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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一笑置之。“这就叫底线,不是只有男人才无情的,女人硬起心来可比男人狠。我们的关系是面上不平等,但私底下平等,你在管束我行为的同时我却在管束你的心灵,只是看不出来而已,无奸不商的人就算赚不了也不至于做赔本买卖。”
胤禩的声音越发苦了。“我这是头一回如此痛恨你的商人灵魂。”
我对着他的耳朵眼儿说话:“何必如此小气?婚姻本来就有相互束缚的意味,我只要你的心,所以才能容忍你纳妾,因为相爱,所以才忍耐,你以为我抛弃那条尾巴的时候不疼吗?我的无情只是为了自保,只要你不伤害我,我自然也不会伤害你,至少现在我肯为你玩儿命,你也该知足了。”
胤禩被我的气流弄得耳朵痒痒。“我不要你玩儿命,你只好好活着多陪我两年比什么都强。”
我心里一甜,声音也甜了几分:“还是我老公会疼人。”
胤禩却会错了意。“怎么?我还比不过你外公会疼人?”
我轻笑一声。“老公是对丈夫的呢称,跟老婆相对的,你不觉得听起来很亲吗?”
胤禩敬谢不敏。“不觉得,听起来很怪,不老都叫老了。”
我强咽下一口笑气。“那是你还没听过好听的,听惯了不这么叫还难受呢。”
胤禩不解。“不过是个称呼,还能有什么好听的?”
我清了清嗓子,媚眼如丝的对上他。“我亲爱的老公,你是天底下最帅的帅哥,人家一见你心就跳的厉害,正疯狂的迷恋你呢,你爱不爱我?”
胤禩象被催眠一般口吐爱语,我一看达到目的,一把推开他让他冷静。“好听吗?”
他先是一愣,旋即打了个寒战。“怎么会这样?我刚才感觉自己心都停跳了。”
我拨开他放在我腰上的大手坐到卧榻上去。“我说我一见你心就跳的厉害,你倒好,居然给我心脏停跳!真是不懂情趣的牛!”
礼物(上)
胤禩大笑着凑上来,我撇了头去不理他,他也学我的样子跟我对视。“我亲爱的老婆,你是天底下最美的美人儿,你老公我刚才是被你迷的心脏停跳了。我的心肝儿,我的好猫儿,别气了,我要是那不懂情趣的牛,你早就一脚蹬了我了。”
他说肉麻的情话不过瘾,还抓了我的手放进他衣服里,我本来就被他说的有点儿脸红,摸到他略烫的皮肤更是脸红的像煮熟的龙虾,空有一对钳子使不上。胤禩很爱看我害羞的样子,说是很诱人,偏偏我害羞的时候不多,我这奸商的脸皮不比他这狐狸薄多少。此时的京城很是暖和,夏季的余威尚在,秋老虎的肆虐依旧狠毒,所以他根本就没抱我上床,只在凉榻上跟我“玩儿”了个过瘾。
打那之后胤禩对我就改了称呼,因为他发现在众多昵称之中,我一听“心肝儿宝贝儿”这个称呼就脸红,所以便时常当着丫头的面儿叫。但后果是我很快就免疫了,所以他又发明了一些不能让人听见的昵称安到我头上,我屡禁不止,也只得随他去,寄希望于他过了玩儿兴就好了。太后的寿宴很快就到了,我把丫头们打扮好,带着她们和准备好的东西直接去了清音阁等老太太。不一会儿康熙和太后就前呼后拥的来了,老太太见我不在后台而是在路上等着他们不禁有些奇怪。“丫头啊,老八不是说你给哀家准备了一份儿大礼吗?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攀上老太太的胳膊。“您听他瞎说,什么大礼,一点儿小玩意儿而已,排在中间上,只需要提起过去一会儿就行了,云儿可不能错过皇阿玛的玛克式舞,这辈子怕是也就见这一回,要是误了可会遗憾终生的。”
康熙听我把话扯到他头上只扬了扬眉毛。“小丫头看来是不打算放过朕了,怕朕看了你跳不肯下场不成?也罢,朕先跳就是,你可得拿出看家本事来,不然朕可要罚你。”
我连忙向太后求救:“太后您看呀,云儿还没跳皇阿玛就威胁上了,待会儿云儿要是腿软您可得包涵。”
众人大笑,康熙无奈的看着我。“你这丫头,怎么不知道饶人呢?”
我躲到老太太身后。“皇阿玛乃真龙天子,还用得着人饶吗?”
康熙被我说的没话,太后回身掐着我的脸蛋。“你这贫嘴的丫头越发贫了。”
康熙的舞蹈开了头,虽不算好看到底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先皇顺治与他母亲的关系很怪,似乎隐隐有些不和,而且皇帝跳舞给人祝寿也是历来没有的,所以太后还是很有面子的。接下来就是一些清宫舞和京戏之类的,十四福晋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像我抱怨:“八嫂,你干嘛中间上啊?这步吊人胃口吗?”
我原本在跟七福晋说话,听她抱怨只摆摆手。“你急什么?好东西值得等一等的。”
太子妃估计被太子纳妾的举动逼得有点儿抽风,居然敢在这种场合找我麻烦。“八弟妹待会儿可得拿绝活出来,不要让我们空等一场。”
我心里一沉,她怎么就学不乖呢,还是有人拿她当枪使?“那是自然,我敢让太后等,就绝对不会让她老人家失望。”
“你!”
“老二家的!有什么邪火回你的毓庆宫撒去,少来坏大家的雅兴!”
太后一吼,太子妃立马就安静了,但我嫌这个刺激太轻了,轻到她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太后您别动气,云儿问您个事儿。前几年云儿曾经在宫里见到一个穿宫装的女人,长得特像云儿,那时云儿忙着回家,也没能问问那是哪家的侧福晋,后来也没再见着,您知道她是谁吗?”
太后瞟了脸色惨白的太子妃一眼。“什么哪家的侧福晋,那是前些年进宫的一个贵人,长得是挺像你,标致的很,前年就死了,你上哪见去?”
我拖着长音一脸惋惜。“原来是皇阿玛的人啊,那云儿可真是失礼了,原想着有那么个人,云儿生病太后您闷的时候可以找来说说话,如今是不能够了。”
太后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她嘴巴不甜,长得虽好却没什么才气,哀家只在选秀的时候见过她,再说她只是个贵人,哀家单独找她说话也不和体统。”
我坐到老太太身前的杌子上,因为这一桌的人都是身份高的妃子和几位太妃,没有我们小辈坐的地方,太后的举动已经是种高级的礼遇了。“太后说的是,是云儿糊涂了,光想着能让您开心就忘了规矩,真是该死。”
太后很是慈祥,至少看起来是慈祥的。“什么该死,你这丫头心眼好,满心里只想着哀家,想着你婆婆,想着老八。前些日子那么热,你天天的往宫里跑,你婆婆的病是好了,你却又瘦回去了,看的哀家直心疼。”
我只笑笑。“只要额娘的病能好,云儿掉两斤肉怕什么?再说云儿胖了就跳不动了,最近我一直在研究赵飞燕,人家怎么能在盘子上跳舞呢?”
太后笑道:“哪有人能在盘子上跳舞,那不过是文人杜撰出来的玩意儿,这你也信?”
我指着宫女端到太后眼前的小点心盘子。“当然信啊,人家那么说必定有些缘故的,想必不是那赵飞燕太轻,就是那盘子太沉。”
太后是乐了,可太子妃的脸色却不比死人好看,空穴不来风的道理什么时候都不变,那个贵人是死了,可康熙心里的刺还在,儿子跟小老婆给他戴绿帽子可谓奇耻大辱。这次只是个警告,太子妃要是再找我麻烦,那知道的可就不是这些原本知情的贵妇了。我感到有人在看我,而且不是什么善意的目光,顺着那目光一看却是德妃,果然我跟胤禛之间的问题没那么简单,德妃怕是已经知道他儿子和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没有丝毫退缩的看回去,德妃也是母亲,她的孙子是人,我的孩子就活该命丧黄泉吗,我不管他是谁,只要敢来挑战就得做好必死的准备,哪怕是皇子龙孙也不例外。德妃看清我的目光之后有片刻惊愕和愤怒,似乎不能接受我一个小辈不把她放在眼里,但当我特意用三个手指抿鬓角的时候她又惊恐的看向四福晋身边的弘时。我在心里冷笑,德妃也有怕的时候,她拥有的比我多,所以害怕失去的东西自然也比我多,如果他们母子不知道什么叫死心,那我就好好教教他们。
我掏出怀表来看了看钟点儿,便起身跟太后告辞,说要下去准备,在经过太子妃身边的我停下脚步。“十四家的,拿茶水洗洗眼睛,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太子妃只差没蹦起来,但又不能在太后面前把我怎么样,十四福晋看了她婆婆德妃一眼,最后还是往太后这边靠了,因为她不能帮着德妃跟我对着干,我代表的是德妃的婆婆,也是今天唯一的主角。跟我对着干就等于跟太后对着干,德妃自保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挑战太后的权威,这点她早就试过,而且败得很惨,今天是老太太的好日子,自然要一切顺着老太太。“那是自然,我就等着看八嫂的绝活了。”
我到戏台后找了间屋子换了汉服,虽说太后不喜欢汉人,但老太太并不排斥看汉人的舞蹈,可能在她眼里汉人也就是娼优之货,取乐用的。这件衣服是新做的,上面用金丝绣满了花朵,这个时代没有可以仿制金线的技术,所以用的是纯金,使得这件衣服变得不轻。我把旗头给摘了,让丫头给我梳了一个髻子,脑后留下一大绺头发垂到胸前拿五色丝绦编了辫子,头上只戴了我今年的生日礼物——一套翩然欲飞的金质蝴蝶头面。我准备好后让丫头把我拿已经处理过的白帛卷轴包起来,我这边刚弄好管戏的太监就过来催,四个宫女便把我抬上了戏台。我脚一沾地那四个宫女就拉着卷轴向两边走,慢慢的把我露出来,太后在的万字楼和康熙他们在的清音阁发出一阵叫好声。我和着响起的乐曲跳舞,府里的漂亮丫头也跳着舞把两支蘸好水彩的毛笔送到我手上,我回身借着舞姿作画,嘴里还唱着歌词,丫头们也跟着我唱:“花恋花 花非花 纤云流转 花颠花儿花迷花 花暖人间 七彩连华 花满世界 九州绽如画 花仙花儿 花醉花儿 紫霞万丈 丰润泽满 庆天下 吉祥迎风 福满枝丫 太平日月 花笑开了花 花愿幸福满人间 花祈鸿福兆瑞年 撒花红万千 舞花蕊翩翩 花柔花曳 花香花满天 花吟龙飞庆祥年 花开凤舞盛世连 撒花红万千 舞花蕊翩翩 花意花愿 花羡人间 花飞花满天 花恋花儿 花非花儿 花颠花儿 花迷花儿 花暖人间 花满世界 花仙花儿 花醉花儿 太平日月 花笑开了花儿 丰润泽满 庆天下 花柔花曳花儿 花意花愿花儿 花吟花开 花飞满天 花鲜花儿 花醉花儿 紫霞万丈 丰润泽满 庆天下 吉祥迎风 福满枝丫 太平日月 花笑开了花儿 花愿幸福满人间 花祈鸿福兆瑞年 撒花红万千 舞花蕊翩翩 花柔花曳 花香花满天 花吟龙飞庆祥年 花开凤舞盛世连 撒花红万千 舞花蕊翩翩 花意花愿 花羡人间 花飞花满天 花愿幸福满人间 花祈鸿福兆瑞年 撒花红万千 舞花蕊翩翩 花柔花曳 花香花满天 花吟龙飞庆祥年 花开凤舞盛世连 撒花红万千 舞花蕊翩翩 花意花愿 花羡人间 花飞花满天……”
礼物(中)
胤禩着迷的望着戏台上的娇妻,猫儿总是带给他惊喜和荣耀,他一直知道妻子多才多艺,因为她在家中闲的无聊,只好拿这些东西打发时间,也时常自弹自唱。可从来没有人能把歌舞和双手挥毫同时展现,连听都没听说过,这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就是猫儿送给太后的贺礼,老太太什么都不缺,就缺新鲜的东西,猫儿还真是投其所好,送礼送到人心坎里的只怕也只有她了。太子和老四眼睛都看直了,老十和老十四也近乎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奇景,皇阿玛跳舞是唯一一次,猫儿这么下力更是前所未有,以后怕是也不会再有了,除非太后能活到八十,但那时的猫儿还能不能跳就难说了。他好想像当年一样把她裹起来,可他不能,妻子在为他、也为自己争取“政治资本”,这个说法是猫儿教的,透着一股子钱味儿不说,还贴切的很。她要让太后更喜欢她,成为她真正的挡箭牌;她要抢尽太子妃的风头,让她气得回去摔东西;她要让在场的男人都羡慕他,自己把皇阿玛当年那句“嫉妒行恶”给扇回去;她要在炙热的皇储争夺上再浇一勺香油,让皇阿玛后悔让她外公客死异乡,因为安亲王如果活着,她是一定不会走进皇室这个漩涡的。
所以作为妻子眼中仇人的儿子,他不能拦她,也拦不住她,猫儿再爱他也不会忘了仇恨,更不会失去自我,这是她底线中的底线,不容任何人碰触。野猫总归是野猫,用强硬的手段只会让她挠的一脸血,他很庆幸自己是用近乎无赖的方式缠住她,不然她的爪子一样会伸向他。猫儿的恨意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皇阿玛在乎五妹,她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