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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证明在这种事上,斋藤的感觉比我敏锐得多。
前三後二,五名浪人将我们两个堵在了一座小桥上。
没有废话,一围住直接就拨刀劈过来。
斋藤低低说了声“小心”便挥刀迎上去。
我没有带刀,但就算是在义骸里,这样的普通人也远远不是我的对手。我微微错身闪开从我肩头劈下的刀,反手一搭那人的手腕,屈膝一撞,他痛呼了一声,刀已脱手。我另一只手便顺手抄在手里,跟著就横扫出去挡住另外一个人的刀,一脚踢飞那人之後,才回过身来,向前劈斩。
刀刃带起的风声中,被我夺下刀的人吓得跌坐在地上,连声惨叫。
他这一叫,我才蓦地回过神来。
──这只是一个普通人。
──我身为一名死神,竟然向著普通人挥刀了!
我怔住,只觉得刀刃上反射的寒光如针一般扎进眼里,将我整个人钉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直到听见斋藤的声音惊呼了一声“小米。”
紧跟著,温热的液体便溅上了我的脸。
瞳仁骤然收缩,一片鲜红中,我只看见一名浪人正将刀从挡在我身前的斋藤肩头拨出,那溅了我一脸的,是斋藤的血。
“你杀过几只虚?你见过几次队友的血?”
之前贵志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
这种温度!
这种味道!
这种颜色!
原来……这就是队友的血!
而且,是为了救我,为了救对敌时犹豫不决的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刀刃反转,重重击在身前的浪人颈上。
然後足下发力,用上了瞬步,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将剩下几人以同样的方式击倒,然後才回身扶住斋藤,伸手按住了他的伤口,问:“你怎麽样?”
“没事,小伤。”他好像松了口气,站起来,踢开了昏迷在地的浪人,“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点点头,扶著他快步离开。
我一路警惕著还有没有别的埋伏,一直都没说话,快到屯所的时候,斋藤停了一下。
我连忙问:“怎麽了?是不是伤口很痛?我先去让他们叫医生……”
“不。”他止住我,一面道,“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诶?”我有点不解地抬眼看著他。
斋藤道:“如果由你去说,追究起来,永仓他们带你去岛原的事就瞒不住了。”
我一怔,这才明白为什麽大家都会说“不要看他那样,其实是非常可靠的人”。到这时他竟然还会担心土方会因为我而怪罪永仓他们。
斋藤又道:“你不用管我,先进去吧。”
“但是,你的伤……”
“没事,我会处理。”
他的态度非常坚决,我也知道我磨蹭下去只是耽误他治疗的时间,於是点了点头,擦了把脸,把自己衣服上不小心沾的血迹用衣褶遮起来,先回了屯所。
站岗的队士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打了个招呼就让我进去了,好在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土方也并没有找过我,我径自回了房,换下衣服,打水来洗了脸和手。
然後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斋藤队长受伤了”。
土方和近藤都出去了,我也跟著过去。新选组几名首脑已将斋藤本就不大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阿步姐正在为斋藤包扎。
土方则一脸阴沈地坐在旁边,“竟然能伤得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不是什麽厉害的人物,只是胜在人多。”斋藤依然是平常冷淡的语气,“但我看他们早有预谋,以後大家出去还是不要落单的好。”
近藤点了点头,吩咐斋藤好好休息,便和土方一起去重新安排每天巡逻的人员。
我站在门口,目光越过一个个走出来的人,落在斋藤身上。
他微微垂著眼,就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我一样。
倒是冲田在我面前停了一下,笑道:“现在外面世道不太平,连阿一都受伤了,小米你也要小心,以後可不要一个人出去哦。”
土方回头来看了我一眼,索性道:“你就乖乖给我呆在屯所,不要乱跑。”
我低头应了声。
土方顿了一下,又看了斋藤一眼,道:“你进去看看他吧。”然後便大步跟上了近藤。
我点点头,进了房间。
阿步姐已经帮他包好了伤口,正在收拾东西。
“伤得重不重?”我问。
斋藤自己没说话,阿步笑了笑,道:“还好,皮肉伤,过些天就好了。”
斋藤向阿步道了谢,阿步又笑了笑,叮嘱他好好休息,最近最好都不要动左手,然後便端了东西退出去,带上了门。
不要弄脏你的手(下)
我坐在斋藤身边,轻轻道:“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他们本来也是冲我来的。而且……”斋藤的声音低下去,“如果刚刚……要让你的手沾血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也许是受伤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常更低沈。
有点喑哑,但是一字一字都像要在我心上磨出洞来。
我想我会一辈子都记得。就像他之前溅到我脸上的血,牢牢记住。
“为什麽?”我看著他,轻轻问,“我这样一个人……为什麽斋藤先生会这样……”
斋藤伸过手来,轻轻握住我的,打断了我的话。“这个时代,杀人的剑已经太多了。”
“但是……”我说了两个字,自己顿下来。若我是个普通人,没有杀人的决心,今天我们两个就会都死在那座小桥上吧?
“也许,我说会保护你,是有点不自量力,但是我会尽力去做的。杀人之剑,由我来做便好。”斋藤一道,依然是平常淡漠的语气,但声音里却有种傲视天宇的豪气,“世道乱了,我就做拨正之剑,罪恶当道,我就做诛恶之剑。”
但我却不知为什麽,觉得胸口像堵著什麽,忍不住流下泪来,一面轻轻地骂:“笨蛋,说什麽拨正诛恶,难道不是应该先好好地活著麽?”
斋藤一像是怔了一下,然後抬起手来擦我的眼泪,皱了眉,却不知道怎麽哄,只是轻轻道:“别哭……”
我索性一把抱住他,放声大哭。“我才不想管世道怎麽样,人心怎麽样,我只想你活著。我只想你们都好好地活下去……”
斋藤一身体一僵,半晌才轻轻搂住我,长长叹了口气,平常冷漠的线条也似乎变得柔和起来。
於是我微微仰起脸,吻上他的唇。
是的,这一次,是我先动的。
眼睛里还带著泪,脸上也都是泪痕,就这麽乱七八糟的,亲了上去。
斋藤一愣了一会,像是被我吓到,一时手足无措。
但渐渐的,搂著我的手臂便越来越紧,斋藤一张开唇,加深了这个吻。
柔软的舌头带著唾液绞缠,发出淫糜水声。
我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几乎在同时,也听到斋藤一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碰到他的伤口了。
我这时才蓦地清醒过来,连忙松了手,看著他才刚刚包好的肩膀又渗出一丝红色来,不由抿了抿唇,低下头道:“抱歉,我……”
斋藤一跟著就将手从我腰间收了回去。
他想来……会看不起我这种人吧?明明和土方是那种关系,却又来对他做这种事情……
这样想著,我愈加不敢看他,稍微向後移了一下,向他行了个礼,便起身想走。
斋藤一伸手一把拖住我。
这个动作很急,手上用的劲也很大,我甚至被拖得踉跄了一步才站稳。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慌乱地抬起眼来看他。
正对上斋藤一漆黑的眼。
他也没说话,只是站起来,靠近我。
他修长的身躯就像散发著一种灼人的热度,我忍不住退了一步。
这房间本来就小,先前已经退了一步,再退一步,便到了墙边。
斋藤一也没让,便那样逼过来,然後,低下头,直接吻上了我的唇。一面伸手抚上我的颈,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微微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当他亲吻我的一刹那,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似惊似喜,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我不禁再次呻吟出声。
身体里有一种渴望涌上来。
我抬起手,抚上了他的背。
年轻男子的身体隔著薄薄一层衣服熨烫著我的手心,我能感受到自己手下那些肌肉的强健与活力。我渴望他能够更紧地抱著我,抚摸我,更深,更亲密地融结在一起。
然而斋藤一只是继续吻我,有一点笨拙,轻轻吸吮著我的唇。
我将身体向前倾了一点,贴在他身上,一面将他在我颈间流连的手往下拉去。
他停了一下,抬起眼看看我。 柔软的舌头带著唾液绞缠,发出淫糜水声。
我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几乎在同时,也听到斋藤一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碰到他的伤口了。
我这时才蓦地清醒过来,连忙松了手,看著他才刚刚包好的肩膀又渗出一丝红色来,不由抿了抿唇,低下头道:“抱歉,我……”
斋藤一跟著就将手从我腰间收了回去。
他想来……会看不起我这种人吧?明明和土方是那种关系,却又来对他做这种事情……
这样想著,我愈加不敢看他,稍微向後移了一下,向他行了个礼,便起身想走。
斋藤一伸手一把拖住我。
这个动作很急,手上用的劲也很大,我甚至被拖得踉跄了一步才站稳。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慌乱地抬起眼来看他。
正对上斋藤一漆黑的眼。
他也没说话,只是站起来,靠近我。
他修长的身躯就像散发著一种灼人的热度,我忍不住退了一步。
这房间本来就小,先前已经退了一步,再退一步,便到了墙边。
斋藤一也没让,便那样逼过来,然後,低下头,直接吻上了我的唇。一面伸手抚上我的颈,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微微抬起头,更方便他的动作。
当他亲吻我的一刹那,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似惊似喜,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我不禁再次呻吟出声。
身体里有一种渴望涌上来。
我抬起手,抚上了他的背。
年轻男子的身体隔著薄薄一层衣服熨烫著我的手心,我能感受到自己手下那些肌肉的强健与活力。我渴望他能够更紧地抱著我,抚摸我,更深,更亲密地融结在一起。
然而斋藤一只是继续吻我,有一点笨拙,轻轻吸吮著我的唇。
我将身体向前倾了一点,贴在他身上,一面将他在我颈间流连的手往下拉去。
他停了一下,抬起眼看看我。 我红了脸,羞愧得不敢看他。
……我真是个可耻的淫荡女人。
斋藤一依然没说话,手顺著我拉的方向探入了我的衣襟,微微颤抖著,握住了我的乳房。
长年握剑的手,掌心里结著茧,有种粗砺的感觉,但是很舒服。
我听到自己唇间再次溢出羞耻的呻吟。
斋藤一的动作再次停下来。
“……抱歉,我……”我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低低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这样……”
没让我把话说完,他再一次吻住我,这次的动作要激烈得多,急促地探进我的嘴里,与我缠搅在一起。一面已经伸手解开了我的腰带,任我的衣服披散下来,宽大的手掌在我胸前揉搓挤压。
完全说不上什麽技巧,但就是这样直接甚至是粗暴的接触却让我自然而然有了反应,血脉里流淌的就像是火,让我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但身体却越来越软,甚至都站不稳,靠著他的身体缓缓滑下去。
斋藤一跟著我俯下身来,松开了我的唇,沿著脖颈一路狂乱的亲吻。
我躺在地上,舒展了自己的身体,任凭自己陶醉在这样的激情里,轻轻爱抚著身上的男人,渴求著更进一步的欢愉。
斋藤一压在我身上,抱著我,进入了我的身体。
在他进来的那一瞬,一股暖意从我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不断膨胀,直刺心窝,令我忍不住弓起了身体,抓著他的肩,叫出他的名字。
斋藤一吸了一口气,微微皱了一下眉。
……我又碰到他的伤口了。
我连忙松了手,向後退了一点,正要说话,他已握著我的腰把我拖回去,下身跟著重重一顶,直抵花心。
我几乎直接晕眩过去。
他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深深嵌在我里面冲撞,一下一下填满我整个身体,触到我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在血脉里流动的热量像爆炸一般,骤然间崩泻出来,我痉挛著,在他身下瘫软,被情欲的浪潮吞没……
……
整个过程,都没有人再说话。
彼此都满足了之後,斋藤一搂著我,静静躺了很久,才轻轻道:“副长那里……我去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