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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定不辜负大将军信任!”
被唤醒的记忆
欧阳晨与恋晨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恋晨死活不愿意睡在一个床上,哪怕是两个被窝也不行。
“恋儿,你都要成为我的妻了,为何还这样对待我……”欧阳晨满脸委屈的道。他没有安全感,他害怕恋君对她的控制会消失,虽然这现象在宣国从未出现过。
“晨,不行!这是原则问题!你我毕竟还未成亲呢!”恋晨害怕。她虽然极度渴望他的温暖,过分的依恋他,可是却没有那种爱的感觉,这一切好奇怪。可是他们就要成亲了,她能躲到何时呢?
“恋儿,真的只是因为还未成亲吗?”欧阳晨试探着问道。他越来越没有骨气了。
“晨,你多想了。还有什么好因为的呀!”恋晨笑着道。
“那就好。那我睡地下吧。”欧阳晨道。
“嗯,好。我去帮你铺床。呵呵,是地铺。”能躲一时是一时吧,不知她能否揭开这个迷。
铺好了地铺,恋晨呆呆的蹲在地上,眼神空洞。她好像说过她喜欢睡地铺。对,她就是喜欢睡地铺的嘛!
“晨,我要睡地铺!”恋晨高兴的站起身对欧阳晨喊道。欧阳晨脸色有些不正常,像是担心什么。
“晨,我喜欢睡地铺,叫我睡地铺吧。呵呵。”恋晨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恋儿,我从不知道你喜欢睡地铺。”欧阳晨想知道她是不是隐约想到了什么。那晚他去的时候,她在地铺上睡的是那么香。她也是像现在这样高兴的跟厉子风嚷着要睡地铺的吗?
“嗯……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好像也没睡过地铺。可是看到铺好的地铺我就想睡了。”恋晨突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喜欢。难道以前自己不喜欢吗?晨怎么这么奇怪啊。怎么有些伤感呢?
“呵呵,好,我去再铺两床被子。铺宽点。”欧阳晨道。一床被子太窄了,滚到地上受凉了可不好。
“对,铺宽点,他也是……”他是谁?为什么这句话这么耳熟呢?是以前的记忆吗?恋晨努力的去回忆。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头疼的像要裂开一样。恋晨抱着头,使劲的晃着,眼泪噙满眼眶。
欧阳晨慌忙掰开她的手,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道:“别想了,有一天你会记起所有事的。但是现在,不要想。”她是想起了他吗?那个地铺是他铺的吧?我还能拥有她多久。为什么遇上她我这么失控,仅仅一天就认定了她,还做了小人把她偷了回来。竟然还让她吃了恋君,结果她还是模糊的记着些什么。为什么她就这么特殊。不仅自己拿她没办法,连恋君的药性都只能发挥一部分。为什么。
“晨,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不会去试图记起以前了。”恋晨能感受到他的担心与害怕。是害怕她离开吗?为什么会害怕她离开呢?这一切到底是为何。好累,真的好累。恋晨缓缓的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欧阳晨把她放到地铺上盖好被子。默默的坐在床边看着她。
不久,传来了父皇的诏书,让他前去蓝国清县援助。清县,凌县的临县,厉子风不是在那里赈灾吗?为表和亲联邦之诚意,确实应该前去捐助啊!
欧阳晨深情的不舍的望着恋晨,低声呢喃:“亦暖,对不起。如若有一天你记起他了,而你还是要和他在一起,我不会再做小人。我要去清县了,他也在那里。我不能让你去。十日之后就是我们的婚期了,等我。”
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出了房门吩咐寒和冷蝶照看好太子妃便准备前往清县。寒和冷蝶便是照顾亦暖的黑衣男子和粉衣女子。恋晨撤掉所有丫鬟侍从,只要了寒和冷蝶。她对别人没有安全感。
对他起了疑心
深夜,恋晨抱紧双臂,她好冷,心里好冷。这种折磨又来了。以往病没好时,吃过药就会昏睡过去,那种思念虽然强烈,但却不至像现在如此令人难以忍受。她爱他吗?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依恋他?难道说是那些乌黑的药里有什么诡异吗?
“寒!”恋晨起身坐到凳子上高喊。
“属下在。太子妃有何吩咐?”寒俯首恭敬的道。她不让他跪拜。
“抬起头。”恋晨沉声道。这个男子从未正面看过她,她明白那是尊敬,但是如今她必须要弄清有些事情。
“属下不敢!”寒不明所以。他想抬起头来正面看着她,他亦想让她能正面看着自己。但是他不能。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恋晨愤怒的大喊道。不听她的是吗?
寒慢慢的抬起头,担心的看着恋晨,她是怎么了。发作了吗?他怎么竟然忘了太子不在她就会受尽折磨。寒的眼里满满的自责,还有些许的疼。
“告诉我,那些日子给我吃的什么药。”恋晨恨恨的说。绝对有鬼。她虽然知道他们对自己绝无伤害之意,欧阳晨对她更是宠爱有加,那眼神里全是爱意。可是,为什么一切这么诡异。
“回太子妃,是治您眼睛的药。您的眼睛在头部受伤以后就不能看清,必须内服外敷方可恢复。”她想起什么了吗?开始怀疑对欧阳晨的依恋有些超乎寻常吗?恋君在她的身上起效太小了、这太奇怪了。
“是吗?可是为何那段时日我会愈来愈思念一个人呢?知道回府的前一天,我还在吃药。”
“那药有恢复经络之神效,想必是您的记忆慢慢的在恢复。”
“是吗?正常人的思念会让人如此受尽折磨吗?会让人身体受尽寒气的侵袭吗?”
“这也正是那药唯一不足之处。”寒一一应对着,丝毫没有破绽。
“太子呢?”他去了哪里?是生气了吗?她不由自主说的那个他是谁呢?
“太子连夜赶去清县救灾了。清县乃蓝国与宣国凌县相邻之地,遭遇了洪水。为表我朝交好之诚意,皇上派太子前去。太子吩咐属下照看太子妃。”
“你下去吧!”恋晨无力的说。她怀疑他了。怀疑那个深爱她的人。他为什么让寒看着她,是怕她太想念他去找他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呢?她必须去看看!
迷倒寒溜出府
她得先想个办法摆脱寒和冷蝶,他们定会全天候看着她,趁深夜她必须快走。恋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怎样用呢?不知这屋里有没有酒。
恋晨轻轻的在屋里找着。有酒,好多酒坛。欧阳晨他这么爱喝酒吗?她怎么不知道。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蓝国的那一个月,欧阳晨是怎么过的呢?
恋晨拿出一坛酒,打开酒封,让酒气慢慢的弥漫在屋里。她把酒倒到床上一半,用被子死死的捂住。又倒上半碗,喝了一口。把迷药放进酒坛中,摇匀。寒他定不会如此防备着自己。
“寒!”恋晨略带醉酒的语气道。
“属下在,太子妃有何吩咐。”寒进了屋来,有酒气。他迅速抬起头来,看到桌子上的半碗酒。和她微红的两腮。
“陪我喝酒!”恋晨痛苦的道,丝毫不允许他拒绝。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是!”寒爽快的应道。也许她醉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但愿太子能早日把解药给她吧。也希望那时她会留在太子身边。
“刚都没注意到你的面容,很俊啊!呵呵。太子府不仅丫鬟长的美呢!”恋晨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口,悠悠的道。
寒抓住她手里的酒碗道:“太子妃,您醉了,不要再喝了。”
“若是还当我是太子妃,就陪我喝!”恋晨厉声道。
寒端起酒坛倒酒,只有半坛了。她喝了那么多吗?他怎么没有闻到?她醉了,醉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寒只能陪着她喝。
碰酒后寒仰脖整碗下肚。恋晨晃晃悠悠起身,寒在一旁趁着,想扶又不敢扶。恋晨一个晃悠倒在他怀里。寒愣了。寒赶紧扶住她往床边靠去,想把她扶到床边让她睡觉。
恋晨眼神妩媚的望着搭上他的脖子,手指压上他的唇,柔声嘻笑道:“寒喜欢恋晨吗?呵呵。呵呵……”恋晨满嘴酒气,醉醺醺的样子。
寒吃惊的望着她,她知道?他藏的还不够好吗?……
他的头突然开始眩晕,不好,中了迷药。恋晨看见他从吃惊到慌张,使劲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待他晕后把他拖到地铺上盖好被子说道:“寒,我不是故意的。”而后偷偷溜出房门,这个院子仅有两人,冷蝶她定是很相信寒能看住她的。她很轻松的出了府。
寒冷无助折磨
恋晨徒步施展功力朝一个方向一直前行,如此深夜,她不知应当往哪个方向行去清县,也无人可问路,加上那种折磨,恋晨只得加快速度行至京城外,到了一个树林里失力的靠在树上,却不由得身子往下滑落。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点点星光,昆虫四处低声叫唱着。恋晨倒在地上,双臂环保膝盖,好冷,好难受……晨,你在哪里,为何丢下我……恋晨的眼泪一颗颗的滑落。喝过酒却更加的冷,冷到骨子里。
只仅仅一天,她好像跟他相识了一辈子一样。她习惯他的宠爱,享受他给的温暖与呵护,可是为何要丢下她,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受吗?
在那不曾见过他的一个月里,虽然莫名的思念一个人,然而那种感觉也只不过是让你想找到那个人,想被一个人紧紧的拥抱着,想有个人填充自己空洞无助的心,可是为什么见到之后,再次分开会更加难受。
世上有这样的爱吗?记忆丢失却仍能模糊的强烈的思念着他,见到之后更是寸步难离吗?她找不到破绽,找不到,她不敢相信任何事情了,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想依靠着温暖怀抱好好生活的小女子而已。
如此思念他,如此依恋他,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自己的爱,为什么!!!恋晨痛苦的满脸泪花,紧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滴滴汗水,脸色苍白到吓人,嘴唇已经渗出血丝了。
恋晨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无助的折磨,她努力的单手撑起身子,站起身来,不出剑,狂奔着挥舞着剑,剑气嗖嗖,伤到了树,深浅不一的剑口划满所经过的树。恋晨嘶吼着,啊!啊!撕心裂肺般的叫着……好不凄凉。
终于还是倒在地上,低声叫了一声“晨”,便昏倒过去。四周死寂般的可怕……
欧阳晨突然想起恋晨会受尽折磨,连忙让队伍继续前行而返回,却见寒躺在地铺上,满屋的酒味,寒中了迷药,恋晨必定是去找他了,都是他不好,他不该留下她一个人的。他好后悔当初对她用了恋君。那种没有人性的药……恋晨她没有错,没有错,错就错在自己爱上了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欧阳晨派人开始四处寻找,她不知道清县在哪里,那肯定是没路可寻的,只好往各个方位拉网式的开始寻找。此刻她应该是在隐蔽的地方等待着天亮吧,她能承受的了吗?恋晨,你一定要等我啊!
他爱的太自私
最后,一队人马终于在天将泛白之时在树林找到了昏睡着的恋晨。
“参见太子!”几个人抬着用树干和衣服做成的简易担架抬着恋晨,她的唇那么干,还破裂了。是不堪忍受那种折磨吧?
“恋儿,恋儿你醒醒!”欧阳晨抱起恋晨,紧紧的抱在怀中,晃着她喊着。然而恋晨仍然死死的睡着,脸色毫无血色。欧阳晨快速的把她抱回一间客房,吩咐寒打些热水来。又吩咐冷蝶帮她梳洗换衣,自己去拿解药。他好恨自己,恨自己的爱如此自私。
“亦暖,亦暖,暖儿……”欧阳晨紧握着亦暖的手亲吻着,从今以后她是她,她是蓝国暖语公主,她是蓝亦暖,不是什么恋晨,不是!
欧阳晨毫不犹豫的用匕首划破胳膊,将鲜血滴入热水中,将解药溶入血水中,抱起她,喂她喝解药。
如果当初吃恋君的时候用的也是他的鲜血做药引,她是不是就会更加的苦。这就是她没有迷失心智的原因吗?
因为他不能陪着她,所以药引里不是他的鲜血,所以她没有迷失心智,还有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吗?若是当初药引是鲜血呢?她岂不被自己害死了吗?欧阳晨端着碗,有些抖动。
她不喝,她张不开嘴,她昏倒了这么久,该是多么的疼痛,多么大的折磨啊!为何当初用恋君的时候就没有太去想对她造成的伤害呢?他的爱,好自私,好卑鄙。
欧阳晨自己喝下一口血药,掰开亦暖的嘴,用嘴喂她喝药,可是她却不咽下去,全部都流出来了,只有一点点留在她的喉咙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