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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她脸色一变,迅速走出卧室,然后在客厅看到女儿坐在地板上,脚边是几辫碎苹果,还有一把刀锋染着一丝血色的水果刀,而女儿的一只小手的掌心正往下淌着血,显然是切苹果时切到了自己的手。虫
“玛麻……痛。”桃桃看到母亲哭得更起劲了。
慕念桐心疼的抱起女儿查看她手上的伤口,岑欢跟过来看到桃桃手上的血,大脑一阵晕眩,眼前又浮现那个梦境里女儿血淋淋向她求救的画面。
“把拔……桃桃要把拔……”桃桃在母亲怀里哭闹着要父亲,慕念桐见女儿手上的伤口比较深,如果不去医院处理很有可能会感染。
“欢欢,我先带桃桃去医院。”她抱起还在哇哇大哭的女儿,蹙眉看向岑欢,却被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吓到。
“你怎么了?”
岑欢怕看到她女儿手上的血,见她走来,下意识退了几步,摇头说,“我没事,你去吧。”
慕念桐虽然担心她,可女儿疼得厉害,哭得她心都慌了,也顾不了那么多,点头匆匆离开了。
周遭忽然静下来,岑欢茫然站着,视线所触及的每一处都有女儿或哭或笑或调皮撒娇的身影。
眼泪不自觉流了满脸,她缓缓蹲下身环抱住自己,压抑的低泣声在寂静的空间里蔓延开。
“车祸录象我已经找国外的专家帮忙弄好了,但欢欢都已经确认孩子的身份了,你现在还有必要看么?”
关耀之看向对面神色冷郁阴沉的男人,又是一声轻叹,“阿东,这件事对欢欢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应该想办法让她从伤痛中走出来。”
“东西给我。”藿莛东起身,同时把手伸过去。
关耀之皱眉:“你还要继续查?”
藿莛东没回他,拿了东西转身便走。
从关耀之的住处出来,接到墓念桐的电话,得知岑欢独自一人在家,他立即驾车赶回公寓。
门打开,客厅的灯是亮着的,他以为岑欢在客厅,喊了句却没人回应。
对着空旷的客厅站了会,他径直走去女儿的房间,果然看到岑欢坐在女儿的床上对着一堆玩具和衣物发呆。
他走过去,在她身后坐下,双手自她身后将她环住。
“饿不饿?我给你做些吃的。”
岑欢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岑欢……”藿莛东扳过她的身子,一手撅住她的下巴抬起,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而这次没等他开口,就听见岑欢说,“如果我没那么爱你,对爱情没那么执着,在你妈赶我离开你的时候离开,橙橙就不会死……”
藿莛东心口一痛,低头去吻她的唇,岑欢却躲开。
“小舅,我很痛苦,一闭上眼就能马上梦到女儿,醒来想到的也是她,我觉得我快要疯掉了。今天看到你妈站在我面前,我甚至想杀了她……”
藿莛东知道她恨母亲,可没想到她这么恨。
“我恨她,也恨我自己,是我对你的爱害死了橙橙,我没办法原谅自己,也没办法装做一切都没发生过,还像以前那样爱你。我恨柳如岚,而你是她儿子,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说很过分,对你很不公平,可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柳如岚所做的一切。我不想连你也一起恨,所以……我们分手吧。”
胸口如同遭受重击,一阵窒息般的疼。藿莛东怎么都没料到自己在她眼里竟然是仇人儿子的身份,而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么自私……”岑欢闭上眼,不看他瞬间铁青的俊颜,怕自己心软。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良久,藿莛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贯自信的沉嗓透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恐慌。
“……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我做不到。”
“我不答应。”藿莛东抱紧她,力道大得似要把她揉入血肉里。
岑欢难受得秀眉紧蹙,却不吭声。
痛,才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都不会。”藿莛东摸索到她的唇狠狠欺上去,近乎粗暴的肆虐她的唇舌,连日来的不安和燥动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四处寻找出口。
岑欢身子发虚,根本挣扎不过他,被他抱回两人的卧室压入床铺里时才察觉他要做什么,立即惊慌的哀求他,“我不要做……不要再怀孕……你放过我,我不想再失去……”
“乖,不会再失去……不会……”他温柔亲吻她的眼睫,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
岑欢听不进他的安抚,扭动身子抗拒他的亲热,可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剥除,浑身上下都凉飕飕的,让她无助而恐惧,身子因此颤得厉害。
藿莛东知道她在担心害怕什么,却并没有因此而打算停手。
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许只有重新拥有一个孩子才能让她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并打消离开他的念头。
他不否认这样做有些卑鄙,可若要留住她,他别无选择。
滚烫的身体覆上去,宽厚的掌心温柔的爱‘抚身下颤抖的娇躯,他含住她的唇瓣力道适中的吮‘吻,一手托起她的臀贴近自己勃发的欲‘望,腰身一沉,顺利进入,不等她适应便开始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低浅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中爆开一声有力的闷哼,藿莛东狠狠吮住身下人儿的柔美唇瓣,下身的火热紧抵着她湿润紧窒的柔软深处,喷薄出一股股炙热的岩浆。
等到一切静下来,岑欢已经陷入昏睡中。
藿莛东轻轻翻身退出她,瞥到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晶莹,胸口一阵抽痛,吻了吻她的额,下床去浴室放水给她清洗。
做完这些他给她掖好被角,然后退出卧室。
打开客厅的电视,拿出关耀之给他的那盘录象带,正要放入播放器里,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一亮。
他顿了顿,拿起手机,瞥了眼是陌生来电,想了想还是接通。
“没想到藿总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也会接陌生来电。”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略显年轻的男声,夹杂一丝讥诮。
藿莛东拧眉,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些年轻男性的面孔,却没有一张和这道声音相符。
“你是谁?”
“我是谁不是藿总关心的问题,目前最让藿总困扰的应该是您女儿到底还活不活着这件事吧?”
藿莛东不语,静等对方把话说完。
“我知道您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您女儿车祸这件事的,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您女儿到底有什么死。”
藿莛东沉吟了几秒才开口,“你想要多少?”
“藿总真是聪明人。”那端的人轻笑几声,“这样吧,我现在不太方便说太多,不过您放心,我会再找时间和您联系。”
话落那人便挂了电话。
藿莛东凝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把录象带放入播放器里,同时拨通一组熟悉的号码。
很多读者留言要我剧透,我想我如果剧透了那你们看着没意思,是不是?所以请大家耐心等待~~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PS:其实这句话里我已经剧透了某个答案~)
圈套(3000)
【】岑欢幽幽醒转,眼睛还没睁开,已经感觉到有两道专注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想起昨晚被迫欢爱的那一幕,秀致的远山眉微微一拧,徉装还没睡醒,侧身避开那两道目光,耳边却听见一声轻叹,接着一只大手覆上她的脸颊,动作温柔的轻轻抚弄。懒
“我知道你醒了。给你做了早餐,你要乖乖吃完,我不喜欢你太瘦。”
岑欢权当没听见,没有一丝反应。
“公司有重要的合同要签,我可能要晚点才回来陪你。”扳过她的脸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不舍的抽开眷恋她肌肤触感的手,站起身。
“记得一定要吃东西,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毕竟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没采取过任何防护措施,你怀孕的几率很大。”为避免她不吃东西,藿莛东不得不找这样蹩脚的理由牵制她。
岑欢仍然闭着眼不回应,等他走出去了她才睁开眼,双手抚上平坦的腹部,脸上的表情一片茫然。
宝宝么?
她曾亲手拿掉一个,现在女儿又因她没保护好而离开了,像她这样不称职的母亲,有什么权利再拥有一个宝宝?
更何况女儿的离开已经让她心力交猝,她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再去迎接第三个孩子,所以,她不会允许自己再怀孕。
掀开被子下床,从床头矮柜的抽屉里找出一根验孕棒,忐忑的走进浴室,十多分钟后浴室传来一阵瓶瓶罐罐打翻落地的声音,而岑欢从浴室出来,打开衣橱拿了套衣服匆匆换上,又拿了包和手机走出卧室。虫
在玄关处换鞋时,耳边一阵开门的声音惊得她屏了呼吸,以为是藿莛东去而复返,可门开后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小陈?”岑欢望着来人,诧异的喊了一句。
小陈显然没料到会有人在门口,楞了一楞才微笑道,“太太,原来您起来了?我刚才接到藿先生的电话,他说您还在睡,让我动作放轻些,别吵着您。”
“你、你怎么……”她来做什么?
“哦,是藿先生让我来照顾您。”小陈解释,她见岑欢换了鞋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于是问,“太太您是要出门买什么东西吗?您告诉我,我给您去买。”
“不用了,我是去买些很私人的东西。”
“那我陪您一起去吧。”
见她又要拒绝,小陈立即补充一句,“藿先生吩咐我不能让太太单独出门。”
岑欢心头一震,脸色白了白。
他还真是要把她最后一条路都给堵死。
“那算了。”
她冷冷甩出几个字,踢了鞋往卧室走。
“太太,您吃早餐了吗?藿先生说……”
啪’地关门声打断小陈未完的话,她怔了怔,摇头,拎着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蔬果走向厨房。
红灯时,藿莛东停下来,而这时手机响起。
“藿总,是我,您还记得吧?”听着电话那端似乎心情不错的男声,藿莛东眸色一冷,望着前方路面的目光一片冰寒。
“怕您顺着我的电话让人查我,所以我每给您打一次电话都会换一个号,毕竟我很清楚,如果被您找到会是什么下场。”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诈我的钱才说知道我女儿的事?”藿莛东淡声问。
“车祸发生不到半小时警方就封锁了有关那起车祸的所有消息,所以知道车祸实情的人并没几个,而我当时恰好目睹了整个车祸的过程,从您女儿被您母亲带到侯机室,到她突然跑开,每一个细节我都看得很清楚,”
掌住方向盘的大手骤然紧握,手背上青筋凸显,藿莛东隔了几秒才又开口,“就算你知道这些又如何?我女儿丧生在车轮下是事实。”
“那具小孩的尸体面目全非,您怎么就那么肯定她是您女儿?就因为衣服身高发色一样?难道您丝毫不怀疑有人将您女儿掉了包?”
藿莛东胸口一紧,语气却依旧淡然,“我又怎么知道你这样说是不是在误导我?难道你想说我女儿没死?”
那端的人一笑,“藿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怎么敢问您要钱?”
绿灯亮起,左右两边车道上的车赛车般齐齐冲了出去,藿莛东却是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身后催促的汽笛声传来,他才缓缓驱车离开。
“您放心,我就算向老天借胆,也不敢拿这种事情跟您开玩笑。我亲眼目睹有人假扮成您女儿的母亲引她离开,那起车祸根本就是个圈套。”
“你想我怎么做?”藿莛东沉声问。
“这我还要再想想,之后我再给您电话,也许是下午,也许是晚上。”
藿莛东等那端挂了电话,立即拨出一组号码,接通后电话那端的人开口道,“按你给的线索,我已经让人调查过那个人,他的确是在国内,要找到他应该不难,再给我一个小时,我保证给你一个确切的地址。”
刚切断连线,紧接着又有电话进来。
“藿总,报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