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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主意了,想要让他们誓死效忠他了,他们亦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如果能够誓死效忠那个人,即使要失去一生的自由,却也是心甘情愿。
安祈洛坐在最上位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神情有些激动的暗卫,突然说道:“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些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连命都会没有了。”
愣了一下,随即眼里出现了一丝狂热,朝着安祈洛恭敬地说道:“主子放心,属下一定会把这条命留着等到自由的那一天!”
闭上了眼睛,开口说出的是冰冷的语句:“你太激动了,这样的心态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身上,回去拿桶冰水浸泡,冷静一下吧!”
“是,属下告退!”
厅内只剩下了安祈洛一个人,而蓝汐月却是从旁边走了出来,站在他的身旁看着那暗卫离开的方向,突然说道:“为什么要用冰水浸泡?直接扔寒潭里去不就行了吗?”
轻笑着从身后揽上了她的腰,只轻轻地一拉就将她拉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道:“连锋都不敢下到寒潭里去,他又怎么可能能够忍受的了那样的温度?”
窝在他的怀里,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他,轻笑着说道:“这么说来的话,我真的是非常的厉害了,竟然还跑进寒潭里去游了一回。”
听到这句话,安祈洛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喃喃说道:“以后都不可以做那样的傻事了,知不知道?”她难道不知道他都快要心疼死了吗?竟然还说得这样好像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好啊!”蓝汐月回答得很是顺利,当然以后到底还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可就要看她的心情了,现在还是先应了再说,免得他又要啰嗦个不停。有时候,她都会忍不住怀疑,安祈洛是不是真的有双重性格,不然为什么在面对她的时候竟然会那样的啰嗦?
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神色不满地看着她,说道:“每次你都答应得很干脆,却是一点都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谁说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每次都很认真地答应你的!”
“汐儿……”
缩了下身子,更深地窝进了他的怀里,贼贼地说了一句:“本来就是很认真的嘛!”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突然从他的怀里稍微离开了一点,坐直身子看着他,问道,“你当初建立夜圣门是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想要将夜圣门给解散了似的?”
重新将她拉回到了怀里,两只手抱着,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笑容,说道:“这样难道不好吗?反正等事情结束了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去寻找你说的那些地方了,那夜圣门存在这里也没有人来管,还不如解散了,让他们各自干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去呢!”
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下,不满地皱起了秀眉,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当初就为了什么要建立夜圣门的?还有,你不会是真的想要陪我去找那些地方吧?万一那全部都只是我随口胡说的怎么办?”
“你那么多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当然是一个一个地回答了!”
无奈地笑了一下,让蓝汐月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然后才柔声说道:“不管你说的那样的地方存不存在,但既然是汐儿想要去看看的地方,我当然也是要陪着你一起去寻找的了。我相信汐儿说的那些话不是随口胡说的,所以只要去找的话就一定能够找到。”
不满的嘟囔着:“又忽略了第一个问题。”但是如果他真的不想说的话,她倒也是不会强迫他的。
眼底是满满的笑意,伸手挑起了一缕发丝轻轻地玩弄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有立足之地,一直在扮演着无能王爷的角色,让所有的人在惧怕我的眼睛之余却不会认为我对他们有任何的威胁。我不想要让这样的生活一辈子都伴随着我,而从我在无意之间得到一本秘籍开始,我就开始布置着我以后的一切,我要让所有欺侮过我的人付出代价。只是我算准了一切,却没有算到会遇到你。”
抬头看着他的笑脸,坏笑了一下,说道:“听你的口气,怎么感觉你好像挺不乐意遇到我似的?”
收紧了手臂,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长发,有点力道但是却又不会把她拉痛,仅仅是想要小小的惩罚她一下,说道:“不许胡说,你明知道不可能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伸手将头发从他的手上夺了回来,轻轻地梳理着,问道:“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想着要把夜圣门解散了呢?难道你不想继续要这一块立足之地,不要再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了吗?”
“当然不是,不是还没有解散吗?汐儿说了要让临月国灭亡,我觉得这应该算得上是对他们来说最大的代价了,而既然临月国都灭亡了,我们也要离开这里,要这个地方还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让所有的门人都去过他们自己想要的生活。”
从他的怀里坐直了身子,伸手捧住他的脸,满眼好奇地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喃喃地说道:“怎么觉得,你突然变得这么善良了呢?”
脸上满的笑意,抱着她的小腰说道:“还不都是娘子教得好吗?”
“我有教你吗?”好像连她自己都从来没善良过,又怎么可能会教他?
安祈洛却是满脸笑意地伸手从她的身侧穿过,将她打横抱起就朝着内室走了进去,边走还边说道:“当然有了,有娘子在我的身边,还要那些人干什么?只会觉得非常的碍眼,当然就要让他们哪边凉快就哪边呆着去了!”
看着安祈洛走的方向,蓝汐月眼里出现了戒备之色,挣扎着就想要从他的怀里下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紧张地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邪邪地一笑,低头在她的脸上轻咬了一口,道:“你说呢?”
“呃,不要!”
“娘子,你的身体康复了吧?”
“那又怎么样?”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
“在你醒过来的那天,我说过,等你身体康复了再说!”
“不……不是的,我身体还没好呢,啊,我突然觉得我的头好晕……唔!”
还没有等到蓝汐月将话说完,安祈洛低头就已经将她的小嘴给堵住了,他已经禁欲了好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她的身体康复,他哪里还会这么容易地就放过她呢?如果连这样都放过了,那可就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他真的忍得好辛苦,算算也有整整六天的时间了。从她昏迷开始到身体康复,之后是挑拨父皇和大将军的关系,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六天了,在这六天里,他真的是非常的安分。
看着脸蛋红通通的蓝汐月,安祈洛的脸也有些微红,抱着她快步朝着他们的卧房走了过去,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道:“汐儿,你的脸好红,是不是也很期待呢?”
蓝汐月眼波轻轻流转,一丝狡黠浮现在眼底,突然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呢喃着说道:“是啊相公,人家好想你呢!”
而就如蓝汐月想到的一样,安祈洛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身体不由得僵硬了一下,脸也是从微红“噌”的一下子变成了通红,手上也是将她抱得更紧。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为什么汐儿意图色诱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忍不住心发颤,浑身轻飘飘的?
看着他的样子,蓝汐月忍不住坏笑出声,他的脸真的很容易红啊,只要稍微色诱一下,稍微跟他把话说得暧昧一点,就肯定能看到他的红脸。不过,她好喜欢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更凑近了一点,粉唇在他有些发烫的脸颊上划过,伸出香舌轻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垂,说道:“相公,你的脸好像比人家的还要红呢!”
手收紧,脸色绯红,呼吸不稳,心跳加速,还要再加上口干舌燥,身体更是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起了最明显的反应,安祈洛几乎就快要走不动了。微微侧过脸在她的脸上重新又咬了一口,不敢咬得太重,就怕把她咬痛,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说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被娘子看到不用介意的。只是,好娘子,你这样来诱惑我,是不是真的准备好承受这样的后果了呢?”
“是!”蓝汐月直言不讳,她当然准备好了,早在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而且她其实也真的有那么一点想他的,所以她非常直接地就承认了。只是她可能不会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她的这句直言,差点就让安祈洛一时把持不住,差点就让他连卧房都走不到。
邀月城内真正地进入到了两相对峙的局面,安任擎再没有意图与袁绍威调解,因为知道原来那些全部都只是他导演出来的一出戏,而邀月城内更是人心惶惶,原本繁荣喧闹的大街上已是人烟寥寥,一阵秋风吹过,只吹起那满地的灰尘和树叶。
在距邀月城有千里之遥的青冥城内,表面上虽然一片平和,但在那普通百姓看不到的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六王爷已经开始更加明显地表现出了他的野心,而皇帝蓝宇廷也是早就已经开始对他设置起多重的防范。只是自始至终,长公主似乎都处于一个中间的地位,甚至还有隐隐地偏向着皇帝的那一边,因为大将军尹睿效忠的是蓝宇廷。
与外面的整个青冥城现在的情景一样,香满楼内也是一片歌舞升平,莺莺燕燕,嘤咛细语,一片纸醉灯迷的场景。曲云麒就是坐在这样的场景中,但是生平风流成性的他却是对身旁的那些如花美姬视而不见,有些无聊地一个人喝着酒。
好不容易能够遇上司徒澈一次的,但是他却整天都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时间来陪他喝酒,而在这个世上,能够有能力陪他喝酒喝到尽兴的人偏偏就只有那么几个。那个司徒铭早就不知道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司徒澈又没日没夜地忙着他所谓的很重要的事情,而他又不想回飘渺山庄去找老头子,不想被他念叨,也不想被他逼着成家立室。
终于发现,他真的很闲,闲得都快要发霉发臭了,伸手拉过旁边的一个女子,却发现根本连半点兴致都没有。烦闷地将那女子推到了旁边,他觉得他可能是生病了,而且还是非常严重的病,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是多么漂亮妖娆的女子,竟然都无法勾引起他的兴趣了。
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现象,但是要怎么做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呢?他可不想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不疯掉也会傻掉。一个人的话,就连喝酒竟然都变得这样没有意思。
杯中的最后一滴酒喝进了口中,然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着楼上走了上去,反正也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最近似乎也没什么人会来拦他。一个人实在是无聊,还是找司徒老兄去交流交流感情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大概,可能又是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无聊的事情吧!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从房内传出了嘤咛暧昧之声,曲云麒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恼意,想都不想地就伸手将门推了进去。推门声紧随着一个女子的惊呼,曲云麒似乎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的一般,大咧咧地就迈步走了进去。
司徒澈不悦地皱了下眉,回头不耐地瞪着已经走进了房内的曲云麒,声音冷冽却是带着淡淡的无奈,说道:“你又想干什么?”
曲云麒直接走到了床前,伸手撩开帐子,在看到躺在司徒澈的身下的那名女子的时候眼里竟然闪过了一丝嫉意。那女子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出声,曲云麒的声音就已经先她一步响了起来:“出去!”
声音冷冽,让那女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朝着司徒澈缩了过去,而司徒澈却是从她的身体抽离了出来,半敞着胸前的衣服,露出性感的胸膛,发丝有些微湿地贴在他的胸口,朝着那明显欲求不满的女子冷淡地说道:“你先出去吧!”
那女子哀怨地看了司徒澈一眼,再转头满眼怨恨的看了曲云麒一眼,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穿好,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待房内只剩下司徒澈和曲云麒两个人的时候,司徒澈不耐地看着曲去麒,说道:“曲云麒,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人,今天来找我又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曲云麒的视线却是停留在了他袒露的胸膛,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幽暗,突然朝着司徒澈扑了过去将他压在身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看着他异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