,额娘今儿就教你怎么‘讨教’别人。”
弘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身上的太极拳服。“额娘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还会武不成?”
我刚要开口胤禩就推开门进来了。“我找你半天了,怎么跑这儿来了?不用膳了?”
我不回答胤禩的问题,只指着他看向弘旺。“额娘有法子在五招之内把你阿玛撂倒,你信不信?”
胤禩只一挑眉毛,弘旺连忙摇起了头。“旺儿不信,十四叔说阿玛的拳头厉害的很,额娘怎么可能撂倒阿玛?就算是您赢了,那也肯定是阿玛在让着您。”
这回轮到我挑眉了,胤禩只在一旁偷笑。“你小子别小瞧人,如果你阿玛能拖到两刻钟之外,那肯定是我倒地,但如果在两刻钟之内,我是绝对不会输的,有力气不代表一定能赢。”说着朝胤禩比了个“请”的手势。“禩哥哥,尽全力。”
胤禩看我光着脚,也脱了鞋袜把辫子往脖子上一绕。“我可不是老十,想把我摔出去可没那么容易,看你难得兴致好,我就陪你玩儿玩儿。”
我难得冲他冷笑。“谁玩儿谁还不一定呢!”
胤禩有心相让,我却一反与老十对打时的保守,不止猛下狠手,而且专打脸和重要部位。我身上的杀气似乎让胤禩有些迟疑,差一点儿被我踢中命根子,刚险险的闪开背上就挨了我一肘子,胤禩倒退了几步叫道:“你玩儿真的啊!”
我眼睛一眯,继续用贴身快攻找他的空隙,胤禩看我确实不留情,便开始尽力,因为我几乎是下了杀手,他如果不还手真的会受伤,我闪过胤禩的拳头开始数:“1”
我的截拳道是经过改造的,里面还有警拳道的招式,而且狠戾出名的空手道分量也比一般的截拳道多,还夹了泰拳的狠劲儿。这种设计是当年我自救成功后的改编,完全是为了对付穷凶极恶的歹徒,跟胤禩所练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