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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医院的治疗。”
“连你们的主任医师都无法确诊我爸的病,你却说没多大问题?”向朵怡目光狐疑。
“向小姐,如果我真的不行,到时候任你侮辱。”话落,她朝柳如岚微微颔首,随即离开。
无法抗拒的诱‘惑(3000)
()????(?)????岑欢从特护病房出来,胡任海刚好赶到,一见她便问,“岑医生,向嵘的病你有把握治好么?他可是藿氏集团总裁的未来岳父,若实在没把握就让他转院得了,免得耽搁了他的病情对医院影响不好。”
岑欢没多做解释,只是让他放心。懒
回到诊断室,陆医生已经把向嵘的所有检查报告单和病历送来,她仔细看过,又把以前在伦敦工作时的病例记录翻出来笔对,两者结合,重新给向嵘制订了一份诊疗计划。之后和其他医生会诊后才交给护士执行医嘱。
新的诊疗计划很快起了作用,原本病恹恹的向嵘下午时已经精神许多,连脸色都明显好转。
这让胡任海松了口气,对岑欢赞不绝口。
之前对岑欢抱质疑态度的一些医生护士也改变了对岑欢的看法,不再认为这位从伦敦留学回来的美丽女医生只是虚有其表。
快下班时接到藿莛东的电话,岑欢才想起昨天两人约好一起回老家的事情,连忙向胡任海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回家收拾简单的行李。
七点时藿莛东来到她公寓楼下接她,她打开车后座的车门把行李包放进去,原本想自己也坐车后座,又怕被误会把他当司机,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副驾座上,之后一直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沉默不言。
藿莛东从后视镜瞥她一眼,她今天一身黑色小西装搭深蓝小脚仔裤,小西装的袖口随意外翻,露出一小截里头的条纹衬衫,秀美的大波卷散落在胸侧,原本中分的长刘海松松束成一束置于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整个人显得干练而雅致,又不失小女人的味道。虫
他收回视线,嘴角微微倾了下。
车行至一家水果店停下,他下车买了些时令水果,从水果店走出时,挺拔的身形笼罩在头顶橙黄的路灯灯光下,俊帅的面容覆上一层淡淡的光痕,柔和了原本冷硬的五官线条。
岑欢远远望着,心头突然滋生一股悸动,好想打开车门扑过去抱紧他。连手都不自觉触上车门把,可最终没有动作。
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他的未婚妻,那个看起来温柔甜美,实则泼辣刁蛮的女人。
他有未婚妻,她有女儿,他们之间不论站在哪个立场,都不应该再有交集。
只是这个男人是她永远无法抗拒的诱‘惑,每每和他单独相处,她都无法克制自己对他的那份汹涌如潮的感情。
这些年来原以为的遗忘,原来都是在自欺欺人。
岑欢,你真是没用!
她头抵着车窗自骂一句,心里懊恼这些年算是白躲他了,对他的情不但未曾减少半分,反而在沉淀后爆发得越发狂热,来势汹汹。
她真怕自己什么时候克制不住那股冲动,又会不顾一切的爱得死去活来,而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
车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她却是保持头抵车窗的姿势动也不动,满脸的懊恼神伤。
藿莛东把水果篮放到后座,回到驾座时瞥了她一眼,她安静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不放心。
“岑欢?”
他轻声喊她。
这两个字就如同毒咒一样,让岑欢心都疼起来。
岑欢,我倒是小看了你,小小年纪连乱‘伦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岑欢,你疯了!
岑欢,我是你亲舅舅,你这样,是乱‘伦!
岑欢,到此为止吧。
岑欢,岑欢……
她捂住耳朵,蜷缩起身子,将整张脸埋入腿间,纤弱的双肩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藿莛东一楞,倾过身来,厚实的掌心轻轻覆上她的肩。
“怎么了?”
岑欢咬唇不语。
她怕自己开口的声音会带着哭音,而她不想让自己难堪。
藿莛东轻叹一声,松手拉直身体,静静的望着她,半晌才淡然开口:“岑欢,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岑欢呼吸一窒,缓缓深呼吸调整情绪,一会慢慢舒展手脚坐好,望着窗外,语气平静道:“走吧。”
藿莛东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回眸注视前方的路面,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驶上高速公路,两人都不发一言。
岑欢和往常一样,上车不到半个小时便昏沉沉入睡。
藿莛东知道她这个习惯,早给她备好了薄毯和小枕头,等她睡着身子歪歪斜斜时,他见前后没车,便把车停在路边给她调整睡姿,然后才重新上路。
快到目的地时,岑欢包里的手机响起来,以往她都睡得挺沉,这次却是电话一响便醒了。
迷迷糊糊中不记得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眼都还没睁开便下意识去摸,结果不小心碰到CD机的播放器,立即有歌声从里头飘出来。
她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目光触及闪烁着灯光的仪表盘,这才记起自己是在车上。
她动了动,身上的毯子滑落,她又楞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小舅的腿上。
她面上一窘,立即爬起来,拨了拨头发坐直身体,有些脸红耳赤的望着漆黑的窗外,心口扑通跳得厉害。
藿莛东关了播放器,手机的铃声立即变得刺耳。
岑欢从包里掏出手机,见是家里打来的,电话一接通,藿静文的声音传来:“欢欢,你们到哪了?我好准备炒菜。”
岑欢刚睡醒,窗外又黑漆漆的看不清,不由看向驾驶座的男人。
“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藿莛东回她,目光专注望着前方。
岑欢回了母亲,挂了电话后脸上的热烫还未褪去。
她弯身拾起毯子,瞥到藿莛东腿上的小枕头,想着自己刚才就是枕着那个枕头躺在他腿上,也不知道他腿麻了没有?
胡思乱想间,车子停下来,她这才发觉已经到家了。
藿静文早已站在门口候着,见岑欢下了车立即迎上来,脸上是一贯和蔼可亲的笑容。
“饿了吧?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爸在里头等着呢,走吧。”
岑佑涛出院后身体恢复不错,虽然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但对于藿静文和岑欢来说,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未尝不是件好事,毕竟没有车祸之前的岑佑涛根本不在乎她们母女的感受,似乎她们对他来说都是外人,而车祸后的他失去以前的记忆,反而懂得了珍惜她们母女,知道了亲情的可贵。
“佑涛,你不是说有事问莛东?”
晚饭后四人围坐在客厅,藿静文边削苹果边道。
岑佑涛挠头蹙眉想了半天,最后摇头:“你看我这记性,刚才还记得的,可现在又忘了自己想问什么。”
“爸,你这种现象是正常的,别急,慢慢想,实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头疼了就不要勉强自己。”坐在岑佑涛身边的岑欢劝他。
“就是,我猜你应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问莛东,别给自己添乱了。”藿静文也说。
“不是我要给自己添乱,那件事是我昨天早上醒来时突然想到的,应该很重要。”岑佑涛还在纠结。
岑欢怕他想多了头疼,连忙转移话题:“爸,你病退的事办得怎样了?”
“你爸这次车祸失忆他单位的领导都知道,当然是批了。”藿静文答她,忽地想起某件事情,“欢欢,你爸单位的安局长有个儿子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听说是个什么植物学博士,人我也见过,很帅气很斯文,刚好比你大两岁。那次在医院安局长看到过你,听说你还没男朋友,所以想撮合你和他儿子,你要不要和那个小伙子见个面?”
闻言,岑欢身子一僵,下意识去看对面的男人,却见他若无其事的垂眸倾听,一副事不关己,全然漠视的姿态。
而她明明知道他这种态度自己根本无可厚非,却仍是忍不住心头气闷,一气之下想也不想便道:“妈,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她话一落,几双眼睛同时探来。
岑欢望着对面的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心头浮现一丝快意——他也不是完全对她的事情毫无感觉的,至少听到她有男朋友,他还是会表现出漠视以外的情绪。
可接下来母亲出口的一连窜问题,却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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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2000)
()????(?)????“你男朋友做什么的?国外还是国内的?之前我问你这么些年有没有交男朋友你都说没有,怎么才隔了一个月就冒出来一个男朋友?是最近刚认识的么?有没有他的照片?给我们看看。”
岑欢望着兴奋异常的母亲,心想意气用事果然是非常不理智的,她为了刺激对面的男人,竟然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懒
只是出口的话收不回,她这回是骑虎难下。
内心挣扎了一番,她把梁宥西拉来当挡箭牌,反正他也不知情。
“他是我医院的同事,脑外科医生。”她简短回答,正想转移话题,又听母亲问:“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父母做什么的?”
后面那个问题岑欢能回答,前面那个问题她却不清楚了。
她也不知道梁宥西是独生子还是有其他兄弟姐妹。
正为难,岑佑涛开口道:“静文,感情的事欢欢自己心里有数,你这样比查户口还严,往后她怎么敢带男朋友回来给我们看?”
藿静文一楞,笑了笑。
“我也是担心她交到坏男人上当受骗。好吧,其他的我就不多问了,我最后问一句,你喜欢他么?”
岑欢心头一震,还没开口,又听父亲抢先道:“你这个问题白问了,欢欢要是不喜欢能承认对方是她男朋友么?”
藿静文想想也是,最后说,“既然你喜欢,那什么时候有空你带他回来给爸妈瞧瞧。”虫
岑欢嘴角一颤,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对了,莛东见过欢欢的男朋友么?”藿静文忽然把话题一转,问向一旁一直静默的藿莛东。后者望一眼把头垂低的岑欢,轻轻摇头。
“既然没见过,那你们明天回市里,让欢欢约她男朋友出来一起和你吃个饭,如果你觉得她男朋友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岑欢闻言惊得险些跳起来。
先不说她和小舅是什么关系,就是她和梁宥西如今也除了是同事外其他什么都不是。
他是对她有意,而她却拒绝了他,如今是敷衍母亲才拉他来当挡箭牌,可没想到母亲见风就是雨,一听她说有男朋友就立即要她约出来和小舅吃饭,而她到时候要怎么和梁宥西开口?
“时间不早了,莛东你明天一大早还要返回市里,赶紧上楼洗洗睡吧。”
“好。”
藿莛东站起身朝楼梯口走去。
岑欢还在纠结明天怎么约梁宥西的事,藿静文再一次催促她才回神。
上楼回到自己房里,在浴室梳洗时想起睡在隔壁房间的男人,脑海里不自觉浮现那一年在浴室初见他的情景,浑身顿时火烧火燎,滚烫得吓人。
匆匆梳洗完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头顶,将自己整个藏在被子底下,很努力的催眠自己快快入睡,可偏偏越是这样大脑就越是清醒。
虽然不同一个房间,但毕竟是同在一个屋檐,她总是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想象他此时在做什么,是睡着了还是和她一样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快缺氧时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瞠大眼瞪着头顶的天花板,半晌后忽地爬起来,脸贴在墙壁上,倾听隔壁的动静。
可是那边静悄悄的,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她颓然的倒回床中央,心想这样的自己真悲哀,明明爱的人就在咫尺,她却什么都不能做。那么舍不得,怎么都放不下,却还要去放手。
果然是越大越没勇气,越成熟越害怕受伤。
她真是恨死了这样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心头发苦,她禁不住掩脸低低抽泣,辗转至天明才渐渐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