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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窗外掩饰自己的羞窘,却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她当初进医院时给人事部长的个人简历上写的是未婚单身,医院里除了梁宥西外并没有人知道她有个女儿,这次她把女儿带回来,瞒肯定是瞒不住了,她也不在乎别人会嘲笑她,只是担心女儿在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后会不快乐。
身边的小女人突然沉默,藿莛东微讶。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目光专注锁定前方的路线,并没有看她。
岑欢回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不知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担心小丫头的事会被你同事知道?”
心事被他一语猜中,岑欢明显诧异。
“你放心,我已经和妇幼保健院那边打了招呼,他们已经准备好单独的房间,只要不和你们医院打交道,自然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岑欢没想到他短短时间就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为女儿的事情跑上跑下四处打点,如同一个负责的丈夫和一个份外宠爱孩子的父亲,让她看得一时失神。
怕吵醒小丫头,藿莛东把车开得很稳,速度也减慢许多,两个多小时才达到市区。
果然如他所说,一到妇幼保健院,立即有人安排,就连正副院长都出动,态度热情得让岑欢头皮发麻。
她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藿莛东会给院方捐一栋住院大楼的效果。
“藿总放心,我院对治疗儿童水痘很有一套,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好转康复。”
岑欢自己是医生,不管医术如何,从来不会对病人打包票,她听这位正院长说得这么果断,不由挑了下眉,恰好被对方看到,以为她不信,笑了笑。
“藿太太,您放心,我们到时会还您一个健康活泼的宝宝。”
一句藿太太,叫得岑欢颜面一抽,否认不是,不否认也不是,尴尬的抱着女儿手足无措。
耳边听得一声低笑,她抬眸,瞥到身旁的男人嘴角勾起的一尾轻浅的笑弧,心头蓦地一阵悸动,蔓延开一丝甜意。
院方给小丫头准备的是单独的高级病房,里头设施一应俱全,给岑欢一种不是进入病房,而是进入高级宾馆的感觉。
把女儿安置好,她打电话给胡任海又请了一星期假,藿莛东也因为公司的事情回了公司一趟,再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大包。
“这是你换洗的衣服,还有吃的。”
岑欢看了眼是自己平时穿的,猜想他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拿了套衣服进浴室梳洗。
病床上,小丫头早已经醒来,病恹恹的躺着。
她见了藿莛东,还记得他是那个帅帅的说喜欢自己妈咪的舅爷,虚弱的朝他笑了一下,软软的唤了声舅爷。
藿莛东回她一笑,走过去,俯身轻抚她柔软的棕发。
“舅爷,我不舒服,好难受好难受。”小丫头说两句就已经泪眼汪汪,两条小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要藿莛东抱。
“乖,等病好了就不难受了。”藿莛东抱过她,软软的小小一团圈在怀里,实在没什么重量,尤其是高烧后小脸明显凹下去,让人看着就心疼。
“那要什么时候才好?我想去玩~”
“过几天就好了,等你病一好,我带你去游乐场玩。”
“还要过几天呀……”小丫头失望的哭丧着小脸。
“几天很快就过去了,要有耐心。”
小丫头窝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饿不饿?有很多好吃的东西,想吃什么?”藿莛东转移她的注意力。
小丫头瞥了眼他带来的水果和糕点,没什么食欲的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喝会冒泡的汽水,每次我说,叔叔就给我买。”
听她又一次提起秦戈,藿莛东多少知道了秦戈这些年对这对母女的帮助和影响到底有多大。
岑欢洗过澡出来,听女儿要喝汽水,连忙阻止:“橙橙,这几天都不能喝汽水,不然身上会长更多的疱疱,你饿了先吃粥,等病好了,妈咪再给你买汽水喝。”
也许是知道反驳也没用,小丫头也懒得再吭声。
岑欢哄着女儿吃了些粥,因为一直低烧身体困乏,醒来才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她又睡着了。
岑欢自己吃了些东西,注意到藿莛东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想想他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却陪着自己和女儿一直呆在医院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不由心头一暖。
“小舅,你回去洗个澡忙你自己的事情吧,这边你都安排好了,我有事再打电话给你。”
藿莛东看过来,因为连着两晚没睡,眼底浮现明显的血丝,而神情也略有些疲惫,连眼角的细痕都显露出来,添了一抹沧桑,虽然更显男性的魅力,却也让岑欢意识到时光的流逝。
转眼两人居然断断续续纠缠了六年多,每一次的放弃,结果都换来更狂热的纠缠。
岑欢静静凝望着他,突然觉得鼻酸,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脸,眷恋的勾勒他的五官轮廓。
在她的手指停留在他嘴唇上时,他忽地张口一下含住。
岑欢心惊,下意识想抽回,却被他捉住手腕,而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被他带入怀里。
“想赶我走?”低沉的嗓音贴着耳畔滑过,温热的气息刷过她的颜面,她身子一僵,想说什么,刚启口,就被吻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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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人(3000)
滚烫的舌刺入口腔纠缠,熟悉的气息涌入呼吸里,岑欢想抗议,身子却发软,在他的猛烈攻击下迷迷糊糊回应他的热情,四瓣唇交缠在一起,迫切的渴望着对方,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融入对方身体里。(读看看)
情势失控时,岑欢感觉到他内衬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如梦初醒,红着脸抬手在他胸口轻捶了一记。懒
藿莛东有些不舍的放开她,泛着血丝的眸底蕴藏一簇蓄势待发的狂热暗焰。
岑欢被他看得口干舌燥,垂眸指了指他胸口,“你有电话。”
藿莛东注视着她被自己洗礼得越发红艳的嘴唇,喉咙清晰的耸动一下,难耐的又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记才罢休。
口袋里振动声还在继续,他微蹙眉,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来电显示家里的宅电,顿了几秒,接通。
“莛东,你的秘书说你昨晚就从伦敦回来了,你怎么也不回家来看看?”柳如岚的声音明显不悦。
藿莛东睨了眼怀里又在把玩自己衬衫纽扣的小女人,将电话拿远一些,“家里怎么了?”
“朵怡的脚摔伤了,你去伦敦也不说一句,前晚一直打你电话都联系不上。既然你回来了,那是不是抽个空回来看看她?”
一听向朵怡在自己家,藿莛东皱眉,“她不是走了?”
“朵怡是真心喜欢你,所以那天你说那样伤人的话她也不追究,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希望两人如期举办婚礼。”虫
“妈,您转告她,让她死了这条心,她就算摔断了腿没了命,我也不会看她一眼。”
不待母亲回应,他便挂了电话。
岑欢一直安静听他接电话,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
想起还赖在藿家以一副藿莛东未婚妻身份自居的向朵怡,她就忍不住吃味。
她拨开他的手,斜眼看他:“你妈让你回去陪你未婚妻了吧?那你赶紧走吧,人家向小姐对你可痴情了,别辜负人家一片真心。”
闻到空气中漂浮的那股酸味,藿莛东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呢?”他重新拥过她,低头以额抵着她的,“你对有多真?”
很不满他居然这样质问她对他的感情,伸手探入他外套内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读看看)
藿莛东皱眉,将她拥得更紧。
“不但爱咬人还喜欢掐人,除了这两样,你还有什么法子折磨我?”他咬着她柔软的耳垂问她。
岑欢撅嘴:“怎么,你不爽?不爽可以走人。”
“我怕我走了再来,你会咬得我浑身是齿痕。”
岑欢怒,“找打啊你。”居然把她说得像只小疯狗一样。
藿莛东搂着她笑,黑眸灼灼,颊边浅浅的梨涡浮现,让岑欢想起女儿笑时的模样,竟然惊人的相似。
她呆呆望着,有片刻的失神。
“这边的房子我已经弄好了,晚上就让人把你的东西搬过去,以后你就和小丫头住在那边,我们也不要再闹了,好好过,行么?”
好好过?
岑欢顺着他的话,眼前浮现他和她以及女儿一起相处的画面,一个是宝贝女儿,一个心爱的她,这样的生活,她真的无从挑剔,相信每一天都会过得很幸福。
可她和他并不是寻常相爱的男女,以两人的身份长期住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他们,女儿又将怎样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
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向朵怡不死心的赖在藿家对他纠缠不清,她对他所谓的好好过,心里越发没底。
见她沉默,藿莛东知道她在顾虑许多事情,而人往往是有了顾虑就会裹足不前,以前的他何曾不是这样?
“我说过一切有我承担,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和小丫头,坚定的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让你们母女受半点委屈。”
岑欢心头一颤,怔怔望着他,眼眶里迅速滋生一股热气,渐渐模糊了视线。
真的可以吗?她真的可以放开一切把自己和女儿交给他,全心全意的释放自己对他的感情,和以前一样不顾一切的去爱吗?
“你当初缠着我,不就是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如今我给你承诺,你不心动?”低醇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诱哄,直直敲入她心底。
这么诱人的承诺,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只是……
她咬唇望向病床上女儿的睡颜,内心激烈的挣扎,徘徊在答应和拒绝的路口,难以抉择。
藿莛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微微一闪,“我请的佣人是专门为儿童调配饮食的儿童营养师,有她给小丫头调理身体,她体质一改变,就不会老是感冒不舒服了。其他又没什么缺陷,你根本不用担心。”
岑欢一楞:“你怎么知道橙橙从小体质不好?”
“我问过她的主治医生,他说条理好身体就行了,其他方面都很正常。”
“不,你不知道,其实她……”岑欢话说到一半又打住,一脸惶恐。
“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就按我刚才说的那样,以后我们好好过。”
岑欢张口想说什么,可望着他的眼,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这样傲气矜贵,或许一辈子都难得有一次低头向人妥协。而这次对她,却是一再的纵容,甚至都有些低声下气的味道,她又怎么忍心拒绝。
心是经不起一再伤害的,她上次已经出尔反尔,而他不计前嫌,还是愿意包容她,她实在开不了口让他失望。
其实就算拒绝,她也没办法真正忘记他。
藿莛东见她叹气,像是有些认命的意思,立即趁热打铁,打算把她吻个晕头转向,让她无法回绝。
只是在他低头时,岑欢却问:“你既然给我这样的承诺,那向朵怡怎么办?”
“我已经和她解除婚约了。”
“那有什么用?只要她一直住在藿家,你父母还有藿家的下人还是会把她当做你的未婚妻看待。”而她在意的也不是向朵怡是否会一直住在藿家,只是只要向朵怡和他的关系一天不断干净,她心里就会有种做小三的负疚感。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向朵怡才是真正介入她和小舅之间的小三,但毕竟她是世人所认同的小舅的未婚妻,而她只不过是他的外甥女。
“之前我不知道她又回来了,这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
岑欢哼了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硬实的胸膛:“你当真就这样一辈子守着我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