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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就不需要为此烦恼了,因为鲜红的血迹已经透过雪白的薄被单晕染开来。
城户纱织随即晕了过去,也不晓得是失血过多还是被吓的,一见她晕了,辰巳也急傻了,只有水乃小路医生依然镇定地叫人回他的工作室把药箱拿来。
没多久,城户纱织就以木乃伊的新造型亮相,除了头没事,全身上下都有大小不一的伤痕。
值得一提的是治疗时城户纱织突然醒过来并发出惨叫,她叫声凄厉,配上苍白扭曲的面容,简直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让训练有素的水乃小路医师也忍不住冒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必要嚎的这么夸张吗?他是在给她治疗,都已经打了不少麻醉剂,大象也该麻倒了,为嘛她叫的越来越有精神,弄得好像他是在搞活人解剖医学怪人似的?
远程围观的蔚蓝捂着嘴偷笑,学璎珞一样闭起眼睛享受雅典娜的惨叫声。会疼那是必须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在麻醉剂里加料呢?雅典娜的神力可以检测法术,但她往里头加的全部是纯正的化学药剂,麻醉剂的外观和味道没有改变,就是效果不同而已。
她不会让雅典娜这么容易死掉的,就如当年雅典娜害她亲身体验凌迟之苦,她也要雅典娜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当年雅典娜在抛出长生不老的谣言之后,又将她的塞壬身份宣扬开去,在她单独外出的时候引人埋伏她,导致她被所谓的“英雄”们偷袭,活生生看着自己被吃肉啃骨,女妖血统带给她的强韧生命力在那一刻却叫她求死不能。更甚至由于她生前也吃过不少人,死后灵魂要在冥府的地狱中赎罪,幸好主人及时救了她。那可真是终生难忘的记忆!
哼!主人给雅典娜安排了一堆大餐呢,这只是个开头而已。回头要记得去把那瓶加过料的麻醉剂换出来,水乃小路飞翎是清白的,黑锅只要雅典娜背就够了。
蔚蓝对璎珞投以崇拜的星星眼,主人,咱们赶紧再接再厉,让雅典娜叫得更加美妙吧。
收到蔚蓝的眼神,璎珞幽幽叹了口气,拿出几个比手掌略小一点的小玻璃瓶,每个瓶子里都有一片洁白的羽毛:“城户纱织住在东京比较好办,直接买通城户家的女佣给她喝的温水加料就行,可是该怎么把这些羽毛给那几个分布在世界各地的黄金圣斗士喂下去呢?话说我忘记问梦使者羽毛的有没有保质期,以前听说买的人都是当天使用,要是今天内不能顺利让他们服用,不晓得羽毛会不会消散或变质呀,购买用掉的寿命就浪费了。”
“主人,您的空间折叠术不是可以长距离跨越的吗?”蔚蓝提醒道。
“哪有那么容易,高等法术需要高度精密的力量控制和灵力供应,空间折叠术只能到自己去过的地方,或者有定位坐标的地方,没有标记随意乱走,跑错地方还算好的,万一掉进空间夹层里,到死都别想出来了。”
“可是主人以前可以的啊,我见过您有一次不是连界面也能跨越的吗?”
“那是好几世以前身体成熟灵力封印解开后,今世我的身体才13岁,马甲不给力,细胳膊细腿的不支持灵力大功率输出。”
“其实主人,雅典娜的行为叫人不齿,不过她吃激素促进发育似乎蛮方便的,您不妨考虑参考一下如何?您看呐,城户纱织的身材哪里像是13岁的样子嘛,胸部都快赶上我的一半了!”
“……”姑娘,你是在夸雅典娜,还是在炫耀你那能压死人的胸器?或者,你是在讽刺姐发育不良啊?嗷嗷嗷嗷嗷!
璎珞很纠结,城户宅这边的大伙也很纠结。
忠犬辰巳把大宅里昨晚的监控路向调查出来仔细研究,始终没发现有疑似凶手的人出入城户纱织的卧室,据城户家的保镖说,他们也没发现有人潜入的痕迹,城户纱织身上的伤就好像是睡梦中突然出现的一般。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报警处理。
水乃小路飞翎更加悲催,他给城户纱织处理好伤口之后,其他家庭医师才匆忙赶到,但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了,于是大家意思意思检查一下之后,表示水乃小路医师处理得非常完美,大家可以安心回去睡回笼觉。
遗憾的是,他们的雇主,城户纱织小姐对此十分不满,她眼中抗议水乃小路飞翎那令人撕心裂肺的治疗手法,为了表示她对水乃小路飞翎医德及医术的怀疑,更为了她被看光的身体,她决定炒了水乃小路飞翎的鱿鱼。因此,没到中午,水乃小路飞翎就被辰巳派人通知,他饭碗丢了。
冤,就一个字。
水乃小路飞翎觉得,今天的他不是一个杯具,他就是个大茶几啊!明明给雇主做了紧急救护,避免城户纱织失血过多领便当,救人一命的后果居然是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与其说是他医德医术有问题,不如说是城户纱织自己有毛病,打了那么多麻醉剂还叫得跟杀猪一样。
丢饭碗事小,被质疑医德医术事大。水乃小路飞翎一边收拾包袱,一边在心里狠狠记了城户纱织一笔。
“水乃小路,这个姓氏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蔚蓝思考片刻,恍然道:“是二小姐房间里新买那台跑步机上的厂家名称。”
“嗯,水乃小路是体育用品界的品牌巨头。我早叫霜白调查过,现任董事长水乃小路飞磨迎娶宿敌面堂家的小姐面堂了子,生下独子水乃小路飞翎,总体来说水乃小路飞翎遗传到父亲运动白痴的神经和母亲阴险毒辣的腹黑个性,由于他个人的兴趣而隐瞒身份读了医大,只要不触到他的底线,他就是一个尽责的好医生。虽说他现在以医师的身份住在城户宅,但毫无疑问他是水乃小路家的继承人。怎么,霜白没把这些告诉你?”
蔚蓝一听,立刻撅起嘴不满地朝璎珞抱怨:“没有,他只叫我操纵城户家的保镖对水乃小路飞翎动粗,然后把药剂加到麻醉剂里,等着看城户纱织得罪水乃小路飞翎,如有必要再推上一把也是可以的。”
“霜白这主意好!古杜拉财阀就交给水乃小路和面堂家去处理。这俩家是从江户时代延续下来的文官世家和武官世家,虽然现在转行经商,但影响力依然非同小可,何况这俩家化干戈为玉帛地联姻了,古杜拉财阀这回不倒也不行。”
璎珞开始反省自己果然太仁慈,手段当真是比不上人家正统狐狸精的狠辣,无怪乎人家苏妲己能亡殷,那头脑不当祸水太可惜了。
杯具与餐具
城户纱织伤得不轻,医生一再交代需要静养,辰巳不敢让报纸上的事打扰到她,只能暗自生气那些报道的捕风捉影。
说实话,辰巳这人只有对城户纱织忠诚这点可取,他的智商确实不怎么值得期待,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份报道的受害人是水乃小路飞翎,可他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这是对小姐清白的玷污,一定是水乃小路飞翎早就觊觎他家的宝贝小姐,见染指小姐不能,就让报社乱写一通污蔑小姐的清白!
辰巳更对水乃小路飞翎恨得咬牙切齿,深恨当时怎么就没叫保镖把那无耻的废柴直接打死,还被那个废柴看去小姐清白的身子!
这则报道肯定是水乃小路飞翎对城户家把他炒鱿鱼赶出门的报复!真没想到那个走路也能平地摔跤的水乃小路医师居然是水乃小路集团的小开,话说水乃小路集团不是体育用品界的领头羊么,继承人怎么会体育无能成那样?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水乃小路飞翎最恨别人说他是运动废柴,遗传到老爸超差的运动神经又不是他的错!其实他是个热爱运动的人,小时候他每年都跟父亲一起跑到山里做特训,即使现在他也经常在假日抽出时间去健身房锻炼,常常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情况依旧毫无进展,五十米的短跑就能叫他喘不过气来。
一想到城户家全都是身强体健的保镖,就连管家辰巳也是一个剑道高手,更别提那些被号召起来举办银河擂台赛的圣斗士,天知道在他被炒鱿鱼之前受了多少明朝暗讽,辰巳、邪武等人更是好几次当着他的面拿他运动神经差说事。
既然借到了母亲的黑子,城户宅里的人,他一个也不放过!
于是,城户家工作的人全成了碗柜里的餐具,每逢出门即享受“脚踩地雷、空降炸弹”的待遇,开车行使在路上随时可能被火箭炮击中,鞋子里永远不缺图钉,便当不晓得什么时候被换成过期变质腐烂散发诡异黑色气体的食物……
水乃小路毕竟是古老的世家,财力势力不是古杜拉财阀能媲美的,比如古杜拉财阀的保镖顶多配电棍,即便配了手枪也得小心藏起来,私自持有非法枪械是要蹲小黑屋的。可是水乃小路集团没有那么多顾忌,他们的私人军队随时能拿着冲锋枪、开着坦克走到大街上,就算明目张胆把一个城市炸了他们也赔得起,对水乃小路家的资产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这就是小康和超级有钱人之间差距。
城户家的保镖、佣人,乃至古杜拉财阀的员工表示,压力山大!
加上自城户光政老头纵欲过度玩完后,城户纱织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难免镇不住台面,在商场上打滚的全是一群老狐狸,不趁这个机会大肆争夺利益才是头壳坏了。再加上城户纱织本人一心在忙那什么银河擂台赛,一次也没到公司去视察过,根本不关心公司的运作,公司的员工难免携带。
总体来说,城户光政领便当后古杜拉财阀的钱很好赚,每天准时上下班打卡,哪怕是坐在办公室发呆也有工资可领,大老板都不关心营运情况,下面的人瞎操个什么心,说实话公司现在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架子罢了。
现在的问题是,有闲钱赚也得有小命花才行。黑子部队不玩阴谋,他们就是明着刁难,凡是古杜拉财阀员工的家庭他们调查得一清二楚,只要人踏出家门一步,随时有可能被免费移民到天国。
话说古杜拉财阀的工资只能算中等,现在水乃小路集团对外宣告要收购古杜拉财阀了,跟谁顶也不能想不开跟水乃小路集团作对呀,大不了大家跳槽到别家公司,起码长寿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城户宅里工作的人员也同样感受着内忧外患,不过,他们的烦恼之源更多是来自他们的雇主城户纱织小姐。每天清晨天未亮,他们的耳朵就要经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洗礼,没人知道那个大胆凶徒是如何夜夜潜入宅邸,又是什么时候给他们的雇主造成伤害,结果只能是他们这些保镖挨训扣工资。
胆子小的佣人每天听女高音嚎叫绕梁,不是给吓出心脏病就是神经衰弱,结合城户纱织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伤痕,颇有八卦精神的三姑六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半天后,就传出宅子闹鬼的传言,大家甚至觉得待在城户宅里有一股阴气环绕,让人手脚冰凉——本来就是初冬,蔚蓝让超能力系的小精灵们搬了不少干冰放在城户家的天花板上,干冰溶化后变成二氧化碳,连水渍都不留下。
后来警方也介入调查,找不出疑点的情况下,他们提议埋伏在城户纱织的卧室,整夜不合眼地盯着城户纱织。这一番阵仗搞得城户纱织这个受保护人也情绪紧张,每天睡觉前都要先喝一杯水。当然这杯水也必须事先经过检测,确定没有安眠药成分,才让城户纱织喝下,遗憾的是第二天掀开被单又是一片血红——璎珞表示,梦鸟的羽毛当然不含安眠药成分,但效果比安眠药好多了。
种种离奇的结果,更坐实了闹鬼的传言,参与守夜的警察也顿感手脚冰凉,硬着头皮同手同脚僵硬地走出城户宅,把报告提交上去之后立即申请退出调查。谁不信邪谁去,总之他们坚决不干!天晓得在城户纱织身边蹲久了,会不会被“好兄弟”一并拖走啊啊啊啊!!!
城户纱织小姐的伤势一天比一天惨重不说,几乎每天都要开除给她治伤的医师,理由无一例外是学艺不精,搞得家庭医师们人心惶惶。
也有人怀疑过麻醉剂是不是除了问题,不然城户纱织怎么在注射了大量麻醉剂之后依然嚎得那么响亮。检查结果出来,麻醉剂还是正常的麻醉剂,没有任何可疑成分,保质期也很新。哪怕换了其他牌子的麻醉剂,用在城户纱织身上,效果依旧。
大家讨论后一致认为应该是城户纱织本身有问题,不是体质对麻醉类药剂免疫就是精神层面的问题,治疗效果不佳与他们的医术无关。再联想到城户纱织身上神秘出现的伤痕,有几个医师狠下心递上辞呈。
抢先炒老板的鱿鱼,总好过无故背负一身臭名被辞退,对以后重新找工作也有影响的,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想得到一个好饭碗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