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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顿了顿,知道躲不过,把相机递过去,“梁先生,您把里头的东西删了,相机还我吧?这是我混饭吃的家伙。”
“你知道我姓梁?”梁宥西瞥他一眼,打开相机边浏览里头的照片边道:“跟踪我多久了?谁让你跟踪我的?”
“一个女的,我也没见过她,听声音很年轻,她也不是让我跟踪您,而是和您在一起的那个岑小姐,我……没拍到什么,东西都在相机里,其实也没几张,您这一删,就全没了。”
一个声音很年轻的女的?
梁宥西蹙眉。向朵怡如今是半死不活,除了她还有哪个年轻的女人想要找岑欢的麻烦?虫
相机里的照片果然没几张,画面都是岑欢的背影,他一一删除,却并没把相机归还,而是直接砸在了地上,让它四分五裂。
那人急得跳脚:“梁先生,您怎么这样?我什么都说了怎么还砸我的相机?”
“我不砸了它,难道还留着让你来偷‘拍祸害别人的生活?”梁宥西冷睇他,“想活得长久一点以后就别再做这种缺德事,下次你可没这么好命。”
他冷哼了声转身走进大厅,那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扯出一抹冷笑,从外套的领口取下一枚微型针孔摄像机,宝贝般亲了亲,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岑欢已经睡着,梁宥西把买来的物品放下,瞥了眼床上的人儿,见她额头满是汗珠,脸颊红艳异常,下意识伸了手覆上她的额,掌心下一片滚烫。
意识到她在发烧,梁宥西第一个涌现的念头便是抱她回医院打针。只是她这种状况如果回到医院,难免会引来许多闲言碎语。
瞥了眼地上被自己砸坏的手机,他有些头疼的抚额,拾起来取出里头的电话卡放入皮夹里,然后用酒店的电话打回科室请了假,想了想,又打给胡任海,替岑欢也请了三天假期。之后又拨了通电话,而二十来分钟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走去开了门,门口站着气喘吁吁的梁劭北。
“宥西哥,这是你要的退烧药和消炎药,还有一些妇科用药……”他边说边挠头,“宥西哥,你今天不是上班么?怎么跑来住酒店了?还这么急让我送药过来,里面居然有妇科用药,难道里面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他说着要挤进房里看。
梁宥西挡住他,“看什么看?现在是上班时间,回去,我下午可能还要打电话给你。”
话落也不管梁劭北什么反应,直接关了门。
他烧了开水,待到凉一些喂岑欢吃了药,然后便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不时给她擦拭额头及脖子上滚落的汗水。
中午时她的包里有电话进来,他也没看是谁,不过大致猜到是藿莛东。
想到是因为那个男人岑欢才受这么多苦,便忍不住有些恨。可这又怪谁?岑欢明知自己和藿莛东在一起会遭受许多痛苦和磨难,却仍是坚持和他在一起,如今落到这种地步才来说谁对谁错又有什么意义?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藿莛东皱眉。
接连打了好几通岑欢的电话都无人接听,这是从未出现过的现象。
他想起她这几天似乎心情都不太好,而且特别容易犯困,早上下了班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到下午才起床,也许她是睡着了没听见。
原本想打家里的宅电确认一下,想了想还是做罢,他知道母亲始终难以释怀他和岑欢的感情,所以尽量避免和她提到岑欢的事。
下午四点多,他从公司出来,原本打算回家接岑欢晚上一起吃饭,可一上车就接到发小关耀之的求救电话,原来丝楠。霍尔去牛郎公关店找了店里的顶级牛郎对关耀之进行性sao扰,还把两人反锁在卧室里,关耀之现在是插翅难飞。
藿莛东简直哭笑不得,他没想到丝楠。霍尔真的会那样做,当时只是敷衍她罢了,如果让发小知道这主意是他出的,不知道会不会抓狂要杀他泄愤。
这边岑欢快六点了才迷迷糊糊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床边的梁宥西,她楞了许久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眼底迅速浮现一抹沉痛,泪意直涌。
“你高烧刚退,一定出了很多汗,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洗完澡,我让酒店的客服来换床单和被子。”梁宥西淡然开口,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现在几点了?”岑欢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喉咙火烧一样的痛,声音更是沙哑难听。
“你这个样子难道还能去上班?”梁宥西投来责怪的一眼,“我给你请了三天假。”
岑欢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撑不过夜班,点了点头,泪眼朦胧的望着梁宥西,眼里满满的感激,却无言以表。
梁宥西叹口气,走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之后一再叮嘱她小心别洗太久,这才离开‘房间到门外侯着,以免孤男寡女呆在同一个房间让岑欢觉得尴尬。
岑欢洗了澡换上梁宥西给她买来的全套衣服,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用品已经重新换过,梁宥西让酒店的客服送了热粥上来,岑欢没胃口,不想吃,被梁宥西眼一瞪,强迫自己吃了小半碗。
“你今晚怎么办?”梁宥西递给她一杯温开水问。
岑欢喝了几口润喉,一会才回他:“回去。”
“如果回去,你不怕他知道?”梁宥西盯着她苍白如纸的小脸,眉心紧蹙,“你要不今晚先在这住着,明天再回去?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请了假,而你刚好是值夜班。”
“可我白天就没回家,他打电话我又没接,晚上再不回去,他会怀疑的。”
“让他怀疑一下会死啊?你怎么老为他着想?自己的身子还要不要了?”梁宥西没好气的瞪她。
“那我怎么跟他解释白天不在家又不接他的电话?”她又没什么朋友,也不参加同事之间的聚会什么的,一向都是下了班就回家,生活实在规律得不行,根本就找不到敷衍他的借口。
“就说白天去一个同事家给她母亲做检查,没听到他的电话,时间晚了没回去。”
岑欢沉默。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糟糕,想要瞒小舅肯定很难,所以听梁宥西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动摇。
“就这样,你打个电话给他说一下,我回一趟医院再拿些药过来,以防你晚上出状况。”
岑欢一楞:“你晚上在这陪我?”
梁宥西没回头,却反问她:“你认为除了我之外还有比我更适合?还是你怕我占你便宜?”最后一句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自嘲。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已经耽误你一天的时间了,晚上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岑欢怕他误会自己,连忙解释。
“如果又像白天这样高烧了你怎么照顾自己?”梁宥西终究回过头,漆黑的眸里噙着一抹无奈,“岑欢,你可以拒绝我对你的感情,我也不强迫你接受我,只是如果连这点最起码的关心你都要拒绝,那我无话可说,现在就一句话,你让我走,我今晚就不会回来。”
岑欢就是怕自己欠他的和欠秦戈的一样没办法偿还,想说让他走,却又怕看到他受伤的眼神。
“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很快回来。”
梁宥西缓缓收回视线,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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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撑不下去了(3000)
“他妹的,太恶心了!一个大男人穿着丝袜绑个蝴蝶结,胸前还戴个女人的东西,对着我搔首弄姿,还扭着屁股DIY,靠!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恶心过。”
经历过一场和牛郎的肉搏后得以全身而退的关耀之趴在浴室的马桶边吐得半死不活。懒
“那个疯女人你赶紧给我弄走,不然我见了她要先奸后杀。”
他爬起来,对一旁淡笑的男人切齿道。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知道你怎么招惹她了?”藿莛东故做不知情,转身走回卧室,瞥到床上堆积的各种S‘M用的工具,忍不住嘴角狠抽了下。
“我能怎么招惹她?避之惟恐不及,不过是讨厌她缠着我说了句我是同性恋,结果找来个牛郎扔给我。”关耀之拉开衣橱挑了套粉色的西装换上,抬眼见发小盯着他笑得暧昧,不由头皮一麻。
“阿东,你不会……也好这一口吧?”
藿莛东冷嗤了声,撇开眼。
“我走了。”
“嗳,你还没答应我把那个疯女人弄走。”
“怎么弄?”藿莛东看向他,“脚长在她身上,她要缠着你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的意思是这事你不管了?”
藿莛东揉额,嘴角勾着笑意,“不然你自己解决,先奸后杀?”
关耀之眼皮一抽,藿莛东却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虫
从关耀之的别墅出来,整座城市已经完全融入深浓的夜色中。
刚打开车门坐进去,口袋里传来振动。
黑眸掠过屏幕,他笑了笑,接通。
“小舅,你下午打电话给我?对不起,我在同事家给她母亲看病没听见。”
“你现在在哪?”
“……医院。”
“你没回家?”
“我在同事家吃了晚饭才走的,那时已经六点多了,晚上又还要值班,所以没回去了。”
“不对。”藿莛东忽然蹦出一句,那端的岑欢心头一跳,又听他说,“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
“哦,喉咙有些不舒服。”
“我过你那边去。”藿莛东话落要挂电话,岑欢连忙阻止,“我一会要忙也没时间陪你,你还是回家吧?橙橙一天没见我肯定又要念了,你回去哄哄她。”
藿莛东沉吟了会,点头挂了电话。
心里担心的事情太多,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从梦境里挣扎着醒来,瞥到趴在床边显然已经睡着的男人,岑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窗外天边已经浮现一抹亮色,她动了动,除了感觉身子仍是有些乏力,其他并没有什么不适。
只是她这一动,梁宥西便醒了,眼还是半眯的手却本能的伸过来覆上她的额试探体温。
岑欢见他眼眶里满布血丝,心里有些难受。
她拿下他的手,缓缓坐起来,目光歉疚的望着他:“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免得……”
“吃了早餐再说,你先洗漱,我叫客服。”
梁宥西打断她,起身抹了把脸去打电话。
岑欢没说什么,下床进浴室梳洗。
很快早餐送上来,牛奶、面包、浓粥、蛋羹,梁宥西逼着她每样吃了些,然后自己把剩下的一扫而空,又去退了房才送她回藿家。
“就在这停吧。”在离藿宅还有一段距离的路口,岑欢忽道。
梁宥西知道她是担心被藿家人看到会引起误会,点头把车停在路边。
岑欢下了车,却没立即关车门。
“梁宥西,”她唤他,嘴边缓缓扯出一抹笑,“谢谢,你未来的妻子应该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女人。”
梁宥西讥诮勾唇,顿了顿,忽地冷不丁倾过身来,岑欢惊得一楞,以为他要做什么,结果他却是拿开她的手随后用力摔上门,然后发动车子,连再见都没说一声便驾车离开了。
生气了?
岑欢皱眉,盯着脚尖发了会呆,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在脸上使劲拍了拍,拍得脸颊生疼,觉得有些发烫了才停手,从包里拿出化妆镜,见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晕染几抹绯色,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往藿宅走去。
还在门口就听见女儿嚷嚷要舅爷亲的声音,她柔柔一笑,走进去就见藿莛东抱着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亲,而小丫头也不吝啬自己的吻,很大方的在藿莛东脸上刷口水。
“外小姐还没吃早餐吧?我给你热一热。”
“不用了福嫂,我吃过了。”
“妈咪~”小丫头听见母亲的声音,脆生生喊了句,藿莛东也跟着看过来,一大一小颊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看得岑欢失神。