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端静默了几秒才又道,“我们半个小时后在那家叫原来的餐厅见。”
也不管岑欢是否答应,那端已经挂了电话。
岑欢一楞,放下手机又窝回被窝里躺了会才爬起来梳洗。
从卧室出来,在饭厅的餐桌上瞥到藿莛东给她准备好的早餐,不舍得浪费他的爱心,加上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实在是饿了,她把早餐热过后匆匆吃了大半才出门。
赶到丝楠指定的餐厅时已经比她约定的时间晚了将近一半。
走进餐厅环视一周,在角落里瞥到临窗而坐的丝楠,出众的外型加上指间夹着的那只细长的烟,让她即使是窝在角落里,仍分外醒目。
她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歉意道:“对不起,我晚到了。”
丝楠看过来,没什么表情的捺熄还剩半只的烟,“想吃什么自己点,我已经吃过了。”
岑欢刚才只是吃个半饱,也没客气,点了份清淡的套餐。
等待上菜的空挡,她见丝楠一直盯着自己看,有些困惑的投以询问的眼神。
“我和你除了这张脸一样以外,其他似乎找不出相同的地方了。”丝楠开口,语气不冷不热,“你大概从不碰烟酒这类东西吧?”
岑欢摇头。
丝楠讥诮勾唇,“真是乖宝宝,难怪他们都喜欢你。而不像我,永远都惹他们讨厌。”
“丝楠,其实爸妈都很疼你……”
“你不用再替他们解释了,我从小到大都没做过让他们值得炫耀的事,十三岁就学会了撒谎和抽烟喝酒,十六岁开始夜不归宿,十八岁后开始去很远的地方,经常好几个月才回去一次,而每一次离开或者回去,我都不会和他们说。像我这么不听话的孩子,他们会喜欢才怪。”
像是没想过以前的丝楠生活过得这么混乱,岑欢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
丝楠看她似乎被吓到的样子,撇撇唇,“每个人听我这么说都和你一样的反应。是不是认为我这样很不自爱?可我虽然夜不归宿,却也没和男人鬼混,只是不想回家,不想回去看到那张每次望着我都会流泪的脸,不想听到爹地的埋怨。”
她看向窗外,俏颜弥漫开一抹哀伤。
岑欢望着这样的丝楠,忽然有些难受。
“对不起。”她开口,丝楠却笑,明亮的眸子看过来,“对不起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只是我那时心里想不通为什么妈每次看着我都会流泪。”
她长吁口气,下意识又从包里摸出一根烟,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你想抽就抽吧,我不介意。”
“我不抽不是因为你,”
岑欢一楞,然后见她抬指礁着咖啡在桌面一笔一画勾勒出一个关字。
因为关耀之?
“他不喜欢抽烟喝酒的女人,而我可以不喝酒,但却很难戒掉烟隐,每次一心烦就会想到它。”
岑欢若有所思的点头。
饭菜上来,她默默吃着,期间丝楠也不开口。
两张相似又同样出色却气质迥异的脸成为餐厅一道养眼的风景。
等吃完,岑欢才开口,却有些迟疑,“你和他……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我追他躲,已经一个星期找不到他的人了,所以才打电话问藿莛东,他应该知道他藏在哪里。”
岑欢上次听母亲说关耀之对丝楠不但不喜欢还很讨厌,那照丝楠这么死缠烂打,岂不是让关耀之更加讨厌?
“丝楠,你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么?”
“我?是他先招惹我的。”丝楠单手托腮,“当初藿莛东怕我来找你坏了他的计划,所以让他看着我。我并不是一眼见他就喜欢,是他那天出现在我面前时开着辆骚包的跑车,又穿得花枝招展,我当他是那种见了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自做多情想泡的花花公子,所以很厌烦他,可他却挑衅我,说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就算找个男人暖床也不会找我,要我放心。”
“而你心里不服气所以才缠着他?”岑欢觉得不可思议,“那你对他根本就不是动了真感情。”
可那日她和父亲吵架时还扬言就算父亲打断她的腿,她爬也要爬着去见关耀之。难不成那些都是气话?
“也不是没动真感情,只是不服气的成分居多吧。”
岑欢原本还担心她在这场感情里受伤,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心了。
“他们很担心你,以为你爱关耀之爱得死去活来。”
丝楠撇嘴,“我不是你,不会毫无理智的完全把自己的感情投在一个自私的男人身上,也就是你才这么单纯,被他那样骗还能原谅。”
岑欢笑笑,喝了口伺应生送上来的奶茶。
“他们后天回伦敦了。”
“啊?”岑欢诧异,“这么快?”
“还快?因为你的事爹地多久没管公司的事了?再在国内呆下去,我想他的公司很快就要倒闭了。”丝楠瞥她一眼,“我昨天早上听爹地抱怨,你还没叫过他?”
岑欢一楞。
“妈你倒是喊得亲热,怎么就偏不喊他?因为他曾经为难过藿莛东?”
岑欢摇头,她现在并不怪亲生父亲,只是每次在面对他时看到他严肃的样子都很难开口。
“后天他们就走了,我看他很不甘心,你找个时间带着小丫头回去陪他们吃个饭吧,我要走了,没带钱,你买单。”她一说就起身。
“去哪?”岑欢下意识问了一句。
“回去继续睡觉,醒来再去他的公司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人。”
“丝楠,”岑欢喊住她,“感情是不能拿来玩的,他那种年纪和出生的男人,经历过的远远比你要多得多,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
“谁伤谁还不一定呢,现在可是他躲着我,不是我躲他。”丝楠说着回过头,俏皮一笑,“我想要的从来没有要不到的,只有我不要的,我就是要证明他也不例外。”
看着她去的身影,岑欢头疼的抚额。
在感情上太好强只会输得很惨。
独自坐了会,她才买单。
从餐厅出来,阵阵冷风拂面。她把大衣拢紧一些,站在路边拦的士,等了许久都没空的士路过,她冷得直搓手。
偏偏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扫过屏幕上显示的昵称,她轻扬起嘴角,接通电话。
“在哪?”低柔的声音传来。
她呵了呵手,回他:“刚和丝楠吃过饭,打算回祖宅那边。”
“晚上和我参加一个酒会,我下班回家接你。”
“晚上?我打算带女儿回我爸妈那边吃晚饭,他们后天回伦敦。”
“明天吧,我们一起回去。”
岑欢乖巧应声,挂了电话终于拦到一辆的士,报了地址直奔祖宅而去。
还要加更么,为毛米留言。。。。。)
甜蜜的一家三口(2000)
“夫人陪小小姐在后院玩雪,小小姐玩得可开心了,夫人看她脸冻得通红,刚把她抓回来她又跑出去了。”
段蘅指着后院对岑欢笑道。
岑欢微讶,没想到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个星期的柳如岚居然真的因为女儿而跨出了那个房间。懒
“外小姐,”段蘅唤她,因为喊习惯了改不了口,所以还是这么喊她,“其实夫人很疼小小姐,小小姐贪玩不肯吃饭,都是夫人耐心哄着她一口一口吃完的。老爷去世夫人很伤心,一直不怎么吃东西,身子也弱,可为了让小小姐开心,这么冷的天她陪着小小姐玩雪,明明可以让我们代替的事,可她却要亲自陪小小姐玩。”
“段总管,你想说什么?”
段蘅叹口气,“夫人其实人很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论是关心谁都不会表露出来,反而让人误会她是个很难让人亲近的人。我在藿家呆了这么多年,不说完全了解藿家的每一个人,但多少知道些,夫人其实外冷内热,以后你们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可千万别因为一些小事而伤了彼此的感情,这样二少爷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岑欢听段蘅说得好象自己要去找柳如岚似的,不由失笑。
她不求柳如岚对自己笑脸相迎,只要她能接受她和女儿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去后院看看。”虫
远远听见女儿脆亮舒心的笑声,岑欢不自觉跟着笑开,还没看到女儿的身影,却仿佛已经看到女儿灿烂的笑颜。
后院原本一片翠绿的草坪此时一片雪白。
岑欢刚从室内出来,被这片刺眼的白照得有些睁不开眼。
“妈咪!”小丫头眼尖的瞥到母亲,立即挥舞着小手臂朝她招手,“妈咪你快过来。”
岑欢半眯着眼,等适应了强烈的光线,这才朝女儿走去。
柳如岚刚刚完成一个一米多高的雪人,正在往雪人头顶上的一顶帽子边缘装饰娇艳欲滴的樱桃,听见岑欢走来的脚步声,也没回头。
“妈咪,奶奶给橙橙堆的雪人,好漂亮哦~”小丫头过来抱母亲的腿嚷嚷。
岑欢见女儿两手通红,心疼的抱起她,将那双小手揣入怀里捂着。
柳如岚装饰完樱桃,拍了拍手,还是没看岑欢,转身就要往室内走。
岑欢望着她的背影,说了声谢谢。
柳如岚的身影一顿,没回头,却道:“如果她不是我儿子的种你以为我会陪她玩?所以你不用谢我,我不会因为你才陪她。”
岑欢皱眉,看着她走远,想起段蘅说她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可明明那时她对向朵怡的态度却是分外亲密。
终究还是自己不讨她喜欢的原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接纳她。
想到这些,心里有些难受。幸好女儿是个开心果,陪她玩了会雪,在雪地上追逐嬉闹,这些不开心的事很快被抛诸脑后,玩得忘了时间,连藿莛东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藿莛东远远望着纠缠在一起嬉闹的一大一小,嘴角荡开一丝宠腻的笑,走过去加入追逐的行例,抱着女儿去追岑欢。
岑欢哪里跑得过他那两条强健有力的长腿,没跑多远就被捉住,可又不服气。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她眸光狡黠一闪,在他放下女儿时右腿伸向他的用力一勾。
藿莛东没防她耍诈,被她得逞,眼看着身子往后仰,他及时拽住她的手腕,结果两人双双往后倒下,重重栽在雪地上。
“啊哦~”
小丫头望着这一幕惊呼。
两人一上一下倒下,岑欢见身下的男人着地时眉头皱拧,显然是摔得有些痛,不禁又心疼又好笑,想爬起来拉他,腰却被他扣住。
“我好象腰断了。”
岑欢轻嗤,学他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腰断了正好晚上我可以好好休息,免得你折腾我。”
“那要让你失望了。”藿莛东掌住她的后脑勺压下,唇迅速欺上去,在她开口欲抗议时灵活的舌长驱直入,肆意纠缠。
岑欢没想到他居然当着女儿这样明目张胆的亲热,脸上立即一片滚烫,想推他却又被抱得死死的。加上他吻技实在太好,没一会她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爹地,妈咪,我也要玩亲亲。”稚嫩的童音入耳,岑欢入梦初醒,咬了他一口,趁他吃痛松懈力道时挣扎着爬起来,脸颊却红得异常。
藿莛东还躺在地上,黑眸凝着她,眸底迸裂让岑欢脸红耳赤的光芒。
小丫头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忽地也扑到父亲身上,爬到他嘴边去亲。
岑欢大窘,俯身抱起女儿急急往室内走。
身后,藿莛东缓缓坐起,抹去嘴角被女儿涂上的口水,笑着起身走来。
岑欢怕冷,即使是酒会现场有充足的暖气,她也没敢穿那种很清凉的小礼服,而这更合藿莛东的意,他本来就不希望和其他男人分享她的美。
原以为又是他某个发小或者好友搞的聚会,到了现场才知道是纯粹商业性的酒会,会场衣香鬓影,最大年纪的似乎也只有四十来岁,而他们的女伴却各个年轻貌美。
早知道是这样的酒会,岑欢就不会来参加了,转来转去除了藿莛东外再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无聊得要死。
藿莛东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