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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滕王阁-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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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母后,这是个什么丈八金刚,叫人摸不着头脑。”

  婉儿也笑道:“娘娘这哑迷,是人,都猜不到。”

  “哀家就是要让神鬼也难猜我心怀!”武后起身傲立抿嘴略透笑意,美貌万方。

  李弘宫中内室。裴炎,周正良和曹达围在李弘身边。曹达肯定地说:“娘娘就是要将那剑阁的小寡妇,热热闹闹地召进京来。”

  李弘问:“你们说说,我母后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周正良:“我看是这个骚寡妇长相太像皇后娘娘。如果她这*闹出些*艳闻,就可能给人以话柄,指着和尚骂如来了。”

  李弘又问:“为什么她竟差遣最贴心的死党怀义和尚去呢?”

  曹达猜道:“这个花和尚最会装神弄鬼搞得善男信女晕头转向。若耍阴谋他也最能遮人耳目。”

  裴炎指正:“是阴谋,是诡计都要看其所作所为,再作干扰。”

  “不能让她诡计得逞!”李弘下定决心。

  裴炎又指正:“更不能螳臂挡车,盲目上阵。”

  周正良:“一定不能让这骚寡妇进京亮相。只有让她偷人养汉的丑闻越多,传到京城来时,这个真寡妇一定成了个‘人皆可夫’的*暗娼。”

  裴炎再指正:“庙门外的茅坑,臭不倒大殿的菩萨。我认为暂且听之任之。她是个九尾狐,迷人精来到京城,有骚气也让她由京都,再臭扬京外去……

  “不不,不能坐等我母后施阴谋,耍诡计,就是要以攻为守,阻止,再阻止。”

  周正良胸有成竹似地说:“行行,儿是娘的心头肉。寡妇守寡,守的是孤儿。是儿她的命根子,我看得在她的孤儿身上打主意。”

  李弘:“就这么干,先在她的命根子身上下手,搞得这寡妇心神不安,求死不能。”

  裴炎:“殿下更要预防,皇后娘娘可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李弘:“你这是何意?”

  裴炎:“为臣估计,皇后是明召俏寡妇,暗渡那狂生王勃回京师。”

  李弘:“这也许是个机会。本王只要有机会,我就先除了这个狂生,消消我的心头之恨!”

  剑门山上,秋风萧瑟,枫叶泛红,枯叶随风漫天纷飞,衰草染黄了的山岗上,王勃立于一株虬劲弯曲的变形苍松下,悲怆沉吟:

  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王勃身后一堆新坟前,招魂纸幡随风飘曳,薛华、邵大震和抱琴在坟前肃默哀伤。苦妹子还是僮儿模样伏在坟上痛哭。

  天似苍穹,阴云暗渡变幻莫测,一行大雁南归,飘来几声零落的悲鸣,王勃拳击树干悲伤地向天告慰:“憨儿啊,那边就是我们的家乡,你魂随大雁同归故土吧!”他潸然泪下自叹:“王勃我,……我只怕也要作飘零异乡的孤魂野鬼了。”

  薛华过来劝慰王勃,以手相握相对无语。

  秋风飘来阵阵苦妹子由衷悲啼:“我苦命的么娃子啊,我的憨儿哥啊,我们是有冤难伸啊!”

  王勃闻听如利刃刺心:“天啊,天!百姓有冤状告无门,这是个什么世道?”

  薛华叹道:“唉!王法王法,是维护王家江山社稷的律法。刑不上大夫虽已过时,公主太子,驸马功臣,被活活含冤屈死,有谁能明知其冤敢告帝王,指控苍天的?……”

  邵大震也过来了:“天子天子,帝王是替天牧民的上天之子,从古至今哪朝哪代,有过哪个衙门,百姓能状告皇上,让他也按王法,依法治罪的。”

  王勃愤怒地:“难道就没有帝王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邵大震:“有,古有替天伐纣,今有唐高祖李渊义灭隋炀帝。这就是谏臣魏征说的,民是水,王是舟,水能载舟,也能复舟。”

  王勃追问:“你是说……”

  薛华忙制止:“那是魏征说的。你我之流都是文人。纵然子安兄有白鹤剑,也难上天折孽龙。”

  王勃泄气了:“难道我等只能听天由命,逆来顺受!”

  薛华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若不报,是时辰未到。”

  王勃不服:“我们难道就罢了不成?”

  薛华再劝导:“惩处君王有春秋,他们的善恶都有历史记载和口碑传说,逃是逃不了的。”

  王勃还要争辩:“太史令持的是皇家的御笔,拿的是当朝俸禄,有几个持的是司马迁公正无私,敢触君王的史笔。”

  邵大震:“对对对,朝野上下,举国百姓,忠臣良民,首先要忠于君王,哪怕他是焚书坑儒的暴君秦始皇,还是荒淫无道的夏桀商纣,也都得等改朝换代,历史上才有个盖棺定论。”

  王勃仍就顶牛:“皇家的史记浩如烟海,有多少是正确无误,有多少没有偏爱私情,有多少是真正史实毫无廖传虚言的。”

  三人相对长叹。邵大震道:“子安贤弟,我等书生意气,只能指点朝政,激昂文字。小小官吏能有何作为?”

  王勃叹道:“手中无权,坏事干不了,好事也干不了呀……”

  邵大震实言相告:“我已听卢大胡子劝告,远离官场隐退山林,学那陶渊明悠悠对南山了。”

  王勃招来苦妹子:“邵仁兄,苦妹子就托付你了。”

  邵大震:“邵某决不负二位贤弟所托。苦妹子,走,回山去吧!”

  苦妹子向王勃薛华深深拜别。

  王勃扶起苦妹子沉重地说:“你们哪……宁可被逼山中作野鬼,切莫再来闹市沦为人了……。”

  薛华:“抱琴,你去送他们下山吧!”

  他们目送邵大震和苦妹子走入苍茫的山峦草莽之中。

  薛华叹道:“唉,俯妒麋鹿享清静。”

  王勃也沉吟:“仰慕翠鸟归山林。”

  薛华:“空读经典怀壮志。”

  王勃唉道:“浮生皆是梦中人,唉!”

  薛华与王勃踏着衰草,迎着落叶并肩走下山道,薛华忧郁地说:“子安兄,你要多加小心,高履行知道你了解他的罪恶,不会轻易让你安生的。”

  王勃反而安慰他:“为兄无德无能与世无争。但也从不为非作歹。我堂堂正正做人,不怕那些妖魔鬼怪的鬼域伎俩。”

  薛华只得实言相告:“仁兄……你那首乐府临高台的诗稿,高履行已交给皇太子李弘差来的密史,带回京都去了。”

  王勃苦笑了一下:“苦妹子能平安转回山乡去受苦,我这早已是个不怕死的小吏,那篇诗稿就由他们断章取义,改头换面引用做文章吧!”

  东宫长春殿的深宫阁内。李弘正向跪在地上的曹达发火,他扔了诗稿:“我要的不是王勃的诗稿,要的是他的性命!”

  曹达跪伏向前:“高履行说武后娘娘有密旨,责令他务必保护王勃的人身安全。”

  李弘一脚蹬开曹达:“本王传的也是密旨。”

  曹达耐性地说:“他让奴才转奏殿下,那王勃不过是块砧板上的肴肉,早晚都得挨刀子。”

  李弘还是执傲:“我堂堂的东宫太子,多次被他羞辱。本王不尽早宰了这个狂生,就难解心头之恨!”

  曹达顺其意而劝导:“奴才也恨不得杀了这狂生替殿下解恨。可是那个高履行一句话也有道理。”

  李弘顶了过去:“这老狗能有什么歪理。”

  “他说武后娘娘不久就要亲自灭了王勃,劝殿下不要急于一时愤恨,替娘娘拔去一个眼中钉,反落个不忠不孝,妒贤嫉能的恶名。”

  李弘站了走来愤愤地说:“呸!本王一旦继位,先斩了这卖身投靠,妄想脚踏两条船的狗奸贼!”

  拾起了诗稿一直细看着的裴炎,抬头笑道:“这样殿下就错斩忠良了!”

  李弘鄙视地斥道:“你这狗头军师,长了双什么狗眼。我母后忠实的走狗,也能算本王驾前的忠良!”

  裴炎惯受谩骂,不以为然,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诗稿:“哪,这就是他向殿下的表忠书。”

  “他用王勃的诗稿,向我表的什么忠?”

  裴炎更作危言来耸听:“这诗稿,也是献给殿下处置王勃的催命符!”

  李弘疑惑得急了:“怎么表忠书又成了催命符了?”

  “殿下请听王勃这诗稿的命题小序。”裴炎主观臆断,断章取义,截句引伸,信口渲染地曲解:“王勃诬篾皇上与皇后是日月轮换,阴阳更替。但是兴衰有律,终久会天网不漏的。”他与李弘同看诗稿,接着以手指点:“瞧,这里王勃他更狂妄自傲说,如今他虽遭贬谪,反而彻底醒悟;独有他登得高才望得远,而且拭目以待,冷眼相观;并要捉笔来歌唱,来嘲笑!”

  李弘略略相信:“看来王勃也不满我母后专政*。他也反对我母后阴阳颠倒,扰乱了纲纪朝政?”

  “是与不是,殿下请再看他‘临高台’诗稿最后几律。”裴炎更绘声绘色地解剖诗句:“他写道:‘物色正如此,佳期那不顾。’

  “他公然说皇后已识良机,不肯失时机。却又说:‘银鞍绣毂盛繁华,可怜当今宿娼家。’

  “殿下您看看,他竟敢嘲笑当今皇上以娼妓伴宿,分明咀咒皇后娘娘贱若娼妇……”

  “对对!”李弘颇有同感,臭味相投地嘻笑怒骂地吟念诗文:“

  娼家少妇不须频,东园桃李片时春。

  君看旧日高台处,柏梁铜雀生黄尘……。

  “哈哈哈,骂得解恨,骂得痛快。他笑那娼妇,也像那逼宫篡位的曹操,高居铜雀台上,频频欢笑,不过是桃李花开片时春,天网恢恢好景不长,必定与铜雀共化黄土灰尘!”

  裴炎似衷告相问:“高履行向殿下献这诗稿宣岂非表忠?”

  “嗯,是表忠书!”

  “这诗若让武皇后见了,她岂能饶了王勃?”

  “对,这催命符。”

  曹达跪坐腿肚子上媚笑:“高履行还要我禀告殿下,这诗稿是王勃私下赠送给新城公主的。”

  “新城公主,她是我最小的姑母呀。她早已病死在京都了啊?”

  裴炎指出疑点:“人死无尸体,便立衣冠冢。活人并没死,为何不可虚设个裙钗墓?”

  李弘一点就通:“假造个坟墓是遮人耳目,我那小姑母,一定幽禁在剑川了。”

  “她的公爹不也贬谪到云贵川那一方去了吗?”

  “嗯嗯”李弘沉思道:“眼皮底下难行事,贬到云贵川,山高皇帝远,翻云复雨,偷天换日,为非作歹王法也难管。”

  裴炎阐明观点:“山中无老虎,高履行就敢充大王。”

  “这么说,高履行那毛猴子,将王勃的诗稿呈给本王,是要我们在诗稿后面的续文章,接着做篇大文章。”

  “殿下不愧是真命天子,有个灵珑心哪!”裴炎先奉承又自显才能:“这诗稿分明又是高履行向殿下不便明奏,而又奏明了的献策书。”

  “对,是献策书。”李弘兴致更高:“他这是暗说新城公主还活在世上,王勃已经是个见证人了。”

  裴炎又提示启发:“皇后娘娘将公主远远幽禁到剑南,这个她有心腹人的地方,一定有所索求……。”

  李弘顿时猜疑:“久有传说:‘唐朝三世之后女主武王当有天下’真有此事?”

  裴炎断言:“为此太宗驾崩前,给你舅公长孙无忌,留下了一片黄绫密旨……”

  “……可以诛杀阴谋篡位的武氏……她,她可是我的亲娘啊!”

  “是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十指尖尖有长短。”裴炎略一停顿:“你母后最疼的是殿下你呀!”

  “不不,”李弘愤恨地咬牙:“母随子贵,她最疼爱我,是我未立太子之前,她也未曾册立皇后之前。”

  裴炎反话正面说:“这之后,名份已定,你父王更比母后疼爱你了。”

  “若真有这道密旨我定要尽快掌握手中。”

  裴炎平静地断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弘在阁内徘徊推测:“是啊,当年我母后为册立自己为皇后,阴谋废除王皇后和萧淑妃。我外祖父长无忌极端反对。而后母后嫉恨父王宠爱我,老舅父又一再暗中庇护本王。我母后早已对他恨之入骨。到如今长孙家族贬的贬,杀的杀。反而我这老迈的外祖父虽贬离京都,还命人护卫软禁着,十有*,他手中定掌握了先王留下,可以致我母后死命的密旨。”

  裴炎肯定论断进而补充:“皇后娘娘对这公媳二人下了手,都未最后下毒手。那个两面看风向的高履行,不但知道这密旨的重要,也一定晓得其中隐密。”

  李弘更决断了:“难怪这个该属于长孙无忌死党的高履行,独有他流放到西蜀,反而在剑南有职有权,独霸了一方越活越自在。”

  裴炎补充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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