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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惊呼出声,以为莫元靖是想要要拉她,吓得她赶紧闪身。
不过他并没有去拉她,而是挑了挑眉,打了个手势让她坐正身体,待她坐正了之后,他的手从她的头顶比划头,平行划到他的耳边,然后冲她扬起了一个满意的笑窜。
“事实证明,我们两个比起你,你更小,如果我是小人,你就是小人中的小人。”
“你……”水心气结,有这么比的吗?这莫元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幼稚?
“怎么?不服气不成?要不咱们站到地上再比一下,那就比较清楚谁更“小”了!”莫元靖说得理所当然,嘴角挂着的惯有的邪笑。
这个男人,非要在这些事情上跟她辩驳吗?
对于他那些无理的答案,她只能选择无视,否则,一定会被他气出内伤来。
她干脆转过脸去不理他,这个男人,早晚会把她气死。
“生气了?”他揶揄的问。
“谁生气了,我会生你的气?”她瞪圆了眼睛,回头恼火的望着他那张好看的俊颜,愣是气消了大半。
“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赌就赌!”大脑瞬间的空白,她脱口而出。
刚说完,她愣了一下,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若是她不赌,在莫元靖的面前,她日后都抬不起头来。
她骄傲的昂起下巴,大义凛然的开口问:“你要怎么赌?”
“就以情人谷为目标!一个来回,谁最快谁就算赢!”
“好!”她打了个响指:“那赌注呢?”
打赌必有赌注,这才是莫元靖真正的目的,她水心可不容他轻易的蒙混过关。
莫元靖微微一笑,深不见底的金眸望着水心,眸中的颜色灼灼发亮,愈来愈火热,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的答:“我若赢了,你就跟我回天瑞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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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真相|2
水心的脸色一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莫元靖说了什么?要她回天瑞帝国。
她自嘲一笑,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他故意在戏弄她。
“天瑞皇帝原来这么喜欢开玩笑!”她皮笑肉不笑的讥讽。
他认真的凝视她,无底的金眸中氤氲着一丝真诚。
“我是说真的!”他低柔的说。
她的心头一动,他说得那么真,可是听在她的耳中,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刺耳呢?他的话太过动听,不得不让她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当初,他也是这么欺骗她,可是最后呢?他娶了别人,把“我爱你”三个字完全抛诸脑后,还……当众要她脱光了离开。
当初……她会给他带来羞辱,他也要负一半的责任。
鼻尖一酸,她强忍住痛意转过头去,冷笑出声“您的真心,恐怕我接受不了,陛下还是给别人吧,我……不需要!”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极重。
“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他灼灼的凝视她,深不见底的金眸一眨不眨。
她摇了摇头,笑靥如花,张扬而自信。
“现在说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再也不说让我跟你回去,或是做一些逾矩的动作,我们……还会是“朋友”!”她着重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音量,在提醒他的同时,也提醒着她自己,他们是朋友,普通朋友,普通到相见只会打声招呼的朋友,这样已经足够了。
手指轻触在胸口,里面泛着丝丝痛意,钻心的疼,一股重量压在胸口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痛的感觉,如此的撕心裂肺。
她的反应,他一丝不差的全看在眼中,如果只为当初她裸。逃或是他误会她们那件事,他这么多日来的表现,再加上她对他仍存有感情,但是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到底还隔着些什么?水心的心里到底在意什么?
今日,他一定要问出她的心里到底在意些什么。
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是致命伤,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有那么多隔阂,为什么不能一切敞开心怀来说?还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天际边,方才飘过去一大片乌云,人们还以为那一大块乌云只是天空中的一名过客,雁掠过水面,不留一丝痕迹,然不一会儿,从西北角,再一次浮现出一大块乌云。
这一次乌云并不想再充当过客,它偏偏想要在地上留下痕迹,代表它曾经“到此一游”。
水心和莫元靖两人刚刚骑马站在起跑点,便见一大块乌云翻涌而来,夹着狂风,狠狠的拍打在水心的脸上,她娇嫩的肌肤,被风刮得泛着丝丝的痛。
太阳被乌云遮去了光彩,水心一头乌亮的发丝被风卷起,脸上绽放着张扬而又自信的笑容,在这乌云狂风中,显得更加美丽出众,宛若云端的雄鹰,放肆的翱翔在空中,任凭风吹雨打,它皆不受其影响。
这就是他的心儿!
他为她感觉到骄傲、自豪。
莫元靖幽暗的眸子略微沉了一些。
只是这狂风卷起,不一会儿,可能就是暴雨来临,他们两个现在赛马,果真不是好时候。
“心儿,似乎要有暴风雨!”莫元靖皱眉。
水心夹紧了马腹,试着走了两步,汗血宝马脚步强劲,跃跃欲试,连带着骑着它的水心也心有戚戚焉。
她急欲享受千里良驹奔跑时带来的快。感,若是在雨中骑马,定会别有滋味。
打定了主意,她是不会再退缩。
“莫元靖,如果你怕了你可以回去!”她挑衅的扬起眉梢,眼中流露出鄙夷的表情。
男人是最经不起激将的。
果然,下一秒莫元靖便眯起了眼睛,接下了水心的挑衅。
“那怎么行?朕怎能让你们华地国赢得如此不光彩!”他接下了她的挑衅,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刚才的赌注依旧有效。”
水心瞄了他一眼,没有再拒绝,她也笑了一声,冷冷的驳了回去:“今天谁赢谁输还没有定论,假如是天瑞皇帝你输了,记得,你要履行你的承诺,我们做一世的朋友,我们两国永外外联!还有呀,要写一个匾额给我,上书:甘拜下风!”
莫元靖沉吟了一下。
“我突然发觉自己的条件太小了!”
“现在我们开始吧!”她管他是不是赌得太小了,她信心十足,这次赢定了。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左永年和雷鸣两个人正儿八经的走过来,为他们两个喊口号。
“一局定输赢!”左永年大声喊着,手臂高高的扬起,倏的手臂落下:“开始!”
水心和莫元靖二人,在听到左永年喊着“开始”的瞬间,各自俯下了身,握紧了缰绳夹紧了马腹,重重的甩着手中的鞭子。
腾的一下,两匹汗血宝马同时离箭般的朝地平线奔去。
左永年和雷鸣两人看着马儿扬蹄时激出的烟雾,啧啧出声:“果然,千里马就是千里马,果然就是不一样。”
“如果我也能骑上一骑,此生无憾。”雷鸣“僵尸”脸有细微的变化,向往的望着渐渐远去的两匹宝马。
话落,左永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看怪物一般的盯着他。
“看什么?”雷鸣冷淡的问,“僵尸”的表情又回来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无欲无求,没想到你也会有想要的东西!”
“无聊!”雷鸣冷冷的说着,转身上马:“趁着这会儿,我们也赛会儿马,我们就以前面那个山头为界!”
“怕你呀,比就比!”左永年哼了一声,转身跃上马,他扬起了手,突然挥落:“开始!”
两匹马儿扬蹄扬起灰尘,在这个乌云密布的下午疾驰而去。
看着已经渐空的驯马场,方才为水心加油的马夫望着两边远去的四匹马,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从乌云里冒出了一点儿头的太阳,几缕阳光细碎的洒在了马夫的眼中,映出疯狂的杀气。
……
水心的马儿确实比莫元靖的快了许多。
汗血宝马跑得极快,风从耳边呼呼的吹过,感觉到自己好像在空中飞一样,她轻轻的眯起眼,享受这种奔跑时的快。感,世间万物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离她而去,那般的放空。
好久没有这样自在过了,有多久了呢?
她回头瞧着身后离她不远的莫元靖,正奋力的扬起马鞭,想要快些追上她。
水心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趁着马儿奔跑时,她回头冲身后的莫元靖大声喊着:“莫元靖,你就要输喽,记得“甘拜下风”哦!”她笑着提醒他,咯咯的笑声在空中,如银铃般的响起,一路传进他的耳中。
“抓稳马缰!”突然她身后的莫元靖焦急的喊了一声。
刚开始的时候,两匹马还算正常,间距不算太多,但是隔了一会儿,莫元靖便发现了不对劲,水心的那匹马……不太正常,一时之间,还发现不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正常。
“你才要抓紧!我在前面等着你!”她兴高采烈的扬言,胜券在握的她心情大好,发现身下的马儿愈跑愈快,她的心情也愈来愈高兴。
好景不长。
在到达了情人谷后,水心牵住了马缰,想要让马儿转头向回走,那马儿却突然扬起两只前蹄,朝天嘶叫,发了疯似的向右边拐去。
她吓得脸色大变,勒紧了缰绳,那马儿仍旧不受控制,继续没命的向前奔。
好家伙,这马儿是觉得自己的力量太多了没处儿使,所以才会这么没命的跑吗?
坐在马背上,水心感觉到十分颠簸,好几次差点被摔到马下,她只得用力夹紧马腹。
“宝马,你快停下来,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可是一条断崖!”水心抽了个空拍了拍马脸,却被它用力甩开,差点又将她摔下马背。
该死的马。
“快放开它,不放开它,你会没命的!”莫元靖气急败坏的跟在她的身后大声喊。
正文 真相|3
她想要放开马,可惜马的脚踏卡住了她的脚,她根本无法轻松的抽开,若是她现在跳开,她才真正的会没命。
她拼命的掩饰这一点,佯装无事的回头冲身后的莫元靖扬言:“我没事的,它这个时候还没有被完全驯服,我会将它驯服!”
她倔强着。
嘴里虽然这样喊着,她的心却一路没入谷底,因为她完全没有把握自己是否真的搞得定这匹汗血宝马,其实……她可以让马慢慢的慢下来,可是……那样要伤及汗血宝马的性命,这样的一匹好马,若是突然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就这样僵持不下,水心继续在马背上颠簸,莫元靖的马有些慢,眼看要跟不上水心的马,他焦急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看得出来,水心的马,并不像是未驯那么简单,看样子……更像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希望是他猜错了,如果猜对了,那水心……
他突然想到之前那个为水心挑马的马夫,眼中闪过那马夫诡异的视线,总觉得有几分可憎,还有……那名马夫在为水心加油的时候,接近过马儿,然后……他的手……在水心的马儿脸上轻轻的拂了一把,似乎将什么抹在了马的脸上。
当时她在跟水心打赌,心想着要怎样骗水心入局,一时之间大意,竟让那人得了逞,然水心此时倔强,他纠结着到底该怎样劝导她。
不行,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必须要从那匹马背上下来。
看着她越来越危险的身子,他的瞳孔骤然缩紧。
狂风大作,卷起他的衣衫,让他的脸在乌云笼罩的天空下,更显得阴鸷吓人。
心一横,他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刺向马臂。
倏的,他身。下的马狂暴的嘶鸣出声,继儿离箭般的向水心的马儿奔去。
坐在马上的水心,害怕得脸色由青变白,再由白变绿。
她死死的抱着马颈,嘴里焦急的念着:“马儿,不要再发狂了,拜托你快停下来吧,我还不想死哪!”
劝说的不行,她没好气的咒骂:“你这只破马,别人都说你这汗血宝马举世无双,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匹发疯的劣马有什么区别?”
看它还不停下来,水心改用怀柔政策,讨好的摩挲着它的脸:“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你要是停下来,我发誓以后会买最好的饲料给你,让你成为天下间最幸福的马儿,你说好不好?”
话落,那汗血宝马依旧跑得飞快,还不时的扬起后蹄,希望可以将水心从马背上摔下来,水心要很努力抱紧马儿才不至于被摔下来。
可恶的马,命令的不行,骂的不行,求的还是不行。
可是……她是真的还不想死!
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拔出了发间的簪子,刚要插进马儿的颈间,骤然马儿甩头,她手中的簪子被震落。
该死的,水心眼睁睁的看着簪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眼看着马儿愈跑愈快,水心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她现在除了抱住马颈之外,别的什么动作也不敢做,生怕被它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