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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的确是,我是不是接纳他接纳的太快了些,我居然会主动去亲近他,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心中很无奈,我真的能守住那颗熙游想了一辈子的心吗?不一会儿疼痛消失了,我却又有些饿了,那几块点心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叫了琴儿传些吃的给我。“你要不要也吃点儿?”
那色狼却没个正经,直啃我的脖子。“我更想吃你。”
我被他啃得怪痒痒,缩着脖子让琴儿多备点儿,因为胤禩被他那帮“兄弟”灌了一肚子的黄汤,肯定没什么机会吃东西。琴儿前脚走,胤禩后脚就搂着我狂吻,就在他快擦枪走火的时候,琴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把我从狼爪下解救出来,我连忙推开胤禩让琴儿在我们中间放了一片楚河汉界——一个不算小的炕桌。胤禩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只作不知的埋头吃饭,胤禩让琴儿把我的药盒留下,就把她打发下去了,这次我是没辙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总不能把琴儿留下来“观礼”。饭后胤禩其实没把我怎么着,因为饭后行房对身体不好,所以他只是摩挲我,大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背,他这个动作让我想起熙游来,他们一样都爱拿我当猫抚弄。
“你不认为你很像猫吗?长相漂亮、体态诱人、爱干净、坏脾气、好撒娇、还记仇,我都怀疑你是猫妖转世来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把感受说了出来,一把推开他,翻过身去不理人,胤禩却当够了君子,缠上来解我的袍带。我虽知道自己今晚一定躲不过去,可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他含住我的耳垂,哑着嗓子诱惑我:“我的小猫儿,别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为夫当了大半宿的君子,想化身为色狼而已。”
胤禩对我的称呼让我恍惚起来,太像了,我居然有种天真的想法,熙游会不会是胤禩的来生呢?胤禩不满我的走神,狠狠的啃了我一口,一个牙印儿把我再度拉回现实。“你怎么咬人?”
他也不提我走神的事情,只是跟我开玩笑:“都说猫肉是酸的,我尝了一口,甜的很哪!”说着便把我拉进了□的深渊一同沉沦。
清宫的内务府在皇子十三四岁就给他们配女人,不过没有名分而已,用以开启皇子们的性教育,所以皇子们都比较早熟,康熙更是十三岁就有了孩子。我本来以为胤禩平日对我动手动脚的,一定也有过女人,可他的表现却是标准的处男,他是舒服的活像吃了大餐一样回味,我却连根儿指头都不想动。“内务府不是早就给你配了女人?”
他睁开眼睛,一脸的怜惜。“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嬷嬷说初次行房女孩子是会遭点儿罪的,不过我没想到你真的没有女人。”
“美玉当前,我宁缺毋滥。”
胤禩对我的感情让我觉得自己很残忍,果然我当初逃婚是正确的,如果一个像熙游的人都能让我有负疚感,那我怎么能忍受自己如此对待熙游呢?
“猫儿,猫儿?”我把视线调回胤禩脸上,他十分的不悦。“你又出神了,想什么呢?”
我在心中苦笑,我总不能说我在他怀里想另一个男人吧,胤禩却是个明白人。“你又想起你的‘游哥哥’了?”
他问的很轻,轻到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怒气,可那只是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哪怕只是精神背叛也不行,可我没办法骗他,因为我骗不了他。“我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因为那样你会很痛苦。”
“我查过你身边的人,并没有任何一个名字里带‘游’字的,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
“如果我能解释的清楚就好了,我说出来你怕是要拿我当疯子。”
胤禩这回彻底来了火。“你再这样我才会疯掉,我不能忍受我心爱的女人心里有旁人,而且还是我压根儿就不认识的人。”
我无奈的起身穿了衣服,扶着床去找了那块五色碧玺回来。“我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我从一降生就带着自己上辈子的记忆,我叫的那个‘游哥哥’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未婚夫,你一辈子也不可能认识他的。让我做出选择的是这块碧玺,我只是因为他曾经说过要找一块五色碧玺才选了这东西。我对我的未婚夫没有爱情,只是亲情而已,如果我选的不是你,我或许可以有一丝半刻的忘却他,可在你身边我只会怀念他。”
胤禩很不可理解。“你在开玩笑!”
我一脸的苦笑。“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如果不是你非要我说,我怕是会抱着这个秘密进棺材。”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身边你就一定会想起他?”
我抬头望向胤禩。“因为你长得很像他,我几乎分不出你们谁是谁,所以我时常看着你的脸出神。在我的记忆中,我是他们家的童养媳,他待在我身边整整十八年,人生有几个十八年?我要是能忘了他,那我就什么都能忘了,所以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如果你真的无法忍受我想他,那你就写休书吧。”
胤禩一把将我拉回他怀里。“你想都别想!我不会为了一个压根儿就不存在的人休妻,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选的我,总之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自己也说了,他只是你上辈子的未婚夫,而且你对他并没有爱情,那你爱我就不算是背叛他,你想他也不算是背叛我。所以你要想他我不拦,毕竟要你抛弃记忆中的亲人太残忍了,可我要你的爱情,我要一个家,猫儿,这你总给的起吧?”
我不可思议的望向他。“你相信我?”
胤禩亲了亲我。“你没有理由骗我,再说你是我媳妇,我不信你信谁去?”
我心中五味陈杂,最后只化为一个拥抱,因为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想法,胤禩是标准的儒家弟子,整日‘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背个不停,可他居然愿意相信我近乎疯话的言语。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至少他愿意尝试,这在大清国已经可以算是创举了,要是康熙听到我的言语,估计真的会把我弄死吧。胤禩对我的举动很是高兴,再次兴冲冲的把我压在身下,我一见他眼冒绿光便慌了神。“我、我要泡澡,身上又酸又疼的。”
胤禩泄气的一抹脸。“我的小猫儿,你可真会扫兴。”说着便向外扬声唤了人来,让他们备热水。
我偷笑着看着胤禩,看他真的很扫兴,便靠过去跟他撒娇。“人家真的很不舒服嘛,要不你跟我一起泡?”说着刮刮他的耳朵。
胤禩倒抽一口凉气。“猫儿,你打哪儿学的伺候男人?”
我扑哧一声笑了。“打哪儿学?我打小在宫里长大,上哪儿学去?只是我的性子比较爱撒娇而已,怎么,你不喜欢?”
这时候丫头抬了水进来,胤禩出了帐子把她们都遣下去了,回来一把抱起我就走。“夫人相约,为夫自当相陪。”
我听了他的话,不禁格格的笑起来,明明是他自己想洗鸳鸯浴,还要打着我的旗号,真真是个千年老狐狸。我坐在木桶中享受着胤禩的肌肉按摩,因为我真的是肌肉酸疼,难怪熙游不肯在我成年之前要我,如果我未成年就经情事,怕是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你按摩的手艺真好,打哪儿学的?”
我是随口一问,可胤禩的回答却勾起了我的同情心:“以前我老挨打,太医也不上心治,只好跟他要些药酒回去自己揉,好些了吗?”
我回过身去抱住他。“忘了那些不好的记忆,那些畜生会有报应的。”
胤禩把手巾塞给我。“该你服侍为夫喽。”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手中的布子。“我除了给太后梳过头,还从没伺候过人,你敢相信我的手艺?”
他却趴到了桶壁上。“咱俩要过一辈子,你总得学的,总不能咱俩洗鸳鸯浴,让个丫头进来伺候吧?”
我无奈的拿着布子替他擦背,他之前洗过一遍,没有什么灰,只是有点儿汗而已,所以我用的力气很少。可我擦了一会儿他就回过身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并向我打开了手臂,我心中越发无奈了,康熙十三岁有孩子,胤禩又怎么会好打发呢?
大婚(下)
太过刺激的快感让我很想呻吟,但却不想让胤禩听见,所以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那色狼却爱看我在□中挣扎的模样,硬是扳开我的牙关。“我的小猫儿,别忍着,我爱听你的声音,乖乖的叫给我听,嗯?”
不像初次一样痛苦,我被他弄的浑身颤抖,索性骂了出来:“你个混蛋,就会欺负我,嗯……”
胤禩也不恼,还顺着我的话自骂:“对对对,我是混蛋,你是混蛋他媳妇,所以这天底下只有我能爱你,也只有我能欺负你。”
我被他说的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咬了他的脖子泄愤,他也不在乎,只卖力的取悦我和他自己,我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最后好像抱着他的脖子睡了过去。我不知道胤禩是几时把我抱出浴桶的,只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一反常态的一个噩梦都没做,总感觉身边暖洋洋的。可舒服的代价是我第二天正午才醒过来,府里这会儿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这回可算是露了大脸了,看着外头高照的日头,我下死眼狠瞪着那个故作无辜的色狼。
琴儿取了衣服来替我换上,我那几个陪嫁丫头端着香皂什么的东西来伺候我洗漱,胤禩身边的奴才也伺候他梳洗。男人打理起来要比女人利索的多,所以他很快就开始研究我的东西,比如说装牙膏的小盒子。“猫儿,那是什么?”
我满嘴的牙膏沫子,含含糊糊的说是牙膏,结果他没听明白,我漱了口擦了擦嘴。“那是用珍珠粉、竹盐、蜂胶、金银花、薄荷还有其他香料按一定比例调的刷牙用的膏子,有白齿、洁齿、护齿、清除火气和让口气清香的作用。”
胤禩大为惊奇。“怪道你牙齿洁白、口有暗香,原来是这东西在作怪,你自个儿调的?”
我一摇头,胤禩翻过盒子来看印记。“媚云堂?”
我对他一个没有女人的男人知道女货铺子感到很奇怪。“你知道?”
“以前听老九提过,说是他的侍妾非要不可,还说那家店太黑,他快供不起了。”说着把牙膏盒子放回托盘,让丫头们退下了,还让她们传膳到房里来。
我走到妆台前拿起香脂往脸上抹。“他供不起才正常,就连内务府也供不起。”
胤禩摸走我手上的小盒子。“有那么夸张吗?你不就用着吗?”
“我回过身扳着指头数。”宫里太后、太妃、皇妃、公主、太子妃再加上其他小主,怎么着也得有百十号人吧?一个女人从头到脚都用云字号的头等货,怎么算也得近十两银子,如果过了内务府那道黑手,就得二十两。一个月两千两,一年两万四,皇宫一年的总开销不超过六万两,你说能不能供得起?”
胤禩一听我算,吓了一跳,死死的瞪着他手里精致的小盒子。“这么点儿东西,竟要这么大的花费?”
“所以啊,有人说云字号不做皇商是太傲,其实不是,云字号之所以不跟皇家做买卖,是因为皇家根本就付不起账。”
胤禩一听便一脸复杂的看着我。“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说着放下盒子走到床边坐下。
我坐上他的大腿,他揽上我的腰,我趴在他耳边轻声投了一颗炸弹:“因为我就是云字号的主子金熙云。”
胤禩被炸得不轻,一下子蹦了起来,浑然忘了我还在他腿上。“你说什么?!”
我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免得自己死于非命,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娶了个有钱媳妇用得着激动成这样吗?想弄死我霸占我的财产是怎么着?”
胤禩听了立马恢复,抱着我回到床上。“怎么可能?云字号创号已经十年有余,怎么可能是你创的?”
“有志不在年高,再说我那十八年的记忆里可不光有我的未婚夫,还有我对商道的理解。开第一家店时我七岁,是交给我一手教养的孤儿代管的,你如果知道云字号创号十年的话,就一定知道他的名字,他现在已经是全国青云居的总管事了。”
“你是说归云山庄四大相与之首的金熙琛?你一个月才出宫两次,难道不怕他们卷款潜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再说我自有完备的监察和支银制度,想卷我的钱可没有那么容易,一个月两次的例会不过是给他们定定经营方向,顺便看看收支情况罢了。”
胤禩紧盯着我的眼睛。“你怎么敢告诉我?不怕我拿这个来威胁你吗?”
我拍拍他的脸让他放松一下。“出卖我对你没有半点儿好处,再说你说出去有人会信吗?我不过是看你不是那种迂腐之人才肯告诉你,你能威胁到我什么?我能把云字号经营到今天的规模,你以为我是没有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